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牛哥點了點頭。
    小樂和章潔愣了一會，極不情願地跟著保安隊長下了樓。
    隊長把她們帶到12樓的中間，打開一個房間，裏麵的設施非常簡單，一張桌子，桌子前麵一張椅子，後麵一條長木凳。
    “坐吧！”保安隊長示意她倆坐長凳，自己坐到椅子上，語氣平緩地問道“你們老實交待，今晚到底是怎麽回事？！”
    “就是去找牛哥玩了一會啊，平時我們關係比較好，今晚他一個人值班我們覺得他太寂寞了！”小樂率先回答。
    “是這樣嗎？！”保安隊長望向章潔。
    “嗯！”章潔點了點頭。
    “哼！”隊長瞪了二人一眼，從桌子底下的抽屜裏摸出來一塊木頭猛拍到桌麵上，巨大的聲響把小樂和章潔都嚇了一跳。
    “有句話你們應該聽說過吧，”保安隊長的語氣仍不溫不火，“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如果你們老老實實地交待問題，我還可以酌情原諒你們，要是你們冥頑不化死鴨子嘴硬，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我們坦白了啊！”小樂不甘示弱，“牛哥和我們平時關係就好，看到他寂寞，就過去陪他玩了一下，這有什麽過錯嗎？”
    “真想不到哈！”保安隊長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小樂麵前，“小小年紀勇氣可嘉，可惜你這勇氣用錯了地方！
    你以為就你們這點小伎倆就想在我麵前糊弄過去？我告訴你們，門都沒有！
    還是趕緊說實話吧，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小樂和章潔相互瞅了一眼，都沒有說話。
    “非要逼我不憐香惜玉嗎？！”見兩人沉默不語，保安隊長語調升高，目露凶光，拳頭捏得“咯咯”地響！
    二人還是沉默不語！
    保安隊長狠狠地瞪了她們一眼，背起手在房間裏轉了一圈，又回到小樂和章潔麵前，說話的語氣重新緩和下來，“今天是過節，而且，你們兩個和我女兒差不多大，我是真不想對你們動粗！
    換作是別人，我早用那抽屜裏的皮鞭伺候了！
    其實，你們不說我也知道答案，在這裏幹了這麽多年，我什麽事兒沒有見過？！
    別想用那種幼稚的話來糊弄我，你們跟他無親無故，怎麽會主動去跟他交朋友？！
    俗話說得好，無事不登三寶殿，你們主動去接近他，其實就是想色誘那頭笨牛，把他擺平後好離開這裏，對不對？！”
    聽了保安隊長的分析，小樂和章潔感到不寒而栗！
    “別那麽緊張！”保安隊長從兩人的表情中進一步確認了自己的分析，輕鬆地笑了笑，“你們要慶幸今天的值班領導是我，要換作是別人你們今天就完蛋了！
    我這人是出了名的憐香惜玉，從不搞人的，時間也不早了，這樣吧，你們簡單地交待一下事情經過，把事情了了早點回宿舍去睡覺！
    現在這事情除了你們自己和那頭笨牛，就隻有我知道了，如果你們執迷不悟拖延下去，到了明天知道的人多了想給你們隱瞞都不可能了！”
    “真的嗎？！”小樂沒有說話，用眼神向保安隊長詢問。
    “嗨！我男子漢大丈夫，說話一定算數的！”保安隊長讀懂了小樂的眼神。
    “不許耍賴哈！”小樂小聲說道。
    “怎麽會呢？！”看到小樂動心了，保安隊長喜出望外，趕緊去辦公桌底下的抽屜裏拿出來紙和筆遞給小樂，“去椅子上坐著寫吧！”
    小樂猶豫了一會，拿著紙和筆走到辦公桌前坐到椅子上，將事情的大致經過寫了下來。
    “喲！字寫得不錯嘛！”保安隊長接過小樂的交待材料看了一眼，先表揚了一下她的書法，“看來我分析的八九不離十，我相信你寫的都是真實的！”
    看完材料，保安隊長很認真地將紙張疊起來放進上衣口袋裏，麵帶微笑。
    “我……我們可以走了吧？！”小樂試探著小聲問道。
    “嗯……”保安隊長欲言又止，目光從先前的凶惡變得有些猥瑣，鎖定在章潔的身上，“我不會失言的，不過，你們也得有所表示吧！”
    保安隊長的話已經是比較直白了，小樂和章潔都聽懂了他想要什麽，從他的視線落腳點小樂明白他的目標不是自己而是章潔，就望著章潔不說話。
    章潔看見保安隊長異樣的目光心裏很慌亂，她無助地望了小樂一眼，小樂向她微微點了點頭。
    小樂今晚已梅開二度，隊長的心思也放在自己身上，為了逃過這一劫隻能豁出去了，章潔心想。
    “叔叔，您長得真帥氣！”章潔把身體湊近保安隊長，想著他就是一個平日裏接待的客人。
    見章潔這麽懂事，保安隊長也不客氣，三兩下去除衣物，當著小樂的麵直奔主題。
    小樂也不當回事，還上前象征性地給保安隊長助了會興，然後目不轉睛地盯著房門，她真正擔心的是此刻有外人突然闖了進來，雖然這種可能性很小。
    沒有任何的前戲，舉止粗魯的保安隊長讓章潔頗有些不適，但為了逃此劫難，也隻能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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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苦的折磨剛變得有些快意，健壯的保安隊長卻發出了最後的怒吼！
    雖然章潔有些悻悻然，但心滿意足的保安隊長卻得意地笑了。
    “領導，我們可以走了吧？！”小樂先送上一個香吻，才小聲問道。
    “別急，我送你們！”
    小樂明白，保安隊長說要送她們，其實是怕她們跑了，但沒有反抗的資本，隻能乖乖地順從。
    保安隊長親自將小樂和章潔送回了13樓，看門的牛哥滿腹疑惑又不敢相問。
    “小牛，你現在可以下班了，明天去財務部結工資！”保安隊長返回的時候對牛哥說道。
    “哦！”
    對於牛哥來說，這個結果也不是不可以接受，離開這裏也不是壞事，就沒有申辯什麽，恭敬地說了聲“謝謝”後下樓而去。
    重新回到宿舍的小樂和章潔抱著痛哭了一場，她們萬萬沒有想到精心準備的逃離計劃會是這樣的結局！
    窗外，遠處的小鎮上空還有忽明忽暗的亮光，那是中秋夜狂歡的人們釋放的煙花，這帶著丹桂香味的快樂與小樂和章潔無關，留給她們的，隻有苦澀！
    拖著疲憊的身軀去浴室裏洗了個澡，回到床上倒頭就睡，不管明天是什麽天氣，秋高氣爽也好，陰雨綿綿也罷，對於她們來說，都一個樣！
    就如今夜，皓月當空香飄萬裏，而她們隻能隔窗遙望那無聲的煙火。
    “砰砰砰！”
    第二天早上，小樂和章潔在睡夢中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開門一看，門外除了熟悉的塗經理，還有兩個陌生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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