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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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被說得啞口無言,盯著五大三粗的武士男人喊:“你的本事大,你過來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五大三粗的武士男子,從空中輕輕飄過來,一落地,恰好站在弓麗麵前,在她身上“當當當”用右手食指連點數下,不見女子手打開,隻見一道光,像黃色的遊龍,在五大三粗武士男子身上遊動一陣;並沒看出有什麽奇特,他卻“嗷嗷”叫一陣,蹦蹦跳跳好一會,閃一下,人就不見了。
範力天非常驚詫,看半天也沒看懂;弓麗的身上為何有一條黃色的陰龍;那家夥成了這樣,難道被黃龍咬傷了?男子百思不得其解。
女子等不了這麽久,用最大的努力把手打開,親眼看見她掙得臉紅脖子粗,直到臉上冒出一個個汗珠滾落,也未能打開自己的雙手;露出一臉的沮喪,盯著範力天說:“還是你來想辦法吧!”
男子以前嫌棄這個女子長得太醜;根本沒有顏值,現在就不一樣了,她通過天劍手修複後,變得十分好看,小臉嬌滴滴的,可愛極了!看她這樣,真的很舍不得,說:“讓我想辦法,就讓我來想辦吧!”
女子露出開心的笑臉;雖然範力天親眼看著五大三粗的武士男人操作,但難免心存懷疑,問:“她占你的便宜沒有?”
“哪呀?這不是你看著的嗎?怎麽可能?”弓麗露出不解的神色。
範力天醋味出來了,隻要有男人靠近,就擔心會趁機揩油,這是很多登徒子常有的表現。現在人走了,還得想辦法,必須繞道下,正欲從斷崖一側沿小路走,空中出現一朵白雲,閃著很亮的光,時不時扯火閃……
男子非常奇怪,不知多久沒下雨了,也不知多久沒見陽光朗照了,哪來的閃光白雲呀?
弓麗的雙眼緊緊盯著空中的白雲,扯火閃又出現了,像一道刺眼的遊龍下來,直接連接天劍手,不停地輸入光源,仿佛一條條光亮的遊龍鑽進天劍手中,約一頓飯工夫,亮光消失,空中白雲越來越暗,最後就看不見了。
範力天頓時右手膨脹,力量倍增,自然而然耍起劍來,“呼!”向左一劍,劍痕上出現一行字,深深印在空中:青龍出山。“呼!”向右一劍,劍痕上又出現一行字,深深印在空中:白虎葬頭。“呼!”向前一劍,劍痕上出現一行字,深深印在空中:南火焚屍。“呼!”向後一劍,依然出現劍痕,內容為:玄武後盾。四個方位劈到,頓時天劍手能量大增,跳到女子身後,輕輕點一下弓麗的後背;天劍手中的遊龍鑽進鑽出,最後回到天劍手中;不用女子用力,雙手自然垂下來;她驚呆了,把手心上翻,發現手掌裏各有一條黑色的龍,像紋身圖案,用手摳一陣,怎麽也摳不掉;又在破破爛爛的衣服上蹭,也蹭不下來,驚叫:“這可怎麽辦呀?”
男子盯著她的手看一會,大讚:“你真了不起;雙手持龍,掌管乾坤呀!”
她用自己的手指著自己的鼻子,懷疑道:“我,我能掌管乾坤?”
“這不是我胡說八道,你的左右手心都有龍,並且在明堂位置,那是手的中心,意味著什麽?你懂的!”
“我真的要掌管乾坤了?到那時,你就是我的臣民,一切聽我的!”
“應該你聽我的;你是我的未婚妻,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弓麗越想越不劃算,自己將來要掌管乾坤,怎麽可能嫁給他呢?豈不跟著他走了?心裏感到很不平衡,說:“不,我還沒嫁給你!嫁不嫁以後再說!”
男子一聽此言,心都涼了一半;如果女人將來比自己強,如何駕馭?還不如把她就此殺了,以免後顧之憂;然而,仔細一想,手心裏有龍不一定能掌管乾坤,自己天劍手裏不是同樣有龍嗎?她能掌管乾坤,我應該就是第一把手!鑒於這種情況,隻能走著瞧;還得滅一下她此時的囂張氣焰,說:“還想掌管乾坤,看看你自己,全身穿得破破爛爛,看你以後如何出人頭地?”
“衣服爛了不會買?如果心壞了,那才是真正的壞了!”
範力天四處看,到處荒山野嶺,迷霧漫天,問:“你想買嗎?到哪去買呢?”
弓麗想一想,搖晃著身體說:“我不管,你要想辦法,給我買衣服;誰叫我是你的未婚妻呢?”
“你剛才還不承認,怎麽現在又改變了?”
“現在是現在,以後是以後;我不能沒有未婚夫,還是那句話,若能把我全身解困,我就嫁給你!”
“說什麽呢?難道你的身體還沒解困嗎?”
“現在身體依然捆綁著的;雖然手能動了,但身體非常僵硬,就像有九根繩捆綁一樣!”
“你怎麽能確定像九根繩呢?”
弓麗用手指著自己的身體說:“這裏一根,這裏一根。”指來指去,像指一個地方似的,指了九下,就停止了。
範力天把雙眼睜到最大,也沒看見她身上的繩子在什麽地方;根據這種情況分析,很可能是捆綁在她心裏的繩子。
現在的任務就是繞過斷崖到那邊山去;這裏的位置離天坑有幾百米遠;天坑屬於最高峰,從上麵下來要通過身後的這片樹林才能來到這裏,比天坑低幾百米;若下到山底,大約還有一千多米。
“嗷……嗷……”一陣吼叫聲傳來。
女子慌了,目光移到男子臉上問:“這是什麽東西?”
範力天到處看,也沒找到;四周都是灌木,還有石頭野草,這叫聲在山中回蕩,具體位置無法確定。
弓麗露出驚慌神色,說:“趕快走,別讓它看見了!”
男子有些奇怪,問:“你不是一個人上山來的嗎?難道你沒聽見過這種吼叫聲嗎?”
“聽見過,在的位置很遠,從來沒這麽近過。”
“你以前額頭上的老繭是怎麽來?”
“在天坑邊叩頭造成的!”
“才叩一回不可能會有這麽厚的老繭。”
“我經常來;要麽,也不會這樣;我非常恨額頭上的老繭,不知何時長出來的?”
“你很愚蠢呀!那玩意要經常叩頭才會有。”
“嗷……嗷……”的叫聲越來越近。範力天不得不說:“快走吧!咱們要走你經常上來的那條路。”
“可能在那邊;還得穿過樹林,爬上天坑,從那邊下,才能找到那一條路;還不如就這樣順著走下去方便!”
“究竟是什麽吼叫聲呀?聽上去很恐怖!”男子心裏總是惦著的。
“我也不知道,從未見過這東西。”弓麗走前麵,一路打滑,破破爛爛的衣服褲子又被荊棘掛了幾個小口子。
“難怪呀!我說她的衣服褲子為何破破爛爛的?原來是經常上山,被灌木上的刺掛爛的。”
“哥哥,你拉著我;這裏不好下!”
看她那僵硬的身體,怎麽可能下這麽高的土坎呢?男子緊緊拽著她的手往下走,腳一滑,差點連男子帶下去,費很大的勁才穩住;女子這時終於踩到了下麵的斜坡,拽著男子往下走;隨便看一下前方的路——驚呆了,驚得雙眼睜到最大,露出恐懼的目光,畏畏縮縮退到土坎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男子見她這副表情,順著她的視線看去,也驚呆了,驚得和她的表情一樣;前麵石頭上,站著一隻金黃色的花斑虎,眼角的淚痕有很髒痕跡,它趴在石頭上,眼睛緊緊盯著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