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一家有事眾人皆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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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錯,還有那個...關於拐賣婦女的事怎麽說?
    沒這回事就別亂講!"
    老大爺語氣嚴肅。
    "因為他該挨揍!"
    何雨柱的回答直截了當。
    "我女友,還製造謠言!"
    何雨柱的變化顯而易見。
    通常情況下,他不會多言,直接動手。
    無需過多解釋。
    然而,他的轉變並未像他的言語那樣令人震驚。
    "女友?"
    "誰能嫁給他?"
    "何時有的事?"
    四合院裏的人紛紛議論。
    饒有興趣地看著何雨柱和許大茂。
    在這個沒有手機甚至電視的時代,看熱鬧成了四合院裏的日常。
    "哇!這姑娘真美!"
    "這是傻柱的新娘?"
    "新娘?"
    看到秦淮茹乖巧地跟在何雨柱身後,眾人目瞪口呆。
    "我叫秦淮茹,現在是何雨柱的未婚妻。
    "
    到了這個關鍵時刻,秦淮茹也顧不上害羞不安了。
    "孩子,別怕!雖然我們初次見麵,但我們會公正對待。
    是傻柱拐騙了你,還是許大茂...?"
    這兩種情況都有可能。
    "誰是我們傻柱的未婚妻?"
    提到傻柱二字,何雨柱便會怒不可遏。
    但眼前之人卻讓他心中充滿溫暖。
    聾老太太!
    如果說老大爺是虛偽,是為了讓何雨柱贍養他,那麽聾老太太確實是把何雨柱當作親孫子一般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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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太!"
    易中海等人急忙扶住她。
    即使劉海忠等人也圍了過來。
    四合院裏,聾老太太是輩分最高的人。
    雖然她還未完全顯出老態,但眾人對她仍表現出應有的尊重。
    “傻柱的媳婦在哪裏?”
    聾老太太看向何雨柱,目光充滿慈愛。
    何雨柱對這位無兒無女的聾老太太格外敬重。
    平日裏,她家的活計大多由他幫忙完成:挑水、做飯、打掃房間。
    而聾老太太隻有一間房,這在如今的四合院並不算稀奇。
    秦淮茹聽到這話卻有些慌亂。
    這個時代不同於古代,見麵便定親的情況早已不再。
    他們兩人現在充其量算是男女朋友,甚至隻是初次見麵,怎麽就成了媳婦?
    但秦淮茹明白,若今日不解釋清楚,消息傳出,即便不成,她也會背上傻柱媳婦的名號。
    想到這裏,她定了定神,“我是何雨柱的對象,今天才來。
    之前我們就見過。”
    不愧是秦淮茹,反應極快。
    何雨柱笑著點頭,這下也堵住了賈東旭的話。
    “這姑娘長得真好看,身材也好,將來一定生兒子!”
    聾老太太仿佛天生為撮合何雨柱操心。
    她拉著秦淮茹的手,話題直指未來。
    劇中聾老太太總為何雨柱和婁曉娥製造機會,正是因為擔心何雨柱遲遲未娶。
    當時秦淮茹帶著四個孩子,顯然不是最佳伴侶。
    聾老太太生怕何雨柱控製不住對秦淮茹的感情,才安排他們關在自己屋裏。
    不過現在的秦淮茹更適合何雨柱。
    “傻柱真是好福氣。”
    劉海中等人附和道。
    “喂喂喂!你們在搞什麽!”
    許大茂一臉不滿,這讓他覺得特別不合時宜。
    閻埠貴今日未上課,何雨柱回來前,便已見到媒人與秦淮茹。
    他自然不便上前搭話,隻隱約覺得對方似在等候某人。
    何雨柱回屋後,他也跟著進了去,出門時恰遇許大茂。
    兩人交談間,閻埠貴言語露出端倪,被許大茂察覺。
    許大茂心思機敏,知賈家今日亦有相親之事,此事四合院無人不知。
    院內無秘密可言,一家有事眾人皆曉。
    賈張氏早將消息傳開,許大茂聯想到兩件事,頓時明白了個中緣由。
    這小子竟敢截胡?
    他本以為隻有自己才這般膽識!
    雖對秦淮茹美貌心生嫉妒,但也不得不承認她確實出色。
    然而,他絕不會讓何雨柱稱心如意。
    “挨打就為給這對新人道賀?”
    許大茂捂臉低哼。
    “你這小子,又欺負我們家何雨柱?”
    聾老太太雖耳聾卻心明眼亮,見許大茂便怒從心起。
    何雨柱性情雖暴躁,卻心地純良,與許大茂截然不同。
    二人若非許大茂起惡念,何雨柱斷不會主動出手。
    “老太太,您別總護著他,剛才街坊都瞧見了,何雨柱動手打了人!”
    許大茂知此時賈家人不在,時機不佳。
    “許大茂,莫要胡言,小秦同誌已澄清並無此事,拐賣婦女純屬謠言。”
    一大爺皺眉說道,此刻他對何雨柱頗為支持。
    “許大茂,你是羨慕人家娶了個漂亮媳婦吧?”
    劉光福在一旁煽風點火。
    “傻柱年紀尚輕,能成婚嗎?”
    “嘿,現在誰不是靠婚禮撐場麵啊,領結婚證還不容易,到年紀自然就領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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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大茂話音剛落,就察覺氣氛不對,目光一轉,意識到重要人物尚未到場。
    “傻柱,你可別胡鬧,當心我舉報你!還有,你別得意得太早,有人會讓你後悔的!”
    說完,許大茂狼狽地逃走了。
    “這孩子,心眼兒比他爸還多!”
    劉海中啐了一口。
    對傻柱沒什麽好感,對許大茂同樣如此。
    “柱子,趕緊帶媳婦回去吧,別讓人家初次登門就看笑話。”
    聾老太太盯著秦淮茹,越看越滿意,這樣的姑娘才配得上傻柱。
    “別拘束,咱們談對象又不是求人辦事。
    隨便坐。
    如果沒有意外,你很快就是這家的女主人了。”
    何雨柱蹺著二郎腿,悠閑地坐在椅子上。
    秦淮茹雖然努力保持鎮定,但心裏依然緊張。
    兩人第一次見麵,難免有些拘謹。
    “家裏的情況大概你也清楚,我那個不靠譜的父親可能又要和寡婦私奔了。”
    秦淮茹疑惑地看著他。
    “簡單說,就是拋下兒女去追尋幸福了。
    不過我的妹妹還住在隔壁。
    如果你願意,結婚前可以住在哪兒都行。”
    何雨柱倒是很平靜,和平年代雖然條件艱苦,但他並不擔心。
    “我……”
    秦淮茹臉紅得厲害,這是她第一次和陌生男人單獨相處這麽久。
    “要不幹點活吧,掃掃地,提桶水。”
    秦淮茹趕忙站起來,既想緩解尷尬,也想展示自己的能力。
    “不用急,一會兒有人會把這裏弄亂,到時候再收拾好了。”
    何雨柱從係統空間取出幾張票子。
    “布票十尺!”
    十尺布票?
    秦淮茹愣住了,呆呆地看著何雨柱。
    “別驚訝,這隻是給未來妻子準備的布票,不夠豐厚怎麽行?
    總得讓人家滿意。”
    何雨柱把布票遞到了秦淮茹手裏。
    她的手小巧而冰冷,掌心還有幾道繭子,看來沒少幹活。
    在這個年月,女孩子也大多如此。
    “這麽多布票,不如留著過年回娘家時穿。”
    秦淮茹輕聲說,語氣裏已帶著融入這個家庭的期待,還透著幾分節儉持家的心思。
    何雨柱心裏暗喜:“別擔心,我做廚子的布票多得很,廠裏配發的。
    廚房油煙重,製服不好發,都是自己買。
    等你勤快些,多給我洗衣裳,就能多添幾套新衣了。”
    這番話讓秦淮茹心頭一暖,稍稍放鬆下來。
    對何雨柱而言,十斤布票根本算不了什麽,他甚至覺得,要是出手不夠大方,將來取消糧票製,這筆錢恐怕都花不完。
    “以後你的髒衣裳都交給我,我來洗。”
    秦淮茹忽然覺得心中湧起一股甜意,自己要嫁的人雖然不算英俊,卻格外可靠。
    何雨柱瞥了眼牆上的鍾,下午三點多,賈張氏該回家了,何大清也快到了。
    “哥,你在忙啥?”
    這時何雨水還未長成大人,但模樣十分機靈古怪。
    母親去世早,幸虧有哥哥照顧,她才沒吃太多苦。
    “回來啦,雨水?”
    何雨柱是穿越者,卻對眼前的小姑娘倍感親近。
    “是有客人嗎?
    是個女孩?”
    雨水立刻湊近瞧個究竟。
    “這是妹妹何雨水,這位是你……未來的嫂子,秦淮茹!”
    未來的嫂子?
    雨水瞪大眼睛。
    隨即細細打量秦淮茹,確實好看,身材也好。
    自家那個木訥的哥哥,竟有這樣的福分?
    “嫂子好。”
    雨水禮貌地打招呼。
    “哎呀,我這傻哥哥總算開竅了,雖然有點早,不過好姑娘就那幾個,早點定下好啊!嫂子長得真美,今天來相親的吧?
    對了,聽說賈家也要相親,真巧。
    爸呢?
    不是說帶哥哥去工廠了麽?”
    何雨水熱情地拉住秦淮茹的手,親熱地喚著嫂子。
    秦淮茹對她的提問有些局促,“吱呀”
    一聲,何大清推門進來,一臉疑惑。
    “我說傻柱,行啊,現在在工廠後廚獨當一麵,還能和我平起平坐了,竟然還娶了媳婦?”
    何大清語氣溫沉,聽不出是喜是怒。
    “爹,我哥成了主廚?
    嫂子不是您托人介紹的嗎?”
    何雨水滿是不解。
    “他不用,他的本事比我強——不過也好,我也該走了。”
    何大清冷哼一聲。
    然後轉向秦淮茹。
    “臭小子眼光不錯嘛。”
    “叔叔好!”
    秦淮茹有些拘謹地問好,又整理了下衣服。
    畢竟麵前的是未來的公公。
    “沒事,不用客氣。
    咱們以後見麵機會不多了。
    今天我是來拿東西的,晚上去趕火車。
    房子就留給你們兄妹了——”
    何雨水聽到這話,立刻起身。
    “爹,您要去哪裏?”
    “追尋我的幸福。”
    何大清心意已決。
    在他心裏,孩子們已經長大,他也該去過自己想過的生活。
    “到底怎麽回事?”
    何雨水哭了出來。
    “別哭,雨水,他去追尋幸福,我們也能過得很好——”
    就在何雨柱安慰妹妹時,一聲尖銳的喊聲響起!
    “何大清!你給我滾出來!”
    這聲音很熟悉。
    “是隔壁的張嬸!”
    何雨水擦幹眼淚。
    這姑娘性格堅韌,換了尋常女子得知父親要遠行,怕是早傷心欲絕。
    但何雨水很快振作起來。
    "難題來了,這是我們紮根四合院的第一道坎兒!"
    何大清進門時,已聽見院裏議論紛紛。
    有人愛嚼舌根,唯恐別人聽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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