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擔心，誰去都一樣，我覺得你去也不算浪費名額。”
    何雨柱的話讓冉秋葉的心跳加快起來。
    不過這次是因對何雨柱產生了好感。
    “不急不急，還有時間考慮呢。
    大概要到年底才能出發，你有充足的時間思考。
    我覺得這次機會很難得，或許能改變人生，不該隻滿足於當小學教師。”
    何雨柱的話令冉秋葉陷入深思。
    每個人都有夢想，冉秋葉也不例外。
    “去熊國留學的機會太難得了。”
    即便冉秋葉有些不好意思，也沒立刻拒絕。
    因為這機會太過重要。
    這是大領導原本打算給何雨柱的名額，但他不會去。
    熊國雖吸引人，但對何雨柱而言並不特別。
    秦淮茹更不會去，她的心裏隻有何雨柱。
    所以冉秋葉成了最佳人選。
    “可能要三年，期間不易回來，路費也不低。”
    何雨柱有些惋惜，冉秋葉聰明又善解人意。
    影視劇裏的冉秋葉樣貌平平，但性格討喜。
    錯過她，何雨柱略有遺憾。
    聽秦淮茹親口承認他們是家人後，她果斷離開，再未踏入此地。
    她識大體，頗受歡迎，學校裏有不少男同事追求她。
    “看書時我很向往，但得回去商量一下——何廠長您也仔細想想，這可是個重大機遇。”
    在那個年代，熊國如同前世的美國夢，無數人向往。
    “不用猶豫了，冉老師最適合！”
    何雨柱直言道。
    冉秋葉心中湧起感動，卻不全然是喜悅，反而夾雜著些許淡淡的憂慮。
    “怎麽了？
    按理說這是好事呀？
    是不是擔心父母不同意？
    其實三年轉眼就過去了。”
    何雨柱笑著說道。
    “我隻是覺得，三年見不到你。”
    冉秋葉坦率直言，不再羞澀。
    何雨柱頗感意外，這個時代人們通常都很矜持，難道自己魅力非凡？
    其實何雨柱不知，自他們相識以來，每段經曆都充滿浪漫：初見時的“詩詞切磋”
    ，英雄救美，再到湖邊泛舟，前幾天的剛毅表現，以及那首《讓我們蕩起雙槳》。
    在冉秋葉心裏，這首歌仿佛專為她而作。
    這樣一個外表普通卻浪漫的男人，誰能不愛呢？
    冉秋葉早已傾心，那平靜的神態不過是掩飾罷了。
    “說不定我還有機會。”
    “真的嗎？”
    何雨柱隨口一說，冉秋葉卻信以為真。
    隨後她略顯害羞地環顧四周。
    “這支口琴送給你。”
    冉秋葉的家庭在解放前便已衰落，如今家徒四壁，這支口琴是父母贈予她的生日禮物，也是她最珍視之物。
    “謝謝。”
    何雨柱恭敬接過，這份禮物承載著一個少女的情意。
    他摸了摸身上。
    “這支鋼筆送給你。”
    鋼筆在當時屬於稀缺品，而這支還是慈祥領導所贈！
    “周...”
    冉秋葉大吃一驚，難以置信。
    “送給何雨柱同誌的一點心意。”
    鋼筆上還刻有日期，是專門定製的！
    想到這姓氏與何雨柱的身份，冉秋葉細細摩挲，心中倍感溫暖。
    “隻是一支普通鋼筆，你別想太多，我自己也不太喜歡寫字。”
    話音剛落，冉秋葉竟迅速吻了何雨柱的唇！
    這是占便宜嗎？
    自從穿越後，何雨柱便立誓絕不讓人占他便宜。
    無論是四合院裏的家禽，還是軋鋼廠的事，隻要有人敢動手，他必定反擊！
    對女人同樣如此！
    這一吻讓冉秋葉十分羞澀，她本能想逃開。
    但被占便宜的何雨柱豈能輕易放過她。
    他一把抓住冉秋葉的手，將她拉近。
    吻，應該這樣！
    何雨柱認真教了她什麽是吻。
    冉秋葉雖臉紅卻沒抗拒，心中甜蜜。
    即便何雨柱的手法稍顯粗魯，她也無怨言。
    可惜，他已有妻室。
    冉秋葉迷失其中，甘願違背本心。
    此事並未平息，反而上了報紙、新聞。
    “四九城某軋鋼廠的真實事件提醒我們，重視生產，一切為生產服務！”
    差點連張福生的身份證都寫了。
    這人也真是倒黴。
    撰寫這些報道的竟是李副廠長！
    李副廠長行事極為謹慎，絕不會留下把柄。
    張福生更是有苦難言。
    他不僅被調離軋鋼廠，還遭工人痛罵。
    提到他，人人怒火中燒。
    原本兩周即可完成的培訓因他而延期。
    待崗與生產的工資差距巨大。
    因此，張福生成了工人們口誅筆伐的對象。
    上麵對他的懲罰相當嚴厲。
    被調離原崗位，去往一個更為艱苦的地方工作。
    並且很可能再也沒有晉升的機會了。
    這件事讓眾多前來軋鋼廠取經的幹部感到震驚。
    他們沒想到會有如此嚴重的後果。
    學習的氛圍因此變得緊張起來。
    其實大多數人都能安分地學習，像張福生這樣的人並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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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人看到如此嚴格的處理結果，也不敢輕易生事。
    很快，幾個月時間悄然過去。
    等所有學員完成培訓後，大家都鬆了一口氣。
    這其中自然包括何雨柱。
    要知道，他們並非專業培訓人員。
    很多人白天授課培訓，晚上還得處理生產中的實際問題。
    在何雨柱的悉心指導下，終於培養出一批熟練掌握技術的幹部和工人。
    龍國的鋼鐵行業迎來實質性的進步！
    “及格率如何？”
    這是大領導最為關切的問題。
    “百分之九十！”
    “真的假的？
    不會摻雜水分吧？”
    大領導內心充滿期待。
    “我做事你還不放心嗎？”
    “百分之九十也算是低的，有些廠子學員未通過考試，重新培訓後才合格。”
    即便如今設備先進，鋼鐵生產仍需依賴大量人力。
    所以技術至關重要。
    如果骨幹技術人員學不會，下麵的工人更難掌握。
    因此大領導十分緊張。
    距離培訓結束已有一段時日。
    秦淮茹的肚子明顯隆起。
    紅星軋鋼廠恢複生產，產能依舊強勁。
    隨著工人愈發熟練，產品質量優異且效率極高。
    “隻要沒故意降低標準就好，我也隻是擔憂。
    若是其他軋鋼廠能達到你們一半的產能，龍國的鋼鐵事業定會突飛猛進！”
    所謂鋼鐵洪流，核心就在於鋼鐵本身。
    大領導不僅關注此事，就連上級領導也對此事保持高度關注。
    上次從香江返回時，慈祥領導專門接見了何雨柱。
    “對了，那個叫冉秋葉的女孩兒，是你推薦的吧？
    她已經順利通過了初步考核，但政審上有些麻煩。”
    畢竟冉秋葉的家庭背景不是特別理想。
    如果沒有何雨柱的推薦，她或許不會有這樣的機會。
    這次學習和以往的不同，可能直接涉及國家重要部門。
    “她的學習能力很強。”
    大領導笑著說。
    “大領導，您可別像張福生那樣犯錯啊！”
    聽聞此言，大領導忍不住笑了。
    “你小子總喜歡講大道理！說說看，跟她是啥關係？
    怎麽幫她這麽多忙？”
    有何雨柱擔保，這事自然不成問題。
    不過大領導還是很好奇。
    “唉，年輕時犯的糊塗事啊！”
    看著何雨柱調皮的模樣，大領導明白他不想多談，也就沒追問。
    “行，既然你覺得她沒問題，那就上報吧。
    不過你知道她學的是啥嗎？”
    “得得得，我不知道，這是國家機密，我懂的！”
    何雨柱連連擺手。
    “也不能說是技術！”
    麵對大領導神秘的表情，何雨柱瞪大了眼睛。
    “技術？
    這年紀學這個是不是晚了點？”
    何雨柱感到驚訝。
    按理說，熊國也不會教授這種內容，隻是提供專家和資料罷了。
    “你以為這是武俠小說裏的武林高手？
    從小修煉內功？”
    大領導輕笑一聲。
    “這次是選有學曆、有天賦的人才。
    學習嘛，關鍵還是個人態度問題，冉秋葉這姑娘還不錯。
    你推薦的人很靠譜。”
    何雨柱有些意外，沒想到還有這麽個篩選過程。
    幸好冉秋葉已經通過了。
    “這次學習的時間不確定，不是三年那麽明確，而且非常保密。
    今天告訴你這些，也是讓你轉告冉秋葉，讓她做好準備。”
    大領導點頭示意，未再多言，心神已回到鋼鐵生產上。
    “大領導的意思我都傳達了，你得好好想想。”
    何雨柱注視著冉秋葉。
    “我沒讓你失望吧？”
    冉秋葉略顯忐忑。
    這段時間他們都在封閉式培訓。
    “非但沒讓我失望，反而讓我自豪。
    好多被推薦的人都落選了。”
    冉秋葉沉默，眼神卻愈發堅定。
    若何雨柱隻是個普通廚師，或許還能勉強算作師生；如今他已是廠長，還是個年僅十八歲的年輕廠長！
    盡管知道兩人不會有太多交集，冉秋葉仍希望能更進一步，有朝一日能與何雨柱般配。
    這次學習機會難得，既由何雨柱提供，她定會珍惜。
    即使這意味著暫時分開。
    “幾年後回來，你會記得我嗎？”
    冉秋葉笑著，眼底卻藏著一絲憂傷。
    “忘了就看口琴。”
    何雨柱將她擁入懷中。
    冉秋葉緊抱著他，感受那份溫暖。
    “你父母若有難處，隨時可來找我。”
    “謝謝！”
    冉秋葉鼓足勇氣。
    “要不要去我家坐坐？”
    “大白天不太好吧！”
    何雨柱並非無情，既然已有過往，裝模作樣反而虛偽。
    寧為真小人，不做偽君子。
    但白天家中是否有人？
    “我爸媽出門了。”
    冉秋葉氣息微亂，內心掙紮，卻不願掩飾對他的情意。
    分別在即，這一別可能多年不見。
    與何雨柱相識相知，經曆諸多，尋常男子再也無法吸引她。
    “那行，上車吧！”
    反應倒挺快。
    冉秋葉低頭輕語。
    雖時代保守，此類事卻從未斷絕。
    下了車，何雨柱牽起冉秋葉的手，那手微微冰涼，但他的心中卻燃起熱烈的情感。
    “書裏寫過這樣的事嗎？”
    “別問了！”
    “我隻是好奇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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