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我隻是實話實說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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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來,他也曾在南方受過挫折。
因此,他如今的性格比以往更為狡猾。
“大茂,來,認識一下。”李民富介紹身邊的尤鳳霞,“這是我的合作夥伴。”
尤鳳霞是個厲害人物。
她早年從事某種職業,後追隨李民富。
憑借過去的本事,她不知迷惑了多少男人。
李民富與尤鳳霞堪稱最佳拍檔。
他們多次聯手,利用尤鳳霞的美色與李懷德的詭計行騙。
不少南方商人曾落入他們圈套。
這次兩人因走私電視來到燕京城,目標是北方市場。
見到許大茂,李民富心生一計。
尤鳳霞配合默契。
“您好,許大茂,曾是李主任的手下。”
“您好,尤鳳霞。”
尤鳳霞以慣用方式接近許大茂。
“嗯,好名字。”許大茂眯著眼打量。
“對了,大茂,怎麽會在這?”李民富漫不經心地問。
“剛請客戶吃飯。”
“李主任,您這次回來,可有聽聞仇人的事?”許大茂眼中閃過一絲陰沉。
“仇人?去我訂的包間詳談。”
“行,多年不見,咱們得多喝幾杯。”許大茂隨即跟隨李民富進入飯店。
傍晚時分,於曼剛結束一天的工作正走在回家的路上,卻在半途看見許大茂倚靠在路邊。
此時的他已經醉得不省人事,還在嘔吐不止。
“許大茂,起來,跟我回去,你真是讓我太失望了。”
於曼生氣地將許大茂扶起,卻沒想到他竟拒絕離開,並嚷嚷著還要繼續喝酒。
“尤經理,您的美貌實在令人傾倒。”
“這輩子我許大茂從未見過如此絕色。”
許大茂酒後失態,話多又輕浮,尤其對美女更是大膽搭訕,堪稱酒桌上的“豪放派”。
然而,這次扶他的並不是尤鳳霞,而是他的妻子於曼!
聽聞許大茂對別的女人誇讚有加,於曼頓時怒不可遏。
他們之間本就存在問題,外界早有傳聞許大茂有錢後會納妾,但她一直選擇相信丈夫。
如今見他如此輕佻,她無法容忍。
“許大茂,你太過分了,我跟你拚了!”
於曼鬆開手,直接衝向許大茂與其激烈爭執。
幸運的是,這裏距離賈建設的第一家火鍋店不遠。
路人認出,正在糾纏的是於曼和許大茂。
立刻有人跑去火鍋店找來一大爺。
"於曼,你這是做什麽?"
一大爺趕到後拉住於曼時,發現許大茂臉上滿是血痕,顯然是於曼下手不輕。
不過許大茂已爛醉如泥,毫無知覺。
"一大爺,他……"
於曼也清醒過來,意識到周圍聚滿了人,指著醉倒的許大茂,有些說不出口。
"算了,先回大院再說吧。” 一大爺歎氣道。
他對許大茂在外麵 的事早有耳聞,但這是人家的私事,他也從不多嘴。
然而眼下場合不對,若是任由他們繼續鬧騰,這事一旦傳到大雜院,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我跟他離婚。”
回大院後,於曼向一大爺、三大爺明確表示,二大媽和三大媽也在場。
院裏的其他人尚不知情,自然不會插手。
於曼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在大庭廣眾之下,丈夫當眾羞辱她,讓她顏麵盡失。
當時還有熟人在場,這讓她如何能忍?所以她是認真的,決定結束這段婚姻。
"許大茂雖然不靠譜,但他至少……"
一大爺試圖為許大茂辯護,卻一時想不起他的優點。
三大爺和二大媽也都搖頭,許大茂似乎隻有缺點——自大、自私,還愛惹事生非。
最後,一大爺隻能求助其他幾位老人,看看是否能找出些積極的評價。
於曼歎道:“大茂做買賣倒是挺順手。”
二大媽趕緊接過話:“瞧瞧這些年,他和你二叔一起折騰,賺得盆滿缽滿。”
“還不如回去賣票呢!”於曼憤憤不平,“若不是做生意,怎會招惹這麽多麻煩女人?”
昔日窮困時,許大茂空有一張嘴,也沒哪個女人願意搭理他,頂多就在心裏想想罷了。
如今富裕了,那些“條子”竟成了他的項鏈,天天掛在脖子上,還說什麽能帶來好運。
說實話,他的確走運,但那是桃花運。
不然怎麽會錯把外麵的野女人當成自己的紅顏知己?
“嗯,於曼說得有道理。”三大爺附和,“大茂在外麵沾花惹草,全因有錢了。”
他感慨頗深,自己兒子現在整日算計小賬,差點把兒媳——也就是三大媽——辭退,說是飯館需要成本核算。
加之三大媽年紀大了,幹活少,卻仍按服務員的工資發錢,有時還帶回剩菜,引來不少閑話,說他們不贍養老人。
這種說法實在荒唐,他們老兩口可是閻解成的父母。
閻解成不照顧他們已屬不該,如今還想要開除母親?
最終還是三大爺軟硬兼施,才保住了老伴的飯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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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她是親娘,豈能與普通員工同等待遇?
白芳對此事毫不關心。
她有自己的小金庫,那些所謂的借款,她拿去賈建設那裏轉一圈後,都歸入了自己的囊中。
再加上賈建設幫忙聯係的低價食材……本可以直接送她,但她擔心賈建設因此反感,堅持隻收成本價。
然而,這些差價卻被她悄悄揣進自己的腰包。
從前,白芳受三大爺等人影響,養成愛算計的習慣。
如今她雖仍會算計,但對瑣碎的小算計已不屑一顧。
“三大爺,您現在是來勸人的,不是添亂的。
二大媽難得替許大茂說了句好話,您這一番話反倒弄巧成拙了。”
“我隻是實話實說罷了!”
“我覺得於曼和許大茂分開後或許會過得更好。”閻埠貴自覺理虧,低聲嘟囔了一句。
然而,他的聲音雖輕,卻清晰傳入眾人耳中,屋內瞬間陷入沉默。
老實說,一大爺等人也認為離婚未必不好,可俗語有雲: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
這該如何開口勸呢?
此時,許大茂已清醒過來。
客廳裏,劉海中與劉光天父子正在與他對談,劉海中為主導,劉光天隻是陪襯。
“許大茂,你太過分了!”
“這麽損人的事你也做得出來!”劉海中憤怒地斥責。
“二叔,咱們說話要講道理!”
“我今日所為都是為了挽回薑總,也是為了大家多賺錢。”許大茂一邊對著鏡子處理臉上的傷,一邊辯解。
“你以為我不清楚?你根本無需挽回那個家夥!”
“我們手握螺紋鋼,還怕找不到客戶?”劉海中冷眼盯著許大茂,“現在的問題是貨源不足,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
“爸,許哥也是為了公司利益,您多慮了。”劉光天急忙插話。
但他這種行為無異於吃裏扒外,自從加入公司後,他便與許大茂合謀,在財務上動手腳,讓公司損失不小。
“沒錯,二叔,我隻是想多拉些客戶。”
“到時候貨源充足了,挑高價客戶豈不是更好?”
許大茂急忙找個借口說道:
目前,他與溫廠長尚未達成一致,因此暫時離不開劉海忠。
一旦達成共識,他就會將這老頭踢走,還有劉光天以及窩囊的劉光福,也得一起滾蛋。
“無論如何,你許大茂都不能酒後胡言亂語。”
“告訴你,許大茂,我警告你。”
“你必須向於曼道歉,不然我不跟你合作。”
劉海忠說完便甩門而去。
劉海忠是講道理的人嗎?
他真的關心於曼嗎?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那麽,他為何對這件事如此憤怒?
其實,這正是劉海忠精明之處。
他擔心得罪於曼背後的馬敏和何雨柱。
並非他懼怕何雨柱夫婦,而是他害怕何雨柱背後更大的人物賈建設。
他知道賈建設有很多手段對付他們。
但許大茂完全沒意識到這一點。
他認為自己賺了錢,有了實力,隻要不去招惹賈建設,就無需害怕。
“許哥,許哥,您千萬別生氣,這是我爸的風格。”
劉光天見父親離開,趕忙勸慰許大茂。
畢竟,要是許大茂不在財務上做手腳,把錢都給父親,他去哪裏找外快?
“你覺得我非得跟他合作?”
“他有脾氣,誰沒有脾氣呢!”
許大茂如今也很強硬。
在他看來,公司螺紋鋼業務的關鍵在於溫廠長。
他已經與溫廠長談得差不多了,一旦成功,就不再需要劉海忠了。
“你知道我今天遇到了誰嗎?”
“還記得咱們廠的李主任嗎?”
許大茂話音剛落,就看見劉光天眼睛放光。
他打算不僅讓劉海忠出局,還要讓他倒黴。
“記得,不過他不是逃了嗎?”劉光天說道。
“沒錯,但他現在是大老板了。”
“一聽我跟你爸合作,他差點就不跟我來往了。”
許大茂說話時充滿自信。
“這麽說,您打算跟他合作了。”
劉光天心裏咯噔一下。
確實,他父親的脾氣暴躁,根本不適合經商。
若非許大茂,他們家的生意或許早就撐不下去了。
"人都往高處走,兄弟。”
"在商場上要想賺大錢,就得跟有實力的人合作。”
"我天天跟令尊做這些小本買賣,何時才能發大財?" 許大茂認為想說服劉海中並不容易。
但對付劉光天就簡單多了。
劉光天聽後連連點頭,覺得一直跟隨父親毫無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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