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偷聽我心聲殺瘋了》第4章 祠堂鎖妖孽,二哥歸家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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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含煙手腕上的玉鐲在陽光下泛著詭異的暗紋,那扭曲的蛇形圖案如同活物般刺入許時微的眼底。她抱著朝朝的手臂不自覺地收緊,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娘親!那個鐲子有問題!和壞蛋們的刺青一樣!】
朝朝的心聲帶著明顯的警覺,印證了許時微的猜測。
"世子爺!"柳含煙突然撲向陸遠澤,淚如雨下地拽住他的衣袖,"您看看啊!夫人縱容這孽這孩子如此羞辱妾身,連認親文書都"
她的話戛然而止——陸遠澤正死死盯著她露出的玉鐲,眼神陰鷙得可怕。
柳含煙心頭一跳,慌忙放下袖子遮住玉鐲,聲音頓時弱了幾分"世子爺"
"滾回你的甜水巷。"陸遠澤的聲音冷得像淬了冰,"現在,立刻。"
柳含煙臉色煞白,還想說什麽,卻在觸及陸遠澤幾欲殺人的目光時渾身一顫,慌忙拉著陸景軒退後幾步。
"墨竹。"陸硯書突然開口,聲音平靜,"推我去祠堂。"
輪椅碾過地上的婚書碎片,發出輕微的沙沙聲。陸硯書的目光掃過柳含煙被袖子遮住的手腕,又看向被捆在一旁的林皓,最後落在陸遠澤陰沉的臉上"父親,您不是要開祠堂給庶子記名嗎?兒子陪您去。"
"你——"陸遠澤額頭青筋暴起。
"世子!"管家突然慌慌張張跑來,"侯爺派人來傳話,說說祠堂今日不開了!讓您立刻去書房見他!"
陸遠澤臉色驟變,顧不得再糾纏,甩袖大步離去。柳含煙見狀,連忙拉著哭鬧的陸景軒灰溜溜跟上。
花園裏終於恢複平靜。許時微長舒一口氣,身體晃了晃,險些站立不穩。
"娘親!"陸硯書急切地轉動輪椅靠近。
"我沒事。"許時微勉強笑笑,低頭看向懷中已經睡著的朝朝,輕聲道"先回棲霞院,從長計議。"
棲霞院內,許時微靠在軟榻上,朝朝被安置在旁邊的搖籃裏。陸硯書坐在輪椅上,額角的傷口已經重新包紮過。
"娘親,那玉鐲"陸硯書壓低聲音。
許時微點點頭"與林皓他們手腕上的刺青如出一轍。"
"蝕月教。"陸硯書突然吐出這三個字,見許時微疑惑,解釋道"三年前我墜馬前,曾在父親書房見過一本古籍,記載這個邪教以蛇形紋為記,專行奪舍換魂之事。"
許時微倒吸一口冷氣"你的意思是"
"父親可能已經不是父親了。"陸硯書聲音發緊,"三年前那場秋獵後,他就變得不一樣了。"
許時微回想起陸遠澤這些年的變化,寒意順著脊背爬上來。她正要說話,門外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夫人!大公子!"春桃慌慌張張跑進來,"二公子回來了!受了重傷!侯爺讓人直接抬去祠堂了!"
"什麽?"許時微猛地站起身,眼前一陣發黑。陸承烽,她那個在邊疆從軍的二兒子,怎麽突然回來了?
陸硯書已經轉動輪椅往外走"娘親別急,我去看看。"
"一起去。"許時微強忍眩暈,看了眼熟睡的朝朝,對春桃道"看好小姐。"
祠堂內陰森肅穆,檀香混著血腥味彌漫在空氣中。陸承烽被安置在蒲團上,身上蓋著染血的披風,臉色慘白如紙。一位軍醫正在為他診治,周圍站著幾個風塵仆仆的親兵。
"二弟!"陸硯書推著輪椅快速靠近。
陸承烽勉強睜開眼,看到兄長,扯出一個虛弱的笑"大哥我回來了"
許時微踉蹌著撲到兒子身邊,顫抖的手不敢碰他滿是血汙的身體"烽兒,你這是"
"邊關急報。"陸承烽氣若遊絲,"西梁突襲我帶人斷後"
"箭上有毒。"軍醫沉聲道,"毒已入骨,二公子能撐到現在已是奇跡。但這條腿怕是"
許時微如遭雷擊,看向兒子被簡單包紮的左腿,鮮血已經浸透了布料。
"侯爺到!"
陸遠澤大步走入祠堂,身後跟著忠勇侯和幾位族老。看到奄奄一息的陸承烽,陸遠澤眉頭緊皺"怎麽回事?"
親兵隊長單膝跪地"回侯爺,二公子為掩護大軍撤退,獨自引開追兵,身中七箭。我們找到他時"
"廢物!"忠勇侯怒喝一聲,"我陸家兒郎竟如此不堪一擊?"
陸硯書猛地抬頭看向祖父,眼中怒火燃燒"祖父!二弟他"
"侯爺!"軍醫突然驚呼,"二公子毒發了!"
陸承烽開始劇烈抽搐,嘴角溢出黑血。軍醫手忙腳亂地施針,卻無濟於事。
【娘親!二哥腿裏有毒針!必須三更前取出來!否則必死無疑!】
朝朝的心聲突然在許時微和陸硯書腦中炸響,帶著前所未有的急切。
許時微渾身一震,顧不得思考為何朝朝會知道,撲到兒子身邊"軍醫!他腿裏是不是有暗器?"
軍醫一愣"這確實摸到異物,但傷口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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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出來!現在!"許時微厲聲道。
"胡鬧!"忠勇侯怒斥,"祠堂重地,豈容"
"父親!"陸遠澤突然開口,"讓軍醫試試吧。"
忠勇侯冷哼一聲,不再阻攔。軍醫隻得取出刀具,劃開陸承烽腿上的傷口。
鮮血噴湧而出,陸承烽痛得悶哼一聲,昏死過去。軍醫的手指在血肉中摸索,突然臉色一變"真有東西!"
當那枚三寸長的黑色細針被取出時,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氣。針身幽黑,尾部刻著一個詭異的徽記。
"這是"軍醫手一抖,針差點掉落。
"西梁皇室的暗器。"陸硯書冷聲道,目光卻死死盯著父親陸遠澤。方才那一瞬間,他分明看到父親眼中閃過一絲異色。
許時微接過毒針,在看到尾部徽記時瞳孔驟縮——那是一條盤繞的蛇,與柳含煙玉鐲上的紋路驚人地相似!
"毒源既除,二公子性命應無礙了。"軍醫鬆了口氣,開始重新包紮傷口。
忠勇侯冷哼一聲"抬下去好生照料。"說完便帶著族老們離開了。
祠堂內隻剩下許時微母子和昏迷的陸承烽。陸硯書低聲道"娘親,那毒針"
"噓。"許時微示意他噤聲,目光掃過角落裏的下人。
陸硯書會意,轉動輪椅靠近母親。許時微借著為他整理衣襟的動作,將毒針塞進他袖中,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收好,別讓任何人知道。"
棲霞院內,朝朝突然從睡夢中驚醒,放聲大哭。春桃怎麽哄都哄不好,直到許時微匆匆趕回。
"小姐一直哭,奴婢實在"春桃滿臉愧疚。
許時微抱起女兒,朝朝立刻止住了哭聲,小手緊緊抓住母親的衣襟。
【娘親!二哥怎麽樣?毒針取出來了嗎?】
朝朝的心聲帶著濃濃的擔憂。
許時微心頭一暖,輕撫女兒的臉蛋"多虧你提醒,你二哥沒事了。"
朝朝似乎聽懂了,小臉露出安心的表情,打了個哈欠又睡著了。
許時微將女兒放回搖籃,轉身看向窗外漸暗的天色。祠堂裏發生的一切在她腦海中回放——陸遠澤反常的態度,毒針上的蛇形徽記,還有柳含煙那個詭異的玉鐲
一張無形的網正在收緊,而她必須保護好她的孩子們。許時微握緊拳頭,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夫人。"春桃小聲提醒,"該用晚膳了。"
許時微搖搖頭"你們先下去吧,我想靜一靜。"
待所有人都退下後,許時微從梳妝台暗格中取出一枚小巧的銅哨——這是她出嫁前,父親給她的許家暗衛聯絡信物。十年了,她從未用過。
今夜,該讓某些人知道,定遠將軍府的嫡女,不是那麽好欺負的。
她推開窗戶,將銅哨湊到唇邊,吹出一段奇特的旋律。哨聲很輕,卻穿透夜色,傳得很遠很遠。
遠處屋頂上,幾道黑影聞聲而動,如鬼魅般朝忠勇侯府掠來。……請看精彩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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