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偷聽我心聲殺瘋了》第20章 渣爹終食惡,新日耀門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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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梁邊境,赤岩穀。
夜色如墨,怪石嶙峋的山穀中火光點點,映照出岩壁上密密麻麻的蛇形圖騰。山穀中央是一座祭壇,壇上擺放著一口沸騰的血池,腥臭之氣彌漫四野。
"聖主即將降臨!"一個身披黑袍的老者高舉骨杖,嘶啞的聲音在山穀中回蕩,"獻上祭品!"
十幾個被捆綁的西梁士兵被推上祭壇,他們驚恐地掙紮著,卻發不出聲音——舌頭早已被割去。骨杖揮下,鮮血噴湧,落入池中,激起一陣詭異的黑霧。
"還不夠!"黑袍老者——蝕月教現任教主厲聲喝道,"需要更多的鮮血!尤其是守印人的血!"
祭壇下方,一個鐵籠中關著個遍體鱗傷的年輕男子,正是潛入敵營探查的陸承烽!他右臂骨折,左眼腫脹得睜不開,卻仍倔強地昂著頭"狗屁聖主不過是個孤魂野鬼"
"放肆!"教主一杖抽在陸承烽臉上,打得他口吐鮮血,"等聖主降臨,第一個就拿你開刀!"
陸承烽啐出一口血沫,突然笑了"你們等不到了"
仿佛印證他的話,山穀入口處突然傳來一陣騷動。緊接著,幾個守衛慘叫著倒飛進來,胸口插著羽箭!
"敵襲!"
混亂中,一支黑衣小隊勢如破竹地殺入穀中。為首之人手持長劍,招式淩厲,所過之處血肉橫飛。借著火光,陸承烽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那人竟是易容後的蕭靖衍!
"保護祭壇!"蝕月教主厲聲喝道,同時一把抓起陸承烽,骨杖抵住他的咽喉,"再上前一步,我就殺了他!"
蕭靖衍停下腳步,抬手示意暗衛停止進攻。雙方陷入對峙,隻有火把燃燒的劈啪聲在山穀中回蕩。
"大雍皇帝親自送上門來"教主獰笑道,"正好省了我去找你的功夫!"
蕭靖衍冷笑一聲,突然從懷中掏出一個繡著金線的錦囊"你要的是這個吧?"
教主瞳孔驟縮"靈童的血肉!"
"不錯。"蕭靖衍晃了晃錦囊,"放了承烽,這就是你的。"
"陛下不可!"陸承烽掙紮著喊道,"末將死不足惜——"
"閉嘴!"教主一杖擊在他背上,打得陸承烽噴出一口鮮血,"把錦囊扔過來!"
蕭靖衍作勢要拋,卻在最後一刻突然轉向,將錦囊扔向了另一個方向!教主下意識轉頭,隻見錦囊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落入一個嬌小的身影手中——是朝朝!她不知何時已經繞到了祭壇另一側!
【壞蛋!】朝朝的心聲在山穀中回蕩,【不許傷害二哥!】
"靈童!"教主又驚又喜,丟下陸承烽就朝朝朝撲去,"來得正好!"
蕭靖衍趁機飛身上前,一劍刺向教主後心。誰知教主背後仿佛長了眼睛,身形詭異地一扭,竟躲過了這致命一擊!
"你以為我沒防備?"教主狂笑著揮動骨杖,一道黑氣如鞭子般抽向蕭靖衍,"今日你們都要死在這裏!"
黑氣擊中蕭靖衍胸口,將他狠狠擊飛!皇帝撞在岩壁上,噴出一口鮮血,手腕上的蓮花紋頓時黯淡了幾分。
【皇帝叔叔!】朝朝驚呼一聲,剛要跑過去,卻被幾個蝕月教徒攔住。
"抓住她!"教主厲喝,"要活的!"
眼看朝朝就要落入魔掌,一道金光突然從天而降,精準地擊中那幾個教徒!他們慘叫著倒地,皮膚下的蛇形紋路在金光中化為黑煙消散。
"什麽人?"教主驚怒交加。
山穀入口處,一個身著杏黃道袍的身影緩步而來——竟是玄機子!老道手持拂塵,每一步踏出,地麵就亮起一個金色符文。
"不可能!"教主厲聲尖叫,"你怎麽找到這裏的?"
玄機子不答,拂塵一揮,更多金光如雨點般落下,所到之處,蝕月教徒紛紛倒地哀嚎。教主見勢不妙,一把抓起朝朝,骨杖抵住她的咽喉"再上前一步,我就——"
話未說完,他猛地僵住了。一隻小手從他背後穿出,手中握著一顆仍在跳動的心髒!教主難以置信地低頭,看到胸前透出的染血指尖是朝朝的手!
【壞蛋】朝朝的心聲冷靜得可怕,【你吃了太多人該還債了】
小丫頭的手上不知何時長出了鋒利的金色指甲,如同五把小巧的匕首,輕易穿透了教主的胸膛。更詭異的是,傷口處沒有流血,反而有無數金色符文順著血管蔓延,瞬間遍布教主全身!
"這是封魔印?"教主的聲音開始扭曲,"不不可能靈童怎麽會"
他的身體如同破碎的陶器般裂開,縫隙中透出刺目金光,最終"砰"地一聲炸成無數碎片!
山穀中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連蕭靖衍都忘了起身,怔怔地看著那個小小的身影。
朝朝站在祭壇中央,金瞳如炬,發絲無風自動,周身籠罩著一層神聖的金光。她緩緩抬手,指向那口血池【淨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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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如瀑布般傾瀉而下,血池瞬間沸騰,繼而蒸發殆盡。岩壁上的蛇形圖騰也在金光中剝落,化為齏粉。
"公主"陸承烽艱難地爬起身,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朝朝轉向他,金光漸漸收斂,又變回了那個天真可愛的小丫頭【二哥疼不疼?朝朝給你呼呼】
她蹣跚著走到陸承烽身邊,小手輕輕按在他傷口上。溫暖的金光流過,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蕭靖衍在玄機子的攙扶下走來"公主你剛才"
【朝朝也不知道】小丫頭歪著頭,【就是很生氣很生氣然後手手就自己動了】
玄機子若有所思"靈童之力,遇強則強。公主對家人的愛,化作了最強大的武器。"
蕭靖衍看向滿地狼藉,沉聲道"此地不宜久留。承烽,能走嗎?"
陸承烽活動了下筋骨,雖然還有些疼痛,但已無大礙"末將無礙。陛下,這些俘虜"
他指的是那些被綁來的西梁士兵。蕭靖衍略一思索"帶回去。他們也是受害者,或許能更多蝕月教的情報。"
一行人迅速撤離。走出山穀時,朝朝突然回頭,金瞳中閃過一絲異色【黑黑叔叔還在那裏】
蕭靖衍順著她的目光看去,隻見山穀深處隱約有一團黑霧盤旋不散,隱約形成一張猙獰的人臉。
"魔主的分身。"玄機子沉聲道,"隻要世間還有怨氣,他就不會徹底消失。"
蕭靖衍抱起朝朝"走吧。總有一天,我們會找到徹底消滅他的方法。"
一個月後,大雍皇宮。
蕭靖衍端坐在龍椅上,聽著邊關傳來的捷報。西梁王得知蝕月教總壇被毀,立刻上表請和,不僅割讓了三座城池,還承諾永不再犯邊境。
"陛下神威!"群臣齊聲恭賀。
蕭靖衍卻搖搖頭"此役首功當屬護國公主與陸將軍。"他看向站在武官首列的陸遠澤,"國公教子有方,朕心甚慰。"
陸遠澤躬身行禮"陛下過譽。犬子不過盡忠職守罷了。"
"忠勇侯府滿門忠烈,朕當重賞。"蕭靖衍沉吟片刻,"即日起,晉陸遠澤為"定國公",世襲罔替;陸承烽封"鎮西大將軍",統領邊關三軍;陸硯書入內閣,參讚機務;陸執"
他頓了頓,看向站在角落的陸執"朕欲重建"護國寺",專司鎮壓邪祟,就由你擔任首任住持,如何?"
陸執——或者說融合了錦繡記憶的他——雙手合十,行了一個標準的佛禮"臣領旨。"
退朝後,蕭靖衍單獨留下了陸遠澤"國公,朕有一事相求。"
"陛下請講。"
"太子與公主日漸親密,朕欲"蕭靖衍斟酌著詞句,"待公主及笄後,許配給太子,不知國公意下如何?"
陸遠澤眉頭微皺"陛下,公主尚幼,此事"
"朕明白。"蕭靖衍擺擺手,"隻是先與國公通個氣。若兩個孩子長大後情投意合,再議不遲。"
陸遠澤鬆了口氣"臣遵旨。"
離開皇宮時,陸遠澤在宮門外遇到了前來接他的許時微和朝朝。小丫頭一見到父親就撲了上來【爹爹!皇帝叔叔說什麽了?】
陸遠澤抱起女兒,與妻子相視一笑"陛下說,我們一家可以安心過日子了。"
許時微挽住丈夫的手臂"那太好了。硯書的腿快好了,承烽也要回來了,就缺"
她話未說完,一個侍衛匆匆跑來"國公爺!夫人!地牢出事了!"
陰暗潮濕的地牢深處,關押著齊夢瑤的牢房前圍滿了獄卒。見陸遠澤一家到來,眾人連忙讓開一條路。
牢房內,齊夢瑤蜷縮在角落,已經沒了氣息。她麵前的地麵上,用鮮血畫著一個詭異的陣法,陣中心是一塊黑色的晶體碎片——正是當日皇陵黑水晶的殘片!
"她何時死的?"陸遠澤沉聲問。
"今早發現的。"獄卒戰戰兢兢地回答,"昨晚還好好的,突然就"
朝朝突然掙脫父親的懷抱,跑到那陣法前【她在召喚什麽】
小丫頭伸手想碰那塊黑晶,被許時微一把拉住"別碰!"
【沒事的,娘親。】朝朝搖搖頭,【它已經睡著了】
玄機子聞訊趕來,檢查後臉色凝重"是喚魔陣。她用自己的生命為代價,向魔主獻祭。"
"魔主回應了嗎?"許時微緊張地問。
玄機子搖搖頭"暫時沒有。但"他看向朝朝,"公主日後務必小心。魔主最記仇,絕不會善罷甘休。"
朝朝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小手不自覺地摸向後腰——那裏的金色蓮花紋又開始隱隱發熱了。
夕陽西下,忠勇侯府的花園中,許時微抱著朝朝坐在秋千上輕輕搖晃。小丫頭玩累了,靠在她懷裏昏昏欲睡。
"娘親"朝朝突然迷迷糊糊地問,【壞人真的都消失了嗎?】
許時微輕撫女兒的發絲"大部分都消失了。但隻要有光明的地方,就會有陰影。"
【那朝朝要變得更厲害】小丫頭打了個哈欠,【保護爹爹娘親還有哥哥們】
許時微鼻尖一酸,將女兒摟得更緊了些"好娘親等著朝朝長大"
微風拂過,帶來陣陣花香。遠處,陸遠澤和三個兒子正在涼亭中議事,不時傳來爽朗的笑聲。一切都那麽美好,仿佛昨日的腥風血雨隻是一場噩夢。
但許時微知道,蝕月教的陰影並未完全消散。那塊黑晶碎片、齊夢瑤臨死前的陣法、朝朝身上時隱時現的金蓮都在提醒她,這場跨越百年的恩怨,或許才剛剛開始。
"不怕。"她輕聲自語,也不知是在安慰女兒還是自己,"有愛的地方,就有希望。"
懷中的朝朝已經睡著了,嘴角掛著甜甜的微笑,仿佛夢見了什麽美好的事情。夕陽的餘暉灑在她稚嫩的臉龐上,鍍上一層溫暖的金光。
而在無人注意的角落,一隻通體漆黑的烏鴉悄然飛過,血紅的眼睛死死盯著熟睡的朝朝,轉眼消失在暮色中。…請看精彩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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