第26章誰說我要趕你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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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漾錯愕地和他四目相對,在傅司野堅定的視線下,夏漾重重深呼吸,轉過頭去看向正在低聲求饒的夏漪,嘴角得意的笑容都快漫出來。
這一夜。
夏家的上空,慘叫聲響破天際,久久未停。
夏漾也是打到了後半夜,才累得趴下,
傅司野原本站在遠處,高高掛起,不願插手,卻在夏漾累趴的瞬間,到了她的身邊。
他像是抱著一塊珍寶般將夏漾抱了起來,轉身就要朝著二樓而去時,又忽然想到什麽,扭頭看向身後的保鏢。
“處理幹淨。”
“是先生,那她……”
保鏢的目光落在了此時被抓住的劉海棠身上。
劉海棠整個人穿著性感的紫色連衣裙,徐娘半老,身材尤好,讓人看上一眼就不忍得移開雙眼。
傅家的保鏢都是訓練有素的,也不是那種地痞流氓,對一個年過半百的老年人會產生什麽想要占有的想法。
“整理好,將人送回房間裏,盯著。”
“是。”
劉海棠就這樣被像對待牲口一樣地直接拖到了樓上,一把扔到了房間去,而兩名保鏢也火速從外麵叫來了其餘的保鏢收拾現場。
將傷痕累累的夏漪簡單的處理傷口後送到了樓上。
一樓的血跡,三兩個保鏢收拾了三四個小時才收拾幹淨。
他們不禁感慨。
這夏漾小姐,處理對手都是兩個字——
狠!絕!
此時的二樓。
夏漾躺在床上,傅司野為她掖好被子後,看著她滿手的汙穢,輕歎了口氣,轉身朝著洗手間而去,專門打了一盆水,替她處理手上的血跡。
大抵還有一點色差,傅司野也不想折磨夏漾讓她醒來,就將盆中已經變紅的水倒掉,在旁邊的躺椅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睡下。
第二天夏漾的醒來。
是在夏漪的哀嚎中被叫醒的。
夏漪痛苦的呻吟聲在隔壁屋響起,伴隨著的,還有她拍門的聲音。
夏漾本想將被子蓋在臉上繼續睡,卻不想另一邊的劉海棠,也開始拍打著門,大喊大叫:“你們知道我是誰嗎?知道這裏是哪裏嗎?敢在這裏非法拘禁我和我女兒,你們找死是不是?”
“你們有膽子就關我和我女兒一輩子,我就不信,你們還能強製性遮住我們的嘴巴!”
“別以為你們是為了傅司野幹活就了不起,我告訴你們,我劉海棠也不是吃素的,我劉海棠認識的人也多了去了,你們識相的,就把我給放了!”
緊接著,就是夏漪在鬼吼鬼叫。
“媽媽!救我……我好疼……媽媽……”
“小漪!”
兩邊的聲音就像是音響,直接在夏漾的耳邊來回的喊叫著。
她煩躁的一躍而起,直挺挺地坐在了床上。
不遠處,是傅司野剛準備通知部下準備處理夏漪和劉海棠,一轉頭就看到夏漾醒了,就擺手示意保鏢下去。
兩邊的吵鬧聲還在繼續。
傅司野詢問:“原本打算替你處理這兩人的。”
思考半晌,傅司野又問:“你打算怎麽做?按照劉海棠的個性,她必然會將昨晚的事情說出去,這對你而言,極為不利。”
“而夏漪……”
傅司野有意提醒。
夏漾的眼睛也不由得眯起。
她自然清楚傅司野的意思,總而言說,就是兩母女都不是好處理的。
除非把事情做絕,不然就必定落人口舌。
可再絕,莫非把兩人給殺了?
那不是夏漾的作風,而且,她更願意看到這母女倆自食惡果。
而且她的仇,昨晚就報好了。
眼神流轉,夏漾的心裏,一個想法逐漸完善。
她的猶豫,落在傅司野眼中卻是緊張,害怕,擔憂。
他的手,不自覺地朝著夏漾的肩膀伸去,輕輕拍著:“別怕,有我在,她們不敢欺負你。”
“就算你做了再瘋狂的決定,我都會支持你。”
夏漾抬眼,對上了傅司野赤忱的視線。
不過是對視片刻,夏漾就咧開嘴角笑著,順勢伸出手,輕拍著傅司野的肩膀:“別多想,我夏漾會沒有辦法對付這兩個家夥?”
夏漾嘴角洋溢著得意的笑容,對著傅司野勾了勾手指。
傅司野半信半疑的湊上前去,疑惑地看著她。
聽著夏漪的辦法,傅司野略帶吃驚的看向她,隨後眼底流露出讚歎之情。
不猶豫,傅司野立馬安排人手去處理。
隨後,夏漪的房間傳來一聲慘叫聲後,直接沒了聲響。
而劉海棠剛巧被人拖出房間,就聽到了夏漪那邊傳來的聲響。
她如臨大敵,立馬高聲吼叫著,“你們對我女兒做什麽了!你們對她做什麽了!!”
保鏢沒說話,隻是一味的做著自己手頭上的活兒。
在經過夏漾房間時,劉海棠正好瞥見了和傅司野站在一起的夏漾,她怒火中燒,正要衝上去,就被保鏢給抓住。
“別動,老實點!”
劉海棠的掙紮成了奢望。
她最終,被保鏢看管在餐廳的椅子上,白皙的膝蓋上全是剛才摔下來造成的淤青。
夏漾在傅司野的陪同下從二樓下來。
劉海棠永遠一副高高在上的貴婦形象如今還是崩塌了。
她艱難地掀起眼皮,紅腫的眼眶,不知道是因為哭過還是生氣,此時正憤怒地盯著夏漾。
“夏漾!你究竟想要幹什麽!!!”
“我的女兒她究竟得罪了你什麽,要你這麽下死手?”
“你老實跟我說,你究竟要如何,才能放我們離開。”
夏漾坐在了劉海棠對麵。
她輕輕動著嘴皮子,“我要你……”
劉海棠瞬間慌了神,以為夏漾是要提那些過分的要求,立馬先聲奪人:“我可告訴你,你想我離開你父親是不可能的!如今要不是我一周五天地去陪你父親,你父親早就沒命了,這個恩情,你還欠著我。”
“這是恩情?劉海棠,你還真會顛倒黑白的,你是我父親的妻子,你陪他,不是理所應當的嗎?”
話……的確是這樣。
劉海棠瞬間氣勢就弱了,她梗著脖子又道:“你父親的情況隻有我知道,你父親的愛好隻有我明白,你要是把我驅趕了,之後要請我回來,那就不能夠了!”
“誰說我要趕你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