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3章 情事突發,威逼利誘難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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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療艙裏的修複液都漫到鎖骨這兒了,龐士元就聽到艙門又打開了,發出輕輕的響聲。
那金屬齒輪咬合的動靜啊,比之前更沉悶了,就好像帶著一種讓人沒法反駁的沉重感。
龐士元的睫毛抖了抖,可他沒睜眼。為啥呢?他不用看就知道來的是誰唄。
諸葛亮的戰術靴踩在地上的節奏那叫一個特別,每一步就好像是用靴跟在星軌上碾過去似的,重得感覺都能把銀河裏的那些塵埃給壓碎嘍。
“起來。”
那低低啞啞的聲音從耳邊擦過,還混著修複液的涼意呢,這一下讓龐士元後頸上的淡疤突然就發燙了。
龐士元睜開眼,一下子就對上了諸葛亮泛紅的眼睛。諸葛亮那雙眼啊,平常就好像浸在星核熔漿裏似的,這時候燒得更厲害了,就連他龍紋戰紋裏滲出來的血珠都像是助燃的東西。
“我還在治療呢。”龐士元嘴角扯了扯,他那破碎的囚服在修複液裏就像漂著的幾縷灰毛毛,“指揮官你著啥急呀?”他故意把“指揮官”這仨字說得特別重,就好像是拿碎骨頭往對方喉管裏紮似的。
諸葛亮也不搭話,直接伸手就把他的腰給撈住了。
這一下修複液就被攪出了漩渦,龐士元斷腕那兒突然一陣刺痛。為啥呢?那是他的機械義肢在發出警告呢,就他現在這體力啊,想掙脫半分都辦不到。他想朝著對方膝蓋踹一腳呢,結果被諸葛亮一下子扣住了腳踝,還被按到人家腿中間去了。他那金屬義肢“砰”地撞在對方龍紋甲胄上,聲音悶悶的。
“走廊裏那些亂嚼舌根的就得讓他們閉嘴。”諸葛亮把他拽起來的時候,龍紋甲胄裂痕裏的血蹭到了龐士元的肩膀上,“不過你可比他們傳的那些話更帶勁兒。”說著,他低下頭在龐士元的頭發頂上聞了聞,“月星的星葉草香啊,都過了二十年了,一點兒都沒變。”
龐士元的太陽穴“突突”地跳個不停。
他一下子就想到了剛剛在諸葛亮靴跟看到的那些碎屑,還有妹妹頭發上那朵被揉爛了的星葉草。當時妹妹被拖走的時候,他正被按在往生艙裏被刺針折磨呢,連給妹妹撿花瓣的力氣都沒有。
“鬆開!”他咬著牙,指甲都掐進諸葛亮的後脖頸了,可是一碰到那塊月牙紅印的時候,他的手就僵住了。
那塊紅印的溫度和他心口的疤痕一樣,就好像是被星軌線串起來的兩塊火炭似的,燙得他的指尖直哆嗦。
諸葛亮倒是笑了,喉結擦過龐士元的下巴:“現在知道躲了?”他抱著龐士元就往艙外走,龐士元頭發上滴下來的修複液落到地上。“剛剛在醫療艙的時候,你咬我舌頭的時候可沒這麽乖。”
走廊裏的冷光一下子就照過來了。
龐士元這才發覺自己幾乎沒穿衣服呢。那囚服早就被之前的折磨給撕得破破爛爛的,就剩下幾塊碎布了。現在被諸葛亮這麽抱著,連腰和肚子都露在過道吹來的風裏。有幾個路過的士兵,一下子就愣住了。裏頭有個年輕的,眼睛瞪得老大。旁邊年長些的軍官,照著他胳膊就狠狠掐了一把。
“瞅啥呢?”軍官壓著嗓子嗬斥道,“俘虜沒見過啊?”他眼角餘光掃到諸葛亮懷裏抱著的人,喉結不由自主地動了動,又接著說,“都麻溜兒地滾去檢修推進器。”
那些士兵慌慌張張地跑遠了,腳步聲在金屬艙壁上撞來撞去。
龐士元能聽到他們的小聲嘀咕被風扯得七零八落的:“……那疤長得怪嚇人的……”“……指揮官當年在月星……”“住嘴!”
諸葛亮腳下的步子沒停,可胳膊卻摟得更緊了。
龐士元那斷了的手腕擦過對方肩甲上的龍紋,冷不丁碰到一片濕乎乎的東西——是血啊,從甲的裂痕裏滲出來的,有股鐵鏽味,跟剛剛那個吻裏的血腥氣沒兩樣。
“疼不?”諸葛亮低下頭瞅著他,大拇指抹掉他頭發上沾著的修複液,“這龍紋甲認主呢,我要是疼了,它才會流血。”他在一扇刻著星軌紋的艙門前停了下來,“就好比你要是疼了,我這兒……”他空著的那隻手按在自己心口的地方,“也會跟著疼。”
艙門滑開的那一瞬間,龐士元就看清了房間裏是啥樣的布局。
正中間擺著一張鋪著星絨毯的床,牆上掛著一幅老大的星圖——是月星的星圖,上頭每顆星的位置跟他記憶裏的一點兒不差。他一下子反應過來這是誰的房間了,胃裏就開始反酸水,忍不住罵道:“你是不是瘋了?”
“瘋了都二十年了。”諸葛亮把他往床上一甩,星絨毯擦過他滾燙的後背,“從月星的戰艦被炸成渣渣那天起,從眼睜睜看著你被往生艙拖走那天起,我就瘋了。”諸葛亮彎下腰,撐在龐士元的旁邊,他身上的龍紋甲在床沿壓出了深深的印子,“現在,我要把這二十年積攢的瘋狂,全都還給你。”
龐士元想翻個身滾下床去,可諸葛亮用膝蓋壓住了他的雙腿。
諸葛亮的戰術靴上還沾著星葉草的碎屑呢,這時候正壓在他的小腿上,就好像在碾壓他妹妹的靈魂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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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士元喘著粗氣罵道:“真不要臉。”話還沒說完呢,領口的布就被扯斷了,涼颼颼的風直往胸口灌。
“你一個俘虜,有啥資格說不要臉?”諸葛亮的手指在他心口的傷疤上劃來劃去,“當年月星投降的時候,你們的將軍也這麽說過。”說完,諸葛亮就低下頭,吻上了那道疤,溫熱的舌尖在凸起的疤痕上掃過,“後來啊,他們都死了,就剩下你了。”
龐士元的呼吸一下子就變得急促起來。
他的腦海裏浮現出月星的最後那個夜晚,將軍舉著白旗朝著敵艦走去,後背被激光炮給打穿的畫麵。
當時他就在指揮艙裏,看著監控裏那一片血霧,還聽到通訊器裏諸葛亮的聲音:“投降?月星人也配?”
“是你殺了他們。”他一把揪住諸葛亮的肩甲,那龍紋裂痕裏的血就滲到他手指縫裏了,他惡狠狠地說:“你害死了我妹妹。”
諸葛亮當時就愣住了,動作一下子停在那兒。他抬起頭的時候,眼底那團火好像突然就小了些,就像被星雨澆過的星核似的。他趕忙說:“我沒害她。”說著就捧起龐士元的臉,大拇指還在他眼角那兒擦了擦,“我讓人把她送到紫微星上最好的醫療艙去了。”
“你放屁!”龐士元冷冷一笑,“她頭發裏的星葉草都被揉碎了,你當我是傻子啊?”
諸葛亮的瞳孔一下子就縮緊了。他突然把自己領口扯開,露出鎖骨那兒淡淡的青色指痕,說:“這是她抓的。”又把袖管掀起來,小臂上有個新月形的抓痕,“這是她咬的。”然後抓住龐士元的手就按在自己心口上,“她最後喊的是‘救阿兄’,可不是‘殺了他’。”
龐士元的指尖開始不停地抖。他就想起來,妹妹被拖走的時候,確實沒聽到尖叫啊,就聽到一聲悶哼,還有半句模模糊糊的“阿兄”。
難道……
“現在信了吧?”諸葛亮瞅準機會,親了一下他的耳尖,“我想要的從來就不是月星的命。”說著他的手就滑到龐士元的腰上了,“我想要的是你。”
這時候,房間裏突然傳來衣服被撕裂的聲音。
龐士元看著自己身上最後一片被扯碎的囚服,聽著諸葛亮那粗重的喘氣聲,突然就笑了。他斷腕那兒銀光開始變亮了,這機械義肢啊,正在聚能呢,雖說現在能量還不太夠,不過……
“諸葛孔明。”他伸手勾住對方的後脖子,趁著對方發愣的當口,湊到人家耳邊說,“你啊,現在最好就把我給殺了。”說完,他還舔了舔對方的耳垂,接著又說,“要是不殺,等我能動手的時候……”他一邊說著,一邊把指甲掐進那月牙紅印裏,“我肯定把你這顆瘋了二十年的星核,捏得粉碎。”
諸葛亮聽了,呼吸一下子就卡住了。
他猛地把頭抬起來,眼底的怒火啊,燒得更旺了。
他一下子扯開自己的鎧甲,那龍紋裂痕裏的血滴到龐士元胸口上,滾燙滾燙的,就像月星墜落時候的隕石似的。他大聲說:“行啊,那就讓你見識見識,我這瘋了二十年的星核到底能燒得多猛。”
這時候,窗外突然有一道星軌劃過。
龐士元看著那道銀光,就想起妹妹頭發裏的星葉草,還想起月星夜空裏一直都亮著的月亮。
他在諸葛亮的親吻裏嘴角微微上揚,心裏想著,月亮就算被碾碎了,那些碎渣也能紮到人心裏去。
等他把力量拿回來,他得讓諸葛亮親手把每一片碎渣都撿起來,再拚成月亮。
就在這個時候,諸葛亮的手正摸在他腰側呢,還帶著血的溫度。
龐士元閉上眼睛,在黑暗裏好像勾住了那根看不見的星軌線,他心裏明白,月星的慈悲,可不是用來被碾碎的。
那金屬床架被撞得發出那種好像承受不住的哼哼聲。龐士元的後脖頸靠著星絨毯的絨毛呢,他喉間喘出來的氣兒啊,都被諸葛亮的吻給弄沒了,嘴角還沾著帶著鐵鏽味的血沫子。
“月星最後那批俘虜都關在七號艙呢。”諸葛亮的牙齒尖兒在他鎖骨那塊兒的舊傷疤上蹭過,熱乎乎的氣息掃過耳朵,“你妹妹在醫療艙裏鬧著要見你呢,我讓人給她打了鎮靜劑啦——”突然,諸葛亮一口咬住龐士元的肩窩,咬得那勁兒大得都快把骨頭咬碎了,“不過啊,要是我現在按一下通訊器,七號艙的氧氣閥在十秒內就關上嘍。”
龐士元的機械義肢突然嗡嗡響起來。
這時候他才發現自己啥時候攥緊了拳頭都不知道,銀色義肢的關節那兒因為太用力都泛著冷光了。
月星投降的時候啊,他求諸葛亮留下的那最後一百三十七個平民的臉在他眼前晃悠呢——那個老是把星葉草編成手環送給他的小姑娘,還有那個教他修星艦推進器的老機械師,還有……
“他們的命,換你順從我一次。”諸葛亮的手指扣住他的手腕,把義肢按到星絨毯裏,“劃得來不?”
龐士元的指甲使勁兒掐進手掌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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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能聽到自己心跳像敲鼓似的,一下下撞著肋骨,撞得眼睛都發酸了。
二十年前月星被炸成碎片的時候,他也是這樣,本來能啟動逃生艙的,可為了給平民爭取時間就留在指揮艙了,結果左腿被激光給灼穿了。現在啊,無非就是……無非就是再把自己搭進去一回罷了。
“閉眼。”他嗓子都啞了,最後的音兒被諸葛亮給吞進了嘴裏。
諸葛亮的動作停了那麽一下。
他仰起頭來,額頭前的頭發沾著細細的汗珠,在龐士元跟前晃悠著投下一片陰影。
那雙眼啊,都燒了二十年了,這時候呢,裏麵翻湧著一種就跟虔誠似的瘋狂勁兒:“你說啥?”
“我就說——”龐士元緊緊閉上雙眼,喉結上下滾動,把那些罵人的話都給咽了回去,“閉眼。”他能覺察到對方那熾熱的目光在自己泛紅的眼尾掃過,在被扯破的衣服下麵起伏的胸口掃過,還在腿間因為屈辱而緊繃起來的肌肉上掃過。
緊接著,鋪天蓋地的熱乎勁兒就罩了下來。
諸葛亮的吻從眼角開始,一路向下,咬著他的耳垂說:“真聽話。”又用舌頭舔過他心口的疤,低聲笑著說:“這兒跳得可真快。”
龐士元的指甲都快把星絨毯給摳出洞來了,機械義肢的能量條在視網膜投影裏閃啊閃的——12,15,18。
他就這麽數著能量值,數著諸葛亮在自己身上留下的一個個齒印,數著自己顫抖了多少回,直到突然有那麽一瞬間,所有的感覺一下子就被一種尖銳的刺痛給紮透了。“疼嗎?”諸葛亮的聲音有些沙啞,那沙啞裏還帶著點情欲的味道。可當他碰到龐士元緊繃著的後背時,忍不住低低地罵了一句,“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龐士元一聲不吭。
他緊緊咬著嘴唇,眼淚從閉著的眼角流出來,滲進了毯子裏。
疼嗎?肯定疼啊。
但是,還有更疼的事兒呢。二十年前,眼睜睜看著月星在眼前炸了,自己卻啥也做不了,那種無力感;妹妹被拖走的時候,那聲模模糊糊的“阿兄”,就像刀紮在心上;還有現在,明明能啟動義肢一下子刺穿諸葛亮的心髒,可為了那一百三十七條人命,隻能硬生生地忍著。
“看著我。”諸葛亮雙手捧著他的臉,用大拇指輕輕擦掉他眼角的淚,“把眼睛睜開。”
龐士元睜開了眼睛。
映入眼簾的是諸葛亮紅紅的眼尾,是他鎖骨那兒自己剛剛咬出來的血印子,還有龍紋甲胄下麵一起一伏的胸膛呢。在那胸膛上,有個月牙印,和自己心口的疤痕形狀一模一樣,這時候正隨著呼吸微微地動著。
“你恨我不?”諸葛亮一邊問著,手上的動作可一點沒停。
“恨啊。”龐士元嘴角扯了扯,“恨得想把你大卸八塊。”他看了一眼機械義肢,能量條顯示28了。“不過現在嘛……”他伸手勾住諸葛亮的後脖頸,在他耳邊輕輕笑著說,“我更想看著你為我變得瘋狂。”
諸葛亮的瞳孔一下子就縮緊了。他一下子翻了個身,把龐士元壓得更瓷實了,那動作一下子就變得很粗暴。
星絨毯被扯得掉到床沿下麵去了,金屬床架本來發出的那種輕微動靜,這時候變成特別刺耳的吱呀聲。
龐士元的腰被頂得都離開了床麵,喉嚨裏發出那種斷斷續續的喘氣聲,就在諸葛亮咬他肩膀的時候,他猛地把雙腿夾緊了。他能感覺到諸葛亮的體溫透過皮膚傳過來,就像一塊燒得通紅的鐵似的,好像要把他整個人都融化到骨頭和血液裏去。
龐士元喘著氣說:“你當年就該把我給殺了。現在呢,哼,現在你可永遠都甩不掉我嘍。”
諸葛亮回答的時候,呼吸又粗又重,他說:“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呢。我等這一天都等了二十年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等到最後那一陣衝動過去的時候,龐士元的機械義肢能量條停在了百分之四十一。
他全身都濕透了,就好像被泡在星海裏一樣,連手指頭尖都在打哆嗦。
諸葛亮趴在他胸口上,汗水順著下巴滴到他的鎖骨上,喉嚨裏發出那種低低啞啞的笑聲,叫了一聲:“士元。”
龐士元的呼吸一下子就停住了。
這個名字啊,都已經二十年沒人叫過了。
上一次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是妹妹舉著星葉草跑過來,奶聲奶氣地喊著“阿兄士元”;是老將軍拍著他的肩膀說“士元啊,月星的未來可就交給你嘍”。
現在從諸葛亮嘴裏說出來,就像一根蘸了毒的針一樣,紮得他心裏生疼生疼的。“你這是在挖苦我呢?”他把頭一偏,聲音那叫一個冷啊,就跟星艦外麵的真空似的。
諸葛亮支起上半身,手指肚輕輕擦過他泛紅的眼角:“我像是那種會挖苦人的人嗎?”說完,低下頭在龐士元的眉心親了一下,“想當年在月星的時候啊,你站在指揮艙裏指揮這指揮那的,我就在監控器後麵偷偷看你呢——”他一邊說著,一邊用大拇指在龐士元手腕上的機械義肢那兒摩挲著,“那時候我就尋思啊,要是能把你摁在這張床上,聽你喊我的名字,那該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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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士元的心跳猛地停了一下。
他瞅著諸葛亮眼睛裏還沒消退的那種情欲,突然感覺自己就像是在看一個瘋子的內心獨白。
不過這個瘋子的眼睛裏有像星核熔漿一樣的東西,還有二十年的執著,還有……
“去洗個澡吧。”諸葛亮突然站了起來,身上龍紋甲胄碰撞的聲音在房間裏嗡嗡響。
他彎下腰把地上的星絨毯撿起來,輕輕搭在龐士元身上,“水溫我都調好了,還讓人送了新浴巾過來。”
龐士元就這麽看著他的背影。
諸葛亮的鎧甲還敞著呢,後腰那兒露出來一道特別嚇人的傷疤——和龐士元斷腿那兒的傷形狀一模一樣。
他一下子就想起月星爆炸那天晚上,自己在指揮艙收到的最後一條通訊:“月星指揮官,你的腿傷得趕緊治啊,我是紫微星的諸葛諸葛亮,請求和醫療艙對接。”
“諸葛孔明。”他把轉身就要走的人給叫住了,“你到底……”
“洗澡。”諸葛亮頭也沒回,不過聲音倒是溫和了些,“你渾身都是血呢。”
龐士元把毯子一掀就坐起來了。
他那機械義肢的能量條顯示還有45呢,這能量夠他幹不少事的——像掐住諸葛亮的脖子啊,或者刺穿他的心髒之類的……他就這麽瞅著諸葛亮走向衣櫃的背影,瞧著對方伸手拉開那有著星軌紋的櫃門,眼睜睜看著一件藍得透亮的軍裝被隨手扔在床上,那用金線繡著的將官徽章在冷光下還閃著點微光呢。
“洗完就穿這個。”諸葛亮背對著他說道,“明天帶你去見你妹妹。”
龐士元的手指在軍裝上的徽章上輕輕滑過。
那金線繡得可深了,紮得他指尖生疼。
他看著諸葛亮的背影,忽然就笑了——這就像是月亮的碎渣,終於要開始往人心裏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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