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長歌詩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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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龍雪山的風裹著細碎的雪粒掠過山頂,將眾人的衣角吹得獵獵作響。節目組搭建的臨時舞台前,宋丹丹和張國立率先完成了行為藝術環節。當明星們對著雪山喊出或搞怪或深情的"sorry"後,所有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轉向學霸們。
    林任雲握著話筒的手微微發顫,指節泛白。他深吸一口氣,抬眼望向巍峨的雪山,又轉頭看向人群中的諸葛大力。她短發被風吹得有些淩亂,卻依舊直直地望著他,眼神裏帶著鼓勵與期待。
    "對不起,玉龍雪山。"林任雲的聲音在山間回蕩,"對不起,沒有早點來這個地方,沒能更早領略你的壯美;對不起,沒有早點認識諸葛大力,錯過了那麽多可以和她一起度過的時光;更對不起,沒有早點帶她來這裏,讓她錯過這麽多美好的風景。"
    他頓了頓,喉結滾動:"在遇到大力之前,我的生活隻有書本和實驗室。但現在我才明白,原來真正珍貴的,是和她一起經曆的每個瞬間——是海邊的暴風雨中,她緊緊抓住我的手;是篝火晚會上,她專注彈奏吉他的側臉;是山野木屋裏,她為我留的那盞燈。"
    人群中傳來輕輕的抽氣聲,諸葛大力感覺眼眶發熱,心髒幾乎要跳出胸腔。她從未想過,平日裏大大方方的林任雲,竟能說出如此熾熱的話語。
    "對不起,大力。"林任雲突然將話筒轉向她,目光溫柔而堅定,"我以後可能要剝奪掉你一個人的權利了。因為以後無論在哪裏,無論什麽時間,我都會一直陪著你。從今天起,你的喜怒哀樂,都由我來分擔;你的夢想,我陪你一起實現。"
    山風似乎也在這一刻靜止,整個世界隻剩下他深情的告白。諸葛大力感覺臉頰發燙,周圍的起哄聲、鼓掌聲都變得模糊。她起身走向舞台,腳步卻有些虛浮。
    接過話筒時,她的手指還在微微顫抖:"我也想說對不起。對不起,玉龍雪山,沒能早點來見證你的神聖;對不起,林任雲,讓你等了這麽久。"她抬頭看向他,眼中滿是溫柔:"在遇到你之前,我以為愛情是一道複雜的方程式。但和你在一起後我才明白,愛情其實很簡單——是清晨醒來時你遞來的那杯溫水,是遇到困難時你堅定的眼神,是每次轉身都能看到你在身後的安心。"
    "以前我習慣一個人解決所有問題,但現在我開始期待,和你一起麵對未來的每一個挑戰。"諸葛大力的聲音漸漸平穩,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以後的路,我們一起走,好嗎?"
    台下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孟子義紅著眼眶抹眼淚,李雪琴偷偷用紙巾擦鼻子,連一向搞怪的敖瑞鵬都安靜地注視著舞台。汪蘇瀧輕輕撥弄吉他弦,哼出一段溫柔的旋律,為這場告白伴奏。
    林任雲伸手將諸葛大力攬入懷中,她的短發蹭著他的下巴,帶著淡淡的檸檬香。在眾人的見證下,他低頭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以後的每個日出日落,都有我在你身邊。"
    雪山靜靜佇立,見證著這對戀人的誓言。山風卷起雪粒,在空中畫出浪漫的弧線。這一刻,所有的等待與相遇,都有了最完美的答案。而那些未曾說出口的愛意,都化作了雪山下最動人的詩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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