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說三國第4章 宦海沉浮風波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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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暗潮湧動的洛陽城
涿郡城牆上的青苔又厚了三分,在春日的細雨裏泛著詭異的油光,活像老天爺給城牆抹了層過期發臭的護膚霜。劉備蹲在校場角落,手裏把玩著半截斷矛,眼睛卻盯著遠處來回巡邏的士兵,活脫脫一隻正在盤算偷米的老鼠。關羽捧著《孫子兵法》搖頭晃腦,長須上還沾著早上吃的韭菜渣;張飛則坐在石頭上,拿把殺豬刀削著長矛,木屑像雪花般紛飛,不一會兒就堆出個小金字塔。
突然,張飛把木頭一扔,殺豬刀"哐當"插在地上:"大哥!聽說那個叫董卓的家夥,正帶著西涼軍往洛陽趕呢!這何進大將軍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引狼入室的事兒,三歲小孩都知道幹不得!我家隔壁王寡婦養的大黃狗,都比他有腦子!"關羽撫著長須搖頭,韭菜渣隨著動作紛紛掉落:"此乃朝廷大忌。當年竇武欲除宦官反遭其害,何進怕是要重蹈覆轍。依我看,他這不是引狼入室,是主動給狼送外賣!"
劉備把手中的斷矛狠狠一拍,驚飛了屋簷下正在鬥地主的麻雀:"朝廷如此混亂,正是我輩該挺身而出的時候!二弟三弟,收拾行囊,咱們去洛陽!說不定還能在天子麵前混個臉熟,弄個編製!到時候咱們就不用天天啃窩窩頭,能頓頓吃上紅燒肉了!"張飛一聽紅燒肉,口水"啪嗒"掉在地上:"大哥說得對!我這把殺豬刀早就手癢了,正好去洛陽切幾個狗頭玩玩!"
二、京城曆險記
三人帶著兩百精兵趕到洛陽時,正趕上一場比涿郡廟會還熱鬧的大戲。皇宮方向濃煙滾滾,喊殺聲震天,何進被十常侍騙進皇宮剁成了肉餡,袁紹袁術兩兄弟一怒之下火燒宮門,洛陽城亂得像被一萬隻猴子同時攪拌的蜂窩煤。張飛站在朱雀大街上,看著滿地亂跑的宮女太監,興奮得直搓手:"大哥!這比殺豬場還熱鬧!咱們現在去搶皇帝寶座怎麽樣?我保證三分鍾就能把龍椅擦得鋥亮!"
關羽一把按住他的腦袋:"三弟莫要胡來!你看那邊——"遠處煙塵滾滾,一支殺氣騰騰的軍隊緩緩逼近,為首的漢子肥頭大耳,騎在馬上活像一座移動的肉山,正是董卓。他的肚子大得像懷孕十月的孕婦,鎧甲上的鐵片都被撐開了縫,活脫脫一個行走的肉罐頭。
劉備眼珠一轉,帶著兄弟擠到路邊。董卓的馬車經過時,他突然高呼:"董太師!草民劉備,乃漢室宗親,願為太師效力!"董卓掀開簾子,綠豆眼上下打量著他們,打了個震耳欲聾的飽嗝,一股韭菜雞蛋味撲麵而來:"來得正好!聽說你在涿郡打得黃巾軍屁滾尿流?本太師缺的就是你這樣的人才!不過嘛,這年頭幹活都得講究個"意思意思"......"
當晚,董卓在相府大擺宴席。張飛盯著桌上的烤全羊,口水都快流成河了,卻被關羽狠狠踩了一腳。董卓端著酒杯晃悠悠走來,肥厚的雙下巴抖得像果凍:"劉兄弟,聽說你想為朝廷效力?"劉備連忙起身,笑得比哭還難看:"正是!草民願肝腦塗地!要是需要,我連腎都能捐給太師!"
"好!"董卓一拍桌子,震得碗碟跳起了踢踏舞,"明天就去做安喜縣尉!不過嘛......"他眯起眼睛,活像一隻準備偷油的老鼠,"上任前記得來我這兒"意思意思",別讓我難做啊!不然小心你的烏紗帽變成鳥窩!"
三、安喜縣的糟心事
安喜縣衙門的牌匾掉了半邊,"安喜"變成了"女喜",門口的石獅子缺了個爪子,蹲在那兒活像個拄著拐杖的老頭。劉備帶著關張走馬上任,剛到縣衙就被一群百姓圍住。一個老漢哭著撲過來,鼻涕眼淚全抹在劉備的新官服上:"青天大老爺!救救我們吧!督郵大人天天來收保護費,我們都快餓死了!現在連老鼠都被他搜刮得去隔壁縣要飯了!"
張飛氣得暴跳如雷,殺豬刀"噌"地出鞘:"什麽督郵!敢在我老張眼皮子底下收保護費?看我不打斷他的狗腿!再把他做成臘肉掛城牆上當路燈!"劉備連忙攔住,官服都被扯破了半邊:"三弟且慢!我們初來乍到,先摸清情況再說。說不定這督郵是個講道理的文化人呢?"
當晚,督郵帶著十幾個衙役趾高氣揚地來了。他翹著二郎腿,把臭鞋脫了放在桌上,整個屋子頓時彌漫著一股腳臭混合鹹魚的味道:"聽說你是走董卓後門來的?按規矩,得交兩千兩銀子!要是沒有,就把你縣衙的門拆了給我當柴火!"劉備陪著笑臉,額頭的汗把官帽都浸濕了:"大人,安喜縣連年災荒,實在拿不出這麽多......要不我給您唱首《小星星》當利息?"
"哼!"督郵把茶杯摔在地上,茶水濺到劉備臉上:"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把他給我綁了!"話音未落,張飛一腳踹開門,像拎小雞一樣把督郵提了起來:"你個狗官!今天就讓你嚐嚐殺豬刀的滋味!我先給你刮個光頭,再把你做成豬頭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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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羽連忙拉住暴怒的張飛,劉備看著被嚇得尿褲子的督郵,長歎一聲:"二弟三弟,看來這官場不是我們能混的。把他放了吧,咱們收拾行李走人。再待下去,我們都得變成臭烘烘的醃菜!"
四、虎牢關前顯威名
離開安喜縣後,十八路諸侯討董卓的消息傳遍天下。劉備眼睛一亮,活像看到肉骨頭的流浪狗:"這可是個好機會!二弟三弟,咱們去會會這些諸侯!說不定能蹭頓好飯,再騙幾匹好馬!"張飛摩拳擦掌:"我早就想會會那些所謂的名將了!看看他們的腦袋硬,還是我的蛇矛硬!"
虎牢關前,聯軍與董卓軍對峙。華雄在關下叫陣,聲音洪亮得像裝了擴音器:"十八路諸侯都是縮頭烏龜嗎?快來受死!誰來和我單挑,輸了就給我當洗腳婢!"連斬俞涉、潘鳳兩員大將後,他還跳起了騎馬舞,氣得聯軍將士直跺腳。
袁術坐在中軍帳裏直搖頭,手裏的扇子都快扇出火星子了:"可惜我上將紀靈不在,不然定能斬了華雄!紀靈那家夥,一頓能吃三碗紅燒肉,力氣比水牛還大!"張飛在一旁聽得火大,跳起來喊道:"讓我去會會這個華雄!我就不信他的腦袋比豬頭還硬!要是輸了,我張飛改姓豬!"
關羽按住他的肩膀,青龍偃月刀在月光下閃著寒光:"三弟稍安勿躁,殺雞焉用牛刀,某家去去就回。等我回來,記得給我熱壺酒,涼了可就不好喝了!"
關羽提著青龍偃月刀上馬,片刻功夫便提著華雄的腦袋回來了,酒還溫著呢。十八路諸侯目瞪口呆,袁紹驚訝得把酒杯都摔了,酒水潑在旁邊謀士的臉上:"這位將軍是何許人也?真是神人啊!難道他是從外賣平台直接瞬移過去的?"
董卓得知華雄被殺,氣得把桌子都掀了,桌上的酒菜全扣在謀士頭上:"反了反了!傳我命令,讓呂布出戰!我倒要看看,哪個不要命的敢挑戰溫侯!要是呂布輸了,我就把他的赤兔馬燉成馬肉湯!"
五、三英戰呂布
虎牢關下,呂布騎著赤兔馬,手持方天畫戟,活像從地獄裏爬出來的魔神。他的鎧甲閃著寒光,頭發被風吹得淩亂,眼神凶狠得能把人直接凍成冰塊。他高聲叫罵:"十八路諸侯都是縮頭烏龜嗎?快來受死!誰要是敢和我單挑,我就送他一個全屍!"
公孫瓚拍馬出戰,不到五個回合就被打得落荒而逃,頭盔都跑丟了,頭發亂得像鳥窩。張飛見狀,暴喝一聲:"燕人張翼德在此!三姓家奴拿命來!今天我就給你改改名叫"三姓家貓"!"丈八蛇矛與方天畫戟相撞,火星四濺,周圍的士兵嚇得紛紛後退,活像看到了流星雨。
兩人大戰五十回合不分勝負,張飛越戰越勇,嘴裏還不停罵罵咧咧:"你這小子,戟耍得比我殺豬還難看!看矛!"關羽見狀,拍馬加入戰團。青龍偃月刀上下翻飛,與張飛配合得天衣無縫,活像一對跳探戈的舞伴。呂布雖勇,卻也漸漸招架不住,額頭上的汗把眼睛都迷住了。
劉備一看,心想:"不能讓兩位兄弟搶了風頭!我也要露一手!"也提著雙股劍衝了上去,邊跑邊喊:"二弟三弟,我來助你們!看我的"劉氏劍法"!"三人圍住呂布,打得難解難分。虎牢關上的董卓急得直跺腳,肥肉都跟著抖動:"快!快放箭!把他們都射成刺蝟!"
亂箭之中,呂布虛晃一招,撥轉馬頭逃回關內。十八路諸侯歡聲雷動,有人甚至放起了鞭炮。曹操端著酒杯走過來,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三位將軍真乃神人也!不知可否加入我軍?待遇從優,五險一金齊全,還有年終獎和帶薪年假!"劉備笑著婉拒:"多謝曹兄美意,我等兄弟隻想匡扶漢室,不求榮華富貴。不過曹兄要是有多餘的糧草,倒是可以支援我們一點......"
六、分道揚鑣的前兆
討董聯盟看似風光,實則各懷鬼胎。袁術克扣糧草,把軍糧都囤起來準備開糧店;孫堅私藏玉璽,晚上睡覺都抱著,生怕被人偷走;袁紹整天想著當盟主,連盟主的皇冠樣式都設計好了,上麵還鑲著假鑽石。劉備看著這亂糟糟的局麵,心中暗歎:"這哪裏是討賊,分明是群魔亂舞!比菜市場還亂!"
張飛氣得摔碗,碗碎成了八瓣:"大哥!這些人都不是好東西!咱們不如自己單幹!我去殺豬賣肉賺錢,二弟去開武館收徒,大哥你就當我們的ceo!"關羽也點頭:"三弟所言極是。與其在這兒受氣,不如另謀出路。在這兒待久了,我都快忘了自己會武功了!"
深夜,劉備收拾好行李,帶著關張悄悄離開。路過曹操營帳時,曹操突然現身,手裏還拿著半塊沒吃完的燒餅:"玄德要走?"劉備抱拳道:"曹兄,此處非久留之地。他日若有緣......"曹操大笑,燒餅渣噴了劉備一臉:"我懂!以後要是混不下去了,隨時來許昌找我!記住,我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不過來的時候記得帶點特產,我最近饞涿郡的臭豆腐了!"
月光下,三兄弟的身影漸行漸遠。他們不知道,前方等待著的,是更加跌宕起伏的人生。而這亂世的大幕,才剛剛拉開......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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