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我的丈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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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夏漾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還有護士在旁邊拉著夏漾,讓她節哀順變,劉海棠也知道自己不用再上去確認了。
    劉海棠眯著眼睛,嘴角的笑容幾乎都要控製不住。
    她堅決轉身,按下電梯按鈕,嘀咕著:“夏棟國,要怪,就怪你的女兒!”
    “誰讓你的女兒逼我逼的太緊,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我一定不會讓你死的那麽快。”
    “況且有誰願意當寡婦呢?丈夫女兒一起熱炕頭那種滋味,誰不喜歡呢?”
    電梯門打開,劉海棠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假裝出去吃了飯,就回到了外科病房。
    此時的夏漪已經在掛了三瓶藥水後,逐漸醒來。
    看著劉海棠回來,夏漪險些要起身:“媽媽,你去哪裏了,你……”
    “小漪,媽媽告訴你一件事情,你聽著高興就在心裏高興,千萬不要高興過了頭。”
    聽著劉海棠神秘的口吻,夏漪皺眉。
    “媽媽,這是發生什麽事情了?”
    劉海棠那副控製不住笑容的姿態已經讓夏漪生疑。
    “小漪,夏棟國死了,我可以準備當董事長了,我當了董事長,我就讓你成為公司的總裁,到時候你就可以踩在夏漾的頭上蹦迪。逼她離開公司,也就是掰著指頭就能計算的了。”
    一聽到終於可以驅趕夏漾離開,夏漪整個人激動得不行,渾身顫抖著,瞳孔瞪大地看向看劉海棠。
    劉海棠安撫著:“下午我要你一個人待在這裏了,外麵有傅家的保鏢看著,你不用管,你隻要記住,媽媽很快就會凱旋就好。”
    “現在,你好好睡覺,一覺醒來,你就是夏家的總裁了!”
    劉海棠輕拍著夏漪的手,拿出手機,快步走到洗手間,聯係起了公司的股東。
    不過半分鍾,劉海棠就在約定下,即刻離開了醫院,往夏氏集團趕。
    下午的會議開的那叫一個猝不及防。
    所有高層圍聚在夏氏集團最高層的會議室裏麵。
    夏氏一共由其中三名股東為領頭。
    其中,秦書考作為夏棟國從建起這個商業帝國起就一直陪伴在他的身邊,他對夏棟國忠心不二,且支持嫡親血脈,也就是夏漾。
    落地窗旁,站著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王冕。
    他的父親曾經作為夏氏最高的投資者,已故多年,資產全部被他所把控,他野心巨大,一直有收購夏氏集團的想法,卻因為某些原因一直沒有進攻夏氏集團。
    而另一邊坐在主位旁的男人——林偉民。
    他正一臉期盼地看向門口。
    他十幾歲白手起家後,在夏氏集團遭受第一次重創的時候,他給了錢,讓夏氏起死回生。
    王冕看著將大家都召集到這裏的林偉民,不悅地皺眉,“林偉民,你究竟有什麽問題?大家都忙,我們沒有時間陪你在這裏耗。”
    林偉民眼底的笑容陡然消失。
    換上的,隻有憤慨的神情。
    “讓你來就是讓你等著,同是夏氏集團的股東,要發生大事,把你們都叫過來,不是很正常嗎?”
    正常?
    秦書考的表情瞬間緊張起來,猛地站起身來,“你什麽意思?夏董如今生病在醫院,你這個意思,難道是……”
    林偉民臉上閃過一抹奸計得逞的笑容。
    可他極力克製:“這你就不用管了,秦書考,我知道你一直都很支持夏董,但是有些時候,情況發生變化的時候,不可改變的現實,就是你要接受的現實!”
    秦書考拍著桌子站起來。
    “林偉民,你說什麽?!”
    “我說的意思很明顯了吧?還是說,你聽不懂?”
    秦書考和林偉民大眼瞪小眼地就要站起來的時候,玻璃門打開,劉海棠身穿紅色緊身裙外搭絨毛外套,帶著自己的秘書和被緊急叫過來的律師走了進來。
    她掃視了一圈,在林偉民狗腿地拉開椅子後,摘下墨鏡坐了下來。
    她遲到了。
    為的就是用最好的麵貌來對付那秦書考和王冕。
    這兩個人,一個人想要占有夏氏,一個人想要讓夏漾作為繼承人,都是她的敵人。
    唯獨林偉民不同。
    秦書考發問,“夫人,您突然讓林偉民讓我們來這裏開會是為了什麽?請您說清楚!”
    王冕不說話,隻是一味地在旁邊品酒。
    劉海棠不留痕跡地勾起紅唇,隨後唇角下拉,露出一抹悲傷的樣子。
    “我的丈夫夏棟國,淩晨三點的時候,因為心肌梗塞去世了……”
    “他臨死的時候,一直心心念念著夏氏集團,說是擔心老股東沒地兒去,所以我忍著悲傷過來處理公司的事情。”
    王冕輕笑,直指劉海棠的裝飾:“可我看夫人你化妝還有穿的衣服,都不像是死了丈夫……反而像是在慶祝。”
    劉海棠連忙抽噎起來:“王董,我知道你一直都想要收購夏氏集團,你覺得夏氏集團沒有活下去的根本,如果不是因為當年陳董出資平定夏氏的風波,現在夏氏早就被你購買。”
    “所以你一直對我的丈夫很不滿。”
    “我心裏知道的,所以……”
    王冕擰著眉頭盯著她。
    這女人是在給他潑髒水嗎?
    很好!
    他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一個女人這樣不要臉,當著眾目睽睽之下,將陳年舊事拿起來反複說,怎麽?這是當他沒脾氣?
    王冕整理好西裝的褶皺,拉開了椅子坐下。
    “當年的事情的確發生過,但夏夫人反複提及就沒意思了。”
    陳偉民立馬給劉海棠撐腰:“王冕,夫人說的本來就沒錯,是你自己心虛了吧?”
    心虛?
    這個陳偉民這麽護著劉海棠,怕是兩人關係不同啊。
    王冕的目光掃視著兩人。
    兩人坐的很近,肩膀都要貼到一起了,好像是要跟天底下的人表明關係一樣。
    王冕輕笑,不多說什麽。
    可那諷刺的意味極為明顯。
    陳偉民大怒。
    可還沒站起來,劉海棠立馬先聲奪人:“王董……我知道我情商低,說話不好聽,請您原諒,現在言歸正傳。”
    “我的丈夫,他臨死的時候說明了,一切根據最後立下的遺囑去做,相信各位股東,不會有異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