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回應一些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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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為啥,突然又有人看了。
    對於後台收到的評論,解釋下。
    我寫這本時候從來沒把侯卿想成光風霽月的好人哈,而是定成亦正亦邪,腦回路異於常人,也因活了太多年而早就缺少那絲良善和心軟的人設。
    比如看中什麽就一定要得到手,腹黑、執拗、辦事靈活不拘法子,有針對性的什麽法子好用用什麽,骨子裏通透到冷漠。
    從這些出發,才有了本文對容容下手,認定了就費盡心思得到,同時後期又因脫離掌控而不安,異常粘著容容,發現她會對可憐心軟,才經常用撒嬌示弱的法子的侯卿。
    另外回答一個重要問題——其實侯卿開竅不晚。
    追本文連載期的老粉應該都知道,我在容容第一次動兩種內力,而蠱蟲不穩,必須由李茂貞醫治是,就定好讓侯卿意識到心動了。
    但是當時反對的讀者太多了,都說侯卿不應該那麽快心動,把我罵的很慘,我才把前麵幾十章全改關鍵劇情,然後就是現在你們看到的這版。
    時隔很久,我想想可以附上原版:
    ——【
    旱魃目光變了變,“那你尋到了嗎?”
    侯卿搖頭,語氣平靜而和緩:“尋到一半,栽了個跟頭……就不想找了。左右也找不著,與其將時日浪費在那上麵,不如做些順心的事。”
    旱魃不由得默了默。
    侯卿轉了轉竹笛,無所謂的道:“無妨。我修煉泣血錄,壽命本就比之常人多,能等下去。再說,”再開口時他眼底多了點細碎笑意,“現在我拜了個不錯的師父,打發日子總不會無聊。”
    旱魃跟著點點頭,“蘇姑娘確實很不錯,為人溫柔善良,又武功高強,難怪侯老弟你會看入眼。雖然你們是師徒,不過侯老弟你向來不是會累於世俗凡規的人,不必在意師徒名分的掣肘,這其實也不重要。待日後你們定下……”
    侯卿前麵還聽的很滿意,他選的師父,自然哪哪都好。
    聽到後麵,侯卿開始覺得不大對勁。
    再往下,侯卿黑著臉打斷:“她是我好不容易才拜到的師父,師徒名分當然重要。”
    旱魃一愣,“你們既然要在一起,就不能做師徒啊。不然豈不是會叫人唾棄?侯老弟,你我是活的久了,見識經曆的多,才不在意世俗眼光。蘇姑娘卻才及笈,年紀尚小,又初入江湖不,她未必能做到全然不顧流言蜚語。”
    他用微帶譴責的目光看著侯卿:“你怎麽能不為蘇姑娘考慮考慮。”
    侯卿:“?”
    侯卿道:“我和我師父在一起能有什麽流言蜚語?旱魃,我早說你不要在你那死人村山洞裏待太久,看,你已經被悶到變傻了。以後離我遠點,不要傳染我。”
    “???”旱魃疑惑的問:“你難道……從來沒想過和蘇姑娘在一起?”
    侯卿皺眉:“我和我師父當然要在一起。”
    旱魃有點生氣了:“侯老弟,那你太過分了!”
    “?我怎麽過分了?”
    旱魃指責道:“你既要和蘇姑娘在一起,便該有名有分的!”
    侯卿被他這一通不知所雲的話說的蹙眉,“我們是師徒,我們當然有名分。”
    旱魃剛要辯解,但要說出口時,他突然意識到什麽:“你難道隻把蘇姑娘當師父嗎?”
    “不然呢?”
    旱魃吃驚:“可你不是心悅蘇姑娘嗎?!”
    話落,整條走廊都仿佛靜了靜。
    侯卿額間青筋突突直跳,“你胡說八道什麽。她是我師父,我怎麽可能心悅她?!”
    旱魃質問:“若不是,你為何當初不願她嫁給我?”
    侯卿理所當然:“婚姻大事,豈能兒戲?我師父自然要尋個中意之人。”
    旱魃便道:“這麽說,你不介意你師父嫁人生子。既然你對你師父無意,那我可以繼續追求她了?”
    侯卿想也不想:“不行!言而無信,你怎麽那麽沒品!再說你我同輩,若你娶了我師父,我豈不是比你矮了一輩?不行。”
    旱魃忽的笑了。
    侯卿皺眉:“你笑什麽?”
    旱魃道:“侯老弟,你捫心自問,不覺得你作為徒弟管的太多了嗎?這些年尋師求藝,何時見過能管師父婚娶之事,又時時黏著師父,對師父與旁人相處常常不悅的徒弟?”
    侯卿霎時怔住。
    他張了張嘴想辯解,話到嘴邊,卻怎麽都說不出來。
    捫心自問嗎?
    若真要論起來,他確實沒有見過旱魃口中的那種徒弟。
    便是他自己,也在閑來無事時收了個徒,若那徒弟來管他的婚娶之事,如旱魃口中時時粘著他,又幹涉他與旁人相處……那他估計會將其趕出師門。
    多管閑事的徒弟,不要也罷。
    可他是這種人嗎?
    他有做過那些嗎??
    屍祖大人自我懷疑了片刻,不僅沒懷疑成功,還自覺找到了個合理的解釋道:“我……我隻是關心我師父罷了。對,她年紀小,涉世未深,太容易被騙被欺負了。我作為她的徒弟,自然要時時警醒著,以免她被心懷不軌的人坑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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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旱魃凝望著他,“可你不就是那個對她最有企圖的人?侯老弟,你不能仗著蘇姑娘涉世未深,不知道徒弟原是什麽樣的,就那樣騙她。”
    侯卿覺得荒謬,“我能對我師父有什麽企圖?她待我好,我自然也待她好罷了。若是如此便是心悅她,那我心悅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哦,你便算其中之一,將臣和瑩勾也算。”
    旱魃隻覺無奈,“這不一樣。”
    侯卿冷哼,“哪裏不一樣?”
    旱魃道:“那我問你,你可曾對我們念念不忘,希望日日得見,一日不見就渾身不得勁?”
    “又沒有要事,見麵做什麽?”
    “那我們受傷了,你可會心急焦躁?”
    “你們又不會死,就算有什麽人傷到你們,死的也是對方,我急什麽?”
    “那我們身邊多了其他人,你會不高興,看不順眼嗎?”
    “你們那多誰與我何幹?”
    “那我們或傷心或高興的時候,你會感同身受嗎?會想想方設法逗我們開心嗎?”
    “……旱魃,再說這種肉麻惡心的話,我真的會揍你。”
    “行,最後一個問題。”旱魃看著麵前自己這個不自知的兄弟,歎道:“那你會為了我們學做飯嗎?”
    侯卿表情都空白了:“……你們沒手嗎?不會自己下廚嗎?再說不是有你嗎?”
    “可這些,你對蘇姑娘做過。”旱魃平靜的說,“你現在還覺得,你待蘇姑娘與待旁人是一樣的嗎?”
    “我……”
    侯卿更加怔愣。
    旱魃緩緩道:“還有,侯老弟,這些也不是對什麽人都有的。我先前心屬蘇姑娘,所以我心疼她受苦,不忍她難過,想見她的笑容,唯恐不能對她再溫柔周到些。”
    “你卻與我一樣。”
    總結到最後,明明隻是講述某件再正常不過之事般平淡的語氣,說出的話卻如巨石落入深潭,掀起萬丈波瀾。
    “侯老弟,你待蘇姑娘分明是情深意切。”
    時間在這一刻仿佛被按下暫停鍵,侯卿被他的話震的腦中全然空白。
    他想反駁,可他幾乎翻遍了過去所有見聞學識,也找不到辯駁之處,反而不可思議的發現,平生所見過的世間有情男女,似乎都是那般。
    意識到這點,侯卿攥緊了竹笛。
    旱魃憐憫的凝望著這個對感情向來最敬而遠之的兄弟,“你問問自己,若蘇姑娘真與旁人兩情相悅,結婚生子,白頭偕老,這些事中也絕無你的參與,你會願意嗎?”
    侯卿的手攥的更緊了。
    這時,吱呀一聲響,房門打開了。
    侯卿立即扭頭看去,看到麵色略帶疲憊的李茂貞。
    他問:“我師父怎麽樣了?”
    李茂貞淡聲說道:“她的情況已經穩定了。三個月之內,讓她靜養,不要動武,也不要再動內力。三個月之內,她會自己痊愈的。”
    旱魃欣喜:“那太好了!”
    侯卿也鬆了口氣,就要進屋看蘇容,不料被李茂貞展臂攔住。
    “讓開。”
    對著自己師父的救命恩人,侯卿態度還算客氣。
    李茂貞問:“你是她的徒弟?”
    侯卿極快的點頭。
    李茂貞神色冷了下來,“那她知道你對她心懷企圖,如此冒犯嗎?”
    侯卿神色一頓,想到方才的事,他喉結微微滾動,一時竟沒有底氣直視著對方回答。
    氣氛就微妙的僵滯起來。
    旱魃道:“蘇姑娘知不知道又如何?反正蘇姑娘心裏有我侯老弟,便是把話說開了,蘇姑娘隻會高興罷了。”
    侯卿霎時看向旱魃,愣愣的問:“你方才說,我師父心屬誰?”
    “你啊!”旱魃說來也覺酸澀,“如若不然,我定會對蘇姑娘死纏爛打下去。可她心屬的又不是我。”
    侯卿耳邊嗡了聲,“你……你不要亂說。我師父分明心屬的是……是……”
    旱魃苦笑道:“這一路上,蘇姑娘不是表現的很明顯嗎?隻要有你在,她的眼神從沒分給旁人。明明是我與她同去吳國,她與我問的、說的,卻全是你。”
    侯卿如遭當頭一棒,整個人都定住了。
    李茂貞委實看不下去,將蘇容的竹哨給侯卿,語帶警告的說:“這段時日,保管好容兒的竹哨,不要讓旁人搶去,這對她性命很重要,做好你徒弟的本分。若我得知你欺師犯上,陷她於不義,叫她受人唾罵,我不會放過你。”
    說罷,李茂貞皺眉回頭看了眼房內,但他的時間已經耽擱不起了,隻得離開趕去找人匯合。
    侯卿愣愣的低頭瞧著手中的竹哨。
    旱魃道:“侯老弟你看,蘇姑娘她連這個都給了你,心裏怎麽會沒有你!”
    侯卿不清楚,也心亂如麻。
    好半晌,侯卿收起竹哨,道:“我進去看看我師父,時候不早了,你找個地方休息吧。”
    “無妨,我不累,我也去看看蘇姑娘。”說著他就要跟進去。
    結果侯卿直接把他擋在外麵,道:“你不休息,我師父也要休息,人多太吵。”然後幹脆的關了門。
    旱魃:“……”
    ——】
    以上就是原版內容。
    本來寫到這兒,我真的是要開啟甜寵文的。
    但是大家強烈反對,我又被罵的真有點委屈和難受,當時就逆反心的寫成虐文向……
    然後原版裏我定的侯卿,其實更會隱藏更會裝。
    在還沒有情根深種時,他隻有點喜歡,因為蘇家的事可能暴露時,他有丁點的危機,有想過把容容製成漂亮的死屍帶在身邊,他覺得這是最保險,容容既不會離開他,他也麵臨容容知道真相場景的法子。
    隻是他及時從旱魃口中得知容容喜歡他,才打消念頭換了種法子。
    我寫的時候,真的每次想想侯卿暗戳戳的盯著容容考慮該怎麽弄成最合心意的死屍,而容容絲毫不覺的親近信賴侯卿,無形中打消侯卿念頭,讓侯卿每次說服自己:那下次再考慮製成死屍吧——的畫麵,就很有動力碼字!
    但是也被抵製了……當時連載期的讀者死活不同意,我就都改了……
    【捂臉】
    不過現在這版,也滿意!
    容容和侯卿就是最好最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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