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你怎麽和長輩說話呢！"
    二大爺見許大茂要動手，趕緊攔住他，推了他一把。
    "等等，別動手！常言道，君子動口不動手！"
    三大爺往後退了幾步。
    "這場景真熱鬧。
    "
    一大爺咳了一聲。
    "行了，要打出去打，在這四合院裏，你們不睡別人還得睡呢！從現在起，都不準動手！"
    一大爺依然很有威嚴。
    這種事根本不可能真的打起來。
    隻是虛張聲勢，事情要想解決沒那麽容易。
    "現在說說吧，到底怎麽回事？"
    常言道寡婦門前是非多，小芬剛成寡婦沒多久，就成了這樣？
    "今天我婆婆讓我去找何雨柱——"
    "胡說，是你自己偷偷跑去……"
    "好了，一個一個說。
    "
    "是我婆婆讓我去的，說讓何副廠長幫忙，因為賈東旭走後留的錢不夠用，幾年就花完了！"
    小芬把事情講述了一遍。
    "你剛才沒說讓何雨柱幫你找工作，隻說讓你去嫁人！這才是你的真實想法！"
    賈張氏連忙解釋道：“弄了半天都是誤會。”
    一大爺苦笑著搖頭：“這院子怕是不得安寧了。”
    自家兒子即將出生，卻遇到這樣的鄰居，真是讓人頭疼。
    “許大茂，你到底來幹嘛？
    真和小芬沒關係？”
    “天地良心！我是做好事來的！”
    “就你還好人？
    頂多算隻瞎貓——許大瞎貓！”
    何雨柱冷哼一聲，這種人還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柱子，看在廠長的份上，我才忍讓，你別自討沒趣！”
    許大茂突然像炸了鍋似的。
    這倒讓何雨柱有些意外。
    平時的許大茂連話都不敢說，隻會夾著尾巴逃走。
    沒想到今日竟如此強硬！
    “真讓人意外啊，許大貓！”
    何雨柱嘴角含笑。
    是為了小芬？
    許大茂確實有些急不可耐。
    隻是不知出於何種目的。
    “柱子，這裏是四合院，別胡鬧！誰也沒見過罵完人還要動手的！”
    許大茂躲到了一大爺背後。
    “好了，沒人要打你！柱子，這次不怪許大茂。
    你也別衝動。”
    四合院需講規矩，這一點雙方心知肚明。
    賈張氏先動的手，對此兩人並無異議。
    而許大茂的行為雖動機複雜，但初衷是為了小芬。
    “老嫂子，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動手絕對不行！現在是新時代，不是舊社會，女人可以再嫁，你不該因這事動粗，更不該威脅別人！”
    一大爺向來公正無私，就算親兒子來了也不會偏袒。
    他希望把傻柱也培養成這樣的人。
    幸好何雨柱在他改變想法前治好了大媽，讓她有了孩子，不然遲早會走上這條路。
    如今的何雨柱已非昔日的傻柱，而是何副廠長。
    若非工作時長不足，引人起疑，他們或許早已遷出此地。
    這一院子的家禽，可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
    “還有你，小芬，改嫁是可以的，但至少得先和老人好好溝通。
    況且賈東旭屍骨未寒，你就帶著孩子另尋歸宿，你婆婆心裏怕是難以接受。
    再說，你若真要改嫁，工作恐怕也就保不住了。”
    老爺子最後這句話點到了關鍵。
    工作！這才是重中之重！
    靠誰都比不上靠自己！
    賈東旭離世後，小芬雖悲痛卻也思考過，若自己有份工作，或許就不會如此被動。
    賈張氏眸光微轉。
    若因賈東旭之事，小芬被安排了工作，豈不是更難離開？
    想到這裏，賈張氏止住了責罵，隻顧著哭泣。
    “我一把年紀，哪懂什麽，隻是心疼沒了的兒子啊！這孫子是賈家人，絕不能走！”
    小芬並非軟弱之人，也不會拋下孩子的狠心婦人。
    “可別冤枉我和許大茂！”
    小芬接過孩子。
    “行了，你們母子暫且別鬧了。
    柱子，你是領導，雖然你賈嬸之前對你不太友善，但如今賈東旭已逝，兒子還小。
    隻要你不違背原則，能幫忙就幫，不幫也得給個建議。”
    一大爺向來心善，作為院子的大爺，能理解他的這份態度。
    “解決之道無非是找個活計。
    這不用多說。
    但這事不歸我管，我隻是覺得小芬帶著孩子不易，考核標準稍微放寬些，不過僅此一次，若有風言傳出，我會立刻調整。”
    何雨柱慢悠悠地說著。
    看著這些家禽互啄，他心中無比暢快。
    剛才若許大茂再衝動些，賈張氏還能挨打，許大茂也會受罰。
    然而事情出現了新變化。
    許大茂似乎對小芬有了情意。
    自己與秦淮茹生活愜意，而賈東旭的家庭悲劇正在上演。
    這事與己無關，不過他並非像大爺那樣的好好先生，更不會為了降低考核標準妥協。
    嘴上雖這麽說，但何雨柱絕不會安排小芬去生產車間，後勤和後廚都有活兒幹，勤快就行，無需考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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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謝謝何副廠長！"
    小芬忙道謝。
    "不用這麽客氣，我和賈家沒什麽交情，不過是同住一個院子罷了。
    "
    何雨柱說完便不再多言。
    "咳咳，事情總有辦法解決的。
    老嫂子，現在不生氣了吧！"
    劉海假裝深沉地總結。
    你算什麽東西！
    盡管剛才幫了自己，賈張氏清楚，劉海就是在和稀泥，看似有水平，實則無能為力。
    "還是要小芬有些尷尬地開口。
    雖然她對何雨柱並無深仇大恨，但在賈東旭和賈張氏的影響下，對何雨柱仍有些偏見。
    主要是因為何雨柱的生活過於優越，超出了普通家庭。
    有電視，有小汽車！
    秦淮茹倒是位好人，閑時還會幫忙鄰居，不讓院裏人挨餓，但這反而讓人覺得她高高在上。
    "行了，別謝我了，這事李副廠長管，你去找他吧。
    "
    何雨柱摟著秦淮茹進屋。
    沒打起來，有點遺憾。
    "閻埠貴，你這個吝嗇鬼，竟敢跟我作對，走著瞧吧！"
    劉海忠瞥了眼三大爺和許大茂，冷哼一聲後轉身離去。
    “別怕他三大爺，他算什麽？
    我已是青年幹部候選人，將來鹿死誰手還未可知。”
    許大茂對晉升愈發渴求。
    “嗯，我確實不怕他，不過是個莽夫罷了。”
    三大爺嘴上這麽說，心裏卻有些後悔。
    這家夥掌管保衛科，若派手下那些小子鬧事，也是件煩人的事！
    自己今日是怎麽了？
    不該說得太多啊。
    三大爺搖搖頭，回到家中。
    廠裏已同意你接替丈夫職位的安排了！
    李副廠長將證明遞給小芬，小芬內心激動不已。
    此前與賈張氏爭執時，她底氣不足，全因無業。
    如今有了工作，她百感交集。
    “這份工作來之不易，你要珍惜。”
    李副廠長無意間觸碰了小芬的手，她迅速收回，雖覺不適，但仍強顏歡笑。
    “多謝李副廠長。”
    “如何
    何雨柱插手此事，讓李副廠長在男女關係上毫無機會。
    劉嵐雖曾支持何雨柱，但她現已婚育，兩人緣分已盡。
    於莉成了何雨柱的妻子，秦淮茹亦然。
    廠裏實習的於海棠年紀雖小，卻也與何雨柱親近。
    看來能接近他的，就剩小芬了，可她依舊不為所動。
    李副廠長心中鬱結，忽生邪念。
    何雨柱惹不起，但死人算什麽？
    察覺李副廠長眼神異樣，小芬立刻起身。
    “多謝您，不僅為了我已故的丈夫，也為我的兒子！”
    咳嗽聲打斷了話語。
    李副廠長稍微清醒了些。
    這個家夥同樣是個膽大妄為的人。
    在某些影視情節裏，他曾試圖在廚房倉庫對秦淮茹下手。
    要不是柱子及時出現，可能就成功了。
    畢竟對方是領導，當時秦淮茹也不敢激烈反抗。
    那時她上有婆婆，下有三個孩子，家中內外都指望著她。
    小芬的情況則不同，她並沒有太多顧慮。
    有一份工作隻是開始，至於下一步，許大茂看起來還行。
    昨天小芬發現，許大茂很有男人味，甚至敢為她對抗賈張氏。
    要是真和他在一起，即便賈張氏不讓帶孩子離開四合院，至少還能住在一個院子。
    至於李副廠長，他不過是想占便宜，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不太可能對自己這樣的女人感興趣。
    所以小芬目前不能輕率表態。
    提到死去的賈東旭，瞬間讓李副廠長沒了興趣。
    “好，以後好好工作。
    若有需要，隨時來找我。”
    李副廠長擺了擺手。
    小芬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
    “許大茂！”
    “小芬，事情處理完了？”
    剛出門的小芬遇見了許大茂。
    “都解決了。
    對了，謝謝昨天幫忙，不然我可能又要吃虧了。”
    小芬略顯害羞地說。
    許大茂心中暗喜，原來這小芬也挺好，賈東旭這小子眼光不錯。
    “別客氣，你先走吧，回頭再聊。”
    許大茂知道此刻不適合閑談，說不定過會兒劉海中就會過來。
    “大茂，過來！”
    李副廠長見到許大茂，點點頭。
    “對了，今天我們要討論你的事。
    你是青年幹部，而且何雨柱不在。”
    “青年幹部”
    這個詞讓許大茂精神一振。
    “要是李廠長能一直主持就好啦。”
    “別這樣說，小許，如今這個時代，沒人能做到麵麵俱到。”
    李副廠長語氣帶著幾分官味，雖有批評之意，卻讓人聽著舒坦。
    “但你若上任，安全辦的工作必須做好，可別重蹈陳主任他們的覆轍。”
    許大茂連連點頭。
    “我定會在您的指導下努力工作，絕不會讓那些蛀蟲逍遙太久！”
    “對，關鍵是要對付廠裏的害群之馬，隻有把他們清除幹淨，大家才能過上好日子。”
    “您放心，我定會發揮所長，絕不讓傻柱得意多久！”
    許大茂暗自思忖何雨柱的弱點。
    “什麽？
    許大茂成了青年幹部？”
    剛學完習歸來的何雨柱聽聞此言。
    “沒錯，廠裏早有空缺，不知這小子用了什麽法子，竟找到組織部部長，直接拿到了任命書。”
    組織部長？
    何雨柱心中一震，
    這怕就是李副廠長的靠山了。
    這次如此相助許大茂，確實出乎意料。
    “柱子啊，有些事別總找大領導，他們眼裏這些不過是小事，不會太在意。
    所以，還是要把生產放在首位。”
    何雨柱接過話茬。
    “你這小子懂了就好，省得我解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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