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血舟探秘驚魂夜,金島謎雲生死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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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靴踏入海水的那一刻,刺骨的寒意順著腳踝竄上脊背。
張凱緊了緊手中的突擊步槍,在麗薩和女人們驚恐的目光中,緩緩踏入這艘散發著死亡氣息的漁船。
這艘改裝過的非洲渡船透著詭異。船首可升降的鐵板上沾滿暗紅色的汙漬,船底的氣墊裝置讓它在淺灘也能來去自如。
艙門打開的瞬間,一股令人作嘔的腥臭味撲麵而來,那不是普通的魚腥味,而是混合著腐肉與血腥的死亡氣息。
張凱下意識抬高衣領捂住口鼻,將戰術手電固定在槍管上。
慘白的光束刺破黑暗,照亮了足有四五十米長的船艙:
巨大的漁網像蛛網般懸掛,角落裏堆積著腐爛的魚獲,成群的綠頭蒼蠅在腐敗物上嗡嗡盤旋。
"這船像是搶來的......" 張凱暗自思忖,槍口隨著視線緩緩移動。
突然,一隻斷手闖入視線,切口平整得令人心驚。
循著血跡深入,六具漁民的屍體橫陳角落,他們瞪大的眼睛裏還凝固著臨死前的恐懼。
穿過隔斷門,柴油發動機的轟鳴震耳欲聾。
就在這時,兩具赤裸的女屍赫然入目,她們被以羞辱的姿勢吊在木架上,脖頸纏繞著粗糲的麻繩。
非洲漁船上常見的"隨船妻子",此刻成了暴行最殘忍的見證。
登上二層甲板,駕駛室裏的一幕更令人毛骨悚然:
戴著藍帽子的老船長被利刃釘在座椅上,凶手甚至惡趣味地將他擺成打盹的姿勢。
彈痕累累的操控台和碎裂的玻璃,無聲訴說著這裏曾發生的激烈抵抗。
張凱的目光被兩個黑色金屬箱吸引。
箱體上猩紅的骷髏標誌在燈光下泛著詭異光澤,黃銅鎖鏈足有拇指粗細。一個重若千鈞,另一個卻輕如無物。
這極不協調的組合,讓張凱的本能警鈴大作。轉身離開漁船。
"所有人退後!船上有炸彈!"張凱厲聲喝退想要上船的村民,轉向瑟瑟發抖的麗薩:"去找米婭,在家等我。"
說完便跨上沙灘摩托,衝向薩坎老爹的酒吧。
淩晨三點的塔爾瓦籠罩在死寂中,酒吧外新裝的防護網在月光下泛著冷光。
張凱故意擰動油門,讓引擎的轟鳴打破沉默:"薩坎!是我,韃靼!"
門縫中先探出一截散彈槍管,接著是薩坎那張布滿皺紋的臉。
這個兩百多斤的東歐老傭兵眯著灰藍色的眼睛:"小子,你是來喝酒......"
他的目光掃過我血跡斑斑的作戰服,"還是來討說法的?"
張凱咧嘴一笑,露出沾著潔白的牙齒:"今晚的酒,應該能換幾個答案吧?"
薩坎手中的雷明頓霰彈槍發出清脆的"哢嚓"聲,黑洞洞的槍口穿過防護網的縫隙對準張凱的眉心。
"把家夥都留在車上。"他沙啞的聲音裏透著不容置疑。
張凱無奈地聳聳肩,將身上的武器一件件卸下。
當最後一把軍刀也被丟在摩托車上時,薩坎這才滿意地拉開防護網。
他警惕的目光始終沒離開張凱的雙手,直到張凱脫掉沾滿血汙的吉利服,赤手空拳地坐在吧台前。
"朗姆酒,純的。"張凱的聲音在空蕩的酒吧裏回蕩。
薩坎背對著我,粗壯的手臂在酒櫃間移動:"隻有椰子酒,愛喝不喝。"
玻璃杯重重砸在吧台上,渾濁的酒液晃動著可疑的泡沫。
張凱抿了一口,濃烈的化學藥劑味道立刻在舌尖炸開。
薩坎的右手始終放在吧台下方,那裏肯定藏著他的配槍。
"說說那艘船的故事吧。"張凱點燃一支煙,灰白的煙霧在兩人之間繚繞,"還有那兩個箱子。"
薩坎突然咧嘴笑了,露出被雪茄熏黃的牙齒:"聽說過ark和費斯曼嗎?"他故意拖長音調,像在講一個恐怖故事。
張凱的手指微微一顫,煙灰掉落在吧台上。
ark……這個盤踞在非洲陰影中的巨獸,其觸角從軍火交易延伸到人口販賣。
而費斯曼...這個名字今晚已經是第二次聽到了。
"費斯曼剛血洗了ark董事會。"
薩坎湊近,雪茄的煙霧噴在我臉上,"他花兩億美金從薩摩塔克手裏買了個u盤,據說能打開一座黃金島。"
"黃金...島?"張凱的喉嚨突然發緊。在非洲,這樣的消息往往伴隨著血雨腥風。
薩坎的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陶托那金礦算什麽?那座島上的儲量能讓所有人為之瘋狂!"
他的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吧台,"灰熊那群蠢貨本來隻是中轉站,但他們和紅血帽傭兵團起了貪念..."
張凱的太陽穴突突跳動。如果那兩個箱子裏真是金礦的鑰匙,那麽現在整個非洲的豺狼都會嗅著血腥味撲來。
"現在,該談談我們的事了。"薩坎的聲音突然變冷。
吧台下傳來金屬摩擦聲,霰彈槍的槍管頂住了我的額頭。"把箱子交出來,韃靼。費斯曼會給你留個全屍,而我...能讓你死得痛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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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凱盯著眼前這個曾經的酒友,突然笑了:"薩坎,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喝酒嗎?"在他錯愕的瞬間,張凱左手猛地抬高霰彈槍槍管。
"砰!"
槍聲在狹小的酒吧裏炸響,震得張凱耳膜生疼。
薩坎那張布滿皺紋的臉在火光中扭曲變形,霰彈槍的槍管有點燙人。
"去死吧!"張凱隨後掄起厚重的紮啤杯,玻璃杯砸中薩坎的肩膀。
張凱變態的身體力量讓玻璃杯的衝擊力擊碎了薩坎的肩胛骨。
薩坎肥胖的身軀轟然倒地,張凱奪過霰彈槍,跳上吧台居高臨下用槍指著薩坎冷笑道:"你想找死是嗎?"
"等等!"薩坎強忍疼痛趕緊妥協,"酒吧給你!錢都給你!我隻要那個箱子!"
張凱冷笑,想起東郭先生與狼的故事。
槍口噴出火舌,薩坎的慘叫戛然而止。
那張曾經精明狡詐的臉現在血肉模糊,像極了恐怖片裏的喪屍。
張凱翻出薩坎的手機,看著窗外漸亮的天色,必須在天亮前離開塔爾瓦。
將薩坎囤積售賣的食品、飲料、軍火通通收進係統空間。
回到麗薩家時,眼前的景象讓張凱心頭一緊。
兩個女人蜷縮在滿是彈孔的房間裏,米婭像受驚的小貓般瑟瑟發抖。
當她們撲進張凱懷裏時,張凱能感覺到麗薩的身體明顯僵了一下,她敏銳地察覺到了張凱和米婭之間微妙的變化。
"收拾東西,馬上走!"張凱聲音裏的緊迫讓麗薩瞪大了眼睛。
"可是這個家......"她環顧四周,淚水在眼眶裏打轉。這是她丈夫留下的房子,每一處都浸透著回憶。
米婭卻出奇地冷靜,她緊緊抱著那個粉色的兔娃娃——"巴伯爾先生",那是初遇時張凱送她的禮物。
看著她倔強的小臉,張凱突然想起三年前那個瘦骨嶙峋的小女孩。
"麗薩,聽著。"張凱捧起她的臉,"我攢了二十多萬美金,足夠我們在任何地方重新開始。"
摩托車在黎明前的黑暗中疾馳,米婭蜷縮在張凱懷裏,她光滑的大腿無意識地摩擦著張凱的手臂。
後座上的麗薩緊緊摟著張凱的腰,張凱能感覺到她溫軟的胸脯隨著顛簸不斷撞擊後背。
墳地的碎石路顛簸不堪。張凱掀開自己提前準備的"墳墓",從棺材裏的白骨下取出錢袋。
這副無名屍骨為張凱守了多年的"財",如今終於可以安息了。
"老朋友,謝了。"張凱將幾百美金塞進骷髏的肋骨間,水泥板重新蓋上的悶響,仿佛為張凱塔爾瓦的生活畫上了句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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