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黃河決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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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月初七的汴京東門碼頭上,我蹲在漕船桅杆調試手機指南針。
    碎成蛛網的屏幕裏,《清明上河圖》中的汴河突然改道,虹橋下的商船正往黃河故道漂移。
    昨夜用太陽能充的8電量,勉強夠打開農曆界麵——穀雨節氣標識旁竟跳動著紅色洪峰預警。
    "治河使仔細摔了魚符。"趙普的笏板從堤壩缺口處探來,老宰相今日特意換了磁粉塗邊的油靴。
    我跳下桅杆時,手機屏的汴京地圖突然放大,傘尖正指著澶州段河堤上新築的"簽樁"——那些丈二長的柏木樁本該深埋五尺,此刻在衛星圖層裏卻像牙簽般浮在淤泥上。
    卯時的晨霧剛漫過河伯祠,二十名河工已扛著埽料登上堤頂。程昉捧著《河防通議》邁過祭壇,腰間銀魚符突然被手機反光晃得失色。
    碎屏裏的貨郎擔驟然轉向,傘骨尖正對著他袖中微凸的《禹貢》注疏。
    "諸卿可知顯德二年白馬渡決口的教訓?"趙匡胤的赤舄碾過河圖碑,碾碎的糖霜裏滲出契丹文墨跡。
    我趁機點亮手機,碎屏裏的漕運糧船突然調頭,船頭指向程昉剛放下的鎏金水準儀。
    辰時的銅壺滴漏炸響第二聲,河工開始往埽架上捆紮柳枝。
    陳承昭拎著特製鐵夯竄上堤壩:"加固簽樁來咯!"夯頭砸起的泥漿裏,手機攝像頭精準捕捉到三丈外河堤的裂縫——正是契丹細作慣用的"蟻穴潰堤"手法。
    "慕容將軍,勞煩查查那批新到的梢料。"我晃了晃手機,碎屏裏的虹橋突然變成北漢商隊旗號。
    慕容延釗的佩劍穗掃過埽工名冊,帶落的柳葉在泥地上拚出"午時三官廟"——正是細作約定的碰頭暗號。
    巳時的暴雨來得比手機預警還急。
    程昉慌忙指揮河工遮蓋埽料,卻見我掏出防水蓑衣:"下官早備了三重油布。"手機在雨中自動調亮,碎屏裏的貨郎突然撐開傘,傘骨尖正對著程昉修改過的《河防考成條例》。
    午時的炊煙混著艾草香,我蹲在埽垛上啃胡麻餅。手機電量還剩5,《清明上河圖》中的駱駝商隊正往埽料夾層鑽。
    韓重贇突然踹開河伯祠大門:"治河使!澶州段新築的月堤根基..."話音未落,手機屏已顯出夾層裏的契丹文河圖——正是程昉三日前繪製的"標準堤線"。
    未時的日頭曬化柏油,趙普捧著《河渠書》過來核驗。老宰相的笏板剛沾到糯米灰漿,手機突然發出低電量警報——碎屏裏的九宮格輸入法竟自動拚出"程昉通敵"四字。
    慕容延釗的銀魚符適時共鳴,震落梁間藏著的北漢密信匣。
    "好個糖水泡著的河防!"趙匡胤的玉帶扣在河圖碑上敲出悶響。
    我舉著還剩2電量的手機,將碎屏裏的貨郎路線與密信內容重疊:"陛下請看,契丹細作正是沿著《清明上河圖》的驢車軌跡運送腐木..."
    申時的暴雨二次來襲,手機在袖中發出最後警告。程昉捧著篡改過的《河防通議》欲逃,卻被碎屏裏的書生傘尖定住身形。
    陳承昭的鐵夯淩空砸下,夯頭掀開的淤泥裏浮著完整罪證鏈——從澶州腐木到契丹狼頭紋,九處堤防隱患環環相扣。
    酉時的暮鼓聲中,程昉的襆頭墜入黃河。趙普用笏板挑起那冊注疏,手機屏的蛛網狀裂紋恰好補全缺失的河道標注。
    慕容延釗的新任牙將突然驚呼:"治河使!您這琉璃寶鏡怎麽在冒煙?"——最後1電量正把我的穿越秘密燒成焦痕。
    戌時的更鼓響徹河堤,八百車埽料終於沉入決口。我摸著滾燙的手機蹲在埽垛上,碎屏裏的《清明上河圖》恢複如常,傘尖指著新修的縷堤。
    趙匡胤的玉斧劈開最後一壇雄黃酒,河圖碑上"安瀾效靈"四字映著殘陽,比手機屏保還要鮮亮三分。
    亥時的河伯祠浮起萬千河燈,我蹲在漕船桅杆上給手機充電。韓重贇拎著繳獲的契丹河圖湊近:"治河使這寶貝,莫不是傳說中的洛書?"
    碎屏忽然亮起,農曆界麵跳出四月初八的晴朗標識——而虹橋傘尖,已悄然轉向滑州段新築的遙堤。
    寅時的梆子聲剛敲過三更,我蹲在澶州堤壩的埽垛上調試手機充電寶。
    碎成蛛網的屏幕裏,《清明上河圖》中的漕船正往新築的縷堤方向漂移,昨夜用河神廟燭火充的5電量,剛夠打開農曆界麵——穀雨後的"三候萍始生"標識旁跳動著橙色決口預警。
    "治河使仔細摔了埽工圖。"趙普的笏板突然從糯米灰漿桶裏探出來,老宰相今日特意換了防滑的魚鱗紋靴。
    我跳下埽垛時,手機屏的汴京地圖突然放大,傘尖正指著滑州段河堤的"馬頭"——那些三丈長的木樁本該呈雁翅排列,此刻在衛星圖層裏卻像被啃過的魚骨。
    卯時的晨霧裹著艾草香,三十名河工正往簽樁間隙填塞"軟廂"。
    程昉捧著《河防通議》殘卷邁過祭壇,腰間銀魚符突然被手機反光晃得失色。
    碎屏裏的貨郎擔驟然轉向,傘骨尖正對著他靴筒裏新沾的契丹紋泥印。
    "諸卿可記得天福三年陽武決口的教訓?"趙匡胤的赤舄碾過河圖碑,碾碎的桑葚汁裏滲出北漢密文。
    我趁機點亮手機,碎屏裏的漕運糧船突然調頭,船頭指向程昉剛放下的鎏金水準儀。
    辰時的銅壺滴漏炸響第三聲,河工開始用"羊角碾"夯實堤基。陳承昭拎著特製鐵夯竄上堤壩:"加固軟廂來咯!"
    夯頭砸起的泥漿裏,手機攝像頭精準捕捉到五丈外河堤的管湧——正是契丹細作新研製的"鼠穴穿堤"手法。
    "慕容將軍,勞煩查查那批新到的梢料。"我晃了晃手機,碎屏裏的虹橋突然變成北漢商隊旗號。
    慕容延釗的佩劍穗掃過埽工名冊,帶落的柳葉在泥地上拚出"巳時河伯祠"——正是細作更換的碰頭暗號。
    巳時的暴雨來得比手機預警還急。程昉慌忙指揮河工遮蓋埽料,卻見我掏出防水蓑衣:"下官早備了三重油布。"
    手機在雨中自動調亮,碎屏裏的書生突然撐開傘,傘骨尖正對著程昉修改過的《河防考成條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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