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躁動不安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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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徐小偉之所以能把扈豔梅勾搭上床,除了扈豔梅本身有騷的氣質,和不安分的心之外,還有就是徐小偉舍得為她花錢,嘴也甜,也好使。
    徐小偉第一次找到扈豔梅的時候,就開門見山的對她說吳鎮長進了局子,是周娜娜派自己跟蹤你,並在那間民房的屋後,拍了你和吳鎮長不幹人事的視頻。
    扈豔梅聽了並不生氣,反而感激他把自己從苦海裏解救出來,扈豔梅說那個老男人年紀大了,那玩意心有餘力不足,而且就連他在床上也擺官架子,讓人討厭。
    本來徐小偉就是找個玩伴,但在一次次的接觸中,對這個勾人魂魄的女子動了情。
    …………
    徐波和周娜娜開車回家,在吃晚飯時,徐波跟爹媽說了要在立冬之前,跟周娜娜結婚的事。
    二老聽到兒子終於要結婚,高興的差點掉出淚。
    王麗香說:“那我明天就找人算算日子。”
    接著她又問:“哎娜娜,結婚那天,你要從娘家發嫁麽?”
    “當然啊。”周娜娜回答。
    王麗香有些擔心的說:“咱這兒的風俗是新娘子要在十一點十分過門,你家離這兒這麽遠,可別耽擱了啊。”
    周娜娜說:“嬸放心,我提前化好妝,讓徐波早來接我。”
    商議好後,周娜娜又給家裏爸媽打電話,讓家裏準備好嫁妝什麽的。
    隨後又給哥哥打電話,說:“哥,你來不來無所謂,紅包你得給我個大的。”
    電話那頭的周毅雄哈哈笑,“我妹妹結婚,天塌了我也要去!”
    第二天一早,周娜娜收到縣城汽修店老板的電話,說寶馬車修好了,隨時可以開走。
    周娜娜趕緊和徐波開車去了縣城,到了修車店,二人圍著修好的寶馬車轉了一圈,車修的不錯,跟新的一樣。
    汽修店旁邊有一家商店,周娜娜拉著徐波走進去,走到擺著礦泉水的貨架前,在後麵找到怡秋礦泉水,便問老板:“這水賣的咋樣?”
    老板搖搖頭指了指擺在最前麵的a哈哈純淨水,對周娜娜說:“現在賣的好的牌子基本上就這幾種,你瞧,你家請的大明星做廣告。”
    周娜娜晃了晃手裏的“怡秋”礦泉水,問:“那這個牌子呢?”
    老板又搖搖頭:“這是新上市的牌子,沒啥競爭力,不過,有顧客反應這個牌子口感還是挺不錯的。”
    聽了這句話,周娜娜心裏一陣欣慰。
    隨後二人走出商店,又開車去了郭詠梅的內衣店,跟她說要在縣城買房,讓她幫忙參謀幾套好房子。
    郭詠梅熱情的領著二人在城裏逛了一圈,最後訂了一套別墅。
    這次是聽了哥哥的話,周毅雄說現在買貴的房子,升值空間會更大。
    這一天下來,周娜娜很是開心,以至於在返回村裏的途中,倆人把車子停在路旁,停車坐艾楓林晚。
    …………
    舒坦完畢,二人回家,得到王麗香的一個消息,結婚日子訂在初八。
    就在結婚前的前三天,徐家要連續三天在家裏擺宴席,請村裏老少爺們喝喜酒。
    第三天時,恰巧是禮拜天,徐小偉和媳婦錢桂芬,葛金鬆兩口子,坐一桌。
    錢桂芬喝了半杯酒,吃了幾口菜就匆匆打牌去了。
    她走後,徐小偉一個勁的勸葛金鬆喝酒。
    酒席還沒散,葛金鬆就醉的搖頭晃腦舌頭短,又把煙塞進鼻孔就要抽。
    徐小偉給他點了煙,拍著他肩膀說:“鬆哥,走走走,去我家喝茶。”
    隨後,徐小偉和扈豔梅架著葛金鬆回了家。
    進了院子,把葛金鬆架進東屋睡房,葛金鬆倒在炕上就打起了呼嚕。
    徐小偉擦著臉上的汗說:“嗬…真是頭蠢豬!”
    說完這句,徐小偉拽著扈豔梅去了另一個屋子,他讓扈豔梅在屋裏等著,自己走了出去。
    徐小偉去雜物間抓了把黃豆,趴在堂屋的地麵上。
    扈豔梅疑惑的問:“你把豆子撒在地上幹啥呀?”
    “以防萬一。”徐小偉狡黠笑著回答。
    然後他走進屋,倆人抱在一起,迫不及待的親在了一塊,二人合一。
    約摸過了半小時,睡在東屋的葛金鬆被渴醒,他起身搖搖晃晃來到堂屋準備找水喝,卻聽到對麵的睡房裏,有一陣陣壓抑的聲音。
    這種聲音讓他清醒了一些,想起來是徐小偉和扈豔梅把自己送過來的。
    隨後他心想:難道屋裏的倆人是小偉和自己媳婦?
    想到這裏,他打了個冷顫,抬腳往對麵睡房走。
    剛走出兩步,腳下一滑,咕咚一聲臉朝下重重摔在地上,腦袋一陣迷糊,就暈了過去。
    屋裏正快活的二人停下,扈豔梅捂住自己嘴巴,不敢再出聲。
    徐小偉對她做了個噤聲手勢,悄悄下炕,敞開房門一條縫,看到葛金鬆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便扭頭對扈豔梅說:“沒事,他摔倒了。”
    扈豔梅披了件衣服下炕,走到徐小偉身後,問了句:“他不會聽到咱倆的動靜了吧?”
    徐小偉反問了句:“你剛才有沒有喊叫?”
    扈豔梅說:“興奮過了頭,忘了。”
    二人走出睡房,又把葛金鬆扶起來,弄到東屋讓他繼續睡。
    婚姻裏都是一地雞毛的瑣碎,但有些人平淡的婚姻裏,都有一顆躁動不安的心。
    有些人已經習慣了婚姻裏的爭吵,在平淡的日子沉默著,但她們每天感覺猶如萬箭穿心。
    扈豔梅就是這樣的女人,沒什麽主見,娘家就一個妹妹,沒人撐腰,就忍受著婚姻裏自以為的苦難。
    而膽小的她,卻在婚姻外,如魚得水般的瘋狂。
    徐小偉想著再繼續快活的事,但扈豔梅沒了興致,便對徐小偉說:“我去院子給你洗衣服吧。”
    徐小偉點頭答應。
    傍晚時,葛金鬆再次醒過來,他做了個夢,夢到自己媳婦被人抓起來,扒了衣服。
    此時扈豔梅端著杯熱水走進來,遞給他,“喝點水吧。”
    葛金鬆看了眼媳婦,漂亮的臉蛋嫩嫩的,他喝口水問:“小梅,幾點了?”
    “六點多了。”扈豔梅回答。
    “回家吧,天不早了。”葛金鬆晃了晃他的大腦袋說。
    下床走到院子,他看到晾衣繩上麵掛著一些衣服還有幾個內褲,眉頭皺起來,抬手打了媳婦一巴掌,說:“你咋把自己褲衩晾在人家院子裏?還有沒有廉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