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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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華麗的詞語咱沒有,直接開篇……
    話說後漢桓帝突然駕崩,十二歲的小屁孩靈帝被迫上崗。這朝政啊,就像搖搖欲墜的破房子,全靠大將軍竇武、太傅陳蕃和司徒胡廣這三位“老管家”勉強撐著。
    誰能想到,到了秋九月,中涓曹節、王甫這倆家夥開始瘋狂搞事情,玩起了權力的“過家家”。竇武和陳蕃一看,這哪行啊!得把這倆家夥收拾了!結果計劃就跟漏風的破口袋似的,不但沒成功,自己反倒被曹節、王甫給坑了。
    從此,這倆中涓直接開啟了“橫著走”模式,在朝廷裏那叫一個囂張!
    建寧二年四月十五,靈帝原本想在溫德殿和大臣們開個正經的工作會議。可他剛要往寶座上一屁股坐下,就見殿角突然狂風大作,那風刮得跟妖怪發威似的。
    緊接著,一條二十來丈長的大青蛇“嗖”地一下,從房梁上竄了下來,直接盤在了寶座上!靈帝當時就嚇得腿一軟,“噗通”一聲癱倒在地。武士們大喊著“護駕!護駕!”,拿著兵器衝了上去;大臣們則亂成了一鍋粥,你推我搡,有人鞋子跑掉了,有人帽子飛了,還有好多人“咕嚕咕嚕”滾下台階。
    那場麵,比菜市場還熱鬧!過了一會兒,大青蛇又跟變魔術似的,“咻”地一下不見了蹤影。這還沒完,緊接著電閃雷鳴,暴雨夾著冰雹“劈裏啪啦”往下砸,一直折騰到半夜才消停。
    第二天一看,東都城裏好幾千間房子都被弄得破破爛爛,跟被巨人踩過似的。
    建寧四年二月,洛陽又鬧起了地震,城牆“轟隆轟隆”地倒,海水也跟著湊熱鬧,瘋狂上漲。登州、萊州、沂州、密州的老百姓可遭了殃,好多人直接被大浪卷走,喂了海裏的大魚。沒辦法,隻能改年號為熹平,想著能轉轉運。可誰知道,從這以後,邊境就跟捅了馬蜂窩似的,三天兩頭有人造反。
    到了熹平五年,年號又改成了光和。這一年,怪事更是一件接一件,母雞突然“變性”成了公雞;六月初一,十幾丈長的黑氣“唰”地一下飛進溫德殿;秋七月,玉堂那兒居然出現了彩虹,五原山的山岸也全都崩塌裂開,跟被巨型推土機推過似的。
    各種不祥的事兒把靈帝嚇得夠嗆,他趕緊下詔,把光祿大夫楊賜等人叫到金商門,著急忙慌地問:“這到底咋回事啊?快救救我,救救國家!”
    楊賜一本正經地回答:“皇上啊,我聽說《春秋》裏講,老天要是搞點怪異現象,那就是天下怨氣衝天,國家要亂套啦!而且咱漢朝這四百年的‘保質期’也快到咯。
    您瞅瞅現在,那些宦官把朝政攪得亂七八糟,還把皇上您蒙在鼓裏。鴻都門下全是些投機取巧的小人,瘋狂收稅,還互相吹捧,沒幾天就都飛黃騰達了。像樂鬆、任芝、卻儉、梁鵠這些家夥,一個個都得到了您的特殊恩寵。可那些真正有學問、人品好的人呢?隻能在鄉下種地,嘴裏念叨著堯舜的大道理,行為高尚得不得了,卻隻能被晾在一邊,無人問津。
    這簡直就是把帽子穿在腳上,把山穀和丘陵的位置都弄反啦!還好老天爺降下這些征兆來提醒咱們。《周書》裏說,天子看到怪異現象就得趕緊修養品德,諸侯看到就得整頓政務,卿大夫看到就得做好本職工作,老百姓看到就得修身。皇上您趕緊把那些奸佞小人趕走,把有才能的人請回來,別再亂下詔書,也別整天隻知道吃喝玩樂啦!這樣說不定老天爺一高興,就收回這些威力,怪異現象就都消失啦!”
    議郎蔡邕也在旁邊跟著說:“皇上啊,我琢磨著這些怪異現象,那可都是亡國的信號啊!老天爺這麽操心咱大漢,一次次搞出這些妖異變化,就是想敲打敲打您,讓您趕緊醒悟,把危險的局麵扭轉過來。
    您想想,青蛇出現、母雞變公雞,這些事兒啊,都是女人幹涉朝政惹的禍!之前那個乳母趙嬈,在天下尊貴得不得了,永樂門的史霍玉,也是個大奸大惡的家夥。就這倆貨,將來肯定是國家的大禍害!還有張顥、偉璋、趙玹、蓋升這些人,靠著一時的寵幸,在外麵作威作福。
    皇上您可得好好想想,讓小人在位有多可怕!我看郭禧、橋玄、劉寵這些人,都是忠誠老實、經驗豐富的,應該讓他們來給您出謀劃策。宰相大臣,那可是您的左膀右臂,可不能聽那些小吏瞎指揮,去折騰大臣們。而且現在選舉官員,走後門、托關係的事兒太多了,大家都敢怒不敢言。我希望皇上您能狠下心,把這些壞風氣都杜絕了。
    皇上身邊的近臣,也得好好改改毛病。大家都克製一下欲望,這樣才能避免災禍。還有啊,君臣之間說話可得小心,皇上要是不小心泄露了機密,下麵的臣子可能就有殺身之禍。希望皇上把我的奏章藏好,可別讓那些盡忠的臣子被奸邪小人記恨報複啊!”
    靈帝看完奏章,一個勁兒地歎氣,起身去上廁所。結果曹節這家夥偷偷跟在後麵,把奏章內容全看了,還跑去告訴了身邊的狐朋狗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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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下可好,事情全泄露了,蔡邕等人都被治了罪。還好中涓呂強覺得蔡邕是個人才,上奏請求赦免他,這才保住了蔡邕一命。後來,張讓、趙忠、封諝、段珪、曹節、侯覽、蹇碩、程曠、夏惲、郭勝這十個家夥徹底掌握了朝政大權。
    從這以後,天下人要是想當官,都得給這十常侍“走後門”,朝廷裏的人甚至把他們當師父一樣供著。這十常侍進出皇宮跟回自己家似的,還照著皇宮的樣子給自己蓋豪宅,這事兒咱先放一放,回頭再說。
    咱再把目光轉到中平元年,也就是甲子年。在巨鹿郡,有個叫張角的家夥,他有倆兄弟,張梁和張寶。張角本來就是個考不上秀才的“落榜專業戶”。
    有一次去山裏采藥,碰到一個老頭,那老頭眼睛碧綠碧綠的,臉色嫩得跟小孩似的,手裏還拄著根藜杖。老頭把張角叫到山洞裏,給了他三卷書,名叫《太平要術》,還教他念咒語、畫符,臨走前還警告他:“你要用這書代替上天宣傳教義,拯救世人。要是敢有歪心思,保準沒好下場!”張角趕緊問老頭叫啥,老頭說:“我是南華老仙。”說完,“嗖”地一下化作一陣清風消失了。
    張角得到這本書後,就跟著了魔似的,沒日沒夜地研究。嘿!還真讓他學會了呼風喚雨的本事,他自稱“太平道人”。
    中平元年正月,瘟疫大流行,張角就到處給人散符水治病,還號稱自己是“大賢良師”。那些來求符治病的人,還真感覺有效果。他讓病人自己到跟前,說說自己犯過啥錯,然後他給病人“懺悔”一下,說這樣就能帶來福氣。
    張角收了五百多個徒弟,這些徒弟到處去給人治病。慢慢地,跟著他的人越來越多,張角就把這些人分成三十六方,大方有一萬多人,小方也有六七千,每個方都有個首領。他們還到處散布謠言:“蒼天已經不行啦,黃天馬上要崛起咯!今年是甲子年,天下馬上就要大吉大利啦!”還讓大家用白土在自家門上寫上“甲子”兩個字,就連城裏的官府、寺廟道觀的門上,也都被寫上了“甲子”二字。
    張角派大方的馬元義,偷偷帶著金銀財寶,去結交十常侍裏的封諝和徐奉,讓他們在朝廷裏當內應。張角跟他兩個兄弟一合計:“民心這玩意兒可太難得了,現在大家都向著咱們,要是不趁機拿下天下,以後不得後悔死啊!”張梁一聽,眼睛放光:“哥,我跟你想法一樣!”
    於是,他們就造了一堆黃旗,約定三月初五一起起兵造反,還派弟子唐州送信給封諝。誰知道這唐州直接跑去宮裏告密了!靈帝一聽,差點從龍椅上摔下來,趕緊讓大將軍何進調兵,先把馬元義抓住砍了腦袋,又把封諝等一千多人關進了大牢。
    張角聽說事情敗露,連夜起兵。他自稱“天公將軍”,張寶稱“地公將軍”,張梁稱“人公將軍”,還忽悠老百姓:“現在漢朝馬上就要完蛋啦,大聖人要出世咯!你們都得順著天意,跟著我們,保準能過上太平日子!”
    這一下,四麵八方的老百姓,裹著黃巾跟著張角造反的有四五十萬。這些人所到之處,燒殺搶掠,各地的官吏嚇得屁滾尿流,撒腿就跑。
    何進趕緊上奏靈帝:“皇上啊,趕緊下詔,讓各地都做好防禦!誰能打敗這些賊寇,就給他立功封侯!”同時,派中郎將盧植、皇甫嵩、朱儁各帶一隊精兵,分三路去討伐張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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