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6章 你居然什麽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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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堯,你確定你姑姑沒抱錯孩子嗎?”花鬱塵一言難盡。
“怎麽看都不像你表弟。”
周靳堯冷不丁道,“你也說是表的咯。”
“……”
秦周自拍完收起手機,“你們懂什麽,這叫苦肉計。”
“你故意撞的啊?”花鬱塵問。
“那倒不是。”秦周說,“摔的。”
“秦先生是嗎?”有個護士進來了,拿著針筒。
“是的。”
“來,褲子扒下來,打個屁股針。”
“……”
秦周談針色變,還是屁股針,頓時抓著褲子。
一臉難受的商議道,“能…能不打嗎?”
護士說,“以前打過破傷風嗎?”
秦周搖頭。
“先做個皮試吧。”
“還得皮試!?”秦周炸裂了,不可置信的音都破了。
護士微微一笑,“我輕點。”
“嘁~你這話我也說過不少,騙鬼的。”
周靳堯不耐道,“快點的,哪裏那麽多話。”
“阿鬱,摁著他!”
一個扒他袖子,一個捂他眼睛。
一針皮試紮得秦周嗷嗷叫喚。
護士姐姐確實很溫柔,說話輕聲細語。
但是一旦下手,那是快準狠。
瞧瞧,打完之後,人家又笑眯眯的說,“好啦~是不是一點不痛?”
秦周欲哭無淚,“不是打在你身上,你當然不痛。”
周靳堯沒好氣道,“不是苦肉計嗎?不痛還叫什麽苦肉計。”
皮試沒問題,護士小姐姐再次拿著針筒過來。
溫柔一笑,“秦先生,褲子扒下來哦~”
“啊?還來??”
周靳堯朝花鬱塵說,“摁著他。”
又是一個扒褲子,一個摁住他。
美女護士一針下去。
“嗷——謝特——”慘叫如同殺豬。
“放鬆哈~”美女護士柔聲道,“要不然藥推不進去~”
秦周咬著牙說,“針紮你屁股你放鬆一個給我看看…站著說話不腰疼。”
護士微微眯眼。
“嗷嗷嗷——輕點!輕點!!”
秦周小時候打針是出了名的費力。
爹媽醫生追著跑。
拔了針,美女護士說,“自己摁著棉簽,三十分鍾後再離開。”
秦周說,“老子長這麽大,什麽時候打過屁股針,真的是…”
花鬱塵笑說,“人家護士都沒嫌棄你叫的她耳膜破了。”
周靳堯說,“他暈針。”
“暈針呐?”
“嗯。”
“那脫褲子噓噓怎麽辦?”
秦周一愣,周靳堯低笑。
反應過來後爬過去,咬著牙啪啪啪的打了這個狗日的花老四好幾下。
“你要死啊?你不損我心癢癢是吧?”
秦周氣呼呼的坐回床上,一個止血棉簽砸過去。
“再嘴癢這個就扔你嘴裏。”
棉簽落在花鬱塵腿上,花鬱塵連忙抖掉了。
“今晚去你舅舅家吃飯。”周靳堯說,“阿蠻她們回家了。”
這聲回家了,他的心跳也在為之加快。
秦周不經意間發現了他手上明晃晃的戒指。
“你…求婚了?”
“沒有。”
“那…你們領證了?”
“也沒有。”周靳堯說,“我想,但是她說不急。”
秦周說,“你不怕她又後悔啊?趕緊領個證免得夜長夢多。”
周靳堯笑了笑,“她不會走了。”
“你就這麽篤定?”
“我們在備孕…”周靳堯說,“備孕二胎…”
花鬱塵驚呆了,“二…二胎?”
“喬喬等不了。”
我的天…花鬱塵咽了咽口水,虧他之前還一直覺得阿堯孤零零的可憐…
敢情是他的運勢沒到。
別人頂多雙喜臨門,他命裏就是三喜臨門。
一胎,老婆,二胎,一起搞定了。
“思思姐他們知道嗎?”花鬱塵問。
周靳堯垂下眸子,“暫時不知道。”
“阿蠻不準我去拜訪他們,但是找個時間,我還是得去。”
“備啥孕啊。”秦周說,“一胎一次就中,二胎能有多難。”
花鬱塵說,“你怎麽知道一次就中?你擱旁邊看見了?”
“昂~”
“……”
花鬱塵瞠目結舌,“你?睡人家床底下呢?”
既然都到了這個份上,沒什麽好藏的了。
秦周說,“監控裏看見的啊。”
“監…監控?”花鬱塵一時大腦短路了兩秒。
還在想誰家酒店這麽損,居然偷拍。
忽然靈光一乍,“你說的是我結婚的酒店?”
“昂~”
花鬱塵:“……”
“我操你大爺!我那時候問你你不是說阿堯跟別人嗎?”
“說什麽畫麵不堪入目,叫我別看。”
花鬱塵想揍他來著,秦周連忙指著他,“唉唉唉?”
“是你叫我看的啊,不帶急眼的啊。”
花鬱塵還是一拳幹了過去,“你怎麽不告訴我,你這個大傻叉!”
“嘶~”秦周摸了摸被砸痛了的地方,“你丫揍我?”
他指著一旁的周靳堯,“罪魁禍首在這裏,你不是應該揍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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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靳堯,你個缺大德的害人精。老子次次跟你背鍋!”
“再說了!這能怪我嗎!”
“這事說出去誰敢信啊?你就是現在讓你老婆知道,他還不得撕了表哥。”
“且不說你老婆了,你能想象得到他喜歡阿蠻?”
花鬱塵說,“你廢話!我兄弟心裏的小九九我還不知道?”
“阿蠻還沒畢業兩人就纏上了。”
“我操!”秦周瞳孔震驚的看著他,“你居然什麽都知道?”
“我怎麽一點都沒聽你說?”
花鬱塵氣急的指著他,“你個傻逼!”
“你早告訴我那人是阿蠻,我還能讓她擱外邊流浪那麽久!”
秦周說,“我以為你不知道。”
“我怎麽不知道!”
花鬱塵看向周靳堯,“那晚到底是怎麽回事?”
“你明明知道阿蠻還沒畢業,你怎麽會…”
“那啥就算了,你還不做措施,叫她剛畢業就給你生孩子。”
周靳堯閉了閉眼睛,“我說了,我不記得了…”
“被下藥的不止岑露一個,還有我。”
花鬱塵說,“你一五一十的說清楚。”
周靳堯說,“岑露被岑璉纏住,脫不了身,給我發信息。”
“我去了。”
“桌上放了兩杯給岑露的踐行酒,岑璉想要給她踐行。”
“我那時候不清楚岑璉對她的心思,以為就是普通的酒。”
“誰知道剛出門就發現不對勁。”
“不知道他摻了多少藥,短短幾分鍾,電梯都沒出就看東西重影了。”
“心跳又快,大腦又熱,整個人水深火熱的。”
“爬進了房間之後,後麵的事都不記得了,隻記得身體的感受。”
花鬱塵聽完,問道,“所以…你是為了替岑露解圍,中的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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