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玉佩抵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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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豐年聽了林二寶的話,深感愧疚。他向楊天冰道了歉。
    “對不起啊,真是讓您和孩子們受驚啦!”楊豐年一臉諂媚地對著林二寶賠著不是,心中卻對他充滿了深深的畏懼。這恐懼並非毫無來由,隻因林二寶有個伯父在官府裏當差,那可是個惹不起的人物。
    想當初,就因為自己看林二寶是個外鄉人便心生欺淩之意,結果被他那位伯父知曉後,直接將自己打得半死不活,險些丟了性命。自那以後,楊豐年每次見到林二寶都會不自覺地雙腿發軟、膽戰心驚。
    然而,麵對眼前這樣一個可以大撈一筆的好機會,楊豐年實在不願意輕易放棄。就在這時,隻聽得林二寶緩緩開口道:“既然如此,要不咱們雙方都各退一步吧。一個月之後再來還錢,您覺得怎麽樣?”
    聽到這話,一旁的楊天冰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趕忙不迭地點頭應承下來。
    可楊豐年卻連連搖頭,表示反對。隻見他一邊慌亂地向站在身旁的楊常在使著眼色,一邊嘴裏嘟囔著什麽。而楊常在顯然心領神會,立馬扯起嗓子高聲喊道:“這可萬萬不行啊!我們從外地趕來也實屬不易,而且眼下豐年家裏正急需用錢呢!師母啊,您多多少少還是先還一些吧。我可是聽說您昨日剛剛把您的那些嫁妝全都變賣出去了,那所得的銀兩除去給楊師傅看病抓藥所需花費之外,應當還能餘下不少吧?”
    楊天冰這時候突然如夢初醒般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哎呀!可不是嘛,昨天她那陪嫁過來的一對金手鐲和一對金耳環變賣之後換得的銀兩,她居然完全給忘記去詢問是否還有剩餘了呢!對此,她心裏可是一點兒底都沒有啊。
    這時,林天冰將目光投向了老大,隻見老大迅速地走上前來,一把拉住林天冰走到了旁邊,低聲焦急地說道:“師母啊,您有所不知,李師傅之前請大夫來給咱們治病開藥、買藥抓藥,還有坐牛車的費用以及購買食物的開銷等等,七七八八算下來,最後的確還剩下 3兩銀子。可問題在於,我們實際上僅僅隻是欠了他 5 兩而已,但他如今卻獅子大開口,非得讓我們歸還 50 兩,照這樣下去,哪怕我們不吃不喝一輩子恐怕也是還不清這筆債務的呀!所以依我看呐,絕對不能就這樣輕易如他所願地把銀子交出去。畢竟眼下咱們家可是連一個銅板都掏不出來啦!”
    聽到這裏,楊天冰不禁柳眉倒豎,氣呼呼地回應道:“哼!楊豐年,我當初跟他借銀子的時候明明就是隻有 5 兩,而且當時還有不少鄰居們在場可以作證呢,再加上你特意找來的裏正大人也確實就在現場親眼目睹了整個過程。事實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咱們該還多少就是多少,就隻能是 5 兩銀子,其他多餘的一分一毫都休想從老娘這兒拿走!”
    隻見楊豐年雙手叉腰,仰頭發出一陣震耳欲聾的哈哈大笑聲:“哈哈哈哈!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整整五十兩銀子啊!你如今居然還想著換成區區五兩?簡直就是癡人說夢!門兒都沒有!這該是多少便是多少,一分一毫也別想少!欠債還錢,那可是天經地義、亙古不變的道理!”他那囂張跋扈的模樣,仿佛已經吃定了對方一般。
    林二寶的娘顫顫巍巍的走過來拉著林天明的手緩緩的說道“我家情況你也知道。兒子都20歲了,還未娶親,要不把你家老二丫頭先許給我家兒子過幾年成婚,如今我先給你一個訂親信物,你看可好?就用它來抵債,先度過目前的危機。”
    老二丫頭聽到這句話臉頓時羞得通紅,說道“我同意。”
    老大立馬反對,我不同意。想將我妹妹,從我身邊搶走門都沒有。
    林二寶沒想到。林大娘會出此下策,立馬把他拉過來,說“你知道我和村裏麵的楊小翠兩情相悅,你這樣做,你讓兒子很為難呀。”
    林大娘立馬拉下臉說道“什麽叫兩情相悅,沒這回事兒,你為難什麽?自古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楊小翠算什麽?兒子,我告訴你我看不上他。你就死了這條心吧,老二,丫頭,這麽好的姑娘,你怎麽就看不上呢?”
    林天冰有點兒懵,感覺這個林二寶沒有看上老二丫頭,老大和老二反而是兩情相悅,也不叫兩情相悅,那老二丫頭是喜歡林二寶的,老大喜歡老二丫頭也沒什麽錯,畢竟是兄妹關係。這叫怎麽回事兒啊?
    楊豐年和楊常在各自對視,他們來的目的就是想找個機會坑一筆錢,或是錢財,或是玉佩,賣了換錢都是可以的,這玉佩看著質量上乘,賣50兩銀子是綽綽有餘的。
    “我說是麽?你還猶豫什麽隻要你一句話,你同意拿到玉佩給我們,我們就把這個票據撕掉。”
    林天冰想到,如果她今天接了玉佩,那麽老大在心裏肯定恨透她了。倒不如讓老大自己決定。
    林天冰柔聲說道“孩子們,你們怎麽看?老大,你是做大哥的,經常照顧弟弟妹妹的,這個事情你就做主來決定吧,你知道是我向來是拿不定主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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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大沒想到最後這個主意讓他來拿。他心裏衡量了一番,今天不還錢肯定是不行,但還錢,他真的舍不得把他妹妹推出去。那怎麽辦呢?
    林天冰又想了一下劇情中楊路途醒來,聽說被楊豐年敲詐了50兩銀子,當時聽到這個話,氣的當場吐血。又過了好幾個月才緩過來。為此孩子們都特別恨她這個師母,在背地裏經常說她無用,隻會給家裏增加負擔,連個話都不會說。
    老大想了一會兒說道“還錢也是應該的。父老鄉親,叔叔伯伯們都知道楊師傅收留我們幾個孩子,吃穿用度都是他來補貼他外出在外,這次受傷回來也確實沒有帶錢。但請大家幫我們證實一下,當時我家師母借銀子的時候,你們幾個人也在場,我們確實隻借了5兩銀子,現在為什麽平白無故讓我們多還數倍銀子呢?”
    林大娘激動地揮舞著雙手,聲音略微顫抖地繼續說道:“可不是嘛!各位老鄉親們呐,特別是咱們的裏正大人,大家夥兒可都是受過楊師傅大恩大德的人啊!怎麽能夠因為如今楊師傅意外受傷昏迷不醒,我們就對他家裏的事情不聞不問呢?這做人呐,總得憑著自己的良心辦事才行呀!來來來,大家都摸摸自己的胸口好好想一想,到底有沒有得到過楊師傅的恩惠?”
    隨著林大娘這番慷慨激昂的話語落下,現場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之中。緊接著,有幾位村民像是被戳中了心事一般,默默地低下了頭。確實如此,他們心裏跟明鏡似的清楚得很。當初師母為了讓那幾個可憐的孩子能夠活下去,咬咬牙向別人借了足足五兩銀子,隻為了購買一些糧食來填飽孩子們饑餓的肚子。而且,這件事在當時就已經說得明明白白,隻要等到師傅掙到錢回來了,肯定會第一時間把這筆欠款給還上的。
    楊常在房間裏大聲說道:“大家都知道欠債要寫欠條,還債要把欠條拿過來,還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的,怎麽可能有人造假?師母楊天冰欠了楊豐年五十兩銀子。”
    這句話引起了村民們的議論紛紛,大家都覺得楊常說得有道理。楊豐年大叔是村裏的立正,平時總是笑眯眯的,給人一種和藹可親的感覺。然而,這讓村民們感到非常困惑。
    老大站了出來,他皺著眉頭說道:“既然在場的幾位都不肯出來作證,那我們就告到縣衙去。來決定欠條真假,我們到了向青天大老爺說明情況,楊豐年大叔到時候,你挨了板子可不能怪我沒有提醒你。”
    聽到這句話,楊豐年大叔的臉色變得蒼白,他顫抖著聲音說道:“楊天冰的銀子的確是50兩。”
    林二寶冷笑一聲,說道:“看來楊豐年大叔真的是皮癢了。你是知道我大伯在那兒當差的,他到時候下手可沒個輕重。你能不能像上次那麽幸運,減回半條命,這可不好說。”
    村民們都被林二寶的話嚇了一跳,他們知道他的大伯是縣衙的官員,手段狠辣,很多人都不敢得罪他。楊豐年大叔看著大家的眼神,心中充滿了懼怕。
    老三走到楊豐年大叔麵前,她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後說道:“楊豐年大叔,我知道您的為人誠實,我相信您一定是記錯了,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但這筆欠債真的隻有5兩吧。”
    楊常在大聲說道“大家都知道欠債要寫欠條,還債要把欠條拿過來,還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的,怎麽可能有人造假?師母楊天冰欠了五十兩銀子。”
    老大又說了。“既然在場的幾位都不肯出來作證,那我們就告到縣衙去。來決定欠條真假,我們到了向青天大老爺說明情況,楊豐年大叔到時候,你挨了板子可不能怪我沒有提醒你。”
    楊豐年聽到林二寶這話,嚇得雙腿直哆嗦。
    每當楊師傅從外做工回來,他總是會給村民們帶回許多物品,改善大家的生活。然而,楊豐年卻總是覺得自己的生活不夠富裕,對楊師傅的慷慨心生嫉妒。楊豐年想到楊師傅的富有,他就心中起了貪念。
    “好,好,好。我承認欠條上隻寫了師母欠我5兩銀子,現在隻要還給我5兩銀子,我立馬就走。”楊豐年說道。
    老大心裏想了想,看著林二寶的娘問道:“林大娘,如果以後我把玉佩贖回來還給你,你可以放過老二丫頭嗎?”
    林大娘顫顫巍巍地拉著老大的手,說道:“玉佩我就交給你了,將來老二丫頭就是我的兒媳婦了。再過個三年,林二寶就可以把老二丫頭接到家。至於玉佩要不要歸還,先等楊師傅醒來了再做決定。”
    老二丫頭聽到這些話,心裏暗暗竊喜。她決定利用這次機會,讓林二寶成為自己的夫君,以此來改變自己的命運。
    老大看向楊天冰,他雖是男孩兒,但畢竟也隻有13歲。他直到點了點頭,說道:“可以。”
    老大又問道“裏正伯父,那當初欠條收回,現在就把欠條撕掉吧。”
    楊常在說道“那現在雙方把東西交給我。玉佩還抵債。一個月期限之內,如果湊齊5兩銀子,那麽就把玉佩贖回。贖回價再加5兩。也就是如果玉佩要收回就要花10兩銀子了。過一個月之後,玉佩或賣掉。或送人與師母楊天冰和老大沒有任何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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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二寶的娘說道“我說過我就要老二丫頭做我的兒媳婦。但一切還等你師傅醒來再做決定。”
    二丫頭聽了這話,連忙走過去說“等我再過3年我就嫁過去照顧你。”
    老大把握在手裏的玉佩交給了楊常在。從他手裏接過欠條,他看了看,然後把欠條撕得粉碎。
    而楊豐年接過欠條抵押的玉佩,心裏高興的不得了。這個玉佩通體雪白,上麵還有圖案,絕對是富貴的象征。
    楊天冰看著這個玉佩。忽然想起劇情的一個線索,這個玉佩並不是什麽好東西,它絕對是一個燙手山芋,要知道這個玉佩隻要出現在典鋪,那邊將很快引起血風腥雨。所以這個玉佩還是不要出現的好。劇情中對這個玉佩寫的事情甚少,但可以肯定這個玉佩是與皇室存在某一種聯係。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麽林大娘怎麽會有這個玉佩?林大娘和楊路途到底是什麽關係?想到劇情中,這個玉佩絕對是楊路途的貼身之物,而且好像是他母親的遺物。對他來說,這可是最寶貴的東西。那這玉佩為什麽又出現在林大娘的手上呢?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楊天冰想不通其中的聯係。
    雙方都道了謝裏正楊常在。然後,楊豐年,裏正以及幾個村民都回去了,現場還有林大娘和林二寶也向林天冰他們告別。
    楊天冰送他們到門口,正準備轉身回家。忽然聽到“通”的一聲,然後她趕緊轉身看去,林大娘已經昏倒在地。
    “天呐!”楊天冰發出驚呼,“孩子們趕快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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