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海棠靠近了些，何雨柱沒說話。
    這些年，於海棠曾嚐試接近他，但發現他不易動搖，便收斂了許多。
    偶爾的曖昧卻難以完全避免。
    "柱子，這次比賽我得拿獎，給點鼓勵吧!"
    "好啊，你要是得獎，我送你一盒蛋糕!"
    "不是之後的事，是現在就需要鼓勵!"
    "那明天給你買。"
    "不行，現在就要!"
    "這附近哪有地方買啊?"
    "你別裝傻，換個方式!"
    "海棠，別這樣。
    我怕你一旦邁出這步，以後會更難控製自己!"
    "沒事，我都等你這麽久，我決定這輩子獨身。
    一個吻就夠了，不會纏著你，你該了解我。"
    "你現在就是在纏人。"
    何雨柱無奈，但看向她的紅唇，心也有些波動。
    還沒等他有所行動，於海棠已踮腳湊近，閉眼送上唇。
    就在這一瞬間，辦公室門被敲響。
    於海棠急忙退回到辦公桌前，臉上紅暈漸漸消退。
    "請進!"
    門開了，馬華衝進來。
    "師父，不好了，小趙說車間主任欺負秦姐!"
    何雨柱皺眉。
    自從一大爺退休，秦淮茹在車間的日子就艱難起來。
    車間全是體力活，她本就吃力，當年是一大爺幫她留下的。
    秦淮茹最近壓力很大，因為車間主任換成了別人。
    這位新主任早就對秦淮茹心存覬覦，如今終於找到借口，開始步步緊逼。
    這些年，大多數家庭的生活都有所改善，唯獨秦淮茹家卻越來越拮據。
    家中兩個孩子逐漸長大，開銷也隨之增加。
    女兒更是注重穿著打扮，家庭經濟負擔加重了不少。
    之前一直沒工作的棒梗兒，最近在許大茂的幫助下即將進入電影院工作，這讓他十分興奮，也因此對許大茂格外忠誠。
    盡管秦淮茹並不喜歡兒子和許大茂走得太近，但為了棒梗兒的工作，她隻能選擇容忍。
    “秦姐有事，你就快去吧！”
    於海棠深知何雨柱與秦淮茹的關係微妙，表麵上看似疏遠，實則每當秦淮茹受委屈時，何雨柱總會出手相助。
    於海棠是個聰慧的女人，懂得如何讓眼前的男子滿意。
    “好吧，我這就過去。
    稿子已經很不錯了，你再多看兩遍就行。”
    昨天棒梗兒的行為讓秦淮茹感到非常難過。
    她本期望兒子長大後能分擔家裏的重擔，減輕自己的負擔。
    然而，現在的棒梗兒卻越來越像個小混混。
    秦淮茹不禁回想起傻柱曾經說過的話：從小就能看出一個人的品性，如果不加以引導，長大後也不會有所改變。
    秦淮茹整日忙於生計，無暇顧及棒梗兒的成長，這在當時的社會背景下雖屬常見，但家中缺乏管教導致棒梗兒性格問題頻出。
    再加上奶奶是非不分、過度溺愛，使得棒梗兒難以獲得良好的教育。
    工作中，秦淮茹因分心損壞了昂貴的工具，車間主任因此大發雷霆，並揚言要向上級匯報。
    按照廠規，即便不追究賠償，也極可能麵臨罰款，而秦淮茹的工資本就微薄，家庭財務狀況已捉襟見肘，罰款無疑會讓日子更加艱難。
    車間同事小趙是馬華的鄰居，馬華平日對小趙頗為關照，小趙自然銘記於心。
    得知秦淮茹處境堪憂，馬華囑咐小趙留意，若有異樣及時告知。
    小趙觀察到情況不對勁，急忙跑去後廚通知馬華。
    馬華聽聞此事，立刻去找師父何雨柱求助。
    何雨柱深知秦淮茹的困境，但他如今家庭美滿，不願再介入複雜的人際糾葛。
    盡管如此，他對秦淮茹仍抱有舊情，這種情感隻有當事人心知肚明。
    秦淮茹心裏明白得很，所以至今仍懷念過去的歲月。
    偶爾，她還會花錢去那家小旅館住一晚，重溫舊日的美好。
    何雨柱步伐堅定，他決不允許秦淮茹被其他男人糾纏。
    很快，他們到了車間。
    小趙看到他們，不敢上前迎接，隻是悄悄指向裏麵。
    車間的人都認得何雨柱，知道他的威嚴，見到他都裝作沒看見。
    車間主任一進屋便流露出色意。"秦淮茹，你該知道我一直對你有意，今天明說了。
    如果你答應，咱們相安無事，你還能留在車間，我也會多加關照，少給你安排活兒。”
    “若你不答應，這事就得上報，你的工作量也會和別人一樣。
    能否撐下去，就看你自己的能力了。”
    秦淮茹臉色發青，工廠的老鄰居越來越少。
    過去老人們退休後，子女會頂替上班，但近兩年效益下滑，許多年輕人選擇外出打工或進入私企，收入更高。
    意識到無人能幫自己，秦淮茹焦慮萬分。
    她深知傻柱在意她的清白，一旦  於人，兩人關係將徹底斷絕。
    秦淮茹努力思索對策，卻發現毫無辦法，實在不行隻能辭職。
    她想或許可以嚐試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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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不少鄰居在鼓樓市場擺攤賣日用品，主管阿華常去大院，兩人相識。
    若去那裏做生意，也許比在工廠強。
    在這緊要關頭，秦淮茹思緒飄遠。
    “秦淮茹，你怎麽說？”
    車間主任早已對秦淮茹豐滿的身材垂涎三尺。
    “你想上報就去報吧，我不怕!”
    秦淮茹終於下定決心。
    這樣的日子她已厭倦。
    幸虧小當快畢業了，以他的才能，找到工作應不成問題。
    她隻需熬過接下來的幾個月即可。
    車間主任早已被欲念衝昏頭腦，完全不顧周圍同事的存在。
    他剛打算上前，卻忽然注意到秦淮茹臉上閃過一絲怪異的笑意，視線仿佛聚焦在他身後。
    他下意識回頭一看，隨即眼前一黑，一張碩大的拳頭已砸在了他的臉上。
    車間主任一聲未吭便倒了下去。
    "馬華，你先出去一下！"
    見車間主任昏迷，何雨柱示意馬華離開。
    馬華誤以為師父要對車間主任動手，擔心受到牽連，盡管嘴上說不怕，但長期服從的習慣使他乖乖出了門。
    何雨柱冷眼盯著秦淮茹，從身上抽出幾張十元鈔票丟在地上，未發一言，轉身離開。
    秦淮茹眼眸瞬間明亮，臉頰泛起紅暈。
    苦等五年的機會終於再次降臨，她心中狂喜，將之前的煩悶拋諸腦後。
    她連請假都省了，直奔回家。
    輕快的步伐，充滿青春活力。
    有人經過時，都忍不住多打量她幾眼。
    賈張氏瞧見秦淮茹提早歸家，疑惑道："淮茹，為何這麽早回來？"
    "廠裏無事，所以提前回來了。"
    隨後，秦淮茹從箱底翻找出舊日衣物穿上。
    換裝完畢坐在窗邊，她對著鏡子仔細整理儀容。
    "你是要去哪裏嗎？"
    賈張氏覺得秦淮茹今日有些反常，不解地詢問。
    "嗯，約了幾個同事一起去買些東西！"
    "買個東西有必要這樣盛裝嗎？這套衣服你都穿了好幾年了吧！"
    秦淮茹不予理會，精心打扮後，怕何雨柱久等，急忙出門。
    抵達小旅館，前台女孩見到秦淮茹有些驚訝。
    許久未見這位絕色佳人，她顯得格外惹眼。
    憑借經營小旅館的經驗，秦淮茹立刻明白這位女人的來意。
    她以前每周都會回來，但已有多年未見。
    見到秦淮茹，何雨柱也顯得很高興，這表明他又可以賺些外快了。
    那個男人出手闊綽，每次都會給些小費。
    不過那都是幾年前的事了，現在幾毛錢已不值錢，小費可能也得翻倍才行。
    這類特殊場所國內少見，偶爾會有客人給點小費，明顯是暗示讓她行個方便，同時要求保密。
    秦淮茹剛進房間不久，何雨柱就到了。
    何雨柱來到前台，秦淮茹害羞地說道："201房！"
    他掏出一張十元鈔票放在桌上，隨即轉身走向樓梯。
    秦淮茹目送他的背影，覺得這人是個有錢主兒，甚至有些動心。
    要是能攀上這樣的靠山，日子就能好過了。
    門鈴響起時，秦淮茹頓時緊張起來，臉慢慢泛起紅暈。
    她也不清楚為何，盡管兩人關係已如此親密，每次見麵還是難免緊張、臉紅。
    倒是何雨柱，雖每次都有些激動，卻從未表現出緊張，這讓秦淮茹頗為意外。
    為了避免尷尬，秦淮茹早已脫掉衣服躲進被窩。
    "你為什麽脫衣服？"
    何雨柱一進門就注意到她的樣子，驚訝地問。
    秦淮茹又羞又惱："不是你說讓我來的嗎？"
    "是我叫你來的，但我可沒這個意思！"
    秦淮茹氣憤難耐："不是這意思，你幹嘛帶我來這種地方？"
    "這裏說話方便啊！"
    "那你到底找我什麽事？"
    "看你車間的工作挺辛苦的，想幫你換個輕鬆點的活兒，你覺得怎麽樣？"
    "什麽工作？"
    一聽這話，秦淮茹暫時忘卻尷尬，好奇地追問。
    "不是體製內的工作，而是  單位，就看你舍得與否了。"
    "這……"
    秦淮茹有些猶豫，雖然她精明，但涉及鐵飯碗的問題，實在拿不定主意。
    "你現在的工資才四十多塊，根本不夠家裏開銷。
    那邊月薪一百五，表現好的話還能漲薪。"
    "這麽多？"
    秦淮茹有些難以置信。
    “自然如此，難道我說的話你不信？”
    秦淮茹遲疑片刻，想起今日廠裏的遭遇，咬了咬牙，堅定地點了點頭。
    “那行，你的工廠工作先別辭，那邊單位還在籌備，不過一個月內就會開業。”
    “啊，還在籌備啊！不會搞不成吧？”
    “怕什麽，我又沒叫你現在就辭職。”
    “好吧！”
    這時秦淮茹才想起來的初衷，臉微微發紅。
    “你轉過身去，我要穿衣服了！”
    “還怕我看？”
    何雨柱無奈地說：“你……”
    從旅館出來，何雨柱感到輕鬆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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