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爸，對，是你傻爸，你傻爸心腸好，老太太是知道的，”婁曉娥滿臉笑容地如數家珍了起來，“老太太和我說了好多我嫁到院裏之前的事情，尤其是你傻爸的，說他是從小就熱心，別看表麵傻呼呼的的，其實聰明著呢，他隻不過是不願意在小事情上和人計較罷了……”
    看到婁曉娥說起傻柱來滿眼都是小星星，何曉就知道這個傻媽媽要是在傻柱的事情上不栽個大跟頭永遠不會清醒，不過好在現在他穿越了過來，這些事情不可能發生。
    “媽咪，先不說我傻爸，其實我傻爸沒你說的那麽好，”何曉打斷道，“現在先說假聾子的算計，我傻爸是假聾子看好的養老人，她之所以看上我傻爸，一呢，就和你說的那樣，可能是我傻爸心好，看上去實在，二呢，就是假聾子是個嘴饞的，隻要我傻爸被他們拉攏成功了，就可以滿足他的口腹之欲，你說是不是？”
    “啊！這個……不……會吧！老太太對你傻爸也挺好的啊！別的不說，她老人家走了後，東西可都落你傻爸手裏了，就比如——房子。”婁曉娥辯解道。
    “哈哈哈，笑話，天大的笑話，”何曉大笑道，“現在房子呢？是我傻爸在住嗎？不是，是秦淮茹一家在住。”
    “這……”婁曉娥語塞了，事實確實如此，不過她還是認為房子是給傻柱的，至於誰住，還不是傻柱說了算的？想到這裏，婁曉娥爭辯道，“是，雖然是賈家在住，但是產權肯定是你傻爸的。”
    “現在是，未來不一定是，”何曉笑道，“我覺得房子給我傻爸是因為易忠海同意了，因為假聾子知道，這些東西最後都逃不出易忠海的算計，她要的隻不過是安閑的度過一個保質保量的老年生活，至於最後在誰手裏不是她關心的，”
    “何曉，老太太對我很好，你可不能紅口白牙亂說。”婁曉娥不滿道。
    “媽咪，我有沒有亂說時間會證明，你會見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的，”何曉笑道，“現在你先假設假聾子用心險惡，咱們才能繼續說下去。”
    “沒錯，何曉的思路沒錯，先假設她有罪，慢慢的證明她沒罪不就好了？”婁譚氏插話道，她現在算是琢磨出點味道來了，自己外孫說的未必就不對。
    “媽，老太太……”
    “行了，先聽何曉說，是人是鬼討論了才知道，又沒說她一定是壞人。”婁譚氏白了一眼婁曉娥，阻止了她繼續說話。
    “我們再回到我爺爺何大清離開的事兒上，我之所以說假聾子算了了我爺爺，是因為我調查後分析了一下，我爺爺的離開是被人設計的，而設計他的就是假聾子和易忠海，當然，他自己也有問題，就是有點兒好色。”何曉語出驚人道。
    聽到何曉的話，婁曉娥激動了起來，“不可能，怎麽可能？何曉，不要胡說八道，你再胡說我真的生氣了，老太太都死了，你不能汙蔑她。”
    “媽咪，事實就是事實，我花錢找人調查了，勾走我爺爺的那個白寡婦和易忠海是認識的，而且我猜測這個一笑傾城的寡婦計就是易忠海和假聾子的手筆，”何曉解釋道，“你先不要急著下定論，我會去找我爺爺，會證明給你看的，而且我說了，我要離間我傻爸和院裏人，隻有這樣，傻爸才能回到我們身邊。”
    “你要離間他們？什麽意思？”婁曉娥急道，“你要做什麽？我告訴你，別亂來，不然你傻爸知道了會生氣的。”
    “媽咪，你能不能安靜聽我說？”何曉麵色微怒道，“我要是不離間的話，傻爸能回到你身邊嗎？我還不是為了你，你要是不願意，就當我沒說，以後我再也不會回四九城，你愛回自個兒回！”何曉臉色微怒道。
    “曉娥，你閉嘴，安靜聽，你看看你，就這點耐心都沒有？你就當何曉胡說八道不行嗎？”婁譚氏也生氣道。
    看到母親生氣了，婁曉娥隻能委屈巴巴地說道，“好吧！”
    “好，我接著說，他們之所以弄我爺爺離開就是為了更好地把控我傻爸，把我傻爸當做易忠海的後備養老人，順便滿足假聾子的口腹之欲，當然，假聾子確實對我傻爸有點好，這個我不否認。”
    “你總算是說了一句公道話。”婁曉娥白了一眼何曉說道。
    “媽咪，我問你，以前我傻爸有沒有給假聾子做好吃的？”
    “有，之前每個禮拜都會做，而且都有肉，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也是天天做，那時候……”婁曉娥又回憶了起來。
    “有就行了，”何曉打斷了婁曉娥的回憶，他可不想聽那些被設計的狗血愛情故事，“你想想，現在是不是一切都是按照她和易忠海的計劃在走？我傻爸是不是易忠海的正式養老人？”
    “這……”婁曉娥語塞了起來。
    “現在，我傻爸不但接過了給易忠海養老的接力棒，還把賈東旭的媳婦和孩子也一起養了，順便還收了一個好媽媽賈賈張氏，彌補了他從小缺媽的遺憾，我傻爸這個備胎當的，看似真的走上了人生的巔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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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嗤！”婁譚氏又笑了，“你這孩子，怎麽被雷劈的油腔滑調了呢？不過外婆喜歡，男孩子就該這樣，你之前整天悶悶不樂的，那樣不好。”
    “可是這和老太太有什麽關係？我還是不信，我覺得這都是秦淮茹的計謀。”婁曉娥說道。
    “嗬嗬，沒錯，秦奶奶是使了手段，不過那也是在她看破了易忠海和假聾子的計劃後順勢而為的，”何曉解釋道，“要不然你以為她能夠玩的過假聾子？”
    聽何曉這麽說，婁曉娥認真地想了一下，她覺得何曉說的好像也沒錯，老太太可不是秦淮茹能夠對付得了的，於是她說道，“沒錯，老太太確實不是秦淮茹能夠對付的，不過這也說明不了老太太在算計你傻爸吧？”
    “你覺得她聰明就好，我現在問你，當初你和許大茂還在一起的時候，她是不是騙你買鞋給我傻爸穿？是不是經常在你麵前貶低許大茂，說我傻爸的好話！”
    “你怎麽知道？”婁曉娥驚訝道，這事情除了他們三人知道外，她不認為別人能知道。
    “我說了我調查了，”何曉笑道，“很仔細的調查了，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我問你媽咪，一個有夫之婦給一個光棍買鞋，這是什麽行為？”
    何曉話一出口，婁曉娥臉就紅了，壓低聲音爭辯道，“那時候我不知道是買給你傻爸的。”
    “我知道你不知道，我的意思是這是一個好老太太能幹的事兒？”
    “還有這回事兒？”婁譚氏驚訝道，“這確實不是一個好人該幹的事情。”
    “外婆，壞事她可不止幹了一件，她破壞人家夫妻感情就是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
    “什麽目的？給你傻爸娶媳婦？”
    “那不可能，隻要她願意，我傻爸早結婚了，她為的是自己，她是為了自己才撮合你和我傻爸的，”何曉分析道，“你說一個有錢的小姐和一個有手藝的廚子結合了她有什麽好處？而且這個廚子和小姐對她都很好，或者說她已經掌控了這兩個人。”
    “那樣她就有吃不完的好菜了，”婁譚氏破口而出，“沒錯，我覺得何曉說的沒錯，我覺的還真是這麽回事兒。”
    “媽咪！你怎麽看？”何曉看向了婁曉娥。
    “我，我不知道，不過我還是覺得老太太不會是那樣的人。”婁曉娥支吾道，其實這時候她的內心也有所鬆動了，她一直的堅持也動搖了。
    “不是壞人嗎？嗬嗬，”何曉笑道，“你離婚她是最開心的那個吧？她一定會說好，離的好，許大茂是個壞種，你和他離婚是好事兒，順便又給你推銷了一把我傻爸是嗎？這一猜就是這樣。”
    “嗬嗬，”婁曉娥尷尬地笑了一聲，因為她無力反駁，事實確實是這樣。
    “媽咪，你說把一個老光棍和一個離了婚的女人鎖屋裏的事兒，是一個好人能幹的？”
    “這……”
    看到婁曉娥語塞，何曉繼續分析了起來，“媽咪，你換位思考一下，要是你是許大茂你恨不恨你自己？恨不恨我傻爸？恨不恨假聾子？刀子不割在自己身上，永遠不會覺得痛，所以我說，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要是我是許大茂，我也會拆散你們，這是一個男人的麵子，當然我沒說許大茂是個好人，我調查了他，他在和你結婚期間，沒少勾搭小媳婦小寡婦什麽的，就連秦奶奶也和他發生了那種事兒。”
    聽到何曉的話，婁曉娥再次震驚了，“真的假的？何曉，你聽誰說的？秦淮茹和許大茂真的有那種事兒？”
    “信不信由你，晚點我會證明給你看，”何曉笑道。
    “不是，何曉，你學壞了，那個事兒什麽意思？我告訴你，你還小，這種事情以後少打聽。”婁曉娥怒道，這時候她才反應過來，何曉說的那個事兒是什麽事兒。
    “媽咪，我已經十八了，你十八都結婚了。”何曉無語道。
    “是啊，一轉眼我外孫已經長大了，還很聰明，和你爸一樣，不愧是我婁家的種，外婆很欣慰。”婁譚氏滿意道。
    “媽，他還是個孩子……”
    “你啊，你在我眼裏也是個孩子，”婁譚氏打斷道，“何曉，你繼續。”
    “所以，我說假聾子不是什麽好人，”何曉繼續說道，“接下來咱們說說易忠海這個偽君子，”
    說完，何曉感覺有點兒口渴了，招手叫保姆給他倒了一杯水，然後喝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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