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感到頭暈目眩。
    昔日那個笨拙的傻柱，如今卻讓眾人傻眼了！
    "負責人到底怎麽了？"
    新加入保衛科的成員低聲詢問："負責人和何廠長的關係很特別吧？"
    "可不是嘛，他們住同一個四合院呢！"
    "這麽厲害？
    這下他應該能順利轉正了吧？"
    新人頗為驚訝。
    "轉正？
    難說得很！你知道嗎，兩人還有舊怨。
    以前何廠長當主任時，曾被負責人舉報過，後來發現是場誤會，這事也就擱置了。
    "
    "看來這位負責人也是挺倒黴的。
    "
    劉海中心不在焉，他在思考是否主動辭職會更好。
    放映室內，許大茂一邊嗑瓜子花生，一邊陪伴著臉色微紅的小芬。
    這段時間裏，他們在廠內關係密切。
    賈張氏無法隨意出入軋鋼廠，而小芬不像秦淮茹那樣堅定，早已與許大茂有了親密往來。
    隻是多了一個孩子，實在可惜！
    許大茂心中歎息。
    "來，小芬，別拘束，這些都是上次領導來看電影時我特意留下的，比供應舍的好多了！"
    許大茂略顯得意地想。
    盡管經曆了諸多波折，甚至受了傷，他依舊隻是個放映員，但他的心態卻很好。
    "嗯，味道確實不錯——許大茂，我有件事想問問你。
    "
    小芬突然看向許大茂。
    "我們這種關係，算什麽？
    亂搞男女關係嗎？"
    小芬來自農村，說話直白。
    "我知道你會問這個，但我那嚴厲的婆婆在，我也無能為力啊！"
    許大茂假裝無奈地說。
    "我不在乎，你有房子，到時我直接搬過去住！"
    小芬有些惱怒。
    "那太好了！"
    許大茂立刻嬉笑地說。
    他對女人一向很有耐心，隻是因為何雨柱的存在，他從未有機會展示。
    “去你的！”
    小芬有些不悅。
    “那你告訴我，我現在該怎麽辦？
    何雨柱當上了副廠長，他那個跟班何大爺，還有二大爺站在你這邊，可他們倆又在爭鬥。
    至於三大爺倒跟我關係尚可，但說的話輕飄飄的，毫無分量。”
    許大茂毫不客氣地回應。
    人情冷暖，隻有自己知道。
    其實許大茂家過去的生活還不錯。
    加上許大國能言善道，與四合院裏其他人家的關係也相處得不錯。
    但現在情況變了，許大茂與何雨柱矛盾重重，在多次較量中連連失利，因此他的口碑也很差。
    他心裏清楚，這些關係本就是利益交換，完全沒有必要維持。
    “我會給你時間，但總不能就這樣下去吧？”
    小芬也明白自己的婆婆難以應付。
    當初她選擇許大茂，是因為覺得他工作穩定，且聰明有心計，或許能帶她走出困境，於是便嫁給了許大茂。
    然而她萬萬沒想到，賈張氏雖無善名，卻手段多端。
    在遇到許大茂前，小芬也曾與其他男人有過些不清不楚的關係，但隻要提到結婚、帶上兒子以及婆婆，對方就退縮了。
    “根據上級指示——”
    於海棠甜美的話語傳入放映室，許大茂立刻站起身來。
    傻柱當廠長了？
    許大茂難以置信地聽著廣播，許久之後，他頹然地坐倒在地。
    真是好事都輪不到自己！
    “何廠長！”
    “恭喜您，何廠長！”
    何雨柱從辦公室出來時，每個人見了他都熱情問候。
    短短一年，從廚房學徒到如今的廠長，簡直像夢一樣不真實。
    但在大領導和農民伯伯看來，這樣的成就還不夠。
    可是沒辦法，何雨柱年紀太輕了，若想更進一步，幾乎不可能！
    除非再過幾年，至少要到二十五歲左右。
    “謝謝！謝謝！”
    何雨柱點了點頭。
    看見於莉裝作若無其事走過時，他左右看了看，確定無人注意。
    啪！
    哎喲！
    於莉的臀部被拍了一下。
    她的臉瞬間漲紅。
    “你幹什麽？”
    於莉並非撒嬌，而是擔心廠裏被人看到。
    “今晚到廠長辦公室，找你談話。”
    這種談話方式也太隨意了吧？
    於莉內心歡喜，但外表平靜如常。
    不得不說，於莉正值青春，十分嬌媚。
    聽說於家和三大爺鬧完後，閻解成依舊沒有提出離婚。
    這讓於家極為憤怒，還撂下狠話。
    “到時可別怪我給於莉安排相親了。”
    此言一出，眾多單身漢紛紛湧向於家。
    可見於莉魅力不小。
    然而，外人不知，於莉心裏隻有何雨柱。
    “被人看到就麻煩了，快走吧。”
    於莉推搡何雨柱，卻被他摟住幾下，頓時癱軟無力。
    聽到腳步聲後，何雨柱才讓她離開。
    “何廠長！”
    來人腳步更快，神情更為尷尬。
    嗯？
    是小芬！
    賈東旭去世後，若非棒梗令人厭惡，何雨柱不會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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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竟這不是什麽深仇大恨。
    但賈張氏絕不能容忍。
    “小芬，為何如此著急？”
    “我...我去放映室一趟，孩子奶水不足，讓幫忙鄉下取些！”
    這個借口編得倒是迅速。
    何雨柱並未多問，隻是隨意一提。
    “整天這麽有精神？”
    於莉沒好氣地說。
    她已毫無力氣。
    “不清楚，隻覺得狀態不錯。”
    看著何雨柱的模樣，於莉輕哼一聲。
    聽了這話，何雨柱笑出了聲。
    於莉準備回屋休息。
    “好了好了，那就閑聊吧。”
    何雨柱見她下地時差點摔倒，趕忙扶了一把。
    “要不在這兒住下吧，地方挺寬裕的。
    今天海棠也不在。”
    “罷了，若真被旁人瞧見，怕是要惹麻煩。”
    如今何雨柱當了廠長，辦公室比從前大了許多。
    這家國企廠長掌管的是先進企業，絕非往昔那些小作坊可比。
    他的級別已至處級，理論上應升為副廳級，但因年齡緣故，僅提升了職務。
    然而，在廠內他依舊是李副廠長的上司，盡管兩人行政級別相同。
    何雨柱的辦公室是套間結構，內部裝潢尚可。
    畢竟那個年代，不可能太過奢華。
    “無妨，劉海中他們今日負責男宿舍區，聽說近來有不少工友在寢室打牌，我讓李副主任帶人去處理此事。”
    今年廠子效益很好，改革後盈利大幅增加。
    廠子發展步入良性循環，但也因收益增多，部分工人開始動起歪心思。
    “我也該回去了，留宿算怎麽回事呢？”
    於莉正梳理著頭發，但並未急著離開。
    “嘖嘖，最近後勤是不是沒好好照顧你？
    看起來瘦了些。”
    何雨柱輕撫她的發絲。
    “吃得還好，隻是主崗最近不太平，總得值夜班。”
    身為主崗的於莉有時也需要值守。
    因此她不回去，同寢室的於海棠也沒有多想。
    “要不要給你換個崗位？”
    “是時候開飯店了嗎？”
    於莉好奇地問，她曾向何雨柱提起過想開一家飯店的想法。
    “現在開店沒什麽意思，白白辛苦。”
    何雨柱搖了搖頭。
    “不過你放心，我答應過你，一定會幫你開家飯店，早晚都會實現。
    到時候我幫你弄個像全聚德那樣的。”
    “真的？”
    像全聚德那樣的飯店？
    那是曆史悠久的老字號。
    何雨柱過去常這麽說，但今日有了明確目標，於莉自然歡喜。
    上次姑姑來四九城時，一直惦記著全聚德，這讓眼界開闊的於莉也心生向往。
    “將來全國連鎖，你就是女老板。”
    有何雨柱支持，隻需等待時機成熟，便能有所成就。
    “不過先換個工作吧。
    目前這份工作總熬夜，對身體不好——食堂主任如何？”
    “食堂主任？”
    於莉微微蹙眉。
    “沒錯，這食堂主任類似大堂經理，算是未來飯店的老板。
    你可以先試試，怎麽樣？”
    何雨柱如今已是廠長，正著手整頓紅星軋鋼廠，甚至可以說是徹底改革。
    “是幹部職務嗎？”
    於莉動了心，這個職位不僅更好，而且之前因何雨柱關係，她才得以享用廚房小灶。
    若成為食堂主任，會更便利，也不會有人閑言碎語。
    “當然是幹部！於莉同誌，我觀察你好久了，別太謙虛！有了這封推薦信，你就能參加幹部培訓班學習！”
    準備得這麽周全？
    於莉看著何雨柱的笑容，有些不好意思。
    這家夥觀察自己這麽久？
    肯定是帶著色意觀察的！
    “這事不用開什麽會討論嗎？
    比如先問問李副廠長？”
    對於這個黏人的家夥，於莉仍感不適。
    “不必，他之前也有推薦名額。”
    “誰的？”
    “許大茂的。”
    此前，推薦權在何雨柱手裏。
    為壯大自身勢力，李副廠長也費了不少心思。
    或許因許大茂與自己不合，李副廠長格外信任他。
    這次機會給了許大茂。
    他曾調查過於莉，吃了不少苦頭，但最終隻是受到警告，廠裏卻對他懲罰頗重。
    直接撤銷了安全辦代理主任的職務。
    就像閻解成之前的情況一樣，雖然是幹部崗位，卻做著工人的活兒。
    因此，這次幹部培訓班隻有許大茂一人參加。
    “那人看著就不順眼，滿腦子壞主意。”
    於莉對許大茂的印象極差。
    當然，這也與何雨柱有關。
    “沒關係，女幹部培訓和男生分開進行。
    不然跟著我學也行。”
    “別這樣嘛！”
    於莉輕哼一聲，心裏卻暗自歡喜。
    “不過要是我成了幹部，閻解成恐怕會更不願放手了。”
    於莉對此有些憂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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