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私通之事板上釘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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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落州這檔子事後,葳蕤總是難免多想。這方小天地頻頻出現穿越者,有她,有落州,那還有沒有別人?
    這些人又會不會影響她的任務?
    許是她想的太過投入,絲毫沒察覺到身旁有人靠近。待她被一身太監蟒袍遮了眼時,進忠早已鉗住她的手放置心口處。
    “穆主兒怕是都要把奴才給忘了吧!”
    他今日的力道格外大,葳蕤嚐試著抽動兩下,最後都無濟於事。
    “昨日來的那位郎中是什麽來頭,你與他是舊相識嗎?屏退下人,紫月守門,就沒什麽要同奴才解釋的?”
    葳蕤婉兒一笑,原是因為這個。
    “他頗有些不尋常之處,我與他確實談了很多,也隻不過套話罷了!此人不受掌控,我也在想怎麽能叫他乖乖聽話。”
    進忠麵上這才緩和些許,但仍舊心有疑慮。
    “隻這麽簡單?”
    “不然呢!你在擔心什麽,又在多想什麽?”
    “自是擔心奴才的穆主兒被外頭的花紅柳綠迷了眼,不過說到聽話,有的是法子,穆主兒又何必傷神呢!”
    葳蕤邊聽邊在他的胸口畫著圈圈,撩撥意味明顯,進忠也終是被轉移注意力,整個人欺身而上就含住了那張心心念念的唇。
    突如其來的親吻像狂風暴雨般讓人措手不及,香津濃滑在纏繞的齒間摩挲,葳蕤隻覺大腦一片空白,她忘了思考,也不想思考。
    良久,進忠緊緊箍住她柔軟的身軀,仿佛用盡了畢生力氣一般。
    “穆主兒,您是不知道來翊坤宮的這條道上,奴才想了多少。生怕您不要奴才了~”
    “怎麽會呢!禦前大總管,多少人上趕著巴結,本宮若將到手的人往外推,豈非虧的慌。”
    葳蕤隻是一番玩笑話,進忠也知曉,但他還是慶幸於自己今時今日有能力幫到穆主兒。
    “奴才有用便好。”
    “在這宮中,本宮除了你和紫月,誰都不信!而你又與紫月不同。”
    “有何不同?”
    “紫月是本宮的陪嫁丫頭,至於你嘛........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語罷,兩人相顧無言,眼中心中唯剩眼前人。
    倏地,葳蕤想起了冷宮那位,前些日子就曾吩咐紫月去那烏拉那拉氏飯食中添些佐料,後來一直照顧二阿哥病情,竟是忘了了解一下後續,也不知成了沒。
    “進忠,你可知冷宮那位現在與叫淩雲徹的那個侍衛到哪一步了?”
    “自是穆主兒想的那一步,穆主兒想做的,奴才都盯得緊,定然萬無一失。”
    時間追溯至幾日前,被添了合歡散的飯食送到如懿跟前,她毫無防備吃下去。
    入夜,淩雲徹酒癮犯了,便也沒拘著自己,想喝就喝。
    當值時飲酒他也是有過的,即便被抓,貶成了冷宮侍衛,也還是沒能叫他長長記性。
    可這次的酒水卻不同,他越飲越渴,到了後麵宛若渾身火燒,亦有千千萬萬隻螞蟻在身上遊走,他鬼使神差到了冷宮大門處,瞧著四下無人便又溜了進去。
    這次他神智不清,如懿沒有防備,很快被他撲倒。
    且如懿本身也中了藥,現下正心火燥的緊,壓根不想推開眼前唯一能慰藉自己的男人。
    兩人很快幹柴烈火的滾到一起,沒有耳鬢廝磨,沒有淺嚐輒止,有的隻剩暴烈粗狂,不斷索取。
    待第二日兩人醒來,都有片刻征然。他們就這般大眼瞪小眼了好一會,才將昨晚發生的事通通憶起。
    如懿一陣臉熱,昨晚他的勇猛令她久旱逢甘霖,被皇上忽略的那部分情愫盡數被滿足,心下貪婪竟還想再回味一次。
    可她又轉而想起了皇上。
    牆頭馬上遙相顧,一見知君即斷腸。
    她這麽做,是不是有些對不起與皇上之間的青梅竹馬之情?
    可這也並非她所願,隻怪事趕事,壓根不容她多思考。
    再者說,所謂清白,隻需心中堅守便好。她心中有皇上,一直都是皇上,這便夠了!
    至於淩雲徹,他倆知己之情,親密些也無傷大雅。
    想通以後,她挑起細眉,嘟著嘴含笑望向還處於呆愣的淩雲徹。
    “雲徹,你這樣做,叫我情何以堪啊!昨天晚上........我根本就推不開你。”
    淩雲徹瞬間慌亂起來,他褻瀆了仙女,他都在做些什麽!
    他隻記得自己喝多了,身體不受控製入了冷宮。他當時渾身燥熱難耐,急需舒緩,而如懿便是他的解藥。
    “昨晚我喝多了,身體不受控製,沒弄傷你吧!快讓我看看~”
    “看什麽看,呆子~你難不成便宜沒占夠,還想再做些什麽不成?”
    如懿嘴上這般說著,手上動作卻與口中說的話背道而馳,隻見她手上護甲如蜻蜓點水般在他緊實的手臂上摩挲,那動作緩慢而輕柔,直撓的淩雲徹心尖微顫。
    隨後護甲順著身軀一路向下,淩雲徹隻覺這是世上最殘酷的刑法。
    隻是他如今早已不能同昔日而論,品嚐過那等好滋味,又怎還甘願受撩撥,直接欺身而上,叫如懿知道了什麽叫做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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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連幾日,兩人狂背行徑愈發猖狂,已不需要葳蕤再費心,他們自己便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葳蕤隻道:
    “私通之事板上釘釘,有了這個把柄在手,那不論後宮還是前朝,烏拉那拉氏必遭滅門。”
    “穆主兒心善,如此為冷宮那位考慮。這樣一來,九族在下頭團聚,也不顯孤單了。”
    “嗬~本宮確實心善,體恤她冷宮飯食不佳。自今日起,便叫她多補補吧!
    叫禦膳房撿著上好的肥肉送去,麵食也管夠,其他菜品就不需要再出現了。”
    進忠嗤笑,笑他的穆主兒慣是個會折騰人的。
    肥膘不好吃,做不好便會黏黏膩膩的,一口咬下去油水爆汁。
    這烏拉那拉氏若是吃上一段時日,不胖成個肥豬才怪,更不要提體體麵麵的重新回到皇上跟前了。
    估計到時,皇上都認不出她來。
    “嘶~穆主兒這法子,雖稱不上高明,卻是難得的........”
    葳蕤瞧他這樣,就知道後頭要說的準不是什麽好話。麵上掛著笑,手中拽著他的辮子,柔聲中帶著威逼道:
    “嗯?你是想說本宮缺德嗎?”
    “奴才哪敢啊!”
    “你就是這個意思,現在膽子大了,都敢編排本宮的不是了。你今日敢說我,明日就敢打我!看本宮怎麽教訓你!”
    進忠不知她又從哪聽來的這些歪理,倒也樂得配合她,一聲聲的求著饒,隻道再也不敢了。
    與此同時,長春宮亂成了一鍋粥。
    隻因下人來報說二阿哥失蹤了,下人們輪番尋找無果,隻能冒著掉腦袋的風險前來通稟。
    一時間滿宮都在找人,富察琅嬅更是急暈了兩次。
    她的永璉病情剛穩定住,這時能去哪?若是有個意外,又叫她這個做母親的怎麽活。
    葳蕤和高曦月聽著信便趕過來了,手底下的人也全部散了出去幫忙尋找。
    在來之前葳蕤還特地問了手下人白蕊姬的情況,一切照舊,並無動作。
    這麽一來可真是奇了!
    好好的一個大活人,還能人間蒸發了不成?
    待葳蕤同高曦月終於趕到長春宮見到皇後時,她已經麵色慘白,氣憤與擔憂交織,一寸寸割裂著她的心髒。
    氣憤宮人為何看不好阿哥,
    擔憂她的永璉傳來不好的消息。
    兩人急忙來到富察琅嬅身邊,一人握住她一隻手,隻是這時富察琅嬅的手布滿冷汗,冰冷的觸感不遜色高曦月身患寒症之時。
    “穆妃,曦月,本宮的永璉,永璉——本宮的永璉找不到了,怎麽就找不到呢!你們說他能去哪呢?”
    “娘娘你先別急,照顧二阿哥的下人可都盤問過了?這裏麵可有可疑的人?”
    葳蕤怕是在場唯一一個還算鎮定的人了,她不免多操心一些。
    富察琅嬅點了點頭,出事後她就盤問過了。將伺候的人全數問了一遍,也隻道二阿哥用膳後有些積食,想著去禦花園玩一會。
    就這般伺候的嬤嬤和幾個小太監便跟著去了,中途起風,嬤嬤回去給阿哥拿厚實衣裳,幾個小太監便同阿哥玩起了捉迷藏的遊戲。
    待嬤嬤去而複返,幾個小太監還沒找到阿哥,眾人這才焦急起來。
    四散開來將整個禦花園都翻了一遍,結果竟一無所獲。
    中途本該早早上報,可這些人怕挨處罰,又心中暗藏僥幸,覺得阿哥自己回去了也說不準,便又耽擱了許久。
    等報到琅嬅這裏時,二阿哥已經足足失蹤了一個時辰。
    若真是有人存了歹心做局,那在這一個時辰裏,想做的事怕是都做完了。
    故而富察琅嬅才會哭的肝腸寸斷,完全亂了分寸。
    皇宮之大,一寸寸搜過去也需得耗費上一些時間。
    眼下伺候阿哥的宮人全數進了慎刑司,隻願重刑之下,心懷鬼胎者能現原形。
    葳蕤有些等不及,強製呼喚自己那個平日並不怎麽在線的係統,萬幸這次有了回應。
    “係統,告訴我永璉在哪?”
    “這是你的任務,我若告訴了你,就是作弊了。”
    “你也說了是任務,既是任務,就是我為你打工,怎能一點好處都沒有,我要投訴你。”
    係統驚愕當場,他有些沒料到最省心的一個宿主竟要投訴它。
    “不是給你開通了一個子係統權限嗎?”
    “不夠!你要一直這個態度,什麽忙都幫不上,我就不幹了。我辭職!我擺爛,我直接宣告任務失敗,一起毀滅吧!”
    係統慌了,顯然葳蕤這次氣急了。
    對於係統的不作為她忍了很久,可係統一直東奔西走,不是休假就是去忙別的,她這邊壓根連不上線。
    如今被她逮到了,可就別想再敷衍過去。
    “好好好,真是怕了你們這些動不動就撂挑子不幹的宿主,我給你個定位,你自己找吧!”
    “還有呢!我給你辦事,必須有好處。”
    “行——等我琢磨琢磨,發你ppt。”
    感謝不吃和的醬,西安的幼獅座蒼摩,強迫症叕犯了,喝咖啡的黑貓,睡覺礙著誰啦,送的小禮物。
    寶子們動動發財的小手點點加書架和評論啊!也可以給霏瓷一些免費的小禮物。愛你們,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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