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被推舉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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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後,韓韜便將華雄帶到訓練騎兵的地方,當著眾人的麵,當即宣布任命華雄為自己的騎兵統領,統管麾下全部騎兵。
    華雄聞此任命,心中滿是激動,趕忙拜謝,暗想:“我苦練多年的本事,今日終於能有用武之地了,定要為主公效犬馬之勞,不辜負主公的這份信任。”
    第二日,韓韜帶著華雄以及幾十個護衛,朝著句就種部落的方向疾馳而去。而另一邊,一眾羌人首領還在營帳之中苦思冥想,絞盡腦汁地商量著該如何勸說韓韜加入他們起義的隊伍。
    他們已經想出了好幾種勸說的辦法,甚至還相互演練了好幾次,畢竟這事兒著實棘手。韓家且不說韓約身為涼州從事,那可是朝廷的命官,而韓家本身亦是家世顯赫,想讓韓韜點頭同意帶著一群羌人造反,怎麽看都絕非易事。
    待韓韜快馬加鞭趕到部落之時,隻見一眾羌人首領早已整齊地排成一列,翹首以盼地等候著他了。韓韜走近一瞧,心中暗驚:
    “好家夥,在場的大小羌人部落竟有將近二十個之多,大部分是金城郡的部落,還有一部分來自武威郡和隴西郡。”
    這些部落,韓韜或多或少都直接或間接打過交道,往日裏也都受過韓韜的諸多恩惠,此刻見到韓韜,眾人皆格外親切,紛紛熱情地擁上前去,爭著和韓韜擁抱。
    這一通擁抱下來,差點沒把韓韜那小身板給弄散架了,這些羌人首領個個身材魁梧,高大健壯,韓韜雖說自幼習武,可畢竟才13歲,哪經得住這般“熱情”。
    一番寒暄過後,眾人簇擁著韓韜進入屋內,按主客之位依次就座。就這座位的事兒,韓韜還和一眾首領謙讓了許久,他覺得自己坐在末尾的座位便足矣,可實在拗不過眾人,最後隻好按照他們的意思,坐到了客座的首位上。
    接著,美酒佳肴一一上桌,眾人開始吃喝起來。韓韜雖說年紀尚小,可生在西涼這豪放之地,酒量倒也還算不錯。酒過兩輪之後,坤木澤心中尋思:
    “得趕緊說正事了,別一會兒把這孩子給喝倒了,那事兒可就談不成了。”
    於是,他清了清嗓子,朗聲道:
    “韓公子,今日我們請你來,是有一件大事想與你商量商量。”
    其他首領一聽要開始說正事了,紛紛挺直了身板,神色變得嚴肅起來。
    韓韜放下酒杯,看向坤木澤,道:
    “坤木澤首領,有何事但說無妨。”
    坤木澤麵色一沉,緩緩道:
    “韓公子,你也知曉朝廷平日裏是如何對待我們羌人的。苛捐雜稅眾多,把我們羌人安置在條件惡劣的地方也就罷了,有些官員更是喪心病狂,公然霸占羌人的妻子,還無節製地征調羌人去服兵役。
    我們有時不過是想去理論一番,結果換來的卻是殘酷的鎮壓,那些凶狠毒辣的手段,全都用在了我們羌人身上。”
    說到此處,一眾羌人首領皆是恨得咬牙切齒,麵紅耳赤,眼中滿是憤怒與不甘。韓韜聽聞,也不禁低下頭,重重地歎了口氣。
    坤木澤接著說:
    “我們深知韓公子義薄雲天,這麽多年來一直盡心盡力地幫助我們羌人,在羌人中威望極高。所以,我們想懇請公子帶領我們起義,為我們討回公道。”
    韓韜聽到這兒,心中已經明白了,這群羌人這是要拉著自己一起造反啊。
    坤木澤又問道:
    “不知公子意下如何,是否願意助我們羌人這一回呢?”
    韓韜心想,肯定不能這麽輕易就答應,當下便推辭道:
    “在下承蒙各位的厚愛,隻是我自覺實在難以擔此重任啊,恐怕要讓各位失望了。”
    這時候,徹裏趕忙說:
    “公子,您太過謙虛了,您雖年紀尚小,可您的能力我們都是有目共睹的,而且當下這種情況,唯有您才能服眾,才能將涼州的所有部落凝聚到一起。”
    韓韜仍是麵露難色,繼續推脫:
    “可是我哪有這般能力去指揮如此眾多的部落,真的不行,你們還是另尋他人吧。”
    赫炎一聽,著急地說:
    “我們可以立誓,往後絕對聽從公子的命令,哪怕公子讓我們上刀山下油鍋,我們也定然絕對服從,絕無二話。”
    韓韜心中實則樂開了花,可他覺得還不夠,還得讓這群羌人給出更多的承諾才行。於是,他端起一碗酒,一飲而盡,而後佯裝醉意上頭,擺了擺手說:
    “各位首領,今日咱們就先到這兒吧,我這腦袋暈乎乎的,明日再談此事吧。”
    眾位首領見狀,雖心急如焚,卻也隻能客氣地應道:
    “是,公子您先好好歇息。”
    隨後,韓韜便去到給他安排好的住處歇息去了。待他離開後,一眾首領仍留在原地接著商議對策。坤木澤皺著眉頭說:
    “我琢磨著韓公子之所以推脫,怕是擔心我們日後不聽從他的命令,要不明天咱們當著他的麵鄭重發誓,也好讓他安心。”
    眾人聽了,紛紛點頭讚同。這時,有個部落首領一拍大腿,高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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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等韓公子起身,咱們一起擁立他為王,這樣他總該放心帶領咱們起義了吧。”
    赫炎緊接著說:
    “要是韓公子還不同意,那咱們也隻能強行讓他應下了,無論如何得讓韓公子領著咱們起義呀。如今正趕上黃巾之亂攪得天下大亂,朝廷應接不暇,這可是難得的好時機,要是等朝廷平定了黃巾之亂,咱們可就再沒這樣的機會了,往後還得繼續受那壓迫之苦。”
    眾人聽後,一咬牙,齊聲說好。
    第二天,韓韜早早起身,在住處周圍隨意散著步,華雄則在一旁護衛陪同。正走著呢,隻見一眾首領朝這邊走來,先是恭恭敬敬地給韓韜行禮,韓韜趕忙回禮。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坤木澤說了句:
    “韓公子,得罪了。”
    接著大手一揮,一眾首領便衝上前去,不由分說地把韓韜抬了起來就走。韓韜又驚又急,一邊掙紮一邊喊道:
    “你們要幹嘛,你們要幹嘛?”
    華雄見此情形,立馬就要衝上去護住韓韜,結果衝過來幾個羌人,幾下就把華雄也給架住了,一邊架著還一邊安撫他說:
    “沒事,沒事。”
    沒一會兒,韓韜就被抬到了一處高地之上,那高地上擺放著一個頗為寬敞的座位。眾人把韓韜放到座位上後,紛紛來到下方,齊刷刷地跪下,齊聲高呼:
    “拜見大王。”
    緊接著,眾人便神色莊重地發下重誓,個個都言辭懇切:
    “從今往後,我們誓死追隨韓子韜,定當聽從韓子韜的一切命令,如有違背,天打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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