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院裏眾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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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他們來到了中院的西廂房,南麵兩間住著軋鋼廠的三級鉗工杜子騰一家五口人,有杜子騰的老娘杜李氏,媳婦關小荷,兒子杜小丁和女兒杜小月。剩下的一間西廂房同樣住著軋鋼廠的二級鉗工賈東旭一家五口,分別是賈東旭的母親賈張氏,媳婦秦淮茹,兒子賈梗,還有剛一歲的女兒小當。
許大茂介紹完,先走到杜子騰家門前,敲敲門,杜子騰從裏麵出來。“杜哥,王躍新來咱們院子,我帶他來認認門,”許大茂說道。王躍往前走一步,把手裏的一包糖塞給杜子騰:“杜哥,以後還請多關照。”杜子騰應了一聲,王躍塞完糖就和許大茂往賈家門口走去。
許大茂剛要敲門,聽到外麵給糖動靜的賈張氏已經一步竄了出來,嚷嚷道:“把糖給我吧,以後有啥好吃的,多補貼補貼我家,院裏以後有事我們罩著你!”王躍剛聽見聲音,就瞅見一個身影像頭野豬似的竄到自己麵前,差點一腳踹上去,強忍著踹人的衝動,從手裏取出一包糖遞了過去。
賈張氏拿到糖還不樂意,得寸進尺地說:“要不你再給我們家一包,我們賈家以前可是高門大戶的,現在吃你的糖都是看得起你,再給一包吧。”王躍翻了翻白眼,剛要開口,就見一臉尷尬的秦淮茹急匆匆從裏麵走出來,一把拉住賈張氏,一邊拉一邊賠笑:“媽,您別在這兒瞎說了,快進屋去。”然後又對著王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對不住啊,我媽她就那樣,別往心裏去。”王躍擺擺手,臉上擠出一絲笑容:“沒事兒,沒事兒。”
話音剛落,裏麵傳出來小孩子的哭鬧聲,還有賈張氏的嚷嚷聲。“小孩子吃一個糖就行了嘛,吃那麽多糖,牙掉了!”小孩子哭著喊:“奶奶,這是給我的糖,你怎麽搶我的糖吃!” 秦淮茹聽到聲音以後,尷尬得恨不能用腳趾在地上摳出一間房子躲進去。
許大茂趕緊帶著王躍離開,本來王月還打算看熱鬧呢。兩人到了中院的穿堂屋,這裏同樣住著兩家人,比前院的穿堂屋小點。中院左邊穿堂屋住的是錢大河一家六口人,錢大河的妻子孫桂香,四個孩子,分別是老大錢大妮、老二錢二妮、錢三妮和老四錢多多 。王月和許大茂走進去,王月遞上糖,大家簡單打了個招呼,沒怎麽交談就走了。
接著來到右邊穿堂屋,這裏住的是一對小兩口,張青誌和潘鳳妮 。兩人結婚三四年了,還沒有孩子。王月照樣遞上糖,寒暄幾句後便離開了。
易中海隔壁的雜物房住著一個三級鉗工王福,前幾年他老婆死了,他唯一的愛好就是喝大酒。今天沒在家,許大茂接著介紹:“他就是個酒鬼,無酒不歡的,平時除了上班就是喝酒,今晚上可能不在。”
中院介紹完了,許大茂又帶著王躍往後院走。邊走邊介紹,後院小點,東廂房住著劉海中一家五口,劉海中和他老婆吳鐵環,還有三個兒子。大兒子劉光齊還在讀中專,不過聽說馬上畢業了;老二是前麵抬桌子的那個半大小子劉光天;老三就是剛才王躍看到的劉光福了。
進了後院,許大茂接著嘮起來:“西廂房住的是我和趙福叔一家。趙福叔和玉香嬸子是解放後搬進來的,趙福叔在木器廠,可是個六級工呢!他倆的兒子在天津,趙福叔說等過兩年退休了就去天津跟兒子住。我家呢,本來有我爸、我媽、我、我妹,還有我老婆婁曉娥。不過我爸在電影院那邊工作,單位給分了房子,就搬到那邊住了,現在在這院裏住的就我和娥子。”
“後院的正房住著聾老太太,她是個五保戶。平日裏有中院的易中海和他老婆照顧著。老太太兩邊,一邊住著李猴子,一邊住著孫老歪。李猴子就是個街溜子,整天無所事事瞎晃悠;孫老歪在糧站搬糧食,他還有個兒子在讀高中。李猴子家裏就剩他自個兒一個人了。再旁邊就是黃岐老爺子,他以前是個遊醫,解放後政府把他安置到這兒,平時就在巷口的那個藥店坐診,後院就這些人了。”
許大茂帶著王躍,先來到黃岐老爺子家。王躍給老爺子留了一包糖,老爺子挺高興,還跟王躍寒暄了幾句。接著他們又走到聾老太太門前敲門,敲了半天也沒人答應,王躍便把糖放在了門口。到了李猴子家,家裏沒人,王躍就把糖掛在了門框上。
隨後,兩人到了孫老歪家。孫老歪的兒子在家,王躍把糖給了他。那孩子倒是挺懂禮貌,接過糖後,還認認真真地謝謝王躍叔叔。
之後,他們來到趙福家。趙福正好在家,王月把糖遞給他。趙福瞧見王躍,一下子打開了話匣子,原來王躍屋子裏的家具就是他給打的。王躍可勁兒誇了一番趙福的手藝,趙福笑得合不攏嘴,兩人聊得熱火朝天,要不是許大茂在一旁提醒,還不知道要聊多久。
從趙福家出來,就剩劉海中家還沒去了。王躍站在劉海中家門口,扯著嗓子大聲嚷嚷:“胖子,胖子,出來,快出來!我來瞧你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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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海中氣衝衝地從房子裏衝出來,怒目圓睜道:“新來的,要叫就叫二大爺,你這樣一點不尊重領導!”王躍嬉皮笑臉地回應:“哪來的領導啊,你不過是個協管員,連個官都算不上,哪門子領導?要不你去巷子口拐角,那兒缺個所長得了。”
劉海中那不大的腦仁一時沒轉過彎來,正迷糊著呢,二大媽吳鐵環從裏麵衝出來,推了推劉海中,劉海中這才反應過來王躍又在拿他打擦,氣得火冒三丈。
王躍卻不理會這些,拿出一包糖塞到劉海中懷裏,說道:“胖子,這糖拿著,拿回去給你老婆孩子甜甜嘴。你家老三劉光福那孩子嘴挺甜,我挺喜歡他,回頭多給他幾個糖。我走了啊!”說完就朝著許大茂家門口走過去。
許大茂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幕,捂著嘴偷笑,心想著這個王月可真是個混不吝,把易中海氣到醫院,又把劉海中弄得暈頭轉向、火冒三丈。
王躍走到許大茂家門口,說道:“大茂,今天麻煩你了。剩下的糖也不多了,拿回去給你老婆吃吧。回頭等我這邊弄利落了,整幾個好菜,咱們喝點。”許大茂爽快地答應道:“好的,躍哥。”王躍擺擺手,轉身出了後院,晃晃悠悠地朝自己的跨院去了。
隻留下劉海中在原地氣得暴跳如雷,嘴裏嘟嘟囔囔:“這新來的,一點不懂規矩,一點不知道尊重領導。不行,明天我要去軋鋼廠問問,看看他到底在哪個部門,要是在車間裏,我非得好好收拾收拾他!”吳鐵環趕緊拉著他往家裏走。
王躍回到家裏,從空間取出一瓶冰可樂,“咕咚咕咚”灌完,長出一口氣,感歎道:“哎呀,這院裏熱鬧是熱鬧,可人也太多,太麻煩了。”瞅了瞅手表,已經8點多快9點了,便自言自語道:“算了,今晚上早點睡吧。”他到自己院裏的水龍頭那打點水,兌溫以後洗了洗,就躺在床墊上睡著了 。
許大茂哼著小曲兒,喜滋滋地邁進家門,一進屋就迫不及待地把手裏的糖往桌子上一放,臉上那得意勁兒都快溢出來了,扯著嗓子對婁曉娥喊道:“娥子,你快瞅瞅這是啥?”他邊說邊拿起那包糖,在婁小娥眼前晃了晃,“這新來的王躍可真是太夠意思了,出手那叫一個大方!你瞧瞧,這麽多糖就給我了。來,你嚐嚐!”說著,就麻溜地從糖包裏翻找出一塊糖,小心翼翼地撕開包裝,親昵地把糖塞到婁曉娥嘴裏。
婁曉娥嗔怪地白了許大茂一眼,一邊嚼著糖,一邊含糊不清地說:“你還別說,這糖味道還真不錯。看著外麵普普通通的,沒想到裏麵奶味這麽足,好吃得很。你回頭問問王躍,這糖是從哪兒買的。問到地方了,我也去買點,帶回家給我爸媽也嚐嚐,他們保準喜歡。”
許大茂滿不在乎地擺擺手:“哎喲,這麽多糖呢!咱留點給我爸媽和小玲,剩下的你全拿回去,讓你爸媽也解解饞。要是不夠吃,我再去找躍哥要點唄!”說著,他還不安分地伸手在婁曉娥那圓圓的臉蛋上輕輕摸了一把。
婁曉娥嗔怪的一把打掉許大茂作怪的手,微微皺起眉頭,若有所思地說:“我看這糖估計不便宜啊。你說這新來的王躍,會不會有啥大背景啊?怎麽一出手就這麽闊綽。”
許大茂一聽,連忙左右警惕地打量了一下,貓著腰,輕輕湊到婁曉娥耳邊,神秘兮兮地說:“我跟你說啊,我今天在廠裏可聽說了個大消息。廠裏新設了個特采科,我跟你講,這可是李廠長的秘書偷偷告訴我的。這王躍啊,就是特采科的科長!這特采科雖然看著是廠裏的一個部門,但是人家可是直接歸冶金部直管的!你知道這意味著啥不?在廠裏,一個書記和兩個廠長都管不了他,他的上頭直接就是冶金部!我看這王月啊,那可不是一般人,厲害著呢!你沒瞧見,他一來就把易中海那老東西給幹趴下了,真解氣!”
婁曉娥聽了,恍然大悟地點點頭,接著連忙說道:“那你以後可得多和他走動走動,處好關係。說不定以後能幫上咱們大忙呢。”
許大茂一聽,臉上立馬露出小人得誌的神情,胸脯一挺,得意地說:“那可不嘛!今晚上我帶著他把院裏的人都介紹了個遍,他可感激我了,還說回頭要請我喝酒呢!娥子,要不你回頭從你爸那兒弄兩瓶好酒來,我提著去赴宴,顯得咱也有誠意不是?”
婁曉娥一聽,又好氣又好笑,伸出手就在許大茂腰間輕輕擰了一下,佯怒道:“我看你啊,就是惦記著我爸的好酒!你這小心思,我還能不知道?”
許大茂疼得“哎喲”叫了一聲,卻還是嬉皮笑臉的。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打打鬧鬧了好一會兒,屋內的氣氛也漸漸變得曖昧起來。突然,婁曉娥眼波流轉,含情脈脈地瞥了許大茂一眼。許大茂立馬心領神會,臉上露出一抹壞笑。兩人也顧不上收拾桌上的糖了,伸手“啪”地一聲關掉了燈,相擁著走進了裏屋,一時間,屋內隻剩下兩人的歡聲笑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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