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懷疑陸川出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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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唐柔的電話讓我焦頭爛額,我知道,肖音會說到做到,畢竟與這個藍頭發女孩,第一次見麵,她也是拎了一根棒球棍!告訴唐柔,我會想辦法攔住她!
    再次撥打肖音電話無果後,我便想著在重慶的人脈,我先是想到何峰,但又想到這近乎決裂的交情,這便讓我更加煩躁!我感受到了心情影響環境,所以此刻每一股海風,都像是在扇我的巴掌,告誡自己:你時刻不能放鬆!
    “你怎麽一副憂愁的樣子?”
    我看了看薑染,她坐在我旁邊的草坪,雙臂環繞著膝蓋,海風吹起了她的發絲……
    “我一朋友在重慶那邊,出了點事兒,但我去那邊也不久,現在還沒有建立自己的人脈!所以我很焦慮,怕她做什麽出格的事情……”
    薑染低頭想了想,轉而對我說道:“你可以聯係朋友的朋友啊,是一個圈子裏的那種……”
    經過薑染這麽一提醒,我才意識自己忽略了這麽簡單的辦法,我又找到洋哥和薑就的微信,麻煩他們拜托尋找,再通過山海酒吧駐唱的樂隊,以此循環往複。
    做完這一切,我看著江麵默默地發呆,與其說是發呆,更像是一種思考,思考自己或許真的走得太多,所以現在每一步都異常沉重,都異常小心!
    恍惚間,一片落葉落在我和薑染的中間,我和薑染默契看向落葉,又看向彼此。
    我借機說道:“真是愁死我了,所以這片葉子代表,我因憂慮而掉的發絲……”
    “這個比喻還挺有意境。”停了停,薑染又說道:“也很應景。”
    ……
    十點半,我和薑染回到了賓館。
    回到了房間,我時刻盯著自己的手機,我期待卻又害怕收到消息,於是帶著這種矛盾的心理,我在電視旁的椅子,坐了將近半個小時。
    我的喉嚨發緊,像灌滿了沙子一樣生澀,肖音像一把匕首,時刻切割著我的神經末梢,讓我這個夜晚注定不能安寧!
    守著手機到十二點,我才收到了洋哥的電話,我有些疲憊地接通。
    洋哥氣喘籲籲說道:“這真的是把我累死了,我開著車繞著整座城市轉,才在一個胡同找著她……我剛一喊她,她騎上摩托就跑!我開車在後麵跟著,沒一會兒,她就把我甩開了,我開個a6竟然追不上!”
    “挺正常的,她那摩托百公裏加速三秒多,全落地下來三十多萬呢!”
    洋哥歇了歇,又說道:“總之這丫頭是真的瘋狂!”
    “她現在還在你身邊嗎?”
    “在,她蹲在地上吃著燒烤!”
    “把電話給她,我跟她說說……”
    “你怎麽不直接打她的電話?”
    “累了……”
    我將手機換了一邊耳朵,聽到肖音說話,我帶著情緒質問道:“你把趙忠打了?”
    “沒有啊!我沒找到他,我跟你說我太了解他了,他……就是那種,看你越軟越跟你賽臉的人!”
    “其實有很多辦法可以解決,你偏偏選了最激進的一種!”停了停,我又問道:“他為什麽一直來找酒館麻煩?酒館賺錢他很眼紅?”
    “不是……他就是來找我要錢,爛人嗎……你應該知道他的操性,也有可能上回你在酒館把他按在那裏,他心存報複。”點了一根煙,肖音又說道:“這次算他機靈,躲起來了,下回要是再敢來鬧事兒,你看我治不治他!”
    “別那麽暴戾,成嗎?”
    “不成!你姐我最注重當下的心情!”
    喝了口水,潤潤嗓子,我說道:“山海那邊還需要麻煩你們幾天,等我把這邊的事情處理完,等你哥回去降服他!”
    “好的,等著我哥回來!”
    “以後騎車不要那麽快,危險……”
    電話那邊沉默幾秒,接著是肖音含糊不清說道:“知道了,放一萬零一個心吧!”
    放下肖音這沉重的包袱,我才關燈開始休息,因為沒有空調,我打開了窗戶,聽著這座城市的海浪,我的心微微放鬆……
    ……
    因為昨晚沒休息好,所以今天白天的車程大部分都是薑染在開。
    聽著許嵩的《藍蓮花》,我的視線一直聚焦在,車窗外的藍天白雲,以及綿延不斷的山脈。
    我看著導航說道:“今天咱們先開到河北承德吧!按照這個速度,明天晚上大約就可以到了!”
    稍稍打開車窗,感受不緊不慢的風速,我忽想起陸川還在白城,於是我對薑染問道:“有一個問題困住我很久了,陸川……你還記得嗎?”
    薑染側頭看我一眼,點頭道:“當然記得,白白和他的婚禮我還是伴娘,你還……”
    薑染隻說了一半,而那張俏臉,此刻有些微紅。
    我笑了笑,說道:“我還摘下了水晶燈上的手捧花,然後送給了你。”
    “是這樣的。”
    “陸川之前來白城找我了,但是酒吧因為大火……我們也沒怎麽聊,總是現在他就是不做杭州的超市了,說是來投奔我,你有什麽看法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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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能有什麽看法?他是來找你,又不是來雲葉。”
    “是……就是因為找我,我知道自己的生活一團糟,所以我不想讓他跟著我幹,我看不到自己和自己所做事情的前景……”
    “那你就拒絕他。”
    我搖了搖頭,看著車窗說道:“沒那麽簡單,那場大火還蔓延到了我們旁邊的花店,在我無力賠償時……他給我轉了一筆錢。”
    薑染看了看我,又專心看著前方,說道:“多少錢,你領了?”
    “我沒有領,我知道,比起我當時的困境,陸川也是需要錢的,他還剛剛組建了家庭。”停了停,我又說道:“但我看到了他的態度,也知道了這個兄弟值得深交,因為在不可預估的後果麵前,無論好壞,都能站在我身邊的人,我會記一輩子……”
    薑染沒有說話,但卻皺了皺眉頭。
    我又繼續說道:“你覺得陸川在我身邊,能幹成什麽事情嗎?”
    “我不知道他,但我相信你。”
    我無奈地笑笑,說道:“別硬誇我,行嗎?”
    “我先專心開車,到下一個服務區再說。”
    我閉上了嘴,同時也關閉了自己多愁的那顆心。
    ……
    下午三點,我和薑染開到了服務區,泡了兩碗麵端到車上,看了看天空,夕陽此刻像是淬了火的銅板,釋放它最後的餘熱。
    等兩分鍾,我掀開泡麵,率先開口:“現在都服務區了,你能給我指點一下嗎?”
    “指點談不上,但我想和你說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我嗦了一口麵,正視道:“你說……我聽著。”
    “陸川去白城找你沒有幾天,白白將自己的工作給辭退了。”
    “還有這樣的事兒?”
    薑染很嚴肅地看著我,說道:“白白是教師,是有編製的教師,她為了陸川辭退了自己的工作,轉頭去經營超市,那個陸川留下來的爛攤子,我這麽說……你知道什麽意思嗎?”
    我為了陸川開心,因為我看到了事情的轉機,我笑道:“意思就是白白現在醒悟了,決定和陸川好好過日子,率先邁出了下台階的第一隻腳!”
    “不是這樣的桑淮……我說的話是想告訴你,在這段感情當中,白白是屬於弱勢的那一方,她一味地選擇了遷讓,到最後換來的卻是陸川的得寸進尺。”
    我咽了咽口水,繼而問道:“你好像話裏有話?”
    “你應該知道我什麽意思。”
    “你說陸川出軌?”
    薑染不語,默默地點頭。
    我不可置信地放下了手中的泡麵,因為這跟陸川對我說的完全不同,但看著薑染認真的樣子,我一時不知說些什麽。
    雙手重重抹了一把臉,我說道:“陸川對我說的不是這樣,他完全沒有提到白白辭職的事情,我不知道你為什麽會這樣懷疑,你是派人跟蹤他了嗎?我還有一個問題……為什麽白城的酒吧前腳被燒……後腳你就知道我很缺錢?我想不明白,也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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