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戰時堡壘成魔窟,地下賭場暗波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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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凱帶著誒琳娜慢慢往港口方向走,聽著她的講述,心裏擔憂得像是被重錘反複敲打。
米婭早上失蹤,現在還有追蹤的可能。
張凱推測她一定被關押在某個地方,綁匪暫時還沒對她下毒手,但時間緊迫,容不得拖延。
誒琳娜詳細說了哈頓堡壘的情況:
這原本是二戰時期美國修建的地下工事,本來是用作抵禦西軍的指揮部,戰後就荒廢了。
後來被沃克西瑪等人買下來,改造成了地下賭場,同時經營錢莊,每天的現金流水極大。
女孩們被抓到這裏後,會經過挑選後裝船,販賣到各地。
誒琳娜以前也遭遇過這些磨難,後來因為生病才得以逃脫,如今被沃克西瑪控製,都是因為她妹妹還被困在那個魔窟裏。
走到堡壘附近,從外表看已經找不到入口的痕跡。
誒琳娜指著一家咖啡館說:“這裏就是入口,守衛很森嚴,不是有頭有臉的人進不去。”
張凱擔心米婭,悄悄躲到暗處觀察。
不一會兒,看見幾輛卡車開到咖啡店後麵,可能裝載著被抓的女孩,米婭說不定就在裏麵。
看到幾個黑人侍衛從店裏出來抽煙,就問誒琳娜:“有沒有秘密通道?”
誒琳娜指著東邊煙囪形狀的建築說:“隻有通風口,但是扇葉很鋒利,恐怕很難進去。”
張凱看她滿臉恐懼,知道這不是好辦法。
這時,忽然看見巷子裏有個衣著浮華的紈絝子弟開車過來,張凱立刻有了主意。
張凱小聲把計劃告訴誒琳娜,她明白了張凱的意思,解開衣服假裝喝醉,搖搖晃晃地撲向那輛車。
紈絝子弟見狀露出好色的笑容,下車想對她圖謀不軌。
張凱從後麵襲擊他,一掌刀打在脖子上,他立刻癱倒在地。
搜出他的衣服和證件,張凱換上他的行頭,改變容貌。
誒琳娜見張凱穿上西裝的樣子,臉紅著說:“你看起來很英俊,但你的臉很容易被認出來,怎麽辦?”
張凱剪下紈絝的頭發做成胡子,貼在嘴唇上,一下子就變了模樣。
誒琳娜先進入堡壘,張凱開車到咖啡店門口。
黑人侍衛向張凱索要賄賂,張凱扔給他們二十美金,傲慢地說:
“我是沃克西瑪的客人,你們敢阻攔?”
侍衛們聽了立刻恭敬起來,彎腰迎接張凱。
走進咖啡館,看到一個老婦人在吧台前打瞌睡,那兩三個所謂的 “客人” 其實都是暗中放哨的守衛。
張凱做出特定的手勢,老婦人指向後麵的房間。
進去後看到一部電梯,門上寫著 “瓊鯨灣地下世界歡迎貴客”,落款是 “沃克西瑪”,字跡和他本人一樣張狂跋扈。
張凱盯著電梯門上紅衣女郎的畫像,嘴角浮起一抹冷笑。
闊別多年,沃克西瑪竟墮落至此!想起幾天前還托他尋找米婭,當真是與虎謀皮。
“這老東西怕是忘了死字怎麽寫。” 張凱暗想,掏出灰熊留下的手機再次撥通沃克西瑪的號碼。
聽筒裏傳來他不耐煩的聲音:“朋友別著急,我已經派人四處找了……”
張凱笑著應了兩聲,掛斷電話的瞬間,眼中殺機驟現。
電梯門打開,裏麵站著個赤身裸體的少女,脖子上套著黑環,鎖鏈纏身。
“客、客官想去幾層?” 她瑟瑟發抖,連遮體都不敢。
張凱強裝鎮定走進電梯,看見她背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像極了被鞭打的痕跡,心中厭惡更甚。
到了賭場,西裝革履的保安對著少女吹口哨調笑。
一個白人管事迎上來:“先生第一次來?先兌點籌碼吧。”
張凱假裝熟客,隨口問起電梯裏的少女,管事淫笑著打開手機相冊,裏麵是少女被施水刑的照片,種種禽獸行徑令人作嘔。
張凱兌換了三千籌碼,婉拒了他 “推薦姑娘” 的好意。
走進賭場才驚覺這裏規模宏大,竟比足球場還寬敞。
金色穹頂下鋪著紅毯,七號賭桌上的兔女郎荷官幾乎衣不蔽體。
張凱在二十五號賭桌下注時,忽見誒琳娜湊近耳邊急促低語:“姑娘們今晚不在這兒,可能已經裝船了!”
她顫抖的手指向遠處,我看見一個穿灰衣的瘦高男人,他脖子上露出的黑色花瓣紋身格外刺眼,此刻正背對著他們坐在吧台前。
賭場裏人聲鼎沸,籌碼碰撞聲、醉漢哄笑聲此起彼伏。
忽然收到艾琳娜的暗示,張凱目光如閃電般立刻鎖定一個人。
隻見此人身材矮小,鴨舌帽壓著額頭,臉色慘白如紙,手臂上有花瓣刺青。
這不就是麗薩所說的那個人嗎?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這家夥既然出現了,米婭應該就在附近了!
張凱和艾琳娜交換了一個眼色,張凱微笑著把籌碼推給她,她心領神會,慵懶地站起身,擺動纖細的腰肢,徑直走向對麵的賭桌。
那家夥回頭看了一眼,顯然是墨西哥白種人,瘦骨嶙峋,胡子卻修剪得很整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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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低聲說了幾句話,那家夥的手已經搭上了艾琳娜的腰。
張凱假裝專注於賭局,目光卻像隼鳥一樣緊緊盯著他們。
沒過多久,艾琳娜假裝輸了賭局,嬌嗔起來。
那家夥竟然得寸進尺,開始撫摸她的大腿。
兩人一前一後走出大廳,張凱知道魚兒已經上鉤了,正要尾隨上去,卻被兌換籌碼的執事攔住了。
那人笑著問張凱手氣如何,張凱攤開手歎息運氣不好,他又誘惑張凱借貸,張凱婉言謝絕後徑直走向酒吧。
在幽長的走廊深處,忽然聽到艾琳娜嬌聲說:“先生別急……”
張凱貼著牆壁悄悄前行,隻見那家夥正解開衣服露出腰間的槍,脅迫艾琳娜入懷。
張凱悄悄繞到他身後,艾琳娜趁機迅速脫身。
那家夥察覺後想拔槍,可惜他的手法笨拙得像個新手。
張凱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用手刀劈向他的脖子,他立刻癱軟在地。
張凱環顧四周,確認是否有危險,然後跟著艾琳娜潛行到一間髒亂的房間。
張凱讓她守在門口,用皮帶綁住凶徒,扇他耳光讓他醒來。
張凱把左輪手槍頂住他的嘴,折斷他的指骨,喝問道:
“今天你劫持的那個披披風、卷頭發的少女在哪裏?”
凶徒還獰笑著用這裏的地利威脅張凱。
張凱憤怒之下又敲掉了他兩顆牙,鮮血濺在了髒亂的地板上。
牙齒是人體最敏感的部位。去過牙科診所的人都清楚,那種滋味堪稱煎熬。
當張凱繼續掰斷男人的牙齒、拽出牙髓時,他早已疼得渾身抽搐,喉間發出含混的嘶吼。
張凱冷笑一聲,用左輪手槍的槍柄狠狠砸向他的下巴,同時將兩顆帶血的門牙塞進他嘴裏。
他劇烈嗆咳著,喉結上下滾動,竟生生將牙齒咽了下去。那雙眼睛瞪得滾圓,滿是驚恐,他終於意識到,張凱絕非虛張聲勢。
見我張凱再次抬手,男人慌忙掙紮:“等等!先生,我真不知道你找的是誰!今天我們抓了好幾個姑娘,你說的到底是哪個?”
“集市上那個,帶著黑人保鏢和另一個女人的。” 張凱伸手捏住他的臉,指尖碾過他滲血的牙齦。
男人瞳孔驟縮,忽然驚覺:“你是達雷酒店的人?” 他瞪大眼睛,滿臉不可思議。
張凱從他眼神裏捕捉到異樣,難道他入住的酒店,竟也卷入了人口拐賣?事情恐怕比張凱想象的更複雜。
“少廢話,想活就說人在哪。” 張凱指尖發力,捏住他兩側的槽牙。
男人額頭冷汗直冒,急促說道:
“別…… 別動手!我就是個打工的!你說的女孩已經被送上船了!今晚有艘船要‘出貨’,好多女孩會在船上拍賣,她應該在上麵!”
“哪條船?說清楚!” 張凱的追問讓他眼神一滯,顯然意識到張凱並非酒店的人。
他眼底閃過狡黠,卻佯裝惶恐:“藍色貨輪‘聖地安娜號’,今晚八點出海!你放了我,我保證不說出去,你還有時間救人!”
他被捆住的雙手正悄悄摸索皮帶上的扣環,指節因用力而發白。
張凱笑眯眯地收起手槍,看著他眼中驟然亮起的希望,這人簡直把心思寫在臉上,蠢得可笑。
“謝謝你的‘情報’。不過,你綁架了我的女人,所以必須死。” 話音未落,張凱雙手驟然發力,隻聽 “哢嗒” 一聲脆響,他的脖子已被擰斷。
那雙眼睛至死都圓睜著,寫滿震驚與不甘。
張凱朝他臉上啐了口唾沫,若不是這混蛋,米婭何至陷入險境?
張凱走向守在門口的艾琳娜,將所有籌碼塞進她掌心。
她靠牆站著,身體微微發抖 ,“別怕,你做得夠多了,剩下的交給我。
你妹妹叫什麽?她在哪?” 張凱摟住她的肩,試圖讓她平靜下來。
“伊麗多娃…… 她才十六歲,應該也在那條船上……”
艾琳娜攥緊籌碼,突然撲進我張凱懷裏,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求你,一定要救她…… 她是我唯一的親人了……”
張凱輕輕拍她的背,鄭重點頭,隨後轉身大步離開。
身後傳來她的叮囑:“韃靼,小心!” 張凱揮了揮手,賭場裏的生存法則,她比誰都清楚。
乘電梯離開時,張凱又看到那個蜷縮在角落的女孩。
她抱著膝蓋發抖,淚痕斑駁的臉上寫滿絕望。
“想活下去嗎?有時候得靠自己。” 電梯即將抵達地麵時,張凱將左輪手槍塞進她手裏。
她驚恐地看著張凱,最終默默攥緊槍柄,被拴在這牢籠裏,至少該有選擇生死的權利。
路過咖啡店前台,老婦人笑意吟吟地問張凱手氣如何。
張凱攤開空空如也的掌心:“運氣糟透了。”
門口的黑人衛兵正懶洋洋地靠在張凱搶來的汽車上,張凱毫不客氣地揮手驅趕,隨即發動汽車駛向港口。
此時正是下午七點,瓊鯨灣的暮色來得格外急,八點時海麵恐怕已一片昏暗。
張凱將車停在港口邊緣,扯掉西裝外套,快步向北邊碼頭走去。
他的小快艇就停在那裏。遠遠望去,港口裏停著十幾艘藍色貨輪,集裝箱堆得像小山,卻沒有一艘船掛著 “聖地安娜號” 的銘牌。
“被那混蛋耍了?” 張凱皺眉暗罵,隻能一艘艘排查。
小心翼翼繞過幾名抽煙的黑人衛兵,張凱終於靠近快艇,卻赫然發現船上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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