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都結過婚了，還有三個孩子，我兄長還是個未出閣的小夥子呢！這豈不是老牛吃嫩草？"
    秦淮茹低著頭，心中滿是痛苦。
    此刻她已顧不得顏麵，但她明白，自己已然無望。
    "不過說實話，秦姐，你應該知道，我兄長從前離不了你，沒了你他簡直寸步難行，瞧，日常家務全靠你打理！"
    "我兄長對你並無男女之情，隻是把你當親姐姐罷了，我也是這般認為的。
    所以之前他幫你，並非有所圖謀！"
    "其實啊，我早先也曾想過撮合你們，隻是覺得不妥，再說你還有婆婆在。
    你婆婆那人，你比我更清楚，你要是敢提出嫁的事，她定會讓你好看！"
    秦淮茹默默聽著。
    上次大爺送來些麵，賈張氏氣得不行，還鬧了一場擺靈堂的戲碼。
    "雨水，我知道，不就是那些舊規矩嗎？若我堅持，我婆婆也奈何不了我。
    我現在……"
    秦淮茹坦言自己的想法，隻要婁曉娥不反對，她就願意嫁給何雨柱。
    她認為何雨柱性格隨和，即便自己帶著婆婆嫁過去，他也應該不會拒絕。
    她覺得自己不能因為隻有一個哥哥就放棄尋找幸福的機會。
    婁曉娥表示理解秦淮茹的選擇，提出可以問問何雨柱的意見。
    她很喜歡小當和槐花，但同時也很關心哥哥的幸福。
    秦淮茹鼓勵婁曉娥，認為她是一個善良的好姑娘，將來一定能找到如意的歸宿。
    兩人告別後，秦淮茹祝願她一切順利。
    與此同時，何雨柱正試圖進入另一處的房間。
    他趁著婁曉娥不注意，迅速調整姿勢，用雙手掰開了欄杆間的縫隙。
    婁曉娥驚訝地看著這一切，忍不住稱讚他厲害。
    兩人在房間裏打鬧起來，突然聽到門外傳來敲門聲。
    春節期間，供銷社的生意十分紅火。
    由於不需要使用工業券購買商品，吸引了大量顧客，尤其是孩子們。
    每逢過年，每個家庭都會給孩子一些壓歲錢，這些孩子自然會跑到供銷社去選購自己喜歡的東西。
    今天輪到售貨員小張當班。
    他剛入職兩個月，每天處理大量現金，壓力山大，生怕出錯，畢竟賠不起。
    幸好他機靈聰慧，且盡職盡責，從未出過差錯。
    午休時，趁店裏無顧客，他又仔細核對賬目。
    可反複檢查兩遍後，額頭已滲出汗珠。
    貨物數量對不上，少了兩包糖果和一袋瓜子。
    損失不大，但上報就是事故！
    小張擦了擦汗，猶豫該怎麽辦。
    他踱步思考，最終咬牙從自己口袋掏出幾毛錢補進錢箱。
    總不能因小失大丟了工作。
    但他仍不解，怎麽會出這種狀況？和同事小李交班時不是核查過了嗎？
    秦淮茹這次鐵了心要嫁給何雨柱，無論多難都要成功。
    她知道首要解決的是婆婆賈張氏和何雨水的阻礙。
    賈張氏雖強勢，但隻要秦淮茹不理她，對方也無可奈何。
    若逼急了，索性把她送回鄉下，自己頂多背個不孝之名。
    秦淮茹最擔憂的是何雨水，作為何雨柱唯一的妹妹，她的話必然舉足輕重。
    多年觀察下來，這對兄妹感情深厚，即使偶爾拌嘴也十分親密。
    若何雨水反對，事情恐怕難以成行。
    不過何雨水雖覺突兀，倒未明確反對，隻覺得意外，沒料到秦淮茹會主動提及婚事。
    秦淮茹根本不在意何雨柱是否答應，即使他近期態度反複，秦淮茹也毫不在意。
    她堅信何雨柱是愛自己的，不然怎會對自家這般體貼。
    長久以來，何雨柱總是把肉留給秦淮茹家，自己隻喝湯。
    就連何雨水也曾為此不滿。
    一次，何雨柱帶回一盒蘿卜燒肉，挑出肉給了秦淮茹家，剩下的蘿卜留給了何雨水。
    這讓何雨水十分生氣，整晚沒理他。
    若非餓得難受，第二天可能還不願搭理。
    何雨水心地善良，僅對兄長有怨氣，從未遷怒於秦淮茹家。
    甚至在何雨柱與秦淮茹爭執時，還暗中幫助秦淮茹一家。
    對了，在何雨柱與秦京茹商議婚期之前，得先說服秦淮茹。
    這丫頭有些任性，秦淮茹完全摸不清她的想法。
    何雨柱已教訓過她多次，但她似乎越受管束越喜歡何雨柱。
    她整日除了念叨何雨柱，無心其他。
    秦淮茹想，不如幹脆將她嫁個許大茂，兩人互不吃虧。
    秦淮茹決定當晚去找何雨柱，商量婚期。
    她甚至考慮直接攤牌，直接成婚，讓賈張氏無法反對。
    想到這裏，秦淮茹心中一陣暖意。
    何雨柱與婁曉娥正甜蜜相處，卻不料婁母突然來訪。
    聽到敲門聲，婁曉娥俏皮地吐了吐舌頭，輕聲問何雨柱：“怎麽辦？”
    何雨柱指了指窗子，示意可以從此處逃走。
    婁曉娥搖頭拒絕。
    婁曉娥不同於普通女孩，即使被人發現帶男孩回房，也不會覺得羞恥，雖有幾分害羞，尤其在父母麵前，卻從不覺得此事不可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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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我們坦白吧，他們或許覺得我們不太般配，但也尊重我的選擇。”
    “我沒意見，你定就好。”
    “曉娥，你在做什麽？”
    門外婁母的聲音變得嚴肅。
    她雖提倡自由戀愛，但在傳統觀念影響下，仍無法接受婚前的親密行為，也擔心會毀了女兒的未來。
    “來了！來了！”
    婁曉娥大聲回應，準備去開門。
    何雨柱示意她稍作等待，自己則快速溜到窗邊。
    婁曉娥以為何雨柱想要逃跑，忍不住輕蔑地笑了笑。
    在他心中，何雨柱已從英勇的羅賓漢變成了懦夫。
    何雨柱迅速走到床邊，將欄杆恢複原狀。
    婁曉娥露出了微笑，隨後走向門口打開。
    ……
    何雨水一邊走一邊想著秦淮茹的事情。
    她曾認為哥哥和秦淮茹在一起會是個好選擇。
    秦淮茹不僅美麗，而且是紅星鋼鐵廠有名的  ，何雨水自己也承認略遜一籌。
    更讓她欣賞的是秦淮茹的品行，對長輩孝順，對晚輩慈愛。
    在四合院裏，對比二大爺和三大爺家，秦淮茹顯得更加出色。
    然而，當得知秦淮茹有三個孩子時，何雨水有些猶豫。
    以前她覺得哥哥不錯，但近半年來，她漸漸改變了看法。
    她發現哥哥越來越優秀，而且變得更帥氣了。
    因此，她不再考慮哥哥和秦淮茹的組合。
    令她意外的是，秦淮茹主動提出了這件事，這讓她有些困擾。
    但作為簡單直爽的女孩，她選擇忽視這個問題。
    何雨水要去見的同學叫張雪，她哥哥張成剛在紅星供銷社上班。
    何雨水和張雪去過幾次，張成一直喜歡何雨水，想要追求她。
    但何雨水比較遲鈍，完全沒有察覺。
    她們約定在大華電影院門口見麵，其實不是為了看電影，隻是因為這裏正好位於兩家的中間位置。
    她們計劃先逛逛，然後去找張成，由他請他們吃午飯。
    很快到了中午。
    何雨水和張雪手牽著手來到紅星供銷社。
    張成已經在門口等著他們。
    他提前和小李打招呼，請他早點來接班，吃完飯後回來繼續。
    盡管隻有短短兩個小時，兩人仍嚴格按照規定完成了交接，所有貨物都仔細清點了一遍。
    由於之前發生過貨物丟失的情況，這次張成檢查得格外仔細，連小李都覺得厭煩了。
    用餐時，張成顯得心不在焉，讓妹妹張雪感到十分奇怪。
    本來是他請妹妹帶何雨水來，為的是創造相處的機會，但如今佳人就在眼前，他卻好像心神遊離。
    “哥，你在想什麽？你看雨水都快不開心了！”
    “我沒不高興啊！”
    何雨水也是一頭霧水。
    “抱歉啊，雨水，我走神了，心裏有些事。”
    張成坦白道。
    兩個女孩頓時來了興趣，齊聲問：“什麽事？”
    在熟人麵前，張成也不必隱瞞，況且一直憋著心裏也不舒服，於是將上午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或許是你遺漏了細節！下次注意就好。”
    何雨水寬慰他。
    “是啊，你們不知道，剛才交班時，我檢查得很仔細，連小李都有些生氣了，說我對他不夠信任。”
    接著，何雨水轉向張雪，“雪兒，咱們吃完飯去哪兒玩？”
    “要不去我哥那裏吧，他值班，我們可以一起玩‘八四’紙牌。”
    “好啊！好啊！”
    何雨水最喜歡玩這個。
    然而，平日院裏何雨柱他們玩的時候從不帶上她。
    可惜的是，這次也沒能玩成，因為交班時發現又少了東西……
    張成和小李清點之後，兩人都驚呆了。
    丟失的東西實在不少：十斤白麵、五斤花生、一百多塊現金。
    兩人剛入職，還沒轉正。
    因同批入職，關係一向不錯，互相代班也是常事。
    以前從未發生過這種事。
    既然是小李當班期間出的問題，責任自然歸他。
    小李家境貧寒，根本買不起這些。
    他愁眉苦臉地問張成：“張哥，你說該怎麽辦？我又不是偷自己的東西，你不能見死不救啊，我還幫過你代班呢。”
    張成其實也很慌亂，隻是上午的事讓他意識到此事非同小可。
    為逃避責任，最簡單的方法就是報警。
    然而報警後，若能查明  自然無事，若查不出，則供銷社會將其視為工作事故處理，到時兩人恐怕都難逃責罰。
    張成強故作鎮定地說："小李，別急，咱們一起想辦法。
    也許貨物隻是被放錯了地方，我們沒發現？"
    "這不可能，東西要麽在貨架上，要麽在倉庫裏，從倉庫取貨都有記錄的。"
    婁曉娥家。
    婁曉娥開門，婁母一臉嚴肅地站在門口。
    門一開，婁母立刻注意到何雨柱正端坐著，手中還拿著把小提琴，仿佛正在演奏。
    陽光灑在他身上，讓他顯得格外聖潔且充滿藝術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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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婁母眉頭微皺。
    起初她並不認同婁父的看法，認為何雨柱雖是廚師但氣質很好，比起許大茂更適合婁曉娥。
    可婁父說何雨柱不夠穩重，有些輕佻。
    婁母開始不信，但見何雨柱擺弄小提琴的模樣，覺得有些刻意。
    廚師又如何，現在當廚師不丟臉，但自己明明是廚師卻非要裝作很有文化的樣子，顯得有些虛假。
    婁母完全不相信何雨柱會拉小提琴。
    何雨柱似乎剛注意到婁母，站起來打招呼："婁太太您好！"
    婁母板著臉問："何先生何時來的？我們怎麽一點都不知道？"
    婁曉娥急忙回答："已經來了會兒了，我正好下樓倒水，就給他開了門。
    那時還早，怕打擾您休息，就沒喊您。"
    婁母相信了這句話。
    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何雨柱是翻窗進來的。
    就算說出來，她也不會信，隻會覺得荒誕至極。
    婁母對何雨柱的印象變得更差，說話間不再像以前那麽客氣，甚至希望他出洋相。
    她問："何先生還會音樂？"
    何雨柱察覺婁母情緒不佳，但他並不在意婁父婁母的想法，平靜地回答："略知一二。"
    嘴上雖說是略通，可給人的感覺遠不止於此。
    “不知何先生是否有空展示一下您的才藝。”
    婁母步步緊逼。
    婁曉娥聽出了母親話中的深意，不滿地說：“媽，您這是做什麽？”
    婁母語氣嚴厲：“你被寵得太過分了，連最基本的禮數都沒有了嗎？我在和客人交談！”
    婁曉娥低下頭，不再言語。
    何雨柱本無意與婁母爭論，但見對方步步緊逼，心中怒火漸起。
    “我原以為像婁太太這般年紀的女士，隻會相夫教子，未曾想婁太太也對音樂有所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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