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上次的媒婆回去後到處宣揚他的情況。
    村裏大部分姑娘都不願再理他，謠言越傳越離譜，說什麽他這方麵不行，就是個擺設之類的話。
    上次看電影時，還被幾個鄉下小孩編成歌謠嘲笑。
    這事兒讓許大茂憋了一肚子火。
    升任副廠長！
    “大茂，你說說那個組織部長的事！”
    閻解成來了興致。
    要是真能當上領導，那收入也會增加不少。
    “就是看電影時認識的。”
    許大茂得意地說。
    “報告領導，本月紅星軋鋼廠的成品配件產量達到了之前的50倍！”
    會議室瞬間炸開了鍋。
    “最近好多虛誇的數據，我都快麻木了。”
    大領導震驚後迅速冷靜下來，站得筆直，表情嚴肅。
    “所有配件都有編號，經得起審查。”
    大領導語氣堅定。
    “50倍的產量……你敢立軍令狀嗎？”
    慈祥領導也露出驚訝之色。
    “鄰國鋼產量世界第一，按這個數據，一個軋鋼廠有這樣的產能，要是建同樣數量的鋼廠，產能是不是就能超過他們？”
    會場陷入沉寂。
    近期確實流行虛報產量、誇大事實的風氣，但因何雨柱事件後，大領導習慣實地核查，相關負責人因此挨批，都不敢再搞這些名堂了。
    何雨柱間接改變了這個時代，一個小小後勤主任竟引領國家避開了一場危機！然而大領導的話，許多人認為是在造假。
    “投入這麽多資金，還冒風險，當初我們的目標隻是翻一番，五倍是驚喜，十倍都不敢想。”
    偉岸領導歎息道。
    沒有技術支援，也無人指導，就連售後服務都沒有，隻能靠個人摸索。
    這些成果，全依賴一位軋鋼廠後勤主任憑借自學資料取得。
    當初提出時，會議室裏有不少人嗤笑。
    然而如今產量竟提升了五十倍？
    這意味著什麽？
    一家紅星軋鋼廠的產能，抵得上過去五十家第三軋鋼廠！而且在這過程中還培養出不少人才。
    “這件事還需徹底查證後才能確定。
    之後我們要複製這份成功經驗。
    您能接受這樣的結果嗎？”
    領袖點燃一支香煙，桌上已滿是煙頭，雙手微微發抖。
    作為經曆過諸多大事的人物，他自有一番氣度與見識。
    但近來聽到太多虛假信息，急需一個真實的好消息。
    他對何雨柱有所了解，此人看起來並非虛言之人；對大領導更是一清二楚。
    隻是擔心有人因逃避責任而說謊。
    “若是我撒謊，我主動承擔責任，別說當工人，做個農民都行！我們歡迎核查！”
    大領導語氣堅定。
    “很好！那麽我先預祝你們成功！若屬實，那位後勤主任功不可沒，即便提拔為廠長也不為過！”
    “那小子才十八歲。”
    “十八歲不算小，有才華自會發光，無才華八十歲也無用。”
    “那小子的確不錯，溫室大棚項目推得挺好。”
    新時代中，農業與工業兩大領域都提到何雨柱的名字。
    “上次就想給他獎勵，這次若屬實，必須破格提升！”
    領袖揮了揮手。
    “書記，今日為何這般喧鬧？
    這麽多生麵孔，是來檢查的麽？”
    今日紅星軋鋼廠格外熱鬧，門外停了許多車輛，來訪者衣著整齊。
    有人檢查設備，有人詢問員工情況，幾乎每個人都被問到，包括打掃車間的工人，比如問幾點下班，本月工資多少等。
    楊書記連陪同的資格都沒有，或者說根本不被允許參與。
    高層領導齊聚一室，紅星軋鋼廠也因此全麵停工。
    聽到李副廠長的話，楊書記隻是輕輕搖頭。
    這是突如其來的命令，而上級明確要求全力配合。
    “小何主任知情嗎？”
    李副廠長顯得有些焦急。
    他本意隻是扳倒傻柱，並非讓工廠陷入困境。
    盡管有靠山，人情往來卻從不免費。
    如今他手中權力有限，無人主動送禮賄賂。
    一旦這裏倒閉，他即便調往別處，也不過是個主任級別的人物。
    “情況就是這樣，檢查組來了。
    估計是查我們的產量。”
    何雨柱心中已猜到幾分。
    上次為領導做飯時，對方曾直言：眼見為實，耳聽為虛！所有生產數據都需核實。
    這也是個提醒——雖非最艱難時刻，但仍有諸多隱患，天災人禍、不良風氣不容忽視。
    沒想到，首當其衝的竟會是自己。
    不過無所謂，這樣也好。
    何雨柱懶散地靠在椅子上，與幾位焦慮的領導形成鮮明對比。
    閑暇時他還悠閑地嗑著花生米。
    說來奇怪，雖然前生美食眾多，隻需動動手指就能點餐，但選擇反而成為煩惱，每次都得花很久時間猶豫。
    然而在這個隨遇而安的年代，卻毫無困擾。
    哪怕隻有幾顆花生配酒，也能品出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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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記！”
    “你這小子專愛蹭煙，這中華香煙肯定不是你的！”
    楊書記同樣忐忑不安。
    若此事成功，對他仕途定有助力。
    他剛點燃香煙，手卻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好了，可以恢複生產了。”
    部分生產資料被複印留存。
    “這些可是機密！”
    何雨柱微微蹙眉。
    “請放心，我們都是經過考驗的戰士，此事絕不會外傳。”
    “那就多謝各位了！”
    楊書記連忙點頭。
    “接下來就隻剩等待了，柱子，今晚一起喝一杯吧，不然恐怕沒機會了！”
    李副廠長聽罷，也感到一絲不安。
    他知道，紅星軋鋼廠如今是一體的，若上報數據低於實際，他可能難逃被免職的命運。
    “還是等慶功時再喝吧！”
    調查持續了一段時間，一周後，一道命令傳來：
    “何雨柱同誌貢獻卓著，現授予勞動獎章，升任副廠長，主管生產。”
    “副廠長……？”
    楊書記意識到，何雨柱的提拔是必然的，副廠長並不算意外。
    他甚至猜測，何雨柱可能會直接成為廠長。
    然而，這枚勞動獎章讓他有些疑惑。
    他記得東北有個工人獲得過勞動獎章，何雨柱是第二個？
    他拿起獎章仔細端詳，這本該是頒發給普通工人的吧？
    “何雨柱同誌在推動農村發展和工業建設中發揮了重要作用，特此表彰勞動獎章，望再創佳績！”
    “致敬——工農奇人，何雨柱！”
    楊書記的手微微顫抖，嘉獎文件中竟將個人放在單位之前，這極不尋常。
    何雨柱的前途不可限量！
    楊書記欣慰地笑了，他知道自己無法與何雨柱相比。
    年僅十八歲的副廠長，堪稱史無前例！建國以來，恐怕無人能及。
    這份榮譽不僅是勞動獎章，更是“工農奇人”
    的稱號。
    楊書記忍不住落下淚來，激動、感動、喜悅交織在他心頭。
    這份榮耀即使不屬於自己，也足以令人感動得落淚。
    這份情誼，是當今社會難以尋覓的。
    要知道，這樣一位奇才出現在自己的工廠，足以自豪一生。
    “紅星軋鋼廠作為改革先鋒，功不可沒，如今已成為全國鋼廠的典範，全國鋼廠都要向紅星學習！”
    楊書記輕輕拭去濕潤的眼角。
    有這句話在，便是死了也無憾。
    “怎麽了，老楊？”
    何雨柱不知何時已站在門口。
    “你小子越發放肆了，進門連聲招呼都不打！”
    聽到何雨柱的聲音，楊書記輕咳一聲，迅速轉身。
    何雨柱再熟悉，也不過是個剛滿十八歲的年輕人。
    不論職位高低，論輩分還差了一截。
    “看你哭得這般模樣，我特意來瞧瞧，放心，我進來時已經關上門，沒人看見。
    特別是那個李副廠長——抱歉，他職位雖高，但我重新說一遍，李副廠長肯定沒看到！”
    何雨柱坦然坐下，環顧四周。
    “喂喂喂，柱子，你可別打這些物件的主意了，上次那上等毛尖——”
    “行了行了，書記，您做廠長時還有些好東西，上次那極品毛尖我都給老丈人了，他都不喜歡喝！”
    “你這臭小子——罷了罷了，別再貧嘴了。
    告訴你個好消息，以後李副廠長的職位不會再比你高了！”
    “廠長？”
    這小子竟真有此想法。
    “副廠長！你不滿意？”
    楊書記努力板起麵孔。
    “要是按這條路走，書記我連當廠長都不樂意！”
    “好了好了，別貧嘴了，我知道你想看什麽。
    你自己看看吧。”
    楊書記趕緊將手中文件遞給何雨柱。
    何雨柱低頭仔細查看。
    這……竟然真的成了副廠長？
    在意料之外，卻也在情理之中！
    無論如何，自己不過才十八歲。
    雖有十八歲便身居高位者，但自己從事生產，本就需要時間沉澱。
    不曾想，如今真的成了副廠長。
    “再過兩年，你可能就要當廠長了。”
    楊書記笑嗬嗬地說：“這稱號確實不錯，行吧，我這就去辦。”
    “等等，你的稱號和獎章你自己留著，但工廠的榮譽必須給我留下！”
    楊書記急忙攔住。
    “何雨柱同誌被任命為副廠長，負責生產、後勤和宣傳工作！”
    副廠長？
    工作還不到兩年，前半年還是個學徒工。
    這個消息像長了翅膀似的，迅速傳遍了整個工廠和四合院。
    “這小子，越來越不得了了！”
    一位老大爺擦了擦汗，幹起活來更賣力了。
    因為他看到了希望，何雨柱有他的榮耀之路，他也有了自己的幸福之道。
    車間主任在一旁羨慕地說：“老易，你這麽拚幹嘛？
    聽說你要當爹了，可別累壞了身體啊！”
    這幾個月，易中海掙的錢都比他多，他能不羨慕嗎？
    “管他是男是女，我都高興！”
    “對啊，再生一個也挺好！”
    老大爺聽了這話，不僅沒生氣，還笑了。
    現在已過三個月，進入了穩定期。
    他上班時，也能請秦淮茹幫忙照應一下，但不是讓她當保姆，隻是應急時搭把手。
    “什麽？
    副廠長？”
    二大爺驚訝得差點站不穩。
    許大茂同樣震驚，他們正辦公室裏匯報工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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