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這藥如此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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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偉,方向搞錯了吧?”
秦芳也發覺了不對,急忙出聲提醒我。
我二話不說,直接就把方向盤打死了。
大v8一個急轉彎掉過了頭。
在蕩起的塵埃中,我加足馬力又開始一路前衝。
但這車太費油了。
從岩哥那走的時候,油箱是滿的。
開到警署又折騰了半夜,結果跑了十幾公裏之後油表燈就亮了。
“譚偉,這可怎麽辦?”
阮文秀也急了。
現在還不知道警署什麽情況。
若正巧我們剛走,出警的官差就回去了,那肯定已經展開了追捕。
而我們路線不熟。
一旦在半路遭遇,我們又正好沒油,後果不堪設想。
“隻能棄車走路了!”
我思考片刻,就做出了決定。
他們一時半會兒還找不到這裏,我們就趁現在棄車開始鑽林子。
等他們到了這裏,也找不到我們的蹤跡了。
畢竟山高林密,找人那是真的不容易。
於是我帶著兩女果斷下車,一頭紮進了無盡的密林。
按照我們第一次來這裏的記憶,三個人拚湊起了下山的路線。
隻要到了某個鎮子裏,我就能辨別出方向。
然後找到前往邊境的路了。
我們就這樣深一腳淺一腳的前進著。
時間一長,我首先支持不住了。
因為小腿上的槍傷。
雖然他們給我處理過了,但卻沒有給我取出子彈。
走多了就又開始血流如注,而且還伴隨著鑽心劇痛。
我隻好從衣服上扯下一塊布條,使勁綁死了傷口。
讓血液不在流通,疼痛也隨即減輕。
然後又砍了一根樹枝做拐杖。
在兩女的攙扶下勉強行進。
終於在接近中午的時候,我們穿過密林的間隙,看到遠方大概十餘裏的地方,有一片鱗次櫛比的建築。
都是低矮的平房,應該是個鎮子。
而我已經徹底脫力,無法繼續前行了。
“秦芳,你和阮文秀先走吧。記住不要跟任何人問路,就按照我給你的路線直奔南邊。”
我渾身無力的坐在地上。
決定放棄繼續陪伴兩女,把她們送出國境。
但秦芳不願意,阮文秀也不願意。
她們都說,如果我一切正常,可以同意我留下來尋找嫂子。
但我現在這種情況,留下我她們沒法安心。
可我知道,繼續陪伴隻能成為累贅。
最後恐怕連她們都無法離開。
好不容易逃了出來,豈能因為我而前功盡棄?
於是我把臉一板,以不容置疑的語氣告訴她們。
回國等我,我一定可以安全的跟她們團聚。
不然我現在就死!
說著,我把隨身的匕首架在了脖子上。
沒辦法了。
若不以死相逼的話,秦芳肯定不會離去。
所以我隻能采取這種極端的方式,來逼她同意。
看到我如此果決,也知道目前的情況隻有如此,才能不浪費逃走的機會。
形勢所逼,秦芳隻能含淚點頭。
帶著依依不舍,在一步三回頭中,被阮文秀拉著走了。
直到她們的背影消失,我也終於吐了口氣。
緊繃的神經瞬間鬆懈,讓我突然感覺天旋地轉。
眼前一黑,竟然暈了過去!
我以為這下死定了。
在深山老林之中孤身一人,而且還散發著濃重的血腥。
就算不被人抓到,也得被野獸給吃了。
但許多時候,如果你命不該絕的話,老天會在給予你折磨的同時,也賜予你獎勵。
為你關上一扇門,也肯定會給你留下一扇窗。
但我慢慢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已經到了一個小木屋。
正躺在一張床上。
木屋是就地取材,用榫卯結構搭建而成。
屋子裏隻有這張床和一套桌椅。
再就是地上正熊熊燃燒的火爐子,給我帶來了暖融融的氣浪。
看著十分簡陋。
但在我身臨絕境的時候,能在這裏修養已經非常難得了!
我習慣性的想要坐起來。
可才剛剛撐起上身,小腿就傳來一陣劇痛。
低頭一看才發現,傷口已經被人重新纏上了紗布。
顯然在我昏迷的時候,有人給我處理了傷口。
而且沒有了那種硬物滯留的感覺,可能已經給我拔出了彈頭。
我知道,我是遇到貴人了。
在我生命即將結束的關頭,老天給了我一束光。
我咬牙坐了起來,感覺又是一陣頭暈目眩。
剛剛有所適應,木屋門突然被人推開了。
接著,就走進來一個女人。
年紀不大,隻有二十出頭。
穿著一身粗布衣服,也蓋不住高挑的身材前凸後翹。
五官也很精致,鼻梁高高挺起。
眼眸黑亮黑亮,閃爍著靈動的光芒。
一頭烏黑的及腰長發,更凸顯出了她的飄逸和修長。
看到我的瞬間,她臉上就蕩漾起了微笑。
頓時就給了我一種,如沐春風般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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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裏到外,一片舒坦。
“你是華國人?”
她口音有濃重的亞北味兒,讓我的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
不會也是跟園區有關係的本地居民吧?
那我可就慘了!
說明她給我處理傷口,也並不是老天開的那扇窗戶。
而是不想讓我死!
因為活著才有價值!
我遲遲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她似乎也看出了我的顧慮。
連忙擺手說道:“你別怕,我跟其他居民不一樣,我不會害你的。”
說著,她還給我遞過來一個木碗,碗裏有一些粘稠的液體。
黑乎乎,散發著一股刺鼻的味道。
“我的木屋遠離鎮子,所以你可以放心的在這裏養傷。”
我接過藥碗,卻沒有立刻送到嘴邊。
因為心裏還有擔憂!
怕她說的話都是在撒謊,目的就是看我醒了,她孤身一個不好對付。
所以想要拖延時間,等待同夥。
“你還是不相信我?看來你遇到過被本地人送回園區的事情?”
女人看著我,臉上突然就有了好奇之色。
“那你是什麽接二連三逃出來的?”
畢竟誰都知道,第一次能逃出來就是天大的幸運了。
如果被居民送回去,下場肯定淒慘無比。
要麽殘廢要麽死。
而我竟然還能逃出來?
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奇跡!
我沒有回答她,但從她的眼神裏,我是真沒看出惡意。
於是把心一橫,端起碗就喝了下去。
苦澀的味道,瞬間充滿了口腔。
良藥苦口利於病。
不管對方什麽目的,我也還是得先養傷要緊。
隻要她的同夥一時半會兒來不了,我就有機會逃跑!
但這藥卻很神奇。
剛一下肚,我小腿就感覺不到疼痛了。
“這是什麽藥?”
我也不僅充滿了好奇。
哪知女子卻說道:“用罌粟熬得,止痛有奇效。”
草。
是毒品啊!
我頓時感覺腦袋大了。
喝下去滿滿一碗,不會讓我上癮了吧?
看到我滿臉擔憂,女人又笑了。
她告訴我,這藥裏隻是加了些罌粟而已,並不是全部。
否則不僅對止痛無效,還會要了我的命。
而且這東西隻要不常用,就絕不會上癮。
其實最早發現罌粟的人,也是把它用來入藥的。
我這才平靜了下來。
也想到了國內的一些飯店,就有許多人用它的殼子作調料。
燒出來的飯菜相當有味道!
盡管國內管理嚴格,但總有人膽大妄為。
偷偷種植,然後采摘果實。
而在亞北這個地方,罌粟更是主要的農作物。
我這次能夠逃脫岩哥的掌握,就是去給他談購買地皮。
那塊地的上麵,種的就是這東西。
且亞北隻要是種植罌粟的地方,都有著嚴格的區域劃分。
每個地片,都有固定的買家。
到了種植的季節,他們就會來支付訂金。
收獲的時候,就會來統一收購。
不能越界種植,更不能越界售賣。
曾經就聽建哥說過。
有一個啥都不懂的商人,一頭紮進了亞北。
懷揣一夜暴富的心理,想要做販賣罌粟的生意。
結果開出價錢瞎逼收購,第二天就被人大卸八塊,扔到了荒郊野外。
做生意講究各行其道。
做這種生意更要涇渭分明。
否則就會因為利益不均,而導致火拚。
還怎麽發財?
所以各大販毒集團之間,都有水到渠成的規矩。
誰要是不遵循,就得付出生命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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