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說三國第10章 烏巢大火與兄弟分道揚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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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烏巢的"燒烤盛宴"與袁紹的崩潰
    深秋時節,冀州的大地被一片蕭瑟的景象所籠罩。寒風如刀,呼嘯著席卷而過,砂礫被狂風卷起,在空中肆虐飛舞,仿佛在預示著一場猛烈的風暴即將來臨。
    夜幕逐漸降臨,黑暗如墨汁般傾瀉而下,將整個烏巢籠罩在一片漆黑之中。然而,在這片黑暗中,有一個地方卻顯得格外引人注目——那就是糧倉。糧倉的輪廓在微弱的月光下若隱若現,宛如一頭沉睡的巨獸,靜靜地臥伏在大地上。
    就在這時,一隊神秘的身影悄然出現。他們身穿黑袍,行動迅速而無聲,仿佛與黑夜融為一體。這隊人正是張遼和許褚率領的五千精兵。他們的臉上塗抹著厚厚的鍋灰,隻露出一雙雙警惕而銳利的眼睛,宛如鬼魅一般。
    這些精兵們在黑夜中潛行,他們的步伐輕盈而穩健,沒有發出一絲聲響。他們的目標隻有一個——烏巢的糧倉。
    行軍途中,許褚像個孩子一樣,時不時地摸摸腰間的酒葫蘆,仿佛那裏麵裝著的不是酒,而是他的命根子。他的目光還不時地飄向糧倉的方向,似乎能透過那厚厚的牆壁看到裏麵的美酒。
    “張將軍,你說袁紹那老小子會不會把美酒藏在糧囤最底下啊?”許褚終於忍不住,壓低聲音對身旁的張遼說道,“我可聽說他前幾日剛得了西域進貢的葡萄酒,那滋味,嘖嘖……”他一邊說著,一邊砸吧砸吧嘴,臉上露出一副陶醉的表情,好像已經品嚐到了那美酒的味道。
    張遼見狀,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低聲嗬斥道:“就知道吃!等打完這仗,別說是葡萄酒,許昌城最有名的醉仙樓,我請你吃個夠!但現在,給我把心思都放在任務上!”他的聲音雖然不大,但語氣卻異常嚴厲,讓許褚不由得一縮脖子。三更的梆子聲在寂靜的夜裏格外清晰,曹軍士兵們對視一眼,同時扯開了外袍,內裏猩紅的戰衣上繡著猙獰的火焰圖騰,在夜色中仿佛跳動的火苗。隨著一聲令下,無數火箭劃破夜空,如同流星般墜向糧倉。茅草屋頂瞬間被點燃,火勢迅速蔓延,劈裏啪啦的燃燒聲與士兵們的喊叫聲交織在一起,烏巢糧倉頓時變成了一片火海。
    淳於瓊從堆積如山的酒壇中驚醒,酒氣熏天,胡須上還沾著未幹的酒糟。他提著青銅酒爵,跌跌撞撞地衝出門外,卻一腳踩在滿地滾落的黍米上,狼狽地摔了個四腳朝天。他掙紮著爬起來,看著眼前混亂的場景,大聲喊道:"救火!快救火!"然而,他的士兵們早已亂作一團,有人抱著酒壇互相廝打,有人為了搶奪一袋粟米將同伴推進火堆,火光映照下,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瘋狂與貪婪。
    此時,袁紹的帥帳內,熏爐中龍涎香嫋嫋升起,如輕煙般緩緩升騰,在空氣中彌漫開來。那氤氳的香氣,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讓人感到一種說不出的舒適和愜意。
    袁紹站在精致的沙盤前,他的身影被營帳內的燭火映照得高大而威嚴。他手持一根象牙簽,正對著沙盤上的城池和道路,仔細地比劃著攻城的路線。他的神情專注而自信,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的軍隊如潮水般攻破許昌城門的那一刻。
    "待我攻下許昌,定要讓曹操那賊子跪地求饒!"袁紹的聲音在帳內回蕩,帶著一絲得意和傲慢。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勝利者的笑容。
    然而,就在他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時,遠處突然傳來一陣悶雷般的轟鳴。那聲音由遠及近,越來越大,最後如同天崩地裂一般,震得整個營帳都微微顫動起來。
    袁紹猛地皺起了眉頭,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還沒來得及開口詢問,帳門突然被人撞開,一個侍從連滾帶爬地衝了進來。
    “主公!大事不好啊!”侍從一臉驚恐,麵色蒼白如紙,聲音也因極度的恐懼而顫抖不止,仿佛下一秒就要暈厥過去。
    袁紹心頭猛地一緊,但他畢竟是一方諸侯,久經沙場,見多識廣,所以還是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沉聲道:“莫要驚慌,不過是一次尋常的軍事演練罷了,有何大驚小怪的?”
    然而,他的話音未落,隻聽得“撲通”一聲,郭圖竟然像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氣一般,突然癱倒在地,頭上的冠冕也隨之歪斜,看上去狼狽不堪。不僅如此,他的手指還在不停地顫抖著,直直地指向東南方,仿佛那裏有什麽極其可怕的東西。
    袁紹見狀,心中的不安愈發強烈,他瞪大眼睛,順著郭圖所指的方向看去,隻見東南方的天空被一片熊熊大火染得通紅,那火勢之大,猶如一條咆哮的火龍,直衝向雲霄。
    “主公!烏巢起火了!而且火勢如此之大,守糧的淳於瓊將軍……據說已經醉死在酒池裏了啊!”郭圖的聲音帶著哭腔,讓人聽了不寒而栗。
    袁紹隻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直衝腦門,他手中原本握著的象牙簽,“啪”的一聲應聲而斷。與此同時,他麵前的沙盤也因為他的失手而被打翻,朱砂如鮮血一般在沙盤上流淌,蜿蜒成一條觸目驚心的血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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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紹的臉色在瞬間變得慘白如紙,毫無血色,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崩塌了。
    二、張合高覽的"跳槽現場"
    戰場上,張合雙手緊緊握著那柄染滿鮮血的長槍,他的指節因為過度用力而微微泛白。他的目光凝視著遠方天際那衝天的紅光,仿佛能透過那片熊熊燃燒的火焰,看到烏巢正在遭受的慘烈廝殺。
    耳邊,烏巢方向傳來的喊殺聲似乎還在回蕩,那是士兵們的怒吼、兵器的撞擊以及死亡的慘叫交織而成的恐怖樂章。張合的心跳急速加快,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後槽牙因為憤怒而咬得“咯咯”作響。
    “高將軍,烏巢一旦失守,袁紹那氣量狹小的性子,必定會遷怒於我們!”張合的聲音略微有些沙啞,透露出他內心的焦慮和不安。他轉過頭,看著身旁的高覽,眼中閃過一絲絕望,“你可還記得上次糧草押運延誤,他是如何處置那名督糧官的嗎?”
    高覽的臉色也同樣凝重,他沉默片刻,緩緩說道:“我自然記得,那督糧官被袁紹下令斬首示眾,以儆效尤。”
    張合聞言,心中一沉,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腰間,那裏還留著一道長長的疤痕,那是三年前他因諫言而被袁紹的親衛鞭笞所留下的印記。當時的疼痛至今仍記憶猶新,而如今,他們恐怕又要麵臨袁紹的嚴懲了。
    高覽怒發衝冠,他的雙眼充滿了憤怒和不甘。他用盡全身力氣,一腳踹開身旁那些潰散的殘兵,這些殘兵敗將們驚恐地看著他,不敢有絲毫反抗。
    高覽的鎧甲在激烈的戰鬥中已經破損不堪,鎧甲的縫隙裏不斷滲出鮮血,與他額頭的汗水混合在一起,順著臉頰流淌而下,將他的內襯染得通紅。
    “哼!我早就受夠了!”高覽怒聲吼道,“上次我好心建議調整陣型,他竟然說我擾亂軍心,還當眾羞辱我!”他的聲音在夜空中回蕩,帶著無盡的憤恨。
    突然,高覽像是想起了什麽,他猛地扯開自己的衣領,露出了鎖骨處那道猙獰的鞭痕。那道傷痕雖然已經愈合,但依然清晰可見,仿佛是一條深深的溝壑,讓人看了觸目驚心。
    “這樣的主公,不跟也罷!”高覽咬牙切齒地說道。
    與他對視的另一個人,眼中也閃過一絲決然。兩人對視片刻後,高覽毫不猶豫地伸手抓住自己身上那件繡著“袁”字的披風,然後用力一扯,將其從身上扯了下來。
    披風在空中飛舞,宛如一麵燃燒的旗幟。火紅的布料在夜風中獵獵作響,仿佛在訴說著高覽的憤怒和決絕。
    高覽將披風狠狠地拋向空中,看著它在夜空中漸漸遠去,心中的憤恨也隨之稍稍減輕了一些。
    緊接著,他轉身看向身後的八百親衛,這些親衛們都是他的親信,對他忠心耿耿。
    “走!”高覽一聲令下,帶著這八百親衛,如同一股旋風一般,疾馳而去。他們的馬蹄聲在寂靜的夜裏格外響亮,仿佛是他們對舊主的告別,也是對新征程的呐喊。
    當他們抵達曹營時,隻見曹操正蹲在灶火前,全神貫注地烤著一隻兔子。那兔子被烤得金黃酥脆,油脂不斷地從兔肉中滲出,滴落在炭火上,發出"滋滋"的聲響,仿佛是一首歡快的交響樂。而那誘人的香氣,則像一隻無形的手,輕輕地挑逗著人們的嗅覺,讓人垂涎欲滴。
    曹操聽到馬蹄聲,轉過頭來,見是二人到了,他哈哈大笑,站起身來,直接把那還滴著油的烤兔遞了過去,熱情地說道:“二位將軍來得正好!快來嚐嚐我這烤兔,這可是用袁紹送我的蜀地花椒烤的,味道絕對一流!”
    張合連忙下馬,接過烤兔,咬了一口。那熟悉的香味在他的口腔中瞬間爆發,仿佛帶他回到了家鄉的蜀地。他不禁想起了小時候和家人一起圍坐在火塘邊,烤著兔子,分享著快樂時光的情景。然而,自從他跟隨袁紹以來,每日都在戰場上廝殺,早已忘卻了這種簡單的幸福。如今,這一口烤兔,讓他心中的思鄉之情如潮水般湧上心頭,淚水也不禁奪眶而出。
    高覽在一旁看著曹操豪爽的模樣,心中暗自感歎。他原本對跳槽到曹操陣營還有些猶豫,但此刻看到曹操如此熱情好客,又對他們如此信任,他心中的疑慮漸漸消散。他想,也許這次跳槽,真的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三、劉備的"夾縫求生"大作戰
    在劉備那略顯破敗的小院裏,老槐樹的枝葉在風中沙沙作響,似乎在傾訴著無盡的哀愁。劉備靜靜地坐在屋簷下,手中緊握著袁紹送來的那壺鴆酒,酒液在清冷的月光下泛著詭異的幽光,仿佛是來自幽冥地府的索命使者。
    他凝視著杯中自己那因酒液晃動而搖曳的倒影,嘴角泛起一抹苦澀的笑容:“二弟啊,想當年你在白馬坡前斬顏良、誅文醜之時,是何等的威風凜凜!可誰能料到,今日我們竟會如此狼狽不堪呢?”
    關羽靜靜地站在一旁,手撫著那長長的胡須,一言不發。他那如寒星般的眼眸,此刻也被一層淡淡的愁雲所籠罩。青龍偃月刀斜靠在牆邊,在月光的映照下,泛著令人膽寒的冷冽光芒。刀鞘上那斑駁的綠鏽,是它與文醜激烈交鋒時留下的痕跡,每一道鏽跡,都承載著一場驚心動魄的生死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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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這時,隻聽得“砰”的一聲,柴門被猛地踹開,張飛像一陣狂風似的闖了進來。他懷裏抱著半扇還沒來得及醃製的臘肉,滿臉怒容,粗聲粗氣地喊道:“大哥!那袁紹的親兵剛剛來說,要‘請’咱們去他的軍帳裏‘議事’,這不明擺著是要咱們的命嘛!”
    就在眾人商議正酣之際,院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馬嘶聲,那聲音高亢而嘹亮,仿佛是在向人們宣告著什麽重要的事情即將發生。
    劉備聞聲,心中一動,連忙掀開布簾,向外望去。隻見一匹高頭大馬如旋風般疾馳而來,馬上的騎士身著袁紹軍的戰袍,手中高舉著一麵令旗,上麵的“袁”字在風中獵獵作響,顯得格外醒目。
    那使者的臉上帶著一種不懷好意的笑容,讓人看了心生警惕。劉備見狀,心中暗忖:“這袁紹派人來此,究竟所為何事?”
    正在劉備沉思之際,使者已到門前,翻身下馬,大踏步走進院中。他見到劉備,先是拱手行了一禮,然後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劉皇叔,我家主公特派我前來,有要事相商。”
    劉備心中雖然有些疑慮,但表麵上還是不動聲色,微笑著問道:“哦?不知袁公派你來此,有何要事?”
    使者嘿嘿一笑,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遞給劉備,說道:“皇叔請看,這是我家主公的親筆信。”
    劉備接過書信,拆開一看,隻見信中言辭懇切,邀請他前往袁紹處共商大事。然而,劉備卻從字裏行間嗅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
    他略一思索,心中便有了計較。於是,他轉身對關羽耳語了幾句。關羽心領神會,眼神一凜,將手中的青龍偃月刀重重地拍在案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朗聲道:“兄長放心!我這就去準備‘大禮’,定要讓袁紹刮目相看!”
    說罷,關羽轉身離去,留下劉備與使者繼續交談。
    三日後,當劉備帶著關平、周倉等人“出征”時,隻見他們的馬車裝飾得格外華麗,車簾低垂,似乎裏麵藏著什麽重要的東西。
    而在馬車的底部,卻藏著用錦緞包裹的細軟和繡著“劉”字的虎符。這一切,都是劉備精心安排的。
    他們裝作一副鬥誌昂揚的樣子,騙過了袁紹的守衛,一路朝著遠方疾馳而去。然而,他們心中都明白,這一去,便再無回頭之路,等待他們的,將是更加艱難的征程。
    四、袁紹的"甩鍋大賽"與郭圖的神操作
    袁紹的帥帳內,空氣仿佛都凝固了,令人感到窒息般的壓抑。青銅鼎裏的炭火熊熊燃燒著,不時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響,將帳內的空氣炙烤得扭曲變形。
    沮授被一條粗重的鐵鏈緊緊鎖住,他的身體被固定在一根立柱上,無法動彈。他的頭發散亂地披在肩上,滿臉汙垢,看上去狼狽不堪,但他的雙眼卻依然充滿了憤怒和不甘,死死地盯著郭圖。
    “郭圖!”沮授的聲音因為憤怒而有些顫抖,“那日若聽我之言分兵馳援烏巢,何至於此!你分明是嫉妒我……”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郭圖突然像發了瘋一樣,猛地撲到袁紹的腳邊,雙膝跪地,涕淚橫流,聲音淒厲地喊道:“主公!沮授他早與曹操有書信往來啊!他故意拖延糧草調撥,就是為了讓烏巢失守,好與曹操裏應外合啊!”
    說著,郭圖從衣袖中掏出一卷泛黃的帛書,上麵的墨跡似乎還未完全幹透。帛書上的字跡雖然有些模糊,但隱約可以看出是沮授的筆跡,而且還有一枚偽造的沮授印章。
    袁紹的眼睛瞪得渾圓,眼珠幾乎要從眼眶裏蹦出來,他的怒火像火山一樣噴湧而出。他怒不可遏地抓起案幾上的玉玨,用盡全身力氣狠狠地砸向沮授。玉玨如同閃電一般疾馳而過,擦著沮授的額頭飛射出去,然後像一顆流星一樣撞擊在牆上,發出清脆的破裂聲,牆上瞬間出現了許多細碎的裂紋。
    “來人啊!”袁紹怒吼道,聲音震耳欲聾,“把他的舌頭給我割下來,拿去喂狗!我袁紹生平最痛恨的就是叛徒!”他的聲音在營帳中回蕩,讓人不寒而栗。
    士兵們聽到命令,如狼似虎地衝上前去,粗暴地抓住沮授,將他往營帳外拖去。沮授拚命掙紮,嘴裏還不停地喊著:“冤枉啊!主公,我對您忠心耿耿,蒼天可鑒啊!袁紹,你這個糊塗蛋,你會後悔的!”然而,他的呼喊被袁紹的怒吼聲淹沒,沒有人理會他的辯解。
    郭圖在一旁冷眼旁觀,看著沮授被拖走,心中暗自得意。他不動聲色地將藏在袖子裏的帛書又往裏塞了塞,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然後,他快步走到袁紹身邊,俯下身去,壓低聲音說道:“主公,據我所知,曹操的糧草也已經所剩無幾了。咱們現在隻需堅守城池,等待時機,曹操自然會不戰自退。”
    袁紹聽了郭圖的話,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但還沒等他開口回應,帳外突然傳來一陣驚天動地的喊殺聲。這聲音如同雷霆萬鈞,震得整個營帳都微微顫動起來。袁紹臉色大變,他驚愕地望向帳外,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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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袁紹失聲叫道,“曹操趁我軍軍心不穩,竟然發起了總攻!”他的聲音充滿了驚慌和恐懼。
    袁紹手忙腳亂地抓起佩劍,一邊大聲呼喊:“快!快組織防禦!”一邊急匆匆地衝出營帳。然而,此時的袁軍早已軍心渙散,士氣低落。麵對曹軍如潮水般凶猛的攻擊,他們毫無還手之力,隻能節節敗退。
    五、兄弟分道揚鑣的"狗血劇本"
    當夏侯惇的馬蹄聲如悶雷般由遠及近,震耳欲聾地傳來時,劉備正站在馬廄旁,給那匹名為的盧的駿馬喂食黑豆。這匹神駒似乎感受到了危險的臨近,突然昂首嘶鳴,前蹄高高揚起,濺起一片塵土。
    與此同時,張飛像一陣狂風一樣衝了進來,他手提丈八蛇矛,滿臉焦急地喊道:“大哥!追兵已經過了博望坡!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劉備聞聲,心中一緊,連忙放下手中的黑豆,轉身看向張飛。隻見張飛滿臉塵土,氣喘籲籲,但眼神卻異常堅定。
    就在這時,關羽也快步走了過來。他小心翼翼地將兩位嫂嫂扶上馬車,然後手持青龍偃月刀,鳳目圓睜,如同一尊戰神一般,守護在馬車旁。
    關羽轉頭看向劉備和張飛,沉聲道:“三弟,你隨大哥先走,我帶二十騎斷後!”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股決絕。
    劉備看著眼前這兩位情同手足的兄弟,心中猶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酸甜苦辣鹹,各種滋味湧上心頭。他突然雙膝跪地,雙手沾滿了濕土,聲音哽咽著說道:“二弟三弟,此去生死未卜,若不能重逢……”
    張飛"撲通"一聲跪在劉備身邊,膝蓋磕在碎石上,疼得他直咧嘴,但他卻渾然不覺:"大哥再說這話,我就把這顆腦袋割下來給你當球踢!咱們桃園結義時,可是發過誓的,同生共死!"他突然解下腰間酒葫蘆猛灌一口,酒水順著虯髯滴落:"等咱們再聚,我要喝光天下所有的酒!不醉不休!"
    關羽將青龍偃月刀重重插入地麵,刀身震顫,發出龍吟般的聲響:"大哥保重!若有不測,雲長必提夏侯惇首級來見!"劉備看著兩位兄弟,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他咬了咬牙,沉聲道:"就這麽定了!二弟護送嫂嫂去荊州,三弟隨我去汝南。記住,無論遇到什麽困難,都要活著!我們兄弟一定會再次相聚!"
    三人相互對視,眼中滿是不舍與堅定。隨後,他們各自帶領隊伍,朝著不同的方向疾馳而去。月光下,他們的身影漸漸消失在夜色中,隻留下一路飛揚的塵土,見證著這對兄弟的分別。
    六、蔡文姬的"亂入"與意外插曲
    清晨,薄霧籠罩著山野,一切都顯得靜謐而朦朧。當蔡文姬的琵琶聲穿透晨霧時,張飛正舉著鐵槊,費力地驅趕擋路的荊棘。那琴聲如泣如訴,時而婉轉悠揚,時而激昂鏗鏘,竟讓這個粗豪的漢子想起了老家桃園裏,桃花落在酒壇上的簌簌聲響,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感動。
    關羽仔細端詳著蔡文姬,當他看到她腰間玉佩的紋飾時,瞳孔猛地收縮——那是當年董卓之亂時,蔡邕府上特有的物件。他心中一驚,連忙上前,語氣恭敬地問道:"姑娘可是蔡邕蔡大人之女?"
    蔡文姬放下琵琶,露出手腕上被鐵鏈勒出的傷痕,眼中滿是哀傷:"正是小女子。我從匈奴逃回,卻得知父親已被王允所害......如今我孤身一人,不知該往何處去。"
    張飛聽完,頓時怒發衝冠,猛地扯開衣襟,露出背上猙獰的箭傷:"妹子別怕!俺老張的傷疤比你這鐲子還多!以後有俺在,沒人敢欺負你!"劉備則微笑著將披風披在她肩上,衣料上還帶著昨夜篝火的餘溫:"今後,這披風就是你的琴囊。姑娘若不嫌棄,可隨我們同行。到了荊州,我定會為你尋個安穩的歸宿。"
    遠處突然傳來追兵的號角聲,氣氛瞬間緊張起來。蔡文姬眼神一凜,突然撥動琴弦,激昂的旋律如戰鼓般響起,驚起林間宿鳥。關羽翻身上馬,青龍偃月刀映著朝陽,寒光閃閃:"蔡姑娘,這曲《十麵埋伏》,可敢與我共赴沙場?"蔡文姬將琵琶橫抱胸前,眼中閃過一絲決然:"將軍且看,胡笳十八拍外,亦有殺伐之音!"
    於是,一行人在蔡文姬的琵琶聲中,迎著朝陽,向著未知的前方疾馳而去。這場亂世中的相遇,又將為三國畫卷添上怎樣濃墨重彩的一筆?而劉備、關羽、張飛這對兄弟,在分別之後,又會經曆怎樣的傳奇故事?蔡文姬在這動蕩的年代,又將何去何從?一切的答案,都將在未來的日子裏慢慢揭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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