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粉絲喝彩後集體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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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藥情話手冊》的燙金封麵在燈光下閃閃發亮,相柳本體的九個腦袋圍成一圈,十八隻蛇瞳死死盯著扉頁上小夭的筆跡,仿佛要用目光把羊皮紙燒出洞來。草莓布丁相柳趁機滾到手冊旁邊,用身體壓住"交杯酒要喝一輩子"那頁,結果被本體一尾巴抽飛,在半空劃出完美的拋物線後,"啪嘰"糊在了剛進門的赤水豐隆臉上——這位將軍還處在"見異思遷毒"的副作用中,正深情款款地捧著一隻變異小醜魚準備求婚,突然被草莓味的九頭妖糊了滿臉,下意識舔了舔,眼神瞬間清明:"我剛剛是不是……"話沒說完就彎腰幹嘔,吐出一串珍珠,每顆珍珠裏都包裹著他對魔尊說過的肉麻情話。
魔尊本人正忙著收集《九頭妖的尊嚴》限量黑膠唱片——其實是小夭用相柳打翻毒藥鍋時的慘叫錄音現刻的——聽到豐隆嘔吐的聲音,立刻掏出骷髏燈牌接珍珠,接滿一串後得意地掛在脖子上,燈牌閃爍的頻率和豐隆反胃的節奏完美同步。五王殘魂蹲在角落啃魔尊的肋骨橡皮糖,啃著啃著發現自己的魂魄開始實體化,驚得他吐出糖塊尖叫:"這解藥過期了?!"糖塊落地變成迷你相柳手辦,叉腰大罵:"你才過期!"
混亂中,塗山璟的狐狸耳朵突然豎起。他聽見《九倍心碎》的旋律從《毒藥情話手冊》裏飄出來,但歌詞變成了青丘方言的情詩。花店老板好奇地湊近翻閱,手冊立刻自動跳轉到"狐族專用"章節,上麵的毒藥配方全被替換成戀愛秘籍:【斷腸散→尾尖梳毛教程】【鶴頂紅→送花不噴嚏咒語】。最要命的是每段秘籍末尾都附贈q版塗山璟表情包,當他看到自己流著鼻涕送花的蠢樣時,整隻狐狸"嘭"地冒出了原型,雪白的尾巴炸成蒲公英,一頭紮進展示櫃裏裝死。
"各位觀眾!"草莓布丁相柳不知何時爬到了吊燈上,用靈力放大聲音,"接下來是《以毒攻毒》專輯簽售會!"他朝小夭使了個眼色,後者立刻會意,從櫃台下搬出連夜趕製的"解藥cd"——其實是把相柳本體的毒液樣本混入草莓醬,灌進光盤形狀的模具裏。第一張cd剛放到展示台,魔尊就帶著五王殘魂衝上來瘋搶,光盤在爭搶中裂成兩半,濺出的毒草莓醬正好糊在兩人臉上。
接下來的場麵堪稱災難。
魔尊舔到嘴角的草莓醬,突然開始跳芭蕾舞——那是解藥裏的"黑曆史記憶"在生效,讓他重溫了當年被相柳打哭後發誓要做淑女的黑曆史;五王殘魂則原地表演起忠君愛國——毒素激發了他生前唯一的好記憶:七歲時給兄長獻上自己獵到的兔子。最慘的是赤水豐隆,他搶到的cd播放後傳出辰榮馨悅的怒吼幻聽,嚇得他當場跪地發誓"再也不看別的姑娘",結果被剛進門的正主撞個正著,馨悅冷笑著抽出佩劍,劍尖卻戳中了貨架上的"前任顯形水",液體噴湧而出,在空中凝成豐隆和魔尊"執手相看淚眼"的幻象。
"這是陷害!"豐隆邊逃命邊喊,慌亂中撞翻了"孟婆湯盲盒"貨架。盒子摔裂後流出"洗腳水味"的液體,接觸到地麵的毒草莓醬後產生化學反應,升起一團粉色蘑菇雲。雲中浮現出所有中毒者的社死記憶:相柳被辣椒嗆哭、塗山璟送花打噴嚏、甚至還有瑲玹小時候穿女裝被阿念嘲笑的畫麵……整個店鋪瞬間變成人間地獄,尖叫聲幾乎掀翻屋頂。
小夭試圖用消防栓衝散毒霧,沒想到水管裏噴出的是"記憶修複奶油",奶油碰到蘑菇雲後凝固成實體,劈裏啪啦砸在地上,變成無數個迷你小劇場——每個都在循環播放中毒者最想忘記的瞬間。魔尊的芭蕾黑曆史被做成了八音盒,五王殘魂的忠君記憶變成皮影戲,最絕的是赤水豐隆,他的"執手相看淚眼"被定格成巧克力雕像,正在"前任顯形水"的噴泉池裏緩緩旋轉。
"快關掉!"相柳本體用尾巴卷住小夭的腰往後拖,卻踩中了童年相柳亂丟的跳跳糖,九個腦袋同時滑倒,砸在草莓布丁相柳身上。三個相柳滾作一團時,毒藥情話手冊突然自動翻頁,播放起相柳本體從未說出口的台詞:"…其實那天在海底,想問你…"話音未落就被手冊自己撕掉了這頁,紙屑化作金粉飄向展示櫃——那裏靜靜躺著一顆未出售的"血色告白糖",糖紙悄然更新了一行小字:"毒藥配方第號:見你笑就心軟的病,無解。"
店鋪ai突然用喜慶的腔調廣播:"恭喜達成【集體中毒】成就!獎勵【社死記憶水晶球】一套!"天花板上降下十二個水晶球,每個裏麵都封印著一個中毒者的動態醜照。魔尊的水晶球還在循環播放他跳芭蕾的畫麵,但配樂換成了《天鵝湖》。
在這片混亂中,唯一清醒的是塗山璟——狐狸形態的他正用爪子瘋狂刨地,試圖把腦袋埋進地板裏。花店老板好心遞給他一個水晶球,裏麵是他打噴嚏時耳朵炸毛的瞬間,結果狐狸"嗷"地一聲昏了過去,尾巴卻誠實地卷住了人家的手腕。
而櫃台下,無人注意的陰影裏,那顆更新了糖紙的"血色告白糖"突然滾到了小夭腳邊。當她彎腰去撿時,糖紙上的字跡又變了:"解藥配方第1號:你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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