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君疾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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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文君娘子那一臉的詫異,李長河心道:“長的倒是挺好看,但就是這聽力不怎麽行啊!”
    當然,這想法文君不知道,不然她會〃 ̄︶ ̄。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李長河,李仁心是也!”
    此話畢,隻見文君頓時眼中滿是激動的淚水。
    “活的,活的,終於見到活人!”她內心激動異常。
    芙蓉詩話後李長河便名動長安,其詩詞傾倒無數人,文君自然也是迷妹。
    但可歎身為青樓女子,身體所困蘭亭雅舍,不得所見。
    但也因為如此,心中的那份崇拜更加濃厚,李長河就是他的偶像,今日竟然見到了,那又怎能不激動呢?
    “李郎,我......”文君對李長河的稱呼變得親昵起來,此刻心中似有萬句話想說,但是卻說不出口。
    “咳咳...文君娘子好好歇息吧,照顧好應生歡,我還有事。”
    李長河不遁不行啊,文君那秋水般的眼眸,他怕再待下去,自己就頂不住了。
    慌張逃離,跑到蘭亭雅舍大門口,李長河總算鬆了口氣,扶著牆,喘著粗氣,臉上還泛著絲絲紅暈。
    “往後日子裏,想必這樣的事情還會不斷發生,也不知道啥時候會徹底淪陷沉醉溫柔鄉,果然,女人呐,隻會影響我搞事業。”李長河直男的想到。
    “啪!”李長河嚇一跳。
    轉身,看見了滿頭大汗的褚啟鳳。
    “李郎君這是?”
    看著褚啟鳳那玩味的眼神,李長河沒好氣道:“你倒是來的真‘及時’。”
    褚啟鳳行禮道:“已經探明應生歡的消息。”
    李長河不屑擺擺手,而後指向蘭亭雅舍,“她在那裏麵。”
    褚啟鳳目露驚異,“李郎君神人也。”
    “應生歡還是那裏花魁的婢女。”
    “這,李郎君你怎麽知道?”
    “你這情報也太差勁了,等你來,黃花菜都涼了,事情我已解決,打道回府。”
    “還有不要對其他人說我今天來過這。”
    褚啟鳳隨即給李長河男人都懂的表情,表示一切盡在不言中。
    事情既已辦妥,那麽李長河也該回去了,一天一夜未眠,,就算是穿越者也感覺到疲憊。
    但就當他要走的時候,他隨即又給褚啟鳳說了一句話:
    “前幾日王元一兄弟九人中有人誤食了死羊羔肉,是瘟疫的一種,你去查一下,那羊羔肉是從哪裏來了。”
    說完兩人各分東西。
    李長河雖然離開了西市,但西市內關於他的傳說卻才剛剛開始。
    他在長安、歸故裏酒樓賦詩成就一段婚姻佳話美名很快便傳揚開來。
    而後蘭亭雅舍李長河怒斥長安九才子的話語也被人傳出。
    整個西市眾人都在討論李長河。
    而他呢?
    此刻正在家裏呼呼睡大覺呢!
    當李長河睜眼時,不是他午睡到自然醒,而是有一群人圍著宅院叫喊個不停。
    看了眼時間,才三點三十六分,自己這一個小時都沒睡到,此時的李長河有些起床氣。
    “誰啊,大呼小叫,在我家周圍幹嘛呢!”
    安仙凝、安玄禮和鐵完山看著衣服都沒穿好,眼睛還是半眯著的李長河氣呼呼走到中庭大聲道。
    “阿兄,你怎麽穿成這個樣子就出來。”安仙凝忍住笑意道。
    確實,此時的李長河穿著十分清涼,半截袖衣,一剛過膝蓋的大短褲,與其他人相比,確實不倫不類。
    李長河聽見安仙凝的話半眯的眼睛才徹底睜大。
    “怎麽回事?”李長河神色恢複正常。
    “阿兄,外麵來了些朝中高官及家丁。”
    李長河了然,“打了小的,這老的護犢子來了,真就沒完沒了了?”
    單手揉了揉眉頭,“完山,開門出去告訴他們,別吵,五分鍾後我便見他們。”
    五分鍾後,李家大門打開。
    沒錯,就是李家。
    自從李長河入住進來,便將門庭改為李家,因為在他心裏,家才是最溫暖的地方。
    放眼看去,已經停了不少車輛,都有幕簾遮蓋,不清楚都來了些誰。
    走向最奢華的牛車,輕輕敲。
    幕簾微起。
    “喲,這竟是淮安王車架,你怎麽來了,大駕光臨,讓我李家蓬蓽生輝,鐵完山你怎麽回事?怎麽不請淮安王進來,不知禮數。”李長河故作批評道。
    跟在其後的鐵完山低下頭,一言不發,一副受氣包的樣子。
    李神通為官多年,喜怒早已不顯於色,隻是靜靜看著李長河,一股上位者的壓迫感撲麵而來。
    “哼。”李長河嘴角閃過一絲不可察覺的冷笑。
    “想要以勢壓我?”
    沒有絲毫猶豫,李長河一躍進入車廂內。
    這下不僅是李神通愣住了,周圍的人都愣住了,但李神通的家丁也不知道如何是好,畢竟家主還沒發令。
    車廂很小,一個人尚可,但是多一個人,就有些擁擠了。
    李神通眉目間閃過一絲不喜,“李縣男這是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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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長河微微一笑,“君有疾卻不知。”
    “荒唐!”李神通忍不住罵道。
    “是否腰膝酸軟,四肢畏寒,夜尿頻,麵色發白,頭暈耳鳴...”
    李神通臉色微變,而後聲音低沉下來,“李縣男有何好法?”
    不低聲下氣不行啊,畢竟人的名,樹的影。
    李長河神醫之名長安盡知,想要找他看病的人都排到明德門外了。
    他若是說誰有病,那指定有病。
    “貴公子?”
    “哼,他日定讓小兒為你賠禮。”
    十分鍾左右,李長河從李神通車上跳下,而後擺手送別。
    當李神通牛車遠去後,鐵完山忍不住問道:“阿兄,你剛才說的都是什麽意思?那淮安王犯了什麽病?”
    李長河悠悠一笑,“沒什麽,就是男人老了後,產生的一種心有力而餘不足的病。”
    “那是什麽病?”鐵完山憨憨道。
    拍了拍鐵完山厚實的肌肉,李長河:“少年啊,保護好自己的身體!”
    下一位。
    “公是?”李長河問道,眼前這個老人有些陌生。
    “蕭璟!”
    “原來是蕭縣公,大駕光臨,有失遠迎,你是為了你那不成器的侄子吧!”李長河說話間跳上了車。
    “蕭縣公,君有疾卻不知!”
    蕭璟老臉一黑,“你敢咒我!”
    李長河不慌不忙道:“蕭縣公是否經常覺得口渴難耐,而後多食卻身形消瘦?身體異常疲累......”
    徐久後,蕭璟臉色突然露出笑容:“麻煩李郎君......”
    “那蕭銳?”
    “年輕人人嘛,火氣大,吃吃苦頭也是應該的。”蕭璟不卑不亢道。
    ......
    “阿兄,這位蕭縣公得了什麽病?”
    “唉,還是人老了容易得的病,以後少吃點飴糖。”
    下一位。
    “嗯...程將軍,其實,君有疾卻不知!”
    程咬金臉色一黑,“說人話!”
    “你有病!”
    程咬金:“你才有病,老程我正當時,有什麽病!”
    “將軍身體氣血雖旺,但多年征戰,暗傷淤積,是否很多次陰天下雨時便會覺得全身不舒服?”
    “......”程咬金沉默。
    他的身體他自然很是清楚。
    李長河說的也沒多少錯,自己雖然外表看起來生龍活虎,但是背後疼起來的時候,那是真的疼。
    多年征戰,傷病自然一身。
    “我有一法,可調養。”
    二十分鍾後,有些流汗的李長河從車上下來,而後程咬金抱拳道:“某謝謝了!”
    鐵完山:“阿兄,他這時什麽病?”
    李長河聳聳肩,“怎麽說呢,比較複雜,我就不說了,反正你也不知道。”
    鐵完山眼神有些委屈巴巴。
    下一位。
    “屈將軍,君有疾卻不知。”
    ......
    “李...君有疾卻不知。”
    ......
    “劉尚書,君有疾卻不知。”
    劉政會看著李長河,嘴角露出微笑。
    “吾知己病,但卻為你而來!”
    李長河神色凝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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