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對於莉心懷覬覦。
    李主任有兩個愛好：女人和美食。
    美食上，他得罪了何雨柱，好吃的沒份兒。
    在女人方麵也屢遭挫折。
    比如食堂的劉嵐，本以為能在一起，可食堂如今歸何雨柱管，他插不上手。
    別說發展了，每次劉嵐見到他都冷臉相對，背後還罵他。
    而他的第二個目標就是於莉。
    這個新婚少婦沒在家陪丈夫，反而住在女工宿舍。
    所以李主任盯她盯了一陣子了。
    沒想到今天剛動手，就被何雨柱攔住了。
    回去後李主任又氣又怕，氣的是何雨柱多次破壞他的好事；
    怕的是如今的何雨柱不是普通角色，萬一借這事反擊他……
    李主任立刻召集了保衛科的人。
    保衛科的張主任一直對之前的事情心存芥蒂，不僅寫了檢查，還進行了深刻反思。
    然而，楊廠長絕不會放過這個打壓他的良機。
    聽說何雨柱的事情後，他立刻趕了過來。
    李主任深知，若仍由張主任參與抓捕何雨柱，楊廠長可能以打擊報複為借口。
    於是，他帶上了婦女協會的陳姐。
    “傻柱，你害我好事，今天非收拾你不可！”
    李主任徑直上到二樓。
    此時，於莉突然用力將何雨柱拉進屋內！
    “是李主任來了，絕對不能讓他發現！”
    於莉顯得十分慌亂，“寢室裏沒有地方躲。”
    何雨柱望向窗戶，“要不我跳下去？”
    “護欄早就焊死了，以防流氓爬進來。”
    聽到急促的腳步聲逼近，於莉咬牙道：“快進被窩！”
    “什麽？
    這樣不會更可疑嗎？”
    何雨柱一臉疑惑。
    於莉臉微微發紅，將他推到自己的床上，“裝作熟睡的樣子。”
    “誰啊？
    這麽晚了，我要睡覺了！”
    “我是婦女協會的陳姐，剛才接到舉報，說這裏有流氓活動！”
    於莉察覺氣氛不對，確實有不軌之人。
    “於莉，我們知道你是被迫的，所以直接進來了，最近流氓太多。”
    “沒錯，這附近還發生了案件！”
    李主任朝張主任使了個眼色。
    “別怕，於莉，我們來救你了！”
    “砰！”
    大門被踹開，於莉驚呼。
    事情發展至此，何雨柱也隻好配合，畢竟無處可逃。
    於莉在這一刻顧不上別的，脫掉外套隻剩內衣，用杯子遮擋身體，又用毛毯蓋上，看起來雖然嚴實但略顯臃腫。
    這個時代食物受限，於莉身形消瘦，何雨柱也不似發福的中年男人，兩人相擁在被窩裏，雖有覆蓋但仍不顯得過分臃腫。
    於莉此刻已顧不上害羞，她想的是，一旦被發現，後半生可能就被毀了。
    “哪裏來的流氓！”
    張主任第一個衝進來。
    披頭散發的於莉楚楚動人，讓張主任目光呆滯，但他隻能看到她的臉。
    於莉驚呼一聲，把露在外麵的手臂縮進被窩。
    李主任也吞了口唾沫。
    論身材豐滿美貌，於莉不及秦淮茹，但她皮膚白皙如瓷，格外光滑。
    實際上於莉內穿衣物，但從外觀看卻像未著寸縷。
    “於莉，你沒事吧？”
    看到李主任和張主任衝在前，婦女主任急忙趕來。
    “走開，流氓沒找到，你們這麽急做什麽？
    於莉，流氓在哪？”
    於莉搖搖頭，一臉迷茫。
    “流氓在哪？
    我不知道。
    我一直在睡覺，然後你們就闖進來了。
    倒是李主任和張主任看起來像流氓。”
    裝得真像！
    傻柱應該已經離開了！
    於莉與何雨柱緊抱在一起，加上厚實的棉被和毛毯，完全看不出端倪。
    即便有人懷疑又能如何？
    難道還能掀開被子查看？
    若是有人敢這樣做，公正的大姐可能會出手教訓他們。
    陳姐之前就曾公開教訓過一個小領導。
    因此李主任二人不敢輕舉妄動。
    “於莉，若有事就直說，我為你做主！放心，不會讓你難堪。”
    “陳姐，我今天的事都不清楚，下班累了，遇到李主任——”
    李主任聽罷輕咳一聲，周圍人麵露古怪。
    誰料竟遇上了李主任？
    “李主任，今天這是唱的哪一出？”
    陳姐冷哼。
    “小陳，莫亂講。
    廠裏廣播員空缺，原廣播員因立場問題正在檢討學習。”
    李主任解釋。
    何雨柱聞言略顯不屑，心想此人虛偽至極也算一種才能。
    但他也能察覺到於莉的緊張，她強作鎮定，說話間努力克製著情緒。
    這種親密接觸讓何雨柱也不禁有些異樣。
    本想拉開距離，卻更覺尷尬。
    “哦，這倒是個機會。”
    何雨柱說道，“我沒有這方麵天賦，但我有個妹妹，聲音很好聽。”
    於莉深知李主任不會輕易退縮，即便剛才之事傳出去給他添些麻煩，也無大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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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能借此安排妹妹入職，豈不更好？
    她並不懼怕李主任會起什麽歪念，因為他通常隻對已婚或寡婦示好，或許是怕惹上更多麻煩。
    “如果符合條件，明天可來麵試。
    於莉，你真沒看見可疑之人？
    哪怕背影也沒注意到？”
    李主任仍抱有一絲希望。
    “我隻看到了李主任，沒見到其他人。”
    於莉答道。
    陳姐忍俊不禁：“於莉，有困難盡管找我。
    眼看快過年了，閻解成怎麽還沒來接你？”
    陳姐對某些女工的情況有所了解。
    “沒有，少了個人，年夜飯也能省些事。”
    陳姐聽完歎息，想起當初於莉結婚時大家都去了，沒想到這般文雅的家庭竟如此吝嗇。
    “行了，一群男人闖進女子宿舍到底想幹啥？
    李主任，下次說話前請先看清楚吧。”
    陳姐趕忙把他們趕走。
    待眾人離去，於莉反而更加不安起來。
    "輕點，李主任肯定在門後偷聽呢，別出聲。
    "何雨柱靠近於莉耳邊輕聲說道。
    於莉剛結婚不久，最近一直住在宿舍，每天都鬱鬱寡歡。
    此刻和何雨柱如此親近，身體綿軟無力，頭也有點昏沉。
    果然，李主任正貼在門邊聽。
    "行了！剛才那麽多人在場，她還藏在角落，於莉你也敢說，快走吧，要是你們再回來，我就報警！"陳姐的喊聲回蕩在二樓。
    "他們走了嗎？"
    於莉的呼吸有些急促，何雨柱也是如此。
    人非聖賢，誰能無過，講大道理的都是理想化的榜樣。
    曹書記好做，真要做柳下惠卻難。
    兩人靠得這麽近，仿佛快貼在一起了。
    "再等等，就算我想走，也要到半夜。
    張主任安排了保衛科的人守著呢。
    李主任剛才一定去我辦公室看過，沒找到我，所以才帶人過來。
    "
    於莉點點頭。
    這傻柱竟如此細心！
    要真是笨蛋，估計早就被發現了。
    這想法一起，於莉就覺得身體更軟了。
    這是怎麽回事？
    也不能怪何雨柱，隻能說緣分使然。
    "李主任這手段，難怪那麽多領導都栽在他手裏，確實厲害。
    "
    聽何雨柱批評李主任，於莉反倒不那麽緊張了，稍稍放鬆下來。
    宿舍今天不再冷清，反而有些暖意。
    "不過你剛才做得對，李主任心虛，你妹妹的事肯定沒問題。
    "
    於莉點頭，如今能找到工作不容易，她妹妹雖小，但也能來工廠實習了。
    "你妹妹叫於海棠吧？"
    "你怎麽知道我妹妹？"
    "好像聽何雨水說過，她們是同學……"
    何雨柱笑著心想，自己無意間竟促成於海棠提早到工廠當學徒，雖年紀尚小，卻已能開始學手藝。
    “這宿舍暖氣太差了。”
    他僅露出胳膊便感寒意。
    “後勤主任該負責吧？”
    於莉盡量讓自己放鬆，可仍緊張得緊，內心複雜，既有羞澀又有忐忑，卻無怒意。
    “如今艱苦，取暖還得靠自己。”
    何雨柱本是玩笑，不想於莉竟抱住他。
    “確實冷。”
    “真夠嗆，李主任工作也太盡職了，讓我們在這兒守著！”
    保衛科一人抱怨。
    “可不是嘛！剛才那個於莉真美，閻解成可真是不懂珍惜。”
    “看李主任這樣，分明是吃癟在心。”
    “莫說話，咱們站這兒挺傻的，走吧，回去喝酒。”
    “好。”
    二人見四下無人即離去。
    良久，於莉房間亮起燭光。
    “別凍著。”
    “無妨，還能補個覺。”
    何雨柱話音剛落，於莉啐了聲。
    “哪睡得著？
    天都快亮了！”
    “何主任，昨晚您去哪兒了？”
    李主任似有怒意。
    “今日訂婚宴，沒空陪你閑扯，滾遠點，有必要向你解釋？”
    “哼！別以為事情就這麽完了！早晚收拾你！”
    撕破臉後，李主任也不再客氣。
    “滾，不然讓你隨份子！”
    何雨柱心情甚佳，李主任隻得鐵青著臉離開。
    “柱子，恭喜啊！”
    “恭喜呀，何主任！”
    剛向廠長請假回來的何雨柱，在回四合院的路上，許多人主動跟他打招呼。
    這個訂婚本質上等同於結婚，隻是由於如今何雨柱與秦淮茹未達法定結婚年齡，才稱為訂婚。
    這種方式不同於後世豪門的訂婚儀式。
    還沒回到四合院，何雨柱手裏便添了不少東西，有水果、雞蛋，甚至還有小雞和豬肉，有的來自領導，有的是同事送的。
    這類禮物無法拒絕。
    “多謝大家！”
    何雨柱進入四合院後，如釋重負。
    東西太多，即便身強體壯的他，也有點拿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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