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未命名草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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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爺來到祖爺爺屋找祖奶奶,一進屋就看到祖奶奶在燒著什麽東西,問到:“娘,您在幹嘛,燒什麽呢?”祖奶奶等紙燒完了才說:“老三來了,坐炕上說。”老太爺坐在炕沿上等著老娘說話。祖奶奶看兒子坐下了,才回答說:“娘在燒娘的陪嫁單子。”老太爺不解說:“為啥燒了呀?”祖奶奶解釋說:“家裏有什麽家產,別人一看就知道,就連有多少錢,有心人也能知道個大概,也就我的嫁妝別人不知道有什麽,嫁妝單子燒了就更不知道了,好了,不說這些了。”說完回過身,在炕櫃底層的抽屜裏拿出來一個一尺大小的盒子和一個磚頭大小的盒子。
    祖奶奶把小盒子放在了懷裏打開了大盒子,盒子一打開老太爺的眼睛都睜大了,裏麵裝了半箱子的金銀,雖然銀子居多,但是那幾條小黃魚,格外顯眼。
    祖奶奶說:“這些是你爹和我這些年掙的,還有我的一些個嫁妝,再加上你大哥這些年孝敬我們的都在這裏了。”祖奶奶從中拿出來一半的銀子和兩條小黃魚放起來說:“這些我和你爹留著,明天分家的時候再分,剩下的你和你二哥平分。”
    老太爺看著拿出來的金銀說:“分家時,少拿點錢出來,別人也不知道。”祖奶奶溫和的說:“別人也不是傻子,多生事端就不好了。”老太爺又說:“那我大哥呢?”祖奶奶歎氣道:“現在情況特殊,他也回不來東西也留不住,如果能過了這一關,你們要是還想著他,就多幫襯幫襯吧。”老太爺聽了也不多說話了。
    祖奶奶放下大盒子又拿起來小盒子說:“這個盒子裏是當初我出嫁時你姥姥給我添的嫁妝,是她嫁妝裏最好的幾樣東西,你姐姐們出嫁時我一個人給了一件,剩下的我打算等我死了再分給你們幾個的,唉,這個世道啊。”祖奶奶一邊說一邊摸著盒子說,好像想到了自己出嫁前,自己的娘拉著自己和自己說著體己話。
    老太爺看著祖奶奶傷心的樣子不知道該怎麽辦,隻能默默的陪著。
    一會兒祖奶奶收回了情緒,放下了打開了盒子,裏麵的東西讓老太爺看直了眼,指著盒子隻回說:“這,這…”其他的什麽也說不出來。祖爺爺家別看在這個小山溝是個富戶,可是祖上都是泥腿子,打仗的時候逃荒來的,能見過什麽好東西。盒子裏的東西別說看過更是聽也沒聽過。
    盒子裏是兩隻手鐲,通體翠綠,沒有一個雜色,用現在的說法就是什麽玻璃種,祖奶奶說:“這兩隻鐲子是我母家祖傳的,都是傳給兒媳的,可是我娘隻有我一個閨女,很疼我,在我出嫁前給了我,現在你媳婦兒和你二嫂一人一個。”最後老太爺分了一隻鐲子,兩條小黃魚,五十兩銀子。
    這邊不說老太爺這邊和祖奶奶分著私房,祖奶奶千叮嚀萬囑咐讓他藏好了,千萬不能讓外人知道了,那邊太爺爺和祖爺爺也開始處理明麵上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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