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凝香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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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承灝俯身在香兒滿是淚水的小臉上親了一下,轉過身便踏著大步離去,留下香兒一人獨自躺在弄月小築。
香兒心中感慨萬千,又是後悔,又是委屈,不由得放聲大哭起來,心想,平日裏有娘娘的疼愛,誰敢欺負我,何曾受過此等屈辱,此等委屈,眼下後悔也沒用了,已經是他的人了,以後隻好乖乖的跟著他過一輩子了。
於是便在軟床上躺了好半天。
心中幻想過無數次的美好的第一次,就以這樣的方式結束了,香兒心中百味陳雜。
躺了一盞茶時間,方才覺得恢複了幾分力氣,這才坐起來,開始穿戴衣物。
穿戴好衣物,便往外走去,隻覺疼痛萬分,每走一步猶如行走在尖刀上一般,疼的鑽心刺骨,卻也隻得慢慢的走著,慢吞吞的走回延喜宮,回到自己房中,心中又是一陣委屈,撲倒在床,咬著被子又開始低聲抽泣。
也不敢哭的太大聲,生怕驚動了晉妃,猶自一個人悄悄的抹起眼淚來。
過了一會,隻覺小腹一陣脹痛,便去到茅房上廁所,剛蹲下身來,就覺得下身一陣撕裂般的疼痛,頓時眼前一黑,天旋地轉一般,趕緊穩住了身形,這才沒有跌進茅坑,這一下卻是一動也不敢動了,隻要稍稍動一下,便像撕裂般的劇痛。
心中又是一陣委屈,不由得一個人蹲在茅房裏,悄悄哭了起來。
蹲了許久,方才覺得疼痛緩和了許多,這才扶著牆壁,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每動一下,下身就牽扯著一陣劇痛,眉頭就皺一下,嘴裏倒吸一口涼氣,好不容易才站起身來,一張小臉也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心中也對男女之事恐懼不已,心想,平日裏盡聽那些有過男女之實的宮女說此事多好多快活,盡是胡說八道,都是放屁!
從此以後一提到此事,便恐懼萬分,半分興趣也提不起來。
渾渾噩噩的回到房中,躺在床上,哭了許久,方才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一覺睡到晌午,香兒這才醒來,剛一起床,就見床單被染紅了好大一片,心中一驚,又哭了起來,知道是那事兒來了,心想,平時都不是這個時候來的,怎麽會突然這個時候來,也不去想這許多,隻好收拾起床單,也不敢指使別人替她洗,隻好一個人抱著去清洗。
香兒一個人站在水池旁,一邊哭著,一邊洗著沾滿自己血跡的床單,又忍受著下身不時傳來的陣陣劇痛,心中又是一陣委屈,隻覺這世上再沒人比自己更倒黴,更可憐,於是又開始放聲大哭起來。
這種委屈,也不敢跟別人訴說,隻能一個人默默的承受著。
不一會便將床單清洗幹淨,便抱著床單到後院去晾曬。
一邊晾曬床單,一邊想著,從小到大,跟在娘娘身邊,從沒受過什麽委屈,也沒哭過幾次,可是這短短一天的時間裏,竟似將這一生的淚水都全部流光了一般。
如果能給她重來一次的機會,她絕不會傻乎乎跑去找蘇承灝,她寧願一輩子也不嫁人了,就老老實實的待在晉妃身邊,伺候她一輩子,也比現在強上一百倍。
又過了幾天,蘇承灝又有點想香兒了,回想起前幾日在弄月小築的那一晚,隻覺小腹升騰起一陣燥熱,便將手中的瑣事暫時放下,又跑到延喜宮去了。
輕手輕腳的悄悄走到香兒的臥房中,隻見香兒正躺在床上,身上蓋著被子,一個人呆呆的發愣。
蘇承灝邪笑一聲,慢慢的走了進去,伸手將門掩上。
香兒一見蘇承灝,猶如老鼠見了貓一般,整張臉立刻駭的麵無人色,一片蒼白,雙眼寫滿了驚恐不安。
“好香兒,這幾日太忙,抽不出空來看你,不會怨我吧?”
蘇承灝笑著說道,慢慢的走到了床邊,坐了下來。
香兒驚恐的看著蘇承灝,下身餘痛尚在,此時看見蘇承灝,當真就像見到了惡鬼一般,雙手緊緊的抓住了被角,對著蘇承灝猛地搖頭。
又想起這幾日來,自己疼的連路都不敢走,隻得躺在床上,哪兒也不敢去,為此還對晉妃說了謊,謊稱身體不適,晉妃緊張萬分,差點把禦醫叫了過來,幸好自己極力推辭,這才算完了。
如今剛剛好了一點,沒有那麽疼了,這蘇承灝又來了,這可怎麽受得了?
“不行啊!會被人發現的啊!”
香兒低聲哀求道。
“不會的,你別叫出聲就不會被人聽見。”
蘇承灝喘息著說道。
“不行啊!很痛啊!蘇公子你饒了我吧!”
香兒眼角流下幾滴淚珠兒,哭著說道。
“不會痛的,我輕一點就行了。”
蘇承灝急聲說道。
香兒心中一急,一想到待會要遭受到的劇痛,便開始死命掙紮起來,猛的將蘇承灝推開,一個翻身便坐了起來,慌慌張張的站了起來,便欲逃跑。
蘇承灝心中一惱,道,“小浪蹄子!已經是我的人了!還想跑哪兒去!”
仿佛想到了什麽,伸手拿過一旁的軟枕,放到香兒嘴邊,道,“不許叫出聲,被人聽見就完了,若是想叫,就咬著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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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兒隻覺一陣劇痛襲來,趕緊抓過軟枕,死死地咬在嘴裏,她心中也明白,宮女和男子在宮裏私通,那可是殺頭的大罪,若是叫出聲來,被人聽見,那可就完了。
香兒一個人靜靜的趴在床邊,保持著方才的肢勢,過了半晌才回過神來,不由得大哭起來,哭了一會,才站起身來,將衣物整理好,看見沾滿口水的軟枕和沾滿穢.物的床單,隻覺一陣惡心。
便將軟枕和床單抱起,抱到水池邊,一個人清洗起來。
將床單和軟枕洗幹淨,曬好,這才走回房中,又聞見房中好像還殘留著男女交.媾的糜爛氣息,於是便走到雜房,將平日裏殺蟲的農藥噴滿了房中的每一個角落,這才罷手。
忙了半天,這才回過神來,忽然覺得下體撕裂般的劇痛,一片濕答答的,不由得伸手摸了摸,摸了一手的血,血跡混合著男女交.媾後遺留下的穢.物,沾滿了香兒的右手,香兒心中一驚,心想,那事兒不是昨天已經完了麽?怎麽還有血?
於是便抱起洗換的衣物,行至浴池,開始沐浴淨身,想要將這一身的汙穢給清洗幹淨。
在浴池中躺了半天,這才覺得身上好像幹淨了一些,心中一痛,心想,從此以後我便是個不幹淨的人了,心中又是一陣委屈,又哭了出來。
伸手拿過浴巾,開始在身上擦了起來,越擦越用力,不一會就變成了發狂一般的狠擦,香兒此時渾然不覺自己的瘋狂舉動,隻是覺得自己很髒,要擦幹淨,也不知這樣狠命的擦了多久,隻見水中滑過一道血痕,這才驚醒一般,停了手。
回過神來,這才發現手臂早被磨破了皮,出了血。
香兒這才覺得手臂仿佛幹淨了一些。
也不覺手臂疼痛,反而滿意的笑了笑。
忽的又想起自己的身上除了手臂,還有別的地方也被蘇承灝親過碰過,一低頭,第一個就看見了自己那白皙嬌嫩的胸脯,一想到這裏被蘇承灝親過含過,心中又是一陣厭惡,於是又拿起浴巾,開始在胸脯上狠命的擦起來。
直到感覺疼痛不已,這才住了手,站起身來,將身子擦幹,穿戴好衣物,走回房去
這日蘇承灝又跑去延喜宮找香兒,見她又一個人呆呆的躺在床上發愣,麵上一笑,看了看四周,確定四周無人,這才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將門掩好。
香兒抬起頭來,淡淡的看了蘇承灝一眼,也不說話。
蘇承灝一下子就沒了興趣,整個人就軟了下來,怔怔的看著香兒胸前那一片紅紅黃黃的傷口和傷疤。
“怎麽回事?誰弄得?”
蘇承灝疑惑地看著香兒,心想,誰還敢給她打成這樣?莫非是表姐?可是表姐如此疼愛她,又怎會舍得這樣將她打成這樣?
畢竟也是自己的女人,蘇承灝多多少少還是有點心疼。
香兒淡淡的看了一眼蘇承灝,輕輕的搖了搖頭。
“不行,我去找禦醫來給你瞧瞧,怎麽傷成這樣?”
蘇承灝急聲說道,站起身便走。
“別了,是我自己弄的。”
香兒伸出手拉住了蘇承灝,冷冷的說道。
“自己弄的?好好的幹嘛把自己弄成這樣?來我給你上點兒藥。”
蘇承灝驚詫的看著香兒,便走到桌邊,開始在抽屜裏翻起藥膏來。
“不用了,我自己上過藥了。”
香兒淡淡的看著蘇承灝,冷冷的說道。
蘇承灝疑惑的看了香兒一眼,心想,這小蹄子到底怎麽了?
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隻知道如今是對香兒再提不起什麽興趣來了,隻好等到她身上的疤好了再說。
於是便拉過被子,蓋在香兒身上,道,“既然如此你就好好休息吧,我改天再來看你,要好好照顧自己,若是有什麽困難,盡管來找我。”
香兒嘴裏哼了一聲,算是應了他的話。
蘇承灝輕輕的在香兒的臉上親了一下,轉身便走了出去。
走到前殿,給晉妃請了個安,寒暄了幾句,晉妃便說乏了,想要午睡,將蘇承灝攆了出去,蘇承灝又走到前院去賞了會花。
過了會,看見一個嬌小的身影從後殿經過,手上抱著一個盆子,急急忙忙的便朝後院走去。
蘇承灝定睛一看,這不是小草嗎!
隻見小草手裏抱著一個盆子,低著頭,腳步匆匆的就朝著後院走去,蘇承灝嘴角一笑,心想,這段時間恐怕都用不了香兒了,換換口味也不錯。
麵上帶著邪異的笑容,便跟在小草的身後,往後院走去。
隻見小草走進了後院的水池邊,便開始從盆中拿出衣物來清洗,蘇承灝笑了笑,想,哦!原來是要洗衣服啊!
便走到了小草身邊,笑道,“小草,還記得我麽?”
小草被嚇了一跳,猛地回過頭來,驚詫的看著蘇承灝,結結巴巴的說道,“啊…蘇…蘇公子,你好…”
“好,好,你也好。”
蘇承灝笑著說道,一雙桃花眼眯成了一條縫,上上下下的在小草身上打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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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小草生的嬌小無比,略顯單薄,滿臉稚氣,就好像還沒發育成熟似的,蘇承灝愣了愣,問道,“小草你今年多大了?”
“回公子的話,十六。”
小草輕聲答道。
“十六啊,有點兒小。”
蘇承灝若有所思的說道,心想,雖然嫩了點,不過長的倒滿可愛的,將就了。
“啊?”
小草疑惑的看著蘇承灝,心裏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蘇承灝到底要幹什麽。
“小草,你過來一下,我有事要告訴你。”
蘇承灝笑著說道。
“什麽事?”
小草疑惑的看著蘇承灝,將手中正在清洗的衣物放下,在身上擦了擦濕答答的雙手。
“很重要的事,你過來。”
蘇承灝笑了笑,伸手輕輕的拉住小草,便往雜房走去。
“什麽事哦?”
小草滿腹狐疑的跟著蘇承灝走進了雜房。
“就是…”
蘇承灝神秘的靠了過去,貼在小草耳邊說道,“我喜歡你。”
小草麵上一愣,接著一紅,道,“別…別開玩笑了…奴婢承受不起…”
“沒開玩笑,我真喜歡你,你看你天天在延喜宮幹活多累呀,不如嫁給我算了,以後吃香的喝辣的,你就是夫人了,也不用再被人使喚,隻有你使喚別人的份兒,怎麽樣?”
蘇承灝笑著說道,伸手便將雜房的門輕輕的關上。
“別…別開玩笑了,你不是要娶香兒姐姐麽?”
小草驚慌的看著蘇承灝,麵上泛起了一抹潮紅,疑聲問道。
“你可以給我做小妾啊!我可是護軍中尉!就算給我做小妾,也比在宮裏做使喚丫頭強上一百倍!”
蘇承灝笑著說道。
小草低著頭思索了片刻,還是覺得不妥,轉身便欲逃開,道,“不要了,我還是繼續做使喚丫頭吧。”
“小草真乖,以後我一定娶你,你若是表現的好,你就做大老婆,香兒去做小妾。”
蘇承灝笑了笑,在小草的臉上親了一口。
小草疼的麵無人色,一個勁兒的痛哭,根本不搭理蘇承灝,蘇承灝見到小草這樣子,心中也有幾分不忍,便從腰上解下一塊玲瓏剔透的玉佩,放到小草手中,道,“小草乖,別哭了,你是不是擔心我要了你,以後就不對你負責了,你看,這是我爹給我的家傳玉佩,隻給未來的兒媳婦,我現在把它給你了,算是咱倆的定情信物。”
小草停止了哭泣,伸手接過玉佩,呆呆的看了蘇承灝半天,道,“你說話算話嗎?”
蘇承灝哈哈大笑,伸手將小草摟在懷裏,道,“當然了,你這麽乖,我以後一定娶你當老婆。”
心中竟對這個一臉稚氣的小姑娘產生了幾分情意,心想,比起那個不解風情的香兒來,小草倒真的可愛的多!
“那…那好吧,已經是你的人了,你以後可要對我負責啊…”
小草紅著臉,低聲說道。
“當然了!還痛不痛?我一會去找禦醫要一點止痛藥給你!”
蘇承灝將小草輕輕的扶了起來,輕聲說道。
“痛,痛死了,你以後可不能這麽用力了,我差點就痛死了!”
小草微怒的說道。
“我也是太心急了呀!怕你跑了,急著想把你變成我的人!才會這麽粗暴的,你放心,我以後一定很溫柔!”
蘇承灝笑著說道。
“那我扶你回房?”
蘇承灝疑聲問道。
“不…不了,被人瞧見要挨娘娘罵的,你先走吧,我等會自己回房去。”
小草急聲說道。
“那好,你坐著再休息一會,有事的話盡管來找我,我先回去了。”
蘇承灝滿意的看了小草一眼,心想,這小丫頭不僅可愛,而且善解人意,心中更是對小草多了幾分憐惜,轉身便推開雜房的大門,走了出去。
小草見蘇承灝離去了,感覺下身還有些疼痛,便又坐回了地上,伸出手,拿起蘇承灝方才給自己的玉佩,仔細的把玩起來。
正在這時,忽見一人笑臉盈盈的走了進來,小草抬起頭一看,來人竟是香兒!
小草心中一驚,趕緊站了起來,也顧不得下身的疼痛,趕緊跪了下來。
“嗬嗬,方才的事,我都瞧見了。”
香兒笑嘻嘻的走到小草身邊,柔聲說道。
小草心中大驚,趕緊給香兒一個勁兒的磕頭。
“你不用怕我,如今咱倆有了同一個男人,以後就是好姐妹了,我不會生氣的,來,我扶你回房。”
說完便伸手將小草扶了起來,挽著小草便朝廂房走去。
小草心中七上八下,忐忑不安,一路上也不敢說話,不多時便走回了自己的房中。
“你莫怕,大家都是女人,我不會難為你,我反而很同情你,你先躺著休息,我去找給你熬點止痛藥。”
香兒將小草扶到床邊躺下,又拉起一旁的被子輕輕蓋在小草身上,這才轉身走了出去。
不一會,便端著一碗湯藥走了進來,親自喂小草喝了下去。
小草雖然害怕,卻也不敢說一個不字,眼前就算這是一碗毒藥,她也得喝下去,於是便乖乖的將湯藥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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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草好乖!真聽話!”
香兒模仿著蘇承灝的口氣說道,伸手在小草蒼白的小臉上摸了一下,便端著藥碗走了出去。
第二日,蘇承灝便帶著禦醫開的止痛藥探望小草,就聽小草將昨日香兒替她熬藥的事說了出來。
蘇承灝心中三分驚,七分喜。
驚的是,此事竟被香兒知道了,喜得卻是,香兒知道了此事不僅沒有大發雷霆,反而幫小草熬藥。
心想,看來這小蹄子倒也懂事,心中甚是寬慰,於是便草草敷衍了小草幾句,囑咐她把藥喝了,便起身朝香兒的房裏走去。
不多時便走進香兒房中,隻見香兒正一個人坐在桌前發呆,於是便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輕輕抱住了香兒,道,“好香兒,你果然是我的好知己。”
“嗬嗬,你莫以為我是為了你,我替小草熬藥也有我自己的私心在。”
香兒笑著說道。
“哦?什麽私心?”
蘇承灝疑聲問道。
“我那裏痛得很,再也承受不起你的摧殘了,如今你找到了小草,我真是大鬆了一口氣,我謝小草還來不及,怎麽會去怪她?”
香兒笑著說道。
“是麽?幾天沒有挨你了,想你想得緊!”
蘇承灝嘿嘿一笑,伸手便在香兒胸前亂摸。
香兒麵色一沉,將蘇承灝的手丟開,怒道,“我最近不舒服!你去找小草!”
蘇承灝麵色一怔,道,“你吃醋了?”
香兒看了看蘇承灝,嫣然一笑,道,“你背著我搞上了小草,我也不跟你計較這許多,最近我實在是不舒服,你若想要,就去找小草吧。”
蘇承灝一聽這話,自知理虧,也不好再說什麽,便放開了香兒,朝著屋外走去。
經過小草的屋外,剛想進去,卻又停住了,心想,這丫頭左右不過才十六歲,實在該讓她休息幾天。
於是便打消了念頭,朝著前廊行去,如今蘇承灝簡直就把延喜宮當成了自家的後宮,眼神一直在來來往往的宮女身上打量著,尋找著自己看的上眼的。
長的一般的,他還真的看不上!
看著一個又一個從麵前經過的宮女,蘇承灝歎息著搖了搖頭,道,這延喜宮能入得了自己法眼的宮女還真沒有幾個。
於是便搖著頭離開了延喜宮,不知不覺逛到了凝香齋,忽的眼前一亮,趕緊奔了上去。
這一眼,竟看見了喜兒!
蘇承灝心中一喜,道,果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自從當了這個護軍中尉以後,很順利的就在延喜宮搞上了兩個宮女,心想,以前總覺得宮裏麵的宮女都是高不可攀,看的,摸不得,沒想到其實也不是那麽難到手,色大膽也大,瞧見四下無人,於是便走了上去,一把將喜兒從後麵抱住,拖拽著便拉進了凝香齋。
喜兒心中一驚,立刻放聲大呼起來,不一會就被蘇承灝拉了進去,按在書桌上。
喜兒死命掙紮著,不斷地放聲大叫,蘇承灝也不去理她,心想,女人都是這個樣子,一開始的時候都會反抗,等到事成之後,便都會乖乖的聽話了。
也不管喜兒的感受,就開始撕扯喜兒的衣服,準備霸王硬上弓。
幾個小太監聽見了喜兒的呼叫聲,停在了凝香齋門外,偷偷的從窗戶縫往裏偷看,嘴裏不停小聲的咕嚕著,一見裏麵的人是皇上欽點的護軍中尉,誰也不敢進去阻止,卻也不想錯過這場好戲,於是便圍在窗外看好戲。
正在這時,恰巧楊大力趕著去替唐賽兒接布衣幫送來的手信,正好從凝香齋路過,忽的聽見凝香齋裏傳來聲聲呼叫,又見窗外七七八八圍了好多太監,心中一好奇,便走上前去。
“在看什麽?”
楊大力疑聲問道。
“啊,楊公公!噓,小聲點兒,裏麵的是皇上欽點的護軍中尉,可不敢吵著他的好事!”
一名小太監回過頭,壓低聲音說道,
楊大力將麵前眾人撥開,疑惑的往裏一瞧,登時怔住,隻見裏麵那個被按在桌案上不停呼叫的女子,竟是喜兒!
心中大怒!
衝到門口,一腳將凝香齋的大門踹開,便衝了進去,對著蘇承灝的後背就是一腳。
喜兒淚眼滂沱的看著楊大力,失聲痛哭起來。
“誰!誰敢壞爺的好事!”
蘇承灝被踢了個狗吃屎,勃然大怒,提著褲子從地上爬起來,怒聲喝道。
“你爺爺我!”
楊大力大喝道。
蘇承灝一見踢自己的人竟是一個太監,心中一怒,道,“區區一個太監,竟敢管小爺的閑事!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說完便衝了上去,仗著自己有幾分功夫,抬手就是一拳,誰知楊大力伸出右手,一下就捏住了蘇承灝的拳頭,蘇承灝麵上一驚,動彈不得,隻得愣愣的看著楊大力,楊大力抬起右腳,隻輕輕一腳,又將蘇承灝踢飛了出去,這一腳還不解氣,走上前去,對著蘇承灝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蘇承灝被楊大力按在地上,打的哇哇直叫,在地上滾來滾去,嘴裏不停的叫囂著,“爺是皇上欽點的護軍中尉,你敢打我,我要你好看!”
楊大力一聽這話,也不答話,伸出手“啪啪啪”猛抽了蘇承灝幾個大耳刮子。
“你敢打爺!爺總有一天要你好看!”
蘇承灝怒聲罵道。
楊大力也不理他,又在蘇承灝身上猛踩了幾腳,將他那身華服踩得亂七八糟,方覺心中痛快了一些,這才走到喜兒麵前,又見喜兒的衣裙被撕得亂七八糟的,於是便脫下身上的太監服,輕輕蓋在了喜兒身上,一聲不吭的就走了出去,往清幽宮的方向走去。
喜兒看著楊大力離去的背影,從桌案上站了起來,伸手將楊大力的衣服緊緊裹在身上,回過頭,對著蘇承灝吐了一口唾沫,便朝著延喜宮的方向走去。
幾個看熱鬧的太監一見沒好戲看了,心中不免的覺得有幾分失望,於是也都散去了,各自回去幹起各自的事情來。
蘇承灝渾身酸痛不已,在地上躺了半天,這才從地上爬了起來,心中大感晦氣,惱怒的說道,“臭丫頭!賤人!早晚栽我手裏!總有一天我要你好看!”
於是便整理了一下肮髒而又淩亂的衣衫,離開了凝香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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