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曉，你什麽意思？”婁譚氏也不解道，“我以為你想開了勸你媽呢！沒想到你還是想你媽和傻柱糾纏？”
    “媽，你這叫什麽話？”婁曉娥嘟嘴道，“什麽叫不清不楚？傻柱是我兒子他爸，名正言順的好嗎？”
    “哼，人家是有婦之父，”婁譚氏白了一眼婁曉娥，“而且人家壓根不搭你的茬，你還是早點放棄好了，免得將來後悔。”
    “哼，遲早他得理我，因為我有兒子，”婁曉娥翻了個白眼，然後看著何曉問道，“何曉，怎麽回事？你今天不對勁，你到底怎麽了？難道真的被雷劈傻了？你以前可是……”
    聽到婁曉娥這麽問，何曉心裏一驚，母親到底是母親，還是發現了他的不同，不過他也不慌，反正換了靈魂這事兒，說出去誰也不信不是？
    於是他說道，“媽咪，我說了，我之前隻是裝的，為了配合你而已，而且，前幾天我被雷劈的時候，一瞬間我都感覺我要死了，要離開這個世界了，就在那一瞬間，我想通了好多事情，我覺得我們母子是該做出選擇了，我們的選擇不是苦苦地等著傻柱自己回來，而是要換種方法，等不來，勸不來，那我們就不叫他來，我們過去，去那邊，而且我們也不能像以前一樣，一味的求他，求來的愛一文不值，我敢說就算他來了，將來他的那幾個孩子一揮手，或者秦奶奶一揮手，甚至是那些個大爺一揮手，他就又乖乖的回去了，所以，我們要想辦法分化離間他們，我們母子退一步，站在後麵煽風點火，叫他們鬧，鬧得不可開交，鬧得一拍兩散，鬧得水火不容，隻有這樣，我們才有機會。”
    聽到何曉的話，婁曉娥眼神複雜地看著自己兒子說道，“兒子，你到底怎麽了？我覺得你變了，你真的變了，你還是不是我的兒子？你的想法怎麽這麽陰暗？還有，秦奶奶？你是在說秦淮茹嗎？”
    “媽咪，我一直都是這樣，我說了，我隻不過是裝的而已，但凡我要表現的精明一點，你可能連接近傻柱的機會都沒有，”何曉解釋道，“至於秦奶奶，論長相，你和她比起來難道她看上去不是你奶奶輩的嗎？”
    “哈哈哈，秦奶奶，何曉，你笑死外婆了，好一個秦奶奶，”婁譚氏大笑道，“和我女兒比起來，她可不就是奶奶嘛！傻柱就是個瞎子，我這麽漂亮的女兒他看都不看一眼，真是個十足的瞎子，不僅眼睛瞎了，心也是瞎的。”
    “媽，你別打岔，”婁曉娥白了一眼大笑的婁譚氏後，看著何曉問道，“你，你裝的？怎麽可能？再說了，這需要裝嗎？他是你爸，他怎麽可能不讓我接近？而且我們是有感情的，他是不過是心善而已，不忍心拋棄院裏的那些人而已，他要是走了，一個院子的老人怎麽辦？”
    “媽咪，別自己騙自己了，他們沒兒子嗎？要傻柱做大孝子？”何曉氣的反問道，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個便宜老媽已經被傻柱給影響了，或者說是在內心已經和傻柱妥協了，傻柱要是不來的話，就和電視劇那樣，為了傻柱，她會回去住在四合院，成為那個倒貼錢倒貼媽的大傻娥子。
    “這……”婁曉娥支吾了起來，突然，她似是想到了什麽，大聲說道，“對，一大爺，一大爺沒兒子，傻柱最尊敬他了，他走了一大爺怎麽辦？”
    “他沒兒子就要傻柱養？”
    “你爸沒和你說嗎？當初他爸走的時候，就一大爺最照顧他了，全院就一大爺幫他們兄妹。”婁曉娥解釋道。
    “哼，傻柱和我說了不下十遍了，不過他說了我就要信嗎？”何曉恥笑道，“媽咪，這些年我一直在悄悄地調查他們院每一個人，而且也了解了他們每一個人，易忠海就是全院最大的禽獸，就是他算計了傻柱一輩子，而且其他人都明白，隻有你和傻柱兩個傻子不知道而已。”
    何曉的一番話，可算是把婁曉娥雷的不輕，她可不認為易忠海是壞人，於是她急忙幫易忠海解釋道，“不可能，別人我不好說，一大爺肯定是好人，全院最好的人，他熱心，樂於助人，是院裏人的榜樣，我認識的人，沒有人說他不好，你可不要亂說。”
    “哎……媽咪，”何曉無語道，“大奸似忠大偽似真你知道什麽意思嗎？”
    “我當然知道，可是這話不能放一大爺頭上，何曉，你爸爸最尊敬一大爺了，你可不能這麽說，不然，不然……”
    “不然怎麽樣？不認我這個兒子？”何曉氣笑了，這會兒他有點兒代入感了，代入了原主的委屈和前世看電視劇的時候的那種心情，“我還不認他呢！一個吸血鬼，自己的血被吸沒了就惦記著吸我們娘倆的血去養他那一家子，養他的一大爺，去成全他那虛偽可笑的麵子。”
    “何曉，”婁曉娥激動的大聲叫道，“不許這麽說話，他是你爸。”
    看到婁曉娥激動的樣子，何曉很無語，想了一下後，他隻能緩和了一下情緒後說道，“媽咪，就是因為他是我爸，所以我才這麽恨鐵不成鋼的，要不然我管他呢！你能不能慢慢聽我說？等我說完了你再為傻柱，為你的一大爺鳴不平好嗎？到時候隻要你還願意為他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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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不許亂說，他是你爸，你親爸，打斷骨頭還連著筋的親人。”婁曉娥語氣生硬道。
    “媽咪，我說這些是經過調查的，我偷偷地查了好幾年了，我已經把他們查了個底朝天，也把他們分析了個透徹，要不是你還惦記著傻柱，我都不願意和你說這些，我這可都是為了你！”何曉無辜地看了自己老媽一眼後，又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婁譚氏。
    看到何曉的眼神，婁譚氏秒懂，立馬開口道，“曉娥，何曉都十八了，不是個孩子了，他有自己的想法很正常，而且你沒聽說他調查了嗎？你就不能先聽他說一說嗎？”
    “媽，我……好吧，”婁曉娥無奈地看向了何曉，“你說吧，我聽著，不過你不能再傻柱傻柱的叫，我聽著別扭，那是你爸，親爸。”
    “那行，隨那三個白眼狼叫傻爸行嗎？你該不會連這個都不同意吧？”
    “行，傻爸就傻爸，還聽著親切呢！”婁曉娥笑眯眯道。
    “媽咪，我先和你說好，你要是真想和傻爸在一起，那麽你一定要認真聽，不要動不動反駁我，你要站在旁觀者的角度去看問題，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你明白嗎？”何曉提醒道。
    “行了，我是你媽，我吃的鹽比你吃的米還多，我知道怎麽做，”婁曉娥不滿道，“你這孩子，真是給雷劈的不著調了，還教訓起我了？”
    “哎……好吧，我是被雷劈的不著調了，不過你還是先聽我說吧！”何曉無奈道。
    “何曉，你快說，別管你媽咪，外婆想聽你說。”
    “怎麽說呢？其實我傻爸的將來一定很慘，這事兒是何大清離開那年就早已注定的了。”
    “停，停，停，”婁曉娥連忙打斷了何曉的話，“何曉，你傻爸怎麽就很慘了？”
    “怎麽會很慘？”何曉苦笑了起來，“給別人拉幫套的結局能不慘嗎？你要是知道清朝的曆史，就該知道多爾袞的下場，死後都被他的養子挖出來鞭屍了，鞭屍了知道嗎？”
    “這……不會吧，傻柱對他們可是像親生的一樣，”婁曉娥立即反駁道。
    “難道多爾袞對順治不好嗎？他為了大玉兒連皇位都給了順治，你還想要他怎麽好？自殺嗎？這順治倒是樂意。”
    “這……好像也是，不過……”
    “沒什麽不過，寡婦為什麽勾漢子？老話說，勾漢子養崽子，養大崽子攆漢子，老祖宗的話誠不欺人，再說了，秦奶奶可不是什麽省油的燈。”
    “這個倒是，秦淮茹肯定不是省油的燈。”婁曉娥附和道，終於她聽到了一句比較順耳的話。
    “媽咪，別打岔，一打岔又說到秦奶奶這裏了，秦奶奶怎麽樣我們等下再說。”何曉想了一下說道，“還是接著剛才的話茬說，其實我傻爸悲慘的一生從我爺爺何大清離開的時候就注定了，不，是從易忠海發現自己是個騾子後就注定了，”
    “騾子？”婁曉娥又插話道。
    “哎，騾子就是絕戶，絕戶就是騾子，知道了嗎？真是的，你學過生物學嗎？”
    “噗嗤！”婁譚氏笑了，“這個比喻好，騾子，我以前怎麽沒發現我外孫說話這麽好笑。”
    “哼，你繼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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