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綠茶主播vs榜一大佬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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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修硯卻看都沒看孩子一眼,徑直衝向產床:“曦曦怎麽樣?”
雲洛曦正躺在被推出來的床上,除了臉色略顯蒼白外,精神頭看起來還不錯。
她看著席修硯通紅的眼眶,淺笑道:“我很好,真的。快看看孩子們。”
直到回到病房,確認妻子確實無恙,席修硯才回頭看向另一側的嬰兒。
兩個小家夥皮膚粉嫩,男寶正打著哈欠,女寶則睜著黑葡萄般的眼睛好奇張望。
“哥哥5斤2兩,妹妹5斤5兩,非常健康。”
護士抱著繈褓中的嬰兒向席修硯走來時,這位在商場上叱吒風雲的總裁竟下意識後退了半步。
他盯著那團小小的、腦袋比他拳頭大不了多少的生物,喉結上下滾動,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
“席先生,要不要抱抱您的孩子?”護士微笑著向前一步。
席修硯的雙手僵硬地懸在半空,指尖微微發顫。
他從未接觸過如此脆弱的新生命,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會傷到孩子。
雲洛曦躺在床上淺笑道:“沒事的,就像你之前抱塑料娃娃那樣。”
“這怎麽能一樣?”席修硯聲音發緊,努力控製情緒,小心翼翼地接過那個包裹在淡粉色繈褓裏的小家夥。
他的姿勢別扭極了,雙臂直挺挺地伸著,仿佛捧著一枚定時炸彈。
“哎喲我的天!”席母見狀立刻放下手中的包,三步並作兩步走過來,“你這抱法孩子能舒服嗎?手臂要這樣彎曲,讓寶寶的頭靠在你的臂彎裏...…”她邊說邊調整兒子的姿勢,眼中滿是無奈的笑意,“平時看你開會訓人的氣勢哪去了?連個小嬰兒都搞不定。”
席修硯按照母親的指導調整姿勢,當寶寶的小腦袋終於安穩地靠在他臂彎裏時,他整個人都僵住了。
那雙與雲洛曦如出一轍的漆黑眼睛正懵懂地望著他,小嘴無意識地蠕動著。一種前所未有的保護欲突然湧上心頭,讓他眼眶發熱。
“她...她在看我。”席修硯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生怕驚擾了懷中的小生命。
席父也好不到哪裏去。
手伸向藍色繈褓又收了回來。
席母看到他這麽樣,忍不住笑他兩父子簡直一模一樣。
她早已按捺不住,從護士手中接過另一個藍色繈褓中的嬰兒,動作嫻熟地抱在懷裏,笑容裏是溢出來的喜悅。
“我的孫孫,好可愛。”
小男嬰在她臂彎裏扭了扭,竟然睜開眼與她對視。
那一瞬間,席母感覺心都要化了:“他認得奶奶!你們看,他在看我!”
“瞧瞧這小鼻子,是不是跟阿硯小時候一模一樣。”席父素來嚴肅的臉上罕見地露出慈愛的笑容,手指輕輕碰了碰孫女的臉蛋。
“嗯,眼睛像曦曦,多漂亮啊!”
懷裏孩子不過五斤多,席母卻覺得重若千斤,眼中還閃爍著淚光,“我的小心肝,奶奶可算盼到你們了。”她忍不住低頭用額頭輕輕蹭了蹭,又忙不迭去看席修硯懷裏的小孫女,歡喜得不知如何是好。
席修硯卻在這熱鬧中悄悄退到雲洛曦床邊。
他將孩子交給眼巴巴的父親,握住妻子蒼白的手,拇指輕輕摩挲著她的手背。
“很疼吧?”
有人形容,生孩子就像有人用錘子不斷敲打你的內髒,同時還有一把刀在肚子裏攪動。
雖然打了無痛,可她蒼白的臉色,虛弱的喘息,都在無聲訴說著身體承受的痛苦。
曾經承諾會護她周全,可卻讓她付出如此大的代價,席修硯的心仿佛被千萬根細針紮著,密密麻麻的疼。
雲洛曦虛弱地搖搖頭,反而安慰他:“看到他們就不疼了。”
在進入醫院後,她就偷偷服下了無痛分娩丸,本來還想省點積分,但確實太疼了,她忍受不了宮縮的痛苦,所以席修硯問她痛不痛,她真的隻有在來醫院的路上是疼的,後來那點微疼實在沒什麽感覺。
要不是怕暴露,她連無痛都不想打,那長針,看得她生理性害怕。
不過,這種時候不讓男人多心疼愧疚,那她就白遭罪了。
席修硯將臉埋進雲洛曦頸窩,她能感覺到他的肩膀在微微顫抖。
“謝謝你,老婆。”他的聲音悶悶的,“謝謝你平安無事,謝謝你這麽勇敢。”
也謝謝你送給了我一份這麽珍貴的禮物。
抬起頭時,這位向來冷靜自持的商業帝王眼眶通紅,眼中是毫不掩飾的後怕與珍視。
雲洛曦心頭一熱,抬手撫上他的臉頰:“以後要對我更好,知道嗎?就算是孩子也不能越過我去。”
“好。”
席父席母見狀,默契地抱著孩子退出病房,將空間留給這對新手父母。
走廊上,席母突然停下腳步,從包裏掏出手機:“張姨,快,給我和孫子孫女拍張照,我要發朋友圈!”
半小時後,席修硯更新了一條動態。
照片中兩隻新生兒的小手分別握住他和雲洛曦的手指,配文隻有簡單的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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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全世界。
這條動態瞬間引爆了整個海都上流社會的社交圈,紛紛點讚評論。
有些未曾聽聞過消息的人都感覺在做夢,不近女色潔身自好的席家未來掌權者,怎麽突然連孩子都有了?
當然有些消息靈通的,都在感歎女方的好運氣。
能生下席修硯的孩子,還能得到他的承認,可見女方不一般。
二代們的聊天群裏炸開了鍋,誰也沒想到這位“海都最想嫁的鑽石王老五”就這樣悄無聲息地完成了人生大事。
病房門被輕輕叩響,時聞笙穿著白大褂走了進來。
作為這所醫院的王牌醫生,也是席修硯的多年好友,他第一時間趕來祝賀。
“恭喜啊,龍鳳胎,真有你的。”時聞笙笑著拍了拍席修硯的肩膀,目光卻若有所思地掃過病床上的雲洛曦。
他想起鹿蕭,在心裏默默歎了口氣,希望他能盡快走出來吧。
三天後,雲洛曦和雙胞胎順利出院,回到席家的別墅。
為了照顧產婦和新生兒,席母請了專業的月嫂團隊。
“媽,謝謝您。”
“傻孩子,說這些幹嘛,是我們席家要謝謝你。”
席母拉過她的手,“你現在最重要的任務就是養好身體,其他什麽都不用操心。”說著,她指揮傭人將各種補品搬進廚房,“保證不會讓兒媳婦你虧了身子。”
“媽對我真好,好喜歡媽媽呀。”
“哎呀,怎麽這般會撒嬌。”席母被人牽著胳膊,笑得眉眼彎起,“老席,你聽聽,曦曦說喜歡我。”
席修硯站在嬰兒房門口,看著月嫂給兩個孩子換尿布。
他試圖幫忙,卻總是笨手笨腳,那些學過的知識在實踐中就像是考試時生搬硬套的公式,全部失效。
雲洛曦靠在門邊,看著這一幕,忍不住笑出聲,“也有你被難住的時候。”
席修硯無奈地看了她一眼,“被你難住的時候也不少。”
雲洛曦臉頰微紅,當沒聽到,轉身回了自己房間。
接下來的日子,席修硯親身實踐什麽叫越挫越勇。
這位在商場上殺伐決斷的席氏未來掌門人,回家後立刻變身超級奶爸。
月嫂偷偷告訴雲洛曦:“我服務過那麽多有錢人,從沒見過席總這樣的——換尿布、拍嗝、哄睡,樣樣親力親為。”
最讓人啼笑皆非的是某天深夜,雲洛曦醒來發現身旁空無一人。
她循著聲音走到嬰兒房,隻見席修硯正嚴肅地和兒子對視。
“席雲深,男子漢不能半夜哭鬧。”他一本正經地教育著才三個星期大的嬰兒,“媽媽剛睡著,不要讓她擔心,乖乖睡覺好不好。”
小雲深眨巴著眼睛,突然“哇”地哭出聲。
席修硯頓時慌了手腳,笨拙地搖晃著嬰兒床:“爸爸錯了,你哭吧,隨便哭...…”
雲洛曦忍俊不禁地走過去:“席總,育兒專家說新生兒聽不懂道理。還是讓月嫂來吧。”
“怎麽聽不懂?淺淺就很聽話。”
席雲深,席雲淺,是家裏四個大人開會共同決定的名字,小名就叫深深和淺淺,兩人性格跟名字一樣,簡直就是兩個反麵。
滿月宴前夕,席修硯在書房對著電腦屏幕皺眉沉思,雲洛曦端著牛奶進來:“怎麽了?”
他拉她坐在腿上,給她看屏幕:“在選照片發朋友圈。”
雲洛曦驚訝地發現相冊裏有上千張照片——她喂奶時的側影,孩子們睡覺的憨態,甚至是她給他拍的抱著孩子不小心睡著的滑稽模樣。
“你的朋友遲早要屏蔽你,哪有人每隔三天就要發一條關於孩子的朋友圈的,你是不是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席大總裁,你真的變了。
“沒事,我點了分組。”
那些都是他多年好友,他們有孩子不發不關他的事,沒老婆沒孩子的,也與他無關。
鹿蕭又一次罵了一句狗東西!
朋友圈為什麽沒有點踩???
孩子可愛也是因為曦曦,關他席修硯什麽事?
轉眼便開了學,知道她剛生產完的同學看到她的樣子,都驚訝地合不上嘴,不是說生完孩子會胖嗎?怎麽感覺比以前身材更好了?前凸後翹,肚子上沒有一絲贅肉,這哪裏是生完孩子的模樣?
林小雨一臉複雜地看著她,“你這樣,怎麽很容易被人懷疑的知道嗎?”
要不是她們知道她確確實實懷孕了,都怕是以為她找人代孕。
麥文倩點頭附和:“還容易被打。”
經管係也有個女生年初生了孩子,現在都八九個月了,身材還是沒能完全恢複,不得不說,雲洛曦真的是上天的寵兒。
無敵的美貌,原生家庭的條件看起來也不錯,看她發的朋友圈,雖然沒露出什麽房間背景,但孩子養得白白胖胖,嬰兒床太好看導致她還上網查過,價值好幾萬。
不用想都知道她嫁的人條件不錯。
“國慶節占用你們兩天時間可以嗎?”淺粉色的腮紅襯得雲洛曦雙頰越發柔軟,唇角的弧度讓她連尾音都帶著甜絲絲的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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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
十月的海風帶著微鹹的氣息拂過滿地鮮花,陽光透過雲層灑在潔白的沙灘上,將每一粒沙子都鍍上柔和的金邊。
雲洛曦站在酒店套房的落地鏡前,輕輕撫平婚紗上並不存在的褶皺。
產後三個月的恢複堪稱奇跡,纖細的腰身完全看不出生育痕跡,唯有胸臀曲線比從前更加豐盈。婚紗設計師巧妙地將蕾絲與薄紗結合,魚尾裙擺上綴滿珍珠,在陽光下會折射出星辰般的光芒。
“洛曦,你美得不像真人。”林小雨幫她整理頭紗,聲音裏帶著驚歎,“這婚紗是定製的吧?我在雜誌上見過類似的設計。”
“是媽媽找的設計師。”雲洛曦唇角微揚,席母非常用心,法國空運鮮花,從意大利定製餐具,連請柬都是燙金浮雕的,隻讓她做選擇,什麽都不用她管。
鄭麗芬趴在窗邊突然驚呼:“好漂亮,你們快來看!”
眾人湊到窗前,隻見沙灘上已經搭建起純白色的鮮花拱門,成千上萬朵白玫瑰與藍色繡球花交織成海洋般的波浪。
工人們正在調試一組水晶燈飾,陽光下折射出彩虹般的光暈。更遠處,一架三角鋼琴被安置在淺水區,潮汐輕撫琴腳,浪漫得如同電影場景。
“這哪是婚禮,簡直是童話。”林小雨喃喃道。
雲洛曦知道席修硯為這場婚禮籌備了多久——從她懷孕五個月時就悄悄開始設計,連月子期間都抽空與策劃師溝通細節。
那個在外人眼中高冷疏離的席氏總裁,會為了一首入場音樂反複試聽二十多個版本。
鹿聆和朱辭顏這時走了進來,手裏捧著綴滿珍珠的捧花。
兩人穿著淺藍色紗裙,裙擺綴滿細碎水晶,差不多的款式隻在胸口位置的設計有所不同。
鹿聆小心翼翼地為雲洛曦戴上鑽石發飾,“等會兒出場時千萬別哭,妝會花。”話音剛落,自己卻先紅了眼眶。
與此同時,沙灘上。
沙灘入口處,賓客已陸續入座。
白非墨坐在第三排邊緣,白襯衫扣到最上麵一顆,顯得格外克製。他目光掃過精心布置的現場,每一處細節都在訴說這場婚禮的昂貴與用心。
席修硯站在拱門下整理袖扣,黑色禮服勾勒出寬肩窄腰的完美輪廓。
時聞笙正幫他調整領結,忽然壓低聲音:"鹿蕭那小子一直盯著這邊,眼神能殺人。"
席修硯抬眼望去,果然看見鹿蕭正看著他。
他執意要當伴郎,此刻卻繃緊了下頜線,黑色西裝襯得他膚色冷白,看到席修硯向他看過來,冷哼一聲,衝著他翻了個大白眼。
模樣看起來十分不服氣。
“隨他。”席修硯收回目光,贏家向來不在意這些小細節。
他能來,證明他心裏已經差不多放下了。
潮聲漸起時,《a thousand years》的鋼琴版悠然響起,所有賓客起身望向鋪滿鮮花的甬道盡頭——
新娘穿著定製的鑽石婚紗,身材婀娜多姿,挽著席父的手臂緩步走來,仿佛世間萬物都黯然失色。
白非墨不自覺地攥緊拳頭。
他想起之前那個喊他“墨白哥哥”的女孩,想起她在花田裏睡著時顫動的睫毛。
所有錯過的時機,所有咽回去的告白,此刻都化作喉嚨裏的一團棉花,堵得他呼吸困難。
感覺到一道強烈的視線,雲洛曦側頭看去,白非墨的眼神直勾勾盯著她,她微垂下眼睫收回目光。
陽光穿透頭紗,在她睫毛上灑下細碎金粉,魚尾裙擺掠過花瓣時帶起一陣芬芳的雪浪。
席父將她的手交給席修硯,“好好待她。”
在場的賓客看到這一幕更是驚訝不已,竟然是席總帶新娘進場,也沒看到女方母親,那是不是說明新娘憑借孤女的身份嫁入了頂級豪門?
她憑什麽?
有人心中覺得席家不夠聰明讓這樣身份的兒媳婦進門,有人對此嗤之以鼻認為席修硯被美色所惑,新娘除了外貌簡直一無是處,無身份背景就算了,大學生的身份也不能給席家帶來助益。
不過他們臉上始終掛著笑,態度和善客氣,恭喜席父席母雙喜臨門。
牧師開始宣讀誓詞,海鷗在遠處鳴叫應和。
當問到“是否願意”時,席修硯的回答響亮得近乎急切,雲洛曦則聲音輕柔卻堅定,兩人相視一笑的瞬間,台下傳來幾聲啜泣。
“太浪漫了。”林小雨抹著眼淚對麥文倩說,“我這輩子要是能遇到這樣的愛情,晚點和這個世界say goodbye也不是不行。”
“現在,新郎可以親吻新娘了。”
海風掀起頭紗,將兩人籠罩在朦朧的雪色裏。
賓客席爆發出掌聲,林小雨四人激動地抱成一團。
鹿蕭的拳頭在身側攥得發抖到放鬆。
婚禮晚宴設在臨海玻璃廳。
朱辭顏突然發現鹿聆不見了。
她尋到露台,看見鹿聆正把醉醺醺的鹿蕭按在椅子上:“哥你瘋了嗎?在人家婚禮上喝成這樣!”
“我隻是...”鹿蕭扯開領結,聲音沙啞,“口渴罷了。”
以後,他對的她一切感情都隻能放在心底,就算是守護,也隻能無聲無息。
月光下,雲洛曦倚在席修硯懷裏跳第一支舞。
她踩到他鋥亮的皮鞋,羞得把臉埋進他胸膛。
席修硯低笑著收緊環在她腰上的手臂,在她耳邊說了什麽,惹得新娘耳尖通紅地捶他肩膀。
“席先生。”雲洛曦聲音很輕,
“嗯?”
“我有沒有說過,遇見你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
席修硯低頭親吻她的發頂,聲音裏滿是笑意:“現在說了,席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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