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激情歲月與死亡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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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上次的事兒,寶玉這幾天心情都很不好,
尤氏要請鳳姐去寧國府玩,鳳姐在跟賈母告辭的時候,剛好寶玉也在,
一聽說鳳姐要去寧國府玩,馬上就來了精神,也要跟著一起過去,
寶玉一見秦可卿的弟弟秦鍾就喜歡得不得了,兩個人就到一邊的屋子去了,
這正合秦可卿的意,秦氏本來就想支開他們兩個,接著又把瑞珠和寶珠支了出去,
鳳姐喝著茶,道:“你想要說什麽呢,”
“我怕是要死了。”
“好好的說什麽糊話?”
秦氏一臉淒苦,想起夢裏自己的死,以及最近賈珍對自己的行為語言,
咬了咬牙說道:“你珍大哥哥,他想培養父子聚麀的癖好,你知道嗎?”
鳳姐瞪大眼睛看著秦氏,半天說不出話來,
秦氏把心裏的話說出來了,反而鬆了一口氣。
她和鳳姐的關係一直都很好,希望鳳姐給她出個主意,至少可以商量商量,寬慰寬慰自己。
王熙鳳心裏有些亂糟糟的,於情於理,她應該幫秦可卿的,
但是寧榮兩府俱榮俱損,而且賈珍作為現任的賈氏的族長,
一旦被證實是真的被傳了出去,賈家還有什麽臉麵?
就算是真的,隻要不抬到明麵上來說,大家都會裝傻,如果抬到明麵上來說,賈府在京城哪還有什麽臉麵。
如果真的要做出選擇,鳳姐覺得秦可卿說得對,
如果賈珍真的把這事給做了,到最後隻有秦可卿死,才能解決這件事。
看秦可卿現在的樣子,應該是賈珍很明確地對她表示了興趣,但還沒有拿下。
這種事情就是暗地裏操作,女人受得了的話,就一直忍住,一直到男的不感興趣為止,
要是女的受不了的話,那女的就隻有死路一條了。
從這個情這個理來說,如果有能力的話,她應該製止賈珍,
但她一個內宅女子,雖然管著家裏的家務事,但製止家族族長做什麽事,她做不了一點,付出的代價太大,搞不好會成為全族人的公敵,
家醜被大家知道了,大家隻會責怪受委屈的人為什麽不能忍著,不會責怪那個製造家醜的人的。
解決受害者比解決加害者容易,風險更小。
王熙鳳也不知道怎麽辦了,
故意噌怪喝道:“你胡說什麽?珍大哥哥不是這樣的人,肯定是你誤會了,你不要胡思亂想,也不要到外麵胡說。”
秦可卿聽到王熙鳳的話,眨了兩下眼睛,眼裏的薄霧就不見了,然後慢慢抬起頭看了一眼王熙鳳,
說道:“你說的對,可能是我想太多了。”
兩人接著聊了一些無關緊要的家常,
之後鳳姐就找了個借口說:“府裏還有大把事要我處理,我先回去了,改天再和你一道喝茶。”
秦氏接話:“家裏的事忙,你就先回去吧,趕明兒,我們再一起喝茶。”
接著就起身到外麵叫來瑞珠,讓她去找小廝安排鳳姐和寶玉回榮府的事。
沒一會小廝就安排妥當了,鳳姐帶著寶玉上了馬車,就要回府去了,
寶玉其實很舍不得,他和秦鍾聊的很投機,還商量著一起去賈府的族學上學,
而這一次薛寶釵沒有讓哥哥薛蟠去賈府的族學上學,
最主要的原因還是不想薛蟠和賈府那位神仙有太多的牽扯,
雖然說自己告狀的時候已經說明了,那些天上的不能幫助那兩位仙,
但是他們是下來渡劫的,圍繞在他們身邊的,肯定都得是輔助,最多就是不被他們牽連,就曆劫這個事來說,這兩位就是角,
所以能遠離盡量遠離,特別是像自己哥哥這種特別容易受別人影響的人,
要和秦鍾一起上學了,寶玉第一天上學很興奮,出發前,寶玉要去跟黛玉辭別,沒錯,他們倆又和好了,
但是黛玉還是時不時拿寶釵來點寶玉。
拿自己和寶釵比,誰在寶玉心中更重要,更特殊,更唯一。
這一次看見寶玉屁顛屁顛的來跟自己辭別,就故意眨巴眨巴眼睛調皮的樣子說:“你有沒有跟你的寶姐姐辭別呀?”
寶玉知道她是故意的,一回頭對她擠眉弄眼的,滿臉笑哼哼兩下就走了,
兩人有情趣的時候,氣氛也是相當的和諧。
因為學堂裏麵少了薛蟠這個以前的呆霸王,所以相對來說,學堂裏麵平靜了不少。
寶玉、秦鍾、香憐、玉愛四個人沒有了阻礙,加上寶玉又是賈氏家族的寶貝,
四個人在學堂裏麵惺惺相惜,相親相愛,同進同出,感情好得不得了。
這個時代性別並沒有卡的很死。男風更是一種風雅。
自從上次見過秦可卿之後,王熙鳳有好一段時間沒有去寧國府了,
隻是最近聽說秦可卿病了,病得還挺重的,而且賈敬的生日又到了,寧國府要慶祝,她不去說不過去,
隻是王熙鳳沒想到,再次見到秦可卿,她的精氣神竟然和上次天差地別,有種將死之人的死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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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好幾個大夫都看不好,王熙鳳心裏知道她這是得了心病,
賈敬的生日結束之後,秦可卿借口說想回家看看自己的父親,怕再不回去,以後沒機會。
她話都說成這樣了,大家也不好勸阻她了,
就這樣,秦可卿回到了秦家,
夜裏,秦可卿跪在自己的父親麵前,跟他說了要珍的事,
秦業聽了,又氣又恨又無計可施,
秦可卿含淚說道:“那個家我是回不去了,我要是回去的話,也就是個死。
求求父親可憐可憐我,養育我多年還沒來得及報答你的養育之恩,現在又要讓父親為我操心……”
秦可卿越說越傷心,不由得慟哭起來,
秦業這個老父親滿臉淚水,
秦業也隻是一個小小的五品官,雖然有實權,賈府的人的官職雖然是閑職,沒有什麽實權,但是賈府的祖上的功績還是在的。何況在這個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時代。
哭了一會,秦可卿擦擦眼淚,冷靜地跟自己的父親說,這件事情如果要解決,除非自己死。
秦業沒有反駁,知道秦可卿說的是實話,但是這畢竟是自己養大的女兒,雖然隻是領養的,眼睜睜看著她去死也是心如刀割。
秦可卿突然抓住父親的手,道,“我可以死的,在自己家裏死。以後這個世界上就再也沒有秦可卿,隻有我自己,父親,你可以幫我嗎?”
秦可卿接著說道:“我現在是對外宣稱病重,沒有多少日子了,所以回來再看父親一眼,怕以後沒機會,
不如我就趁此機會死在家裏,開始是病重,再加上現在說突發有傳染性的痘症,暴斃了,
為了不傳染給其他人,父親趕緊一把火,把我的“屍體”以及我的東西全都燒了,
賈府的人過來了,也隻能看到一把灰了。
到時候我就離開京城,再也不回來,父親就原諒我的不孝,
從此以後,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秦可卿了,隻有葉可,我永遠都是你的囡囡可兒。”
……
父女兩人商議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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