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沒了棒梗，槐花和小當也走了。
    不過沒關係，畢竟不是親生的，還是親生的好。
    “那就抓緊時間吧！”
    何雨柱一把抱起秦淮茹。
    她驚呼一聲，隨即緊緊抱住他的脖子。
    這家夥真會折騰。
    不過聽姐妹們說，這是幸福生活！
    “姐姐，我真的能進廠嗎？”
    於海棠滿臉興奮，此刻毫無傲氣，反倒顯得稚嫩。
    她與何雨水同班，年齡相仿。
    “李主任說要先學，因你年紀小，又不是專業出身，隻能自學。”
    於海棠躺在於莉被窩裏，倆人瘦弱，倒也不擠。
    於海棠輕哼小曲。
    “好啦，我幫你找個老師。”
    “是不是你們院的何雨柱？”
    於海棠突然問。
    “你怎麽知道？”
    於莉心中一顫，難道事情敗露？
    這個時代雖非信息時代，但這類事傳得很快。
    “唉，咱們廠領導沒幾個，加上副職多些，但常見不到，何雨柱這麽年輕就當主任，必有前途，大家都議論他呢。”
    的確優秀，各方麵皆然。
    於莉麵紅耳赤地想。
    但她也鬆了口氣。
    沒有誰知道最好，如今誰願意背上那樣的名聲？
    即便仰慕何雨柱，也不想過那種遭人唾棄的日子。
    “姐姐！你跟他熟嗎？”
    於海棠帶著幾分好奇問道。
    “嗯……就是普通的鄰居罷了。”
    或許該算熟悉吧，畢竟……
    “原來大家都叫他傻柱，說他特別熱心，果然是真的！”
    “咳，確實有人叫他傻柱，不過現在少多了。
    他可不傻。”
    於莉自然不願聽別人議論何雨柱。
    “姐姐，你好像偏幫他說話呢。”
    “哪有，我隻是實事求是地說，這個人挺特別，但有自己的原則。
    基本上就是人不惹我，我不惹人的態度。”
    於海棠聽得入迷。
    雖然她和何雨水是同學，但了解不多。
    “這次你能來，全靠何主任幫忙，所以到時候要聽話，別任性。”
    於莉提醒道。
    於海棠還小，沒有驕傲的脾氣。
    她連忙點頭，因為哪怕年紀小也明白，在工廠工作是多麽難得的機會。
    “我知道了，要多向何主任學習！”
    於海棠笑盈盈地說。
    “姐姐，你一個人住這裏，不怕嗎？
    平時這裏都沒人嗎？”
    這孩子怎麽老問這種問題？
    於莉臉微微發紅。
    “當然沒人了！”
    聽見姐姐急切的回答，於海棠有些疑惑。
    “宿舍也沒別人嗎？”
    “快過年了，都回家了。”
    “這也太可憐了——不過姐姐，你們廠的飯菜真香，我從沒吃過這麽好吃的菜，也是何雨柱的功勞嗎？”
    聽著於海棠的話，於莉心裏有點甜。
    能做出這般美味的菜，還不是那個傻廚子……
    同時心裏竟有些羨慕秦淮茹。
    人家能天天吃這樣的美食……當初怎麽不是自己呢？
    “姐姐，姐姐？”
    於海棠望著姐姐，心中詫異。
    怎麽結婚後，變得容易走神了？
    “怎麽了？
    海棠。”
    於莉慌忙收起思緒。
    “姐夫雖然不算完美，但前景很好，現在已是工會幹事，很快會升職。”
    本地人的於莉因閻解成是幹部而嫁給了他。
    他不僅前途光明，還懂得生活。
    若非遇到傻柱，於莉或許不會糾結這麽久。
    “不提他了，我暫時不想回家。”
    “姐姐，你是想離婚嗎？”
    於莉心煩意亂，沒有回應。
    “行了，是不是爸媽派你來的？
    小機靈鬼，先顧好你自己吧。”
    於莉撓著於海棠的癢肉。
    姐妹倆嬉鬧起來。
    “沒錯，姐姐！是媽媽讓我來的，她說讓我盯著你，別讓你出軌！我也好奇，姐姐的房間有沒有別人——”
    “小丫頭，胡說什麽！”
    姐妹倆正要繼續，突然門被推開。
    嘩啦！
    “啊！”
    於海棠本能地鑽進被窩。
    於莉卻愣住了。
    因為進來的是何雨柱！
    於莉大吃一驚。
    她那雙充滿魅力的眼裏滿是震驚。
    糟糕，今天忘了告訴何雨柱她妹妹要來的事！
    這可怎麽辦？
    雖然是親妹妹，但也太尷尬了！
    看到穿睡衣的於莉，何雨柱嘴角帶笑。
    本來他並不想值班……
    於莉臉色慘白，讓何雨柱察覺到異常。
    他低頭看向地上的兩雙鞋。
    絕不可能是私會！
    何雨柱心中閃過這個念頭。
    因為那是一雙女人的鞋。
    還有一個孩子的。
    於海棠！
    今天喝酒了，真是太大意！
    “於莉，你剛才沒鎖門，我就進來了。
    你妹妹來了嗎？
    我打算給她講講課。”
    還好天色還不算晚。
    這死人，怎麽這時候來了！
    見何雨柱明白過來，於莉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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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盡管這個理由有些匆忙，但對付小孩子足夠了。
    “來了，小孩子害羞，你先出去吧，待會兒再叫我。”
    察覺到於莉略顯慌亂的眼神，何雨柱微微一笑，靠近了些。
    “一會兒去工會的會議室，我的資料都在那兒。”
    於莉瞥見近在眼前的何雨柱，又快速瞄了一眼縮在被子裏的於海棠。
    還好這丫頭藏得好好的。
    但何雨柱指了指自己的臉。
    於莉心中一陣撲通撲通，這家夥怎麽還這麽頑皮！
    不過不知為何，竟有種特別的感覺湧上心頭。
    “抱歉剛才失禮了，我和你姐姐約好五點，開完會就直接進來了，沒敲門，我這個人粗心大意，別介意。”
    何雨柱打量著依舊稚嫩的於海棠。
    他們都很年輕，於海棠自是個孩子無疑。
    “小何主任，您好！咱們街坊鄰居提起您時，耳朵都要聽出繭子啦！”
    於海棠大大方方地打招呼。
    “說什麽呢？
    難不成是好事？”
    何雨柱爽朗一笑。
    “哪能啊，都說您厲害，雖然隻是代理主任，但比很多人強多了。”
    於海棠對眼前這位何雨柱滿是欽佩，畢竟工作沒多久便有了這般成績。
    “行，時間緊迫，可不能光顧著誇讚。
    咱們得練發聲，想做廣播員，光靠好聽的聲音還不夠，還得練嗓子，比如讓聲音更有磁性。”
    何雨柱閑暇之餘，教教於莉的妹妹也無妨。
    “聲音磁性？”
    於海棠年紀尚小，加上何雨柱的話總是新穎，難免有些聽不明白。
    “比如說這樣。”
    何雨柱拿起一張報紙。
    “偉大的領袖曾說過，未來光明璀璨，屬於我們這一代！”
    隨意念了個標題。
    多麽有磁性的聲音！
    隻這一句，何雨柱用上了正式的播音腔調。
    這種腔調並非這個時代流行的樣子，卻格外動聽，令人感到一種難以形容的舒適。
    不僅是於海棠，連於莉都睜大雙眼，微微張口。
    “怎麽樣，我沒吹牛吧。
    一般人我不願教，誰叫我們是鄰居呢？”
    何雨柱微微一笑，上次係統獎勵的任務成果，總算有了實際用途。
    “太厲害了！你是怎麽做到的？”
    於海棠眼睛一亮。
    “這隻是發聲技巧罷了，於莉，你也試試看。
    學費就免了吧。”
    “別開玩笑了，我才不學這種東西，不過我妹妹是姑娘家，可不能跟你單獨待著。”
    你跟我單獨相處的機會可不少啊。
    何雨柱唇邊浮現笑意。
    於莉瞪了何雨柱一眼，心裏卻隱隱生出幾分欽佩，也為自己留下找了個理由。
    時間總是在不知不覺中流逝。
    於海棠中途去了兩次洗手間。
    但讓她不解的是，她姐姐於莉的臉頰總是泛紅。
    “這些本事，都是小何教你的？”
    “沒錯，而且我的老師更出色！”
    於海棠說得十分謙虛。
    檢查工作的宣傳部領導驚訝地望著楊廠長。
    何雨柱，他也認得，在大領導宴請時見過這位年輕人。
    “小孩子也有這般天賦，所以這次決定破格錄取。”
    李主任急切地說道。
    然而宣傳部領導並未理睬他，轉而與楊廠長交談起來。
    “真是個人才，這廚師居然懂這麽多，這種特別的發音法，值得在全國推廣！”
    宣傳部領導激動地搓著手。
    這個時代，國產電視尚未問世，大多數娛樂仍依賴收音機。
    收音機頻道繁多，僅四九城就有十幾個，節目內容也很豐富。
    因此，聲音顯得尤為重要！
    如今的新聞腔調仍是舊時代的遺存，直到宣傳部領導聽到於海棠的聲音後，才真正感到欣喜。
    “有必要這麽激動嗎，老嚴！”
    宣傳部的領導身份非同一般，即便麵對高層領導，也常被視為重要嘉賓。
    李主任深知此次會麵的重要意義，因此並未因個人情緒影響工作安排，而是直接安排表現最突出的於海棠前來。
    今日參會的領導眾多。
    即便在物資匱乏、僅能解決溫飽的時期，精神文明建設已悄然起步。
    按理，李主任無資格參與如此規格的會議，但此事由廠宣傳部主管，他便隨行而來。
    “就像你們找到提升產量的方法一樣——把何主任請過來吧！”
    嚴部長笑著說。
    李主任心中雖有不滿，卻也無可奈何。
    若自己有這般能力，怎會讓何雨柱占先？
    “何主任！”
    見廠長秘書氣喘籲籲趕來，何雨柱略感疑惑地打量著他。
    “我就知道您在秦淮茹那裏，趕緊跟我去會議室，嚴部長等著見您呢！”
    嚴部長？
    何雨柱稍作思考，安撫了身旁的秦淮茹，認為此人既與高層關係密切，應無惡意。
    “秦姐，別擔心，這是好事。”
    秘書話畢，急忙引路帶他前往。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小何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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