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金人巷小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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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人巷。
    一位身材高大,戴著墨鏡的白毛狐人帥哥正坐在茶攤邊上悠閑品茶,他微微抬頭墨鏡後的目光似乎在遙望天際,不知道在思索什麽。
    身旁一個橙發的小可愛正坐在一位好大一隻的白毛狐人禦姐懷裏對著對著任地獄sitch瘋狂輸出,手指幾乎快要敲出殘影,也就是這掌機是銀河限量版【軍工品質,主腦響應】,不然哪裏禁得起這樣玩。
    星際和平科技,小子。
    而白毛狐人大姐姐似乎沒有領悟仙舟【觀棋不語】的優良傳統,正在興奮地當場外指揮官。
    “死了啦,都你害的啦……”
    “誒嘿~”
    路人見了隻是笑笑,也許會有狐人小女生偷偷拍下這“極品兄弟姐妹三人”的互動,然後發到雜俎上騙讚。
    但雲騎軍和十王司已經快要瘋了,太卜又雙叒叕失蹤了!
    那位太卜已經在身墮魔陰的邊緣,而且藥王秘傳那群恐怖分子一直對這位至少活了六七百年的狐人虎視眈眈,而且他身上那若有若無的「不朽」氣息也讓一些勢力十分感興趣。
    若是這位太卜是普通人也就罷了,一隊雲騎士卒即可鎮壓,但能教出羅浮劍首的能是普通人嗎?
    曆代劍首無不是將自身命途行至極致之人,單論戰力堪比帝弓七天將,也就是巡獵令使。
    太卜是何境界羅浮無人知曉,但能完全確定的是這位太卜失控墮入魔陰對羅浮而言定然是一場浩劫。
    作者菌:狐人族也是豐饒民也會墮入魔芋爽。)
    太卜的位置一般隻有太卜秘書和司書知曉,但這二位大人常年無跡可尋,羅浮隻能委托雲騎驍衛長鏡流這位太卜大人的師侄去尋找他。
    乒乒乓乓的盔甲碰撞聲與雲騎陣刀碰撞地麵的聲音從遠處傳來,青丘夜趕忙低頭飲茶,又甩了甩尾巴遮住了過於吸引人眼球的九歌與橙子。
    但這些小動作怎麽可能瞞住武人銳利的眼睛,那位冷若冰霜的驍衛長一眼便看見了青丘夜。
    鏡流叫雲騎士卒們先回將軍府複命解除警戒,她自己則帶著個挎著寶劍的白毛小正太來到了青丘夜他們麵前。
    “師尊,小師叔,橙司書。”鏡流行禮道。
    “嗯?美女你誰?”青丘夜戰術裝傻。
    “雲騎軍和十王司已經撤退了……”鏡流無奈道。
    “啊……我說是誰啊,原來是我們家小鏡流,好久不見快坐快坐~~”
    “小師叔我上午才回過一趟太卜司……”青丘夜的蜀山變臉已經是爐火純青,無辜路人與空巢老人的無縫切換看的鏡流也是無語。
    小景元在旁邊細細思量,太卜大人這麽做一定有他的深意。
    一旁的橙子與九歌要不是沉迷電動無法自拔,見了青丘夜的變臉也要說一句夠歡愉。
    接下來依舊是青丘夜泡茶鏡流品,青丘夜找話鏡流接的日常倒反天罡,直到話頭聊到了景元頭上。
    雖然景元年紀輕輕便屢建奇功,為人處世也十分絲滑得體,但他上次看見羅浮高層還是加入雲騎軍時的將軍例行演講,日常出現在身邊最大的官便是鏡流這個驍衛長。
    第一次直麵太卜,辣味活過世界艦殞爆蒼城遺孤,辣味替羅浮卜測吉凶規劃航道幾百年從未出過一次紕漏的男人,辣味師尊口中可戰將軍的劍道大師,辣味自己的師叔祖,景元元還是十分緊張的。
    作者菌:師尊師傅師父……這一大堆稱呼太亂,以後都統一用洪荒流小說的叫法——師尊,當然非古中國文化背景的也可以叫老師或者sensei。)
    青丘夜玩心上頭,故作深沉地喝了口茶後才悠悠道:“你就是景元……”
    “見過太卜大人!太卜大人日安!在下雲騎驍衛景元!家住長樂天……”
    咚!
    鏡流抬手敲了一下景元的腦袋瓜子,景元也委屈地看向她。
    鏡流:你小子平時不是挺能說會道的嗎?
    景元:(′。_。`)
    怪不得景元,帝弓第一次見了青丘夜都哆哆嗦嗦的不知道說啥直接給跪了。
    生物趨吉避凶的本能是刻在骨髓裏的,在銀河這種具有超凡力量的世界,生物更是會進化出對超凡力量的“超距感應”。
    命途行者會互相吸引並非笑言,普通生物更是會不自覺地遠離命途行者甚至更高等的存在。
    比如現在這家茶攤就冷冷清清的,這是因為青丘夜為了躲避雲騎搜查放出了一點點氣息,準備來喝茶的人總是會因為家門是不是沒鎖,該去接孩子放學了之類的突然萌生的念頭離開。
    偷偷溜出太卜司的青丘夜哪怕大搖大擺地逛金人巷也很難被捉住,因為若是沒有明確的前往某個準確地方的心理準備——比如接到去某家店鋪翻箱倒櫃清查的命令,海捕的雲騎軍還有十王司判官總會無意識地避開青丘夜。
    鏡流屬於是已經習慣了,而第一次麵對青丘夜的景元自然是心理壓力拉滿,更別說九歌與橙子也在一旁。
    似乎也是感覺到了景元的惶恐,青丘夜也是收回了自己外放的氣息,讓景元好過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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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要緊張,我不吃小孩。”
    “多謝太卜大人體諒,是景元唐突了。”
    青丘夜並未刻意針對景元,那一點點心理壓力也很快便消失了。
    “叫我什麽?”青丘夜笑問道。
    “見過師叔祖!”景元立刻欣喜喊道,沒有絲毫猶豫。
    景元的情商那是什麽高度?
    這麽說吧,要是把鏡流的情商也給景元了那就跟把鏡流的情商給景元了一樣。
    這都保守了。
    雲上五驍論情商景元與白珩一人五石,其他三個人全是欠的。
    懂得都懂。
    “哈哈哈!善!”截教又多了個不錯的苗子青丘夜也是欣喜。
    雖然青丘夜不像通天教主那樣收徒上癮,但看見截教在銀河的第三代門人誕生也是欣喜的。
    他習慣性地摸進袖口就準備爆金幣,但又突然愣住了。
    好像沒啥能給的……
    不是他偏心,給了帝弓【射日弓】那是因為神弓有靈自己要去找帝弓,而且帝弓本就天命在身這才能拿得動這【射日弓】。
    不給鏡流武器是因為鏡流天生劍心,劍心便是最利的鋒芒,所以鏡流隻需劍訣而無需武器,戰鬥時隨手拔棵草都是能削鐵如泥的神兵。
    隻能說青丘夜的庫存都太高端,別說是用了,景元元現在一無氣運二無實力就連拿都不一定拿得動。
    “去去去這是我徒孫讓我來!”
    善解人意的九歌及時抵達了戰場,救下了即將因為貨太好沒法出手而顏麵掃地的青丘夜。
    景元雖然機智過人但還是太年輕,沒看出來青丘夜的窘迫。
    “師祖好!”景元笑眯眯地向九歌問好。
    “小景元好乖~”九歌奉行能動手就動手的原則,一邊也笑眯眯地打招呼一邊把景元那頭過於茂密的頭發直接搓成了鳥窩。
    趁著景元還小趕快rua,等長大了就搓不到了。
    她作為頂級大能的直覺與教授帝弓所帶來的經驗告訴她這八百個心眼子的景元以後絕對能把她給活活氣死,絕對沒有帶缺……沒心機的小鏡流那麽順心。
    對未來的清晰認知讓她怒搓獅子頭先收點利息。
    師尊師祖)嘛,哪裏有不瘋的呢?強撐罷了。
    “此物予你,乃是你師祖我隨軍遠征豐饒孽物時在星空戰場上撿到的。”九歌從袖中掏出一塊西瓜大小通體漆黑但裂縫中閃爍著道道金芒的石頭。
    “師祖,這是何物?”景元雙手接過,好奇問道。
    作者菌:命途行者嘛,飛簷走壁力抗千鈞都是小意思。)
    “此乃巡獵一箭熄星後剩下的餘燼,其中蘊含著「巡獵」的偉力,豐饒孽物觸之非死即傷。”九歌解釋道:“本師祖不知你擅用哪般兵器便送你一塊鍛器原料好了,以備將來打造神兵。”
    景元未來的那把孝死鏡流不是)的陣刀名為石火夢身,乃是由他的好hoi應星鍛造,材料選用的便是這般帝弓光矢的餘燼。
    作者菌:【歎隙中駒,石中火,夢中身】——行香子·述懷;宋·蘇軾)
    九歌不知道原來那塊光矢餘燼是哪來的,但那都不重要。
    她這樣做也算順應天命,不給未來的某隻寫劇本的黑貓貓增加工作負擔。
    “師祖,此乃帝弓司命神跡,太貴重……”
    “收下吧景元元。”九歌笑了笑後從袖口掏出了一塊紫檀小木牌。
    木牌與鏡流後腰上懸掛的那枚製式相同,正麵用青色的走線刻畫出一座雄偉寶殿,牌匾書【碧遊宮】三個大字。
    反麵卻是有所不同——景元的令牌背麵刻著白雲掩月鏡流大招圖標),代表著他師承鏡流,鏡流的令牌背麵刻著一顆金色的立方體代表師承九歌,同樣的九歌的令牌背麵是一朵青荷葉,代表師承上清通天。
    這是【截教令】,是九歌祭煉的小法寶,在這銀河也算奇物。
    作用包括但不限於id、收納、通訊、直接祭出去砸人、被外人觸碰直接自毀等等……
    九歌用令牌在景元雙手捧著的神石上掃過將其收納,隨後鄭重其事地將令牌拍到了景元手中。
    就在景元還想拒絕時九歌打斷了他:“雲騎不可令武備脫手,截教弟子亦不可遺失令牌,清楚了嗎?”
    【雲騎不可令武備脫手】是說要時刻蓄勢待發拔劍迎敵,出鞘晚了一瞬可能就是生命的代價。
    但【截教弟子亦不可遺失令牌】,細細想來丟了有什麽後果?答案是去九歌那裏領個新的,最多被罰抄幾百遍經文。
    她瘋了才會說什麽人在牌在牌丟人亡的話,這不純純的有病?一塊破牌子哪有命重要?
    “是!師祖!”
    景元將軍是足智多謀的神策將軍,但小正太景元元是誰?他可是要成為巡海遊俠的男人!
    現在的景元還是太年輕太熱血,一句看似豪情萬丈但實則毫無營養的話就這麽唬住了景元,讓他直接忽略了了禮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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