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再起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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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機還在屋裏充電呢,沒了這消磨時間的玩意兒,王躍順手從桌上拿起一本書。再從空間裏摸出一罐可樂,“噗呲”一聲拉開拉環,那股子氣泡的“滋滋”聲聽著就讓人心裏暢快。他慢悠悠地走到院子裏,把躺椅一擺,舒舒服服地躺了上去。
    王躍一邊喝著可樂,一邊翻著書,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可沒等他看幾頁,“當當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破了這份愜意。
    “王叔!”是劉光福的聲音,“我爸說晚上開會,讓我通知你一聲!”
    王躍正躺得舒服呢,眼皮都沒抬一下,扯著嗓子回了句:“我知道了!”心裏卻在想,這一天天的,晚上還不讓人消停,開個雞拔毛會呀。
    眼瞅著就到七點多了,外麵漸漸熱鬧起來,傳來了七嘴八舌的說話聲,還有挪動桌椅的聲音。王躍知道,這是猴戲要開場了。他極不情願地從躺椅上起身,趿拉上鞋,隨手拎起個小板凳就出了跨院門。
    一到外麵,就瞧見院子裏已經陸陸續續來了不少人。不過,那三個“老登”——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還沒露麵。桌子和官帽椅倒是已經整整齊齊地擺好了。王躍跟身邊認識的鄰居們這兒點點頭,就把凳子搬到垂花牆旁邊,靠著牆舒舒服服地半倚著坐下,等著開會。
    等了好一會兒,眼瞅著院子裏的人都快到齊了,那三個老頭才終於從易中海家裏慢悠悠地走了出來。易中海走在最前麵,腰杆挺得筆直,一副老大哥的派頭,手裏端著優秀班組的白瓷茶缸;劉海中跟在後麵,嘴裏還嘟囔著什麽,手裏同樣端著先進集體的缸子;閻埠貴則是扶了扶眼鏡,東張西望的,手裏沒有缸子。
    緊接著。一大媽吳栩栩小心翼翼地把聾老太攙扶了出來,扶到易中海身後的凳子上坐下,聾老太還微微點了點頭,算是跟大家打招呼。
    王躍瞧著這場麵,忍不住在心裏吐槽:“好家夥,這不是妥妥的老佛爺垂簾聽政嘛!”
    劉海中坐下後,眼睛掃了一圈四周,急不可耐地扯著嗓子說道:“既然大家都來齊了,那咱們就開會。首先呢,咱們國家的形勢,那可不是小好,是大好啊!”接著就開始哇啦哇啦地講了一大堆。
    剛開始,大夥還跟著應和幾句:“對對對,就是就是。”可沒一會兒,就有人不耐煩了。
    “二大爺,明天還得上班呢,天天晚上開大會,就見不得我們閑一會兒是不是?”廊下靠著的傻柱嚷嚷起來。這話一出口,周圍不少人都跟著點頭,顯然都有同感。
    劉海中正講在興頭上呢,被這一打斷,臉上一陣白一陣紅,別提多尷尬了。他張了張嘴,想反駁幾句,可瞅著眾人都不太樂意聽的樣子,也隻能氣呼呼地一屁股坐下,說:“行吧行吧,既然這樣,下麵有請咱們院裏最德高望重的一大爺開始講話!”
    “大夥晚上好啊!今天把大家叫到一起開會,是因為昨天晚上開會的時候,發生了一件非常震驚的事情。”易中海慢條斯理地開口,目光緩緩掃過眾人。
    “咱們這四合院,可是連續好幾年被街道評為優秀四合院了。這幾年,大院裏的人都尊老愛幼、團結友善,互幫互助,所以街道領導才把這榮譽頒給咱們。”
    他話音剛落,傻柱扯著大嗓門就喊起來:“哎,那可不!沒有易大爺的帶領,我們怎麽能得到優秀四合院的稱號?去年年底街道辦給大家發東西,還有院門口的牌子,那可是實打實的榮譽啊!”說著,他就帶頭鼓起掌來。在他的帶動下,旁邊的住戶們也紛紛點頭,掌聲稀稀拉拉地響起來。
    易中海聽到掌聲,臉上的皺紋都舒展開來,眼裏透著得意。他心裏暗自嘀咕,這傻柱雖然是一根筋,但是有時候也確實挺好用的。
    足足過了一分多鍾,易中海才站起身,抬起雙手向四周揮了揮,掌聲這才慢慢停了下來。旁邊的劉海中看到易中海這樣子,牙都快咬碎了!
    “可是啊,我很痛心啊。”易中海的臉色突然沉了下來,語氣也變得沉重,“昨天晚上,咱們院裏發生了不尊重老人的事。”
    “昨天晚上開會的時候,發生了一件讓人震驚的事,想必大夥都心裏有數。”他這話一出口,原本還稀稀拉拉有些交談聲的院子,瞬間安靜得連根針掉地上都能聽見。
    大家心裏都跟明鏡似的,昨天晚上那場衝突,易中海不好惹,可新來的王躍,看著也不是個能隨便拿捏的軟柿子。於是,好些人都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悄悄低下頭,裝作啥都不知道,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易中海等了好一會兒,本想著有人能站出來說兩句,可目光掃了一圈,隻看到一片沉默。他隻能硬著頭皮,接著往下說:“咱這四合院,連續好幾年都是街道的優秀四合院,這榮譽來得不容易啊!院裏一直都是尊老愛幼、鄰裏和睦,大家夥兒才能平平安安過日子。要是因為這麽一件事沒處理好,以後鬧大了,這優秀四合院的稱號,可就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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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話就像一顆炸彈,在人群裏炸開了鍋。眾人這才猛地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這優秀四合院的稱號,可不單單是個榮譽,平日裏街道上有啥福利、啥好事兒,可都是優先考慮他們。要是真丟了,麵子上掛不住不說,實實在在的好處也沒了。
    “到底是誰幹的啊?”易中海家旁邊住的王福扯著嗓子喊道,他昨天晚上沒在現場,這會兒急得直跺腳,“可不能就這麽算了,得好好教訓教訓這人!”那聲音在安靜的院子裏格外響亮。
    易中海的目光一下子就鎖定在了人群後麵的王躍身上,他往前邁了一步,提高了音量:“王躍,說的就是你的事兒,你躲在後麵幹什麽?現在知道害怕可遲了!”
    院裏眾人的目光“唰”地一下,全落在了王躍身上。隻見王躍不緊不慢地從板凳上站起身,他把手伸進懷裏,掏出一包煙,抽出一根,給自己點上。
    “過濾嘴的煙!”閻解成那尖細的聲音突然冒了出來,他就站在閻埠貴身側,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王躍手裏的煙,一臉的羨慕。閻埠貴氣得狠狠瞪了他一眼,心裏直罵這沒出息的兒子,都什麽時候了,還惦記著這點兒便宜。閻解成被父親這一眼瞧得有些不好意思,“哼”了一聲,轉身就快步走了,閻埠貴無奈地搖了搖頭。
    王躍深深吸一口煙,緩緩地吐出一個煙圈,那煙圈悠悠蕩蕩地往上升,好似帶著他滿肚子的不滿與不屑。“海子,你說昨晚是我的錯,那就把話攤開說說,昨天晚上,我不尊重誰了?給誰起外號了?”王躍這話一出口,眼神直直地盯著易中海,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
    易中海臉色瞬間變得鐵青,額頭上青筋暴起。他伸出顫抖的手指,指著王躍,氣急敗壞地說:“王躍,不要以為你是廠裏的幹部,就能在院子裏不尊重老人!既然你不尊重老人,還死不悔改,這事我做主了,罰你打掃巷口的廁所和院子的衛生半個月,你服不服氣?”易中海這話喊得那叫一個理直氣壯。
    王躍又吸口煙,彈彈煙灰,動作慢條斯理,好像周圍這劍拔弩張的氣氛跟他毫無關係。“海子,我打小就知道要尊老愛幼,可是這事也得分個是非黑白吧?你總得說說我昨晚不尊重誰了吧?不能罔顧事實就把我給判了。”
    易中海被氣的徹底說不出來話了,一張臉憋得紫紅,活像個熟透了馬上要爆開的茄子。就在這時候,旁邊的傻柱插了口:“王躍,昨天晚上就是你不尊重一大爺,還給一大爺起外號,你現在還叫著呢,這就是不尊重老人。”
    王躍嗤笑一聲,笑聲裏滿是嘲諷:“海子,你不是說院裏都親如一家嗎?我叫海子這麽親切的稱呼,你怎麽就說是不尊重你?我家大哥都73了,你才49,你還沒我大哥大,你怎麽成我長輩了?照你這麽論,誰歲數大誰就是長輩,那我從永定河撈個王八,供到院裏,那豈不是成了院裏的老祖宗?”王躍這話周圍的人聽了,一個個都看向聾老太,有的忍不住偷偷笑出聲,可又怕得罪易中海,隻能強憋著,那表情別提多滑稽了。
    聾老太鐵青著臉,用力拄著拐杖顫顫巍巍地站起身,她的手因為憤怒而微微發抖,那渾濁的雙眼緊緊盯著王躍,大聲嗬斥道:“年輕人,中海就算不是你的本家長輩,可就憑他的歲數,說你兩句又怎麽了?年紀輕輕,牙尖口利,一點都不知道修德!他替你家裏長輩管管你,有什麽不對?”聾老太這一番話,說得義正言辭,在她看來,易中海年長,教訓年輕人那是天經地義的事。
    王躍不緊不慢地彈彈煙灰,臉上帶著一絲滿不在乎的神情,回應道:“替我家長輩?我家長輩都活得好好的呢,他算哪根蔥?誰給他的資格來替管我?你上來就空口白牙給別人安個長輩的名頭,自己缺長輩就領回家去。要是找不到長輩,我就幫幫你,從永定河給你拎個王八回來,供家裏去當長輩好了。”王躍這話一出口,那調侃的意味十足,周圍的人有的麵露驚訝之色,沒想到他居然敢這麽跟聾老太說話!
    易中海一聽這話,氣得臉都扭曲了,手指著王躍,半天說不出話來:“你……你……”好一會兒,他才憋出一句,“王躍,你欺負我,不尊重我也就罷了。老太太可是烈屬,她還給紅軍送過草鞋。你不僅不尊敬老人,還不尊重烈屬。今天晚上我們就寫聯名信,明天就交到街道辦,把你趕出去!”易中海這話裏帶著十足的威脅,在他心中,搬出聾老太的烈屬身份,再聯合眾人的力量,肯定能把王躍治得服服帖帖。
    王躍聽後,卻哈哈大笑起來:“海子,你是這四合院的土皇帝當習慣了,都忘了自己是誰。你一個協管員,還能把人趕出去?別說這房子廠裏已經分給我了,哪怕是我租住的房子,你也沒資格,就你一個小小的協管員,還想把我趕出去,你說說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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