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信天翁對大海的忠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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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了晃右手的十八籽,給薑染也戴上,我說道:“萬事順遂,平安喜樂,對你的愛意我會一直持續下去,就像......就像信天翁對大海般忠貞。”
說完我就想向薑染吻去,我感覺此刻的氛圍達到了頂點,卻不想《借我》的鈴聲,遍遍在這時響起,我不耐煩地掏出電話說道:“誰啊?”
“小桑啊!是我!”
聽著張碩的聲音,我問道:“怎麽了張總?”
“你要的那一批扇子,現在已經給你送到了,我聽餘老板說,你是美術老師是嗎?”
“是啊......怎麽了張總?”
“是這樣啊,我一個表妹的女兒,今年剛上高一,我表妹的意思是:想讓她在高一的時候,報個特長,以後走藝術生這一條路,但是她以前完全沒有學過啊,不知道能不能學一下子?想到你是在畫室上班,這不就問問能不能走個關係到你那裏?”
“學美術是可以的,像她這個年齡段兒......零基礎也是可以的,但是我個人不太推薦來我這裏啊,張總。”
“啊!?為什麽呢?”
我開始給他分析著:1.我在畫室隻是一個老師,不存在什麽走關係不走關係的,這個也是我朋友的朋友開得畫室,也是今年剛創立的,經驗比較少。2.畫室沒有住宿條件,比起那種更正規的來說,更像是興趣班3.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我們畫室現在都是帶高三的學生,高一的目前來說還是沒有。
說完,我又補充著:“如果她們預算充足的話,我的建議是:老鷹、水木源、白塔嶺這種老牌畫室,因為像這種畫室資曆老練,師資強大,最重要的是平均分要遠高於其他畫室,當然......這個學費價格可能也稍貴一些,但是通過和您的接觸,我相信以您表妹的情況,這些都不是什麽難事。”
“奧!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這裏麵講究還挺多的,行吧!我回去問問我表妹再,你先忙吧小桑!”
我掛斷電話,薑染問道:“誰啊?我怎麽聽到他管你叫小桑呢?”
“是啊,這是供貨的一個朋友,叫張碩,餘玥介紹的,人挺不錯的,很實在。”
“桑淮,我不太喜歡他這麽叫你......”
我有點納悶兒地問道:“啊?不喜歡他叫我小桑嗎?為啥啊?”
薑染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也不止是他,別人我也不喜歡這麽叫你。”
我用雙手托起薑染的俏臉說道:“你這麽說......是覺得我在他們麵前,低聲下氣嗎?”
一陣風吹過,薑染捋頭了一下頭發,說道:“有一點那種感覺吧。”
看著剛被夏雨滋潤過的屋簷,我說道:“談生意就是這樣,雖然我現在隻是小生意,甚至算不上生意......平凡人的出人頭地,都是背後不為人知的艱辛,既然你不喜歡,那我以後就不讓別人這麽叫我了。”
薑染開心地笑了,說道:“那我叫可以嗎?小桑!小桑!小桑同誌!”
我用右手敬了個禮,配合著薑染:“首長請指示!保證完成任務!”
薑染笑得更燦爛了,說道:“任務嘛......回家吧!”
我將右手迅速放下,聽到了那串十八籽傳來碰撞的聲音,說道:“那我們要怎麽回去呢?還是坐公交嗎?”
薑染右手托著下巴說道:“再換一種吧!”
牽著薑染來到一處台階,我彎下了腰,薑染心領神會地爬上了我的背,我說道:“這種方式可以嗎?”
薑染笑著說道:“就怕你堅持不住!”
薑染看起來很瘦,背起來也確實是這樣,她的發絲隨風飄揚,不經意間觸碰到了我的鼻尖,我被弄得生癢說道:“總裁.......你這頭發有點油啊,是不是好幾天沒洗頭了?”
“瞎說!我昨晚洗了一遍,今早洗了一遍好不好?”
我開玩笑說道:“你一天都是洗兩回頭發嗎?上高中的時候,我聽說,女孩兒洗頭發特別費事,每次都是一洗,掉一大把頭發,桑婉就是這樣,你這樣成天洗的話......會不會有一天頭發掉光了?”
“桑淮,你怎麽這麽損,你怎麽會說我頭發掉光呢?嗯.......不過我不怕!因為我天生發質好,發量多。”
薑染的話屬實,她確實發量很多,很厚,在那一頭烏黑秀麗的長發中,我看不到一點發縫,背著薑染走了許久,薑染說道:“桑淮......我有沒有很重?”
“沒有啊!這才哪兒都哪兒啊!你的體重特別地輕,對於我的力量而言:很輕很輕,對於我的心裏而言:很重,很重......”
我看不到薑染的表情,但是能聽到她愉悅的笑聲,出了靈隱寺,我把薑染放了下來, 打了輛出租車來到地鐵站,薑染說得沒錯,地鐵確實體會不到公交沿途的風景......她似乎一直在開著視頻會議,說著公司裏的事情,我知道她明天就要上班了,我的私心想天天和薑染,像今天一樣度過,但事實是不可能的,薑染的能力太大,所背負所擁有的東西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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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上城區,日常性地給薑染做了四菜一湯,遊玩下來這一天,隻有回到家的這一頓,才像正經飯,心裏想著:下次再去景點玩,一定要自備一些吃食,景點的東西,實在是又貴,又不實惠......
王岩發來了消息:“今天怎麽沒發消息去擺攤兒呢?”
“今天陪薑染出去玩兒了一天,忘跟你和王九說了,不好意思啊.......你不會來出租屋找我了吧?”
“沒有啊,你沒給我發消息,我就沒去找你,你啥時候擺攤兒,啥時候再和我說吧,我這閑著也是閑著,哥們兒隨叫隨到!”
看著王岩的消息,我覺得很有意思,這擺攤兒本來就是我自己的事情,但是他看起來比我更感興趣似的,他給我一種感覺:就像是一個在皇宮憋久了的皇子,偷溜出皇宮,對一切都感到好奇一樣。
薑染吃完晚飯就回到了對麵,在這期間視頻會議一直沒斷,我也用心傾聽來著,都是一些雲葉決策上的問題,我也不知道視頻裏有沒有薑雲權,薑染一直戴著耳機,因為這個會議從地鐵時,就開到了現在。
躺在沙發上,點上一根香煙,我想著明天的計劃:1.在畫室上班兒2.去擺地攤兒,由於上次城管的來襲,這次我不打算去火車站了,本著打一槍,換一個地方的原則,我在短視頻上,搜起了杭州擺攤兒聖地......
搜著搜著,我忽然意識到:我感覺我自己其實不用擺野攤兒,因為扇子整體來說,收益還是可以的,交個攤位費,無非就是少賺一點兒,但是可以換來更大的流量,更加的穩定。
享受著拚搏與愛情的的交錯感,我帶著這份睡意漸漸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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