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不夠權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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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
小何曦轉身向冉秋葉做了個勝利的手勢。
"媽媽,成功啦!"
眾人回頭看向冉秋葉,她的臉一下子紅了。
顯然這是母女事先商量好的。
被眾人看穿心思的冉秋葉有些不好意思。
何雨柱也覺得有趣,結婚多年,冉秋葉依然如此可愛。
不過他心裏很溫暖,有兩人時刻牽掛著他,無論走到哪都有人惦記,這種感覺真好。
他是後來者,歸屬感自然不如本地人強烈。
以前有何水根,現在又有冉秋葉和小何曦。
"柱子哥,上次多謝幫忙還沒謝你呢!"閻解成見妻子被人家揉肩捶背,忙完事,厚著臉皮湊近。
大家都明白,今天閻解成夫妻是豁出去了,一個跑腿搬東西,一個給按摩,現在連柱子哥都不放過,顯然是有所求。
在年輕人裏,何雨柱和許大茂年紀最長,要是加上女人的話,秦淮茹則是年紀最大的一個。
何雨柱雖有能力,但從小說話不太讓人,顯得不夠權威。
除了親妹妹何雨水,沒人稱他哥。
閻解成一口一個哥,眾人看出他有想法,都在等他繼續說。
"謝就謝吧,我不跟你客氣!"何雨柱平靜回應。
於莉看出苗頭不對,瞪了閻解成一眼:"你看清楚了,柱哥怎會在意你這點感謝。
對吧,柱哥?"
"哈哈,於莉說得真對,誰會稀罕廉價感謝。
要是不廉價,那就另當別論了!"於莉的臉頓時沉下來。
這也太不識趣了,直接順著杆子往上爬。
不過麵對更不識相的於莉,還是厚著臉皮說:"柱哥就愛開玩笑,您現在可是咱們院子的大佬,別說在京城也算一號人物,哪會和我們這些小人物計較!"
"唉,你還不信,我就愛計較!你們也知道,新華賓館現在歸馬華管。
我雖然是他師父,也不能隨便插手。
我記得解成之前還說:馬華會經營嗎?大家都見過他,傻乎乎的。
不是我詛咒他,他要是開飯店,肯定賠慘!"
"解成,這話是你講的吧?鄰裏之間,我不為難你。
要我幫忙,先去給馬華道歉。
要是他接受,再談別的事。"
何雨柱提到的事情當時一大爺們也在場,確實不好反駁。
"柱哥,我當時不知道有你支持。
要是知道,馬華我就不信他能開好賓館。"
"錯就錯在這兒,馬華真有那個能力。
大家也都看到,我平時很少去賓館。
就像這次我去了,完全沒參與賓館業務,你覺得賓館經營得怎麽樣?還不是正常運轉!"
"話就說這麽多了,願不願意你們自己決定。
好了,小葉子,小曦,我們回家吧!"
"回家咯!"
小何曦依偎在爸爸懷裏,跟著喊道。
冉秋葉風情萬種地白了何雨柱一眼,平時隻有在家裏才叫她小葉子。
當著這麽多人這樣叫,真是羞死人了!
何雨柱抱著小何曦,剛邁出一步,就看見棒梗兒和許大茂前後站到了前院通往後院的門口。
"棒梗兒,你未免太沒骨氣了!怎麽跟許大茂混到一塊去了?忘了當年他怎麽欺負你們家的嗎?忘了小槐花是怎麽不見的了嗎?"
"要不是懶得動手打他,我就算了吧,你還好意思,直接就妥協了?"
"你知不知道老太說過,許大茂這人,打仗時就是個叛徒,和平時期就是個漢奸,換誰當主子都喊得挺歡。"
"照你現在的樣子,跟他也沒什麽區別!"
"何叔,你過你的日子,我過我的日子。
我是尊敬你長輩的身份,但咱們沒有血緣關係,你沒資格管我。
我想跟誰在一起就跟誰在一起,你無權幹涉!大茂叔,咱們走!"
許大茂聽到何雨柱的話,氣得咬牙切齒,可聽見棒梗兒的話後,反倒笑了起來。
"走!"
兩人昂首闊步從何雨柱身旁經過。
何雨柱腳下輕掃,一根樹枝斷成兩截,一截落在棒梗兒麵前,另一截停在許大茂麵前。
棒梗兒一腳踩上,差點失去平衡摔倒。
但他年輕,勉強穩住身形。
而許大茂就沒這麽幸運了,他向來笨拙,撲騰著向前衝去,不僅自己摔倒,還把剛站穩的棒梗兒也拉下水。
棒梗兒臉朝下摔了個狗吃屎,而許大茂雖然沒臉著地,但也直接貼在了棒梗兒的屁股上。
這一幕頗為有趣。
周圍的人互相對視,忍不住爆發出笑聲。
棒梗兒和許大茂倒在地上,許大茂的臉緊貼在棒梗兒的屁股上,眾人笑得前仰後合。
"大茂,別聞了,我告訴你,它就是臭的。
離得再近也不會變香。"
"棒梗兒,你是不是故意的?摔個跟頭就把屁股送到大茂嘴邊!"
"大茂,不要臉就不要臉了,也沒必要拿臉去砸屁股啊。
你看人家棒梗兒,直接砸地都能砸個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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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屁股,是錘子嗎?"
在場的鄰居們開始起哄嘲笑。
特別是閻解成,他知道何雨柱對這兩個人沒什麽好感,於是直接說了句狠話:“棒梗兒,你應該找大茂要精神損失費。
你堂堂一個男人,就這樣把自己的尊嚴給了他,你不覺得吃虧嗎?”
此話一出,周圍的人都沉默了。
空氣瞬間變得冰冷。
棒梗兒其實一直很在意麵子,趴在那裏不好意思回應。
但閻解成的話戳中了他的痛楚。
當年在工讀學校,最後一次被人教訓時,雖然全身受傷不是大事,但最讓他難以接受的是屁股被那幫人侵犯,至今想起都渾身發抖,怎麽也無法擺脫這段陰影。
最近受到的批評雖多,但他早已習慣,各種嘲諷也不以為意。
然而閻解成的話太過尖銳,一下刺痛了棒梗兒敏感脆弱的心靈。
嗷......
棒梗兒突然發出一聲吼叫,屁股一挺,將許大茂的頭推開,隨即從地上躍起。
身後毫無防備的許大茂頭部猛然撞地。
喀嚓一聲,鼻梁骨當場折斷。
啊...許大茂痛苦地喊叫著,翻過身來,仰躺在地,雙手捂臉,蜷縮著打滾。
這時,棒梗兒已衝向閻解成。
閻解成見狀,立刻向後退去。
棒梗兒衝到近前,猛然一腳踢向閻解成胸口。
閻解成重重摔倒在地。
“棒梗兒,住手......”
剛趕到的秦淮茹急忙試圖阻止。
可是,棒梗兒像是瘋了一樣,走到閻解成身旁,開始踩踏他的身體。
那邊於莉看到丈夫被打,不管不顧,從地上抓起一把掃帚,胡亂揮向棒梗兒。
掃帚由堅韌的竹條編織而成,劃在棒梗兒臉上留下幾道血痕。
秦淮茹見狀,心疼不已。
她迅速衝向於莉。
於莉舉起掃帚又要打,手臂剛抬起,秦淮茹已到眼前,用力一推她的 。
於莉無法抵擋,重重摔倒在地。
秦淮茹衝過去,坐在她身上,開始亂打。
棒梗兒吃了大虧,臉上滿是血痕,不知是否會留下疤痕。
原本他打算對準於莉下手,但見到秦淮茹過去收拾於莉,便轉而繼續對付閻解成。
他簡直毫不留情,一拳一腳都非常狠。
三大爺和三大媽見自家兒子和兒媳吃了虧,想上前幫忙。
棒梗兒轉過頭,滿臉是血,朝著三大爺怒吼:“老不死的,想死就過來,信不信我能滅了 ?”
三大爺被棒梗兒凶狠的模樣嚇得後退。
這時一大爺他們才反應過來,剛才沒想到雙方衝突會如此激烈。
“都別打了,不然真出人命了。”
大家聽後趕緊上前拉開。
盡管棒梗兒很強悍,但還是被眾人分開。
棒梗兒發泄得差不多了,雖然臉受了傷,卻毫不在意。
他認為自己終於出了氣,讓大家知道閻解成這樣的人根本不值一提,再多幾個也不怕。
隨他來吧,他從不退縮。
想到這裏,他偷偷看了眼何雨柱。
除了這個傻柱,誰來都行!
這家夥還不傻,明白自己不是傻柱的對手。
“棒梗兒,快來扶我!我的鼻梁骨斷了!”
許大茂叫喊了半天沒人理,見棒梗兒來了,趕緊求救。
實際上棒梗兒傷得比許大茂更重,但聽到求救聲便過去了。
若非現場人多,他真不想搭理許大茂,這人太沒出息,自己打架把自個兒弄傷了。
此時場麵尷尬,棒梗兒不知如何收場。
恰好許大茂叫他,他就借機脫身。
棒梗兒扶著一瘸一拐的許大茂離開大院。
秦淮茹多年未動手,大家都忘了她的厲害。
記得年輕時,為保護三個孩子,她常與人爭執打架,從未敗過。
甚至有次許大茂意圖占她便宜,反被她打得狼狽不堪。
那回在工廠,兩人空手對戰,許大茂竟被她壓在地上猛踹,顏麵盡失。
多年未露麵,卻依舊鋒芒不減當年。
於莉的臉被打得又紅又腫,還有幾道清晰的血痕。
閻解成的情況更為糟糕,雖然外表看不到明顯的傷痕,但剛才被棒梗兒狠踹時,幾乎使出了全力。
此刻,他嘴角甚至滲出血跡。
棒梗兒他們離去許久,閻解成仍未能起身,似乎已陷入昏迷。
“解成!解成!”
三大爺焦急地呼喚著,聲音急促。
片刻後,閻解成緩緩睜開眼,“棒梗兒呢?他走了沒?”
想起剛才的遭遇,他不禁驚恐大喊。
三大娘輕拍他的背部安撫,“別怕,那惡人已經離開了。”
安定下來的閻解成忽然想起什麽,急忙轉向何雨柱說道:“柱哥,這些都是為了給你出頭。
你一定要幫我!”
何雨柱無奈搖頭,“你這樣太讓人失望了,根本幫不上忙。
你知道嗎?你這是砸我的招牌。
我何雨柱何時被人打成這樣過?”
“若傳出去,說我手下的人被棒梗兒欺負成這樣,我以後還怎麽立足?”
與此同時,棒梗兒與許大茂匆忙趕往醫院。
棒梗兒身無分文,但這次許大茂顯得慷慨,主動提出為他墊付醫藥費。
相較之下,棒梗兒的模樣更加狼狽,臉上滿是鮮血,衣服上也沾染了不少。
然而,他的傷勢並不算嚴重,主要需要進行傷口清潔,否則容易感染或留下疤痕。
反觀許大茂,鼻梁骨斷裂,需接受手術治療。
兩人在醫院忙碌了兩個多小時,終於處理完所有事情。
盡管頭部受傷,他們的身體其他部分並無大礙,行動不受影響。
在許大茂建議下,二人前往餐廳用餐。
許大茂心中憤懣難平,認為這一切的屈辱與痛苦皆源於何雨柱。
她本想,卻不敢親自嚐試。
如今有了棒梗兒,她認為時機已到。
許大茂一口氣點了六個菜和兩瓶白酒。
他決心今天一定要將棒梗兒灌醉,再教他一些歪門邪道。
即使棒梗兒現在還不願意配合,隻要他時不時給棒梗兒製造些麻煩,許大茂就不信棒梗兒能堅持不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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