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還可以期待嗎？”
    江未來的語氣委屈。
    “嗯。”降穀零輕輕點頭：“後天才是你的生日。”
    “我知道。”江未來握緊他的手臂：“我……我是不是太貪心了？”
    “傻瓜，你隻是在提出合理的要求。”降穀零將她轉向自己，看著她泛紅的眼睛：“這是我們在一起後，我正式為你過得第一個生日，我怎麽可能會不重視？”
    他拿過手機，點開一個視頻遞到她眼前。
    “看看這個。”
    “這是什麽？”江未來疑惑地湊近些。
    是一個動態相冊，伴奏是一首很經典的浪漫情歌，但歌聲……不像是原唱，倒像是……
    她抬眸狐疑地凝著降穀零：“這個伴奏，是你唱的？”
    “不好聽嗎？”降穀零殷切地看著她，想聽她的評價。
    “唔……要怎麽說呢？”江未來微微思索了一下，“情感豐富，但是，技巧不夠，你的歌迷有我一個人就夠了。”
    降穀零眼底的期待瞬間熄滅。
    江未來繼續看視頻。
    全是她的照片。
    而且，很多都是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拍攝的。
    趴在小幾上吃拉麵，遛著哈羅在公園奔跑，和小江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背影，抱著小江趴在沙發上熟睡，甚至連早上賴床時半夢半醒間……
    她的日常，他居然全都記錄下來了。
    “你好癡漢。”她看完這個相冊，紅著眼看向降穀零：“有好多照片都是偷拍的。”
    “看著可愛就拍了。”
    降穀零準備再放一次。
    “好啦。”江未來連忙製止他：“你唱的歌，我越聽越清醒。”
    “不喜歡嗎？”降穀零的眼底滿是受傷。
    “喜歡啊，你把這個視頻分享給我，我回家慢慢看。”江未來抱住他的脖頸：“現在我隻想睡覺。”
    泡過溫泉後的身體一直軟綿綿的，需要好好地恢複一下精神。
    “睡吧。”
    降穀零親親她的麵頰，伸手關了床頭燈。
    一夜好夢，江未來起了個大早。
    第一時間跑到露台上看樓下的積雪。
    果然，白茫茫一片，路上的掃雪車跑來跑去。
    “零醬，我們今天的安排是什麽？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去滑雪了誒！”她跑到床沿，拽著還在賴床的降穀零：“起床啦。”
    降穀零：“現在出去，他們還沒將路清理出來。”
    “可是，我餓了。”江未來摸摸肚子，昨晚的拉麵早就消化光了。
    “可以打電話叫酒店送早餐上來。”降穀零為了這場旅行，連續加班半個月，而且，早上又得早起，將堆積的事情全部解決完畢。
    好不容易有了睡懶覺的機會，他少見地賴床不想起。
    江未來叉著腰站在床沿盯著他看了許久。
    最後，悶悶地哦了一聲。
    她沒打電話叫餐，而是去洗漱了。
    等她換了衣服出來，降穀零又睡著了。
    她一個人拿著房卡悄悄地出了門。
    她昨天拿著酒店的宣傳冊看到這家酒店自助早餐的種類很多，隻是需要一早到餐廳來吃，不能送餐到房間。
    進到餐廳，她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去拿了一堆食物，坐在座位上心滿意足地慢慢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