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八章 有此聖孫,大明萬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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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馮貴便已然將所有的紙張發給了每一位大臣,就連那些武將勳貴也不例外。
“日月山河永在,大明江山永在!”
“陛下這……到底是什麽意思?”
“這寫的倒是一手好字,還有這句話,足以表明寫這字的人,對咱大明的忠心。”
“隻是……這上麵的蛤蟆台,還有這最後的一道子,又是什麽東西?”
“陛下給咱們發紙張,肯定是別有深意……”
一群文臣都是各種揣摩老朱,懷疑是不是老朱這是找什麽借口,又要開始動刀子殺人了。
倒是武將勳貴這邊,本來就沒什麽文化,大字不識幾個,也就能看得懂紙張上的這行字了。
“啟稟陛下,臣有話要說。”
就在這時,一名長身赬麵的健碩漢子自武勳眾人中走了出來。
老朱見到此人,不由嘴角上揚:“哦?看了咱給諸位愛卿發的紙張,不知永昌侯有什麽想說的?”
健碩漢子不是別人,正是永昌侯藍玉。
而今是洪武十五年,現如今的藍玉,正值壯年,也就四十來歲,還未曾如曆史那般,封涼國公。
藍玉長相倒是英俊,興許是常年打仗的緣故,這臉有些發黑紅,整體給人的感覺,氣勢非同一般。
隻聽藍玉回道:“啟稟陛下,這紙上所寫,想來是出自一位忠君愛國的君子之手,若臣猜得不錯,這話應是出於皇長孫。”
朱雄英自三歲開始,便時常讓藍玉教他一些強身健體的本領,故而藍玉是見過朱雄英的字的。
而且,這裏的藍玉並非曆史上那般囂張跋扈。
前兩年,經由朱雄英的一番點撥,現如今的藍玉,可謂是要比曆史上低調了不少。
此外,紙上那像蛤蟆台的奇怪符號,藍玉見識過。
隻可惜,藍玉一個大老粗,根本沒有留意這符號有什麽奇怪的地方。
端坐龍椅上的老朱,見藍玉說出了紙張話語的來曆,嗬嗬笑道:“永昌侯所言不假,這紙上的話,的確是咱大孫所寫。”
“不知諸位愛卿看到咱大孫這字,心中有何感想?”
此話一出,朝堂所有文臣都麵麵相覷,不知該如何回答。
但很快,太師李善長便作為文官代表站了出來。
“回陛下,皇長孫能寫出如此之句,實乃是天佑我大明,乃陛下福,太子福,天下福啊!”
身為先前的左丞相,李善長也是人精中的人精,跟老朱共同相處這麽多年,還是很了解老朱的脾氣的。
既然把朱雄英的字拿出來,那肯定就是給所有人都秀一下,想聽眾朝臣拍馬屁。
“為陛下賀,為太子賀,為天下賀!”
“恭喜陛下,皇長孫天賦異稟,曆朝曆代,恐少有人與長孫殿下相提並論……”
自打李善長開頭,接著便是一眾文官各種拍老朱、朱標、朱雄英的馬屁。
這些人都是猴精,否則也不可能站在這朝堂中。
恭維的話,老朱自然是聽了心裏高興,可他又怎會不清楚,這群大臣壓根就沒有意識到,朱雄英寫的那句話上的標點符號是啥。
當然了,現在都知道這字是朱雄英寫的了,也沒人敢站出來說標點符號的事。
若是說得好,不會有啥獎賞。
可若是說不好,怕是要被扒皮草楦,九族不保。
“哼,你們領著咱的俸祿,也不知道你們在想什麽,咱大孫寫的這字,上麵的符號,你們都看到了嗎?”
老朱裝作很生氣的樣子喝道。
群臣見狀,立馬就有人嚇得雙腿發抖。
甚至有人因太過於畏懼老朱,當場就嚇得混到過去。
“沒用的東西,給咱拖出去!”
老朱一揮手,立馬就有身穿甲胄的士兵進入大殿,把昏倒的大臣給拖到了奉天殿外。
這讓諸多大臣心中更慌了。
不是說好的誇皇長孫麽,咋突然間就給生氣了?
難不成,這皇長孫寫的這句話中間的符號,還有什麽深意不成?
就連太師李善長,也是趕緊再次拿起手中的紙張,開始仔細鑽研,不過數個呼吸間,李長善頓時心中一驚。
奇怪的蛤蟆台,像寫完之後,不小心劃了一下的奇怪符號。
再讀一遍,似乎略有停頓……
難不成……
當即之下,李善長再次自人群中走出,隨後盯著紙張上的那行字念道:“日月山河永在……”
“大明江山永在……”
“回陛下,臣……或許看出了長孫殿下這字中的玄妙了。”
李善長,這廝雖說不比劉伯溫,可也是能預料後事的能人,以前更是負責老朱後方糧草的人。
他要是看不出來,或者不吭聲,那整個朝堂,能看出來的也就沒了。
而今的劉伯溫早就死了七年了,胡惟庸也死了有兩年。
當初僅僅一個胡惟庸案,整體上下老朱最少殺了有十萬人之多,而這也就導致了群臣對老朱的畏懼,達到了一個頂峰。
“哦?既然太師看出來,不妨講於諸多朝臣聽聽。”老朱依舊眯縫著眼,饒有興致地盯著李善長。
李長善回道:“皇長孫殿下寫的這句話,足以流傳後世,但其中最為重要的,其實不是這句話,而是這句話上麵的兩個奇怪符號。”
“這兩個符號,放在書麵上,似有斷句之效,還有這最後的一個符號,不知為何,給人一種感慨,或是高喝的感覺。”
“這符號,恕臣下才疏學淺,未曾見過。”
“但若以後我大明的書籍,皆有此符號來斷句,至少於這天下學士而言,將會一件幸事。”
“自古以來,文章之間少有相隔,許多書籍流傳至今,已然無法解讀其原本的意思。”
“若有此符號運用到書本當中,皇長孫之功勞,不下於上古先賢倉頡造字!”
“陛下聖明,太子聖明,皇長孫創此符號,可造福萬世,實乃我大明百姓之幸。”
“皇長孫此舉,當為我大明聖人!”
說到這裏,李善長言語激動,麵紅耳赤,整個人都跪了下去。
與此同時,其他大臣也都反應過來,連忙跪拜。
“賀陛下,慶大明,有此聖孫,大明萬年……”
“楊老板,真是不好意思,現場觀眾太熱情,我想要過去,保安不允許我出去,你可不可以走過來,我讓保安給你開門。”桂榮九道。
“不可,現在動手劃不來,我們圖什麽?現在的他們沒有咱們可以圖謀的,不值當!”老大壓下兄弟的想法。
但寧濤一出現,自帶八倍加速,還帶了疾跑跟閃現,秒拍都他麽跟不上他的速度。
“你胡說什麽?我剛來的時候,金蘭幫了我很多,如果不是金蘭的話,我都找不到落腳的地!”楊波道。
李非凡一貫清冷的眸子,刻意掩蓋住了自己的驚豔,把她豐富的各種表情收入眼底。
聽到明槍警告,那個年輕人停下了腳步。他不是來鬧事的,車上被子捂得嚴嚴實實地是他的妻子,他是要來這個田氏診所求大夫救他老婆一命的。隻是剛才那幾個紅頭阿三太可恨了,一定要他掀開這被子來檢查,他才動得手。
在最深處的禁地,玄機崖,忽然爆出一聲巨響,二十道強大的身影緩緩走出,每一人的血氣都澎湃如海。
周中聽到這個價格,心裏其實還是能接受的,不過這些木料是來做包裝的,自然是成本越低越好了。
聽見了王伯的訓斥,王建東突然好像一隻落敗的雞,半天沒有說出話來。
忽然,他看到了那個拉環,反正都是一個裝飾物拔掉也不會炸,好奇心作祟下直接就給拔掉,但下一秒就噴射出很多怪霧。
“帝天!”碧姬瞬間出現在帝天消失的地方卻什麽都沒有抓到,臉上盡是落寞之色。
看見周烈突然闖了進來,十多雙目光立刻投射過來,等發現周烈的修為後,全部都麵色失望。
又連著這幾天都是這大晴天心情也是好了一大半,這下山自然是要去的。
萬一到時候長門將樸汴他們當做木葉的間諜給弄死了,樸汴他們完全就隻有等死了。
除非帝天一直尾隨他們,不然應該不可能對他們怎樣吧?懷著這個僥幸的想法幾個黑袍人繼續瘋狂的逃竄。
周烈的心中瞬間產生了明悟,一麵觀看著吞天龍王演練絕學,一麵牢記這篇功法的精髓。
陳縉之有些慌了,手忙腳亂的,正欲探查第四遍,可忽然在精神識海中發覺一段留言。
而這個時候,王宇正坐在家中,看著桌子上擺放的幾件物品,露出沉思之色。
這人就是要有對比,以前莫然不覺得自己是個多能說話的人,可在連越麵前,自己被迫成了話癆。
通道裏,言傾城奮力的將浮在水麵的樸汴從水裏拖出,她看著樸汴不停冒血的樣子,慌亂不已的對著那些傷口用手想幫他堵住,隻期望那些血不要再流了。
把秋紫萱接到家裏,丁藍和易宇就出去買菜了,順便把夏佳鋒和葉芷雲也一起叫走,留下易楓等人好好交流感情。
對於紅酒,葉芷雲不懂,拉菲在她眼裏是和平常的見到的那種一樣,看到自己男朋友如此的驚訝,不禁詢問了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