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9章 賈家的事,易忠海都不管,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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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說著不送,但是第二天,李青河還是把馮工一行三人送上了開往江城的火車。
為什麽是江城?出來一趟,不能就跑一個地方吧?
馮工現在可是熱門選手,出來一趟,檔期都排滿了!
三人組離京以後。
因為正值自家媳婦懷孕頭幾個月,李青河非常低調的開始了摸魚生涯。
當然也隻是在廠裏低調。
比如今天,徐峰就給他帶來了一個比較重要的消息。
“消息確定了?”
“後天的飛機……”
來華已經一年的伊萬諾夫,終於獲得了回家探親的機會。
要返回老家休年假了!
好機會是不容錯過的。
直接在他登機前,讓鸚鵡給他下了足以致死的藥品劑量!
“這種藥不會被查出來是死於毒殺吧?”
李青河看著手裏的藥粉問華芳。
“我們已經給他下了接近一年的藥了,主要的作用其實還是引爆他體內殘存的藥效,使他的身體達到一個活躍的頂點,在他下一次劇烈運動的時候,衝破腦血管,讓他腦溢血死亡……”
“下一次劇烈運動?”
“俗稱‘馬上風’!”
華芳的聲音帶著十足的自信,要是臨時想要毒死一個人不被發現,簡直不可能!
可是給這個伊萬諾夫下毒都下了一年了……
不想死都不行了!
再說了,這麽丟臉的死法,蘇俄好意思四處宣揚?
捂蓋子都來不及呢!
三天後,消息就傳了回來,領事館的武官換人了!
沒有能令人信服的原因,隻說身體不適,不適合繼續擔任這個職位……
鸚鵡因為留在了華國沒上飛機,伊萬諾夫一走,徐峰就把它接了回來!
而李青河這邊確認他死亡以後也是讓他徹底的鬆了口氣。
畢竟死人才能保守秘密嘛!
“青河,帶著侄女遛彎呢。”
“啊!閻老師有何指教?”
“指教什麽呀?指教不敢當。”
“這不是閑著沒事想要聊會兒天嗎?”
李青河一看這好像是有瓜的樣子?
但是看了看懷裏抱著的小湯圓,又不好跟閻埠貴一起吞雲吐霧。
小湯圓翻了個白眼扭了扭身子要下去。
李青河順勢把她往地上一放。
“你先去玩一會兒,一會兒叔叔帶你買糖吃!”
“那我要吃花生糖!”
買糖吃?那我可要點餐了。
“行!花生糖,說好了啊!你先去玩兒吧。”
聽到花生糖,閻埠貴也咽了咽口水。
心裏暗罵這李青河是真敗家。
這麽小的小孩子懂什麽?動不動就給花生糖。
李青河卻隻是看著大侄女的背影笑了笑,記得明年大白兔就該上市了?
回頭讓她嚐嚐大白兔奶糖是個什麽味道!
“閻老師,您剛才說又跟我聊啥來著?”
閻埠貴笑了笑,渴望的眼神看了看李青河,沒說話!
哦,對!聽故事的費用忘了付了。
李青河也不生氣,從兜裏掏出一包拆開的大前門,打開給閻埠貴遞了一根,自己也燒了一根。
“中院的老易跟賈家好像鬧掰了。”
“真的假的?”
李青河頓時覺得今天這根煙給的值了。
“來細說,細說!”
“具體什麽情況還沒弄明白,但我可以肯定老易不跟賈家搭夥了。”
“那他明天回來自己做飯吃啊?那衣服每天也自己洗?”
“那倒沒有他現在是委托倒座房的羅文翠給他做飯洗衣服,一個月付她15塊錢!”
李青河眉頭一皺。
“這老易這麽摳?以前啥也不幹,都給十塊,現在幫他洗衣服,做飯就給十五?”
閻埠貴眼裏那羨慕嫉妒恨的神色都快溢出來了。
“什麽就給十五啊?是額外再給十五!”
李青河驚呆了,這老易洗心革麵,覺得愧對了老伴,也要開始要學著做人了?
難道是他覺得又有什麽好機會,想要重新拾取自己的名望?
李青河想著自己的心思,沒注意閻埠貴那可惜中帶著點嫉妒的神情。
“其實我覺得吧,這事兒我們家也能幹。”
閻埠貴那一臉可惜的話傳到李青河的耳朵裏,把他都聽呆了。
你要不要臉?
這事兒跟你有啥關係?
結合一下最近發生的事情,李青河盲猜都能猜到,應該是農村合作社的事讓賈家陷入了巨大的困境。
易中海這個時候如果想要跟賈家切割,找的理由肯定得要說得過去。
幫助人家羅文翠,那是他易中海不計前嫌,不忘初心,還想著跟他離婚的結發妻子。
隻要說不忍心前妻艱難度日,想要找個由頭幫襯一下對方,這理由合情合理。
就算是跟賈東旭說,他的這個理由也能說得過去。
私底下怎麽罵不管,明麵上都能說得過去。
找你閻埠貴算怎麽回事?
你算是哪塊地裏冒出頭的蔥?
“唉,那羅大媽她領養孩子的事情現在怎麽樣了?”
“都同意了,現在沒有合適的!”
“什麽樣的算合適?”
“至少也得年齡小一點,能處得出感情來吧?
再說了,她一個人帶孩子肯定得要健康一點的吧?
況且領養孩子的人要是多了總得要排隊吧?”
這年頭孩子也好養活給口吃的就行,誰家沒事會把孩子遺棄掉?
真正收歸孤兒院的,多多少少都有點問題。
這要是剛建國那幾年倒是有不少年齡小的戰爭遺孤。
可我黨進城都10年了……
那一批孤兒,能活下來的基本都長大了!
李青河倒是清楚,羅文翠的機會就要來了。
羅文翠的日子過得並不差,離婚的時候就分了一大筆錢走。
現在又有易中海每個月的補貼,就算饑荒估計也攔不住她想要收養孩子的想法。
到時候,逃難的人一多起來,她估計還能挑挑揀揀!
“那賈家呢?賈家現在是個什麽情況?”
閻埠貴搖了搖頭。
“賈家的現在…愁雲慘淡。”
再次接過李青河遞來的一根煙。
閻埠貴老臉笑得跟菊花似的。
“青河,你知道農村現在的政策變化嗎?”
閻埠貴還想賣個關子。
李青河直接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
沒能裝到逼的閻埠貴有點意猶未盡。
“聽說他們家以前不願意遷戶口,是因為在農村分了地,現在的地沒了!
他們是既沒有城裏的定量,又沒了農村的地!現在整個賈家就跟天塌了也差不多了。”
“我記得去年過年的時候,方幹事來特意宣布的好像就跟這事有關吧?”
“對說是農村戶口年後就不允許轉城市戶口了!”
李青河不由笑了笑。
“國家的便宜是那麽好占的?我記得孩子都是隨母親落戶是吧?”
閻埠貴歎了口氣。
“唉,誰說不是呢?他們家以後,四口人隻有賈東旭一個人有定量,苦日子還在後頭呢!”
沒有搭理閻埠貴的感歎。
“人家正經拜過師、磕過頭的師傅都不管,你在那操什麽心。”
李青河淡淡的嘲諷一句。
閻埠貴滿臉帶著不讚成。
“怎麽是瞎操心,都是一個院的鄰居,我關心一下怎麽了?”
“那您可得好好關心,尤其是等他們家沒糧食吃的時候,你更得關心他們。”
閻埠貴一個激靈。
“青河你真會開玩笑!”
李青河也不戳破他的小心思,看了看手裏剩下的煙,隻剩下幾根了,又一次連煙盒一起塞給了閻埠貴。
“不抽了,我先走了啊!”
說著衝屋裏喊了一聲。
“小湯圓!叔叔帶你去買糖吃,快出來。”
話音剛落就聽到從西院裏傳來一陣小短腿那急促的跑步聲。
小湯圓跑過來,一把抱住叔叔的大腿,抬著頭,期待的眼睛看著李青河。
“叔叔,花生糖。”
李青河彎腰把大侄女抱起來,摟在懷裏。
“走,花生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