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蘇凝回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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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薑染的一聲哦中,便一直沉默著,我伸手要拿薑染手中的酒瓶,薑染卻攥緊沒有給我,薑染說道:“為什麽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沒有和我說這件事情?”
“因為這是在一起前的事情……”
薑染放開了手,我接過酒瓶又喝了一大口,看了看倚在門口的桑榆,她大概將剛才的一切,全都目睹,我走到薑染身邊,說了句請你喝酒,然後自顧自地再將自己,投入在酒精的自我麻痹中……
我坐到了靠窗的位置,薑染也在我的身邊坐下,酒吧的樂隊唱著一首,我叫不上來的搖滾歌曲,像是撕裂神經,我在聒噪的氛圍中,覺得歌曲像是審判了王九和餘玥的愛情。
薑染捧著牛奶,在我的身邊坐下,說道:“桑淮……你還記得,我讓你給我推薦一首歌嗎?”
“嗯,記得!”
“那你想好是什麽歌了嗎?”
我有些尷尬,自己確實記得這件事情,卻沒有好好籌備,以至於我隻能說道:“還沒想好,我想深思熟慮地為你去找一首歌……當然,我感覺隨便找也可以,因為你嗓音好,又懂得樂理知識!”
薑染伸出了手掌,將熱牛奶,放在了自己的手心,像是留戀它的溫度,酒吧的燈光昏暗,昏暗到讓我以為它捧著一杯雪,少許燈光打在她的身上,她皙白的皮膚又蓋過了雪……
大概是沒有了話題,讓我感覺在歌聲中,卻有了一種不自在的壓抑,我點燃了香煙,道:“王九跟餘玥的事情,可能就懸了,王九那猶豫的樣子,可能拗不過家裏……”
我意味深長地說完,薑染就問我具體,我將大概意思說完,薑染聽的若有所思,我問道:“這要是你,你會怎麽選?”
“我不知道,除非真的發生在我身上……”
我聽著客觀又中肯的答案,沉默地吸著香煙,這個夜晚以一種蒼涼的姿態往前延伸著,而我也以惋惜的姿態,模糊不清地走出了酒吧,我靠在酒吧的玻璃窗上,忽然有了想租回老李房子的衝動,我覺得自己現在足夠自由,可又在自由之中有了迷茫……
……
被一股濃鬱的粥香喚醒,我拍了拍自己的後腦,看著坐在床邊的桑榆,本能給自己點燃了香煙,我問道:“昨晚喝的有點兒斷片了,你將我送回來的嗎?”
桑榆歪著頭笑道:“你是希望我送你回來,還是薑染送你回來啊?”
我感覺她像挑逗小孩兒一樣,我說道:“誰送我回來都可以,能活著就好……”
桑榆說了句小鬼,給我遞來了粥,我草草喝完後,就要去洗漱,打算今天找餘玥好好聊聊,頂著昏沉的腦袋,我走到了客廳,卻在擰開衛生間把手時怔住,我看見沙發上,端坐著女人,她的樣子和照片裏變化不大,恍惚到我以為照片,可以真的可以在現實中保留人的容顏!
蘇凝站起了身,將自己的頭發紮好,這便更像照片裏的模樣,她對我笑道:“小淮!……”
我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控住,隻覺得自己在一個虛擬的世界,時間像是過了一千年,而一千年裏從來沒有人給我答案……
桑榆也從我的房間,推開了門,大聲笑道:“suprise!驚喜嗎我的老弟!?”
我走到了蘇凝的麵前,有那麽一瞬間我想握住她的手,我想看看她歲月會不會侵蝕於她,我就站在她的麵前沒有說話,以一種沉默的姿態,點燃了香煙……
“小淮,我知道你有很多問題想問我,現在媽媽回來了,你想要的答案我都會給你,但你要心平氣和地去聽媽媽說……好嗎?”
我說了句不好,便賭氣地走出了套房,走出酒店的大廳,我還是習慣性地回頭望了一眼,然後聯係了大學時的兄弟……
想到自己還沒有洗漱,我便找了一家洗浴城,在大廳等待的時間裏,我腦子裏全是蘇凝的模樣,她幾乎沒有變化,金錢使歲月這個東西像是永駐,我在微信上等待著他們的消息,卻在添加朋友裏,看到了蘇凝二字,我將手機扔到了沙發的一邊,然後雙手重重抹了一把臉,苦笑著生活帶給我的諷刺!
等待了將近半個小時,我等到了沈澤林、齊遠和段舒陽,然後拿著手牌毛巾走進洗浴城,泡在熱氣騰騰的池子裏,我將剛才的一切敘述給了他們。
他們全都是表示震驚,接著為我感到恭喜,給我的感覺,就像是看著苦日子裏掙紮的兄弟,突然有一天變成了資本一樣!
沈澤林說道:“桑淮,要我說,你就真別跟家裏人鬧氣,自己心裏氣氣的就行,但坦白說了過日子,誰會跟錢過不去?”
段舒陽也表示這個態度,就連淳樸的齊遠也說道:“你知道有多少人,想要你這種生活和命運,燒香拜佛的求不來嗎?我感覺你不接受這一切,才是對這個生活最大的諷刺!”
我搖了搖頭,然後以赤身裸體的樣子,穿上洗浴城的浴袍,跟著他們走進了休息室,我感覺男人有些時候的快樂很簡單,就像聚在一起泡泡澡,捏捏腳,那種多巴胺一瞬間上頭的感覺,它就是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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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卻沒有去找技師,大概習慣了以前緊吧的消費,所以我並不太想將一切貿然改變,我還是覺得生活不能脫離本質,就像人不能忘記自我!
我以側躺的姿態同意了蘇凝的好友,然後便閉眼開始了等待……
由於將音量調的很大,所以肖音的電話打來時,我便被嚇了一激靈!
肖音火急火燎說道:“你真死錢塘江水裏了?”
“額……沒有,我現在覺得死在那裏,不如死在洗浴城的池子裏,至少暖和……”
“你聽聽……我這裏……暴?”
電話那邊喧雜的環境,讓我聽不太清,我說道:“我聽不清!你換個地方說話!”
肖音卻表示也沒聽清,不大一會兒,這個電話就好像被貼上,兩個聾子的標簽兒,我發消息告訴她聽不清,沒有一分鍾,肖音又給我打過來說道:“現在呢?”
“現在可以了,能聽到是個女人說話……”
“桑壞!你是不想回重慶了是吧?等著吧……哪天你下了重慶的高鐵,我就開著ssr撞死你!”我無奈笑了一下,停了停肖音又說道:“撞死你之前,我得先你買一份保險,受保人是我!”
“行,是你……”
一聲打火機的聲音,肖音說道:“剛才你聽到那麽吵,是因為山海,被我約來了朋友!他們今天在這裏消費了幾千,怎麽樣……我是不是還挺有路子的?”
聽到賺錢了,我的嘴角便壓抑不住,我笑道:“挺有路子的,不愧是山城一姐……”
“跟你說個更厲害的,我的這些朋友啊,還是玩音樂的,他們跟我保證了,以後會不定時來酒吧演奏!這不就是吸引客流的,最好宣傳嗎?”
停了停,肖音又說道:“不僅於此啊……我還讓他們在吉他和架子鼓上,總之就是很多樂器,都貼上了山海的標簽!還讓他們轉發了朋友圈,相互介紹朋友……”
我聽著肖音的滔滔不絕,不禁疑惑,她哪裏來這麽無私的朋友?因為光是,樂器貼標簽這一出兒,在一些心眼兒小的酒吧,就是不允許的,這會無形中搶走別人的流量!我乍以為肖音是放了他們貸,可在了解到每個人的紋身,都是出於肖音之手時,我又對這個藍頭發的女孩兒,跨目相看!
掛斷電話之後,我便跟身邊的兄弟,說了這件事情,說完……我便有了一種愧疚,想著自己在杭州,每天打著研製酒水的名義,混跡於酒吧,其實本質就是給自己內心的迷茫,強去找一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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