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有法子？
    咱們非親非故，我還與何廠長有些嫌隙。”
    賈張氏冷哼一聲。
    她清楚得很，秦淮茹並不是真心幫她。
    這姑娘心裏隻有她姐夫，說不定還會害她。
    “我覺得啊，不能就這麽放過他們。
    但現在你確實被動了，兒媳婦的心思早就不在你這兒了！”
    這話倒也沒錯。
    “我姐夫可是個廠長，哪有空管你們這些瑣事。
    最近忙著培訓呢，你要懷疑我，那就算了吧。”
    見秦京茹要走，賈張氏趕緊拉住她。
    “是我不好，我錯了。
    這事還得你幫忙！”
    賈張氏的聲音帶著懇求。
    她現在隻能病急亂投醫了。
    沒人能幫她了。
    “這才對嘛！別好心當成驢肝肺，不然賈梗改了名，你們賈家可就要絕後了！”
    這句話直擊賈張氏內心深處。
    大孫子可是她的命根子。
    “你在家的時候就是這樣。”
    秦京茹靠近了些。
    賈張氏眼前一亮，立刻連連點頭。
    “你這丫頭，主意還挺多。”
    “領證啦！我們現在也是合法夫妻了！”
    許大茂親了小芬一口。
    “快回去也要個娃。
    氣死何雨柱，他職位雖比我高，但生孩子都一樣！”
    所謂的領證並非真領結婚證，因年紀未到。
    但街道已開證明信，到時補辦就行。
    “把我當什麽了？”
    小芬也很高興。
    這麽快嫁人算幸運了。
    對方還是個小領導，她自己也有工作。
    日子也不會太差。
    再生個娃，生活就安穩了。
    “那賈張氏那邊怎麽辦？”
    小芬似乎有些害怕。
    “賈張氏？
    她現在跟我們還有關係嗎？”
    看到賈梗，許大茂都有些厭煩。
    更別說賈張氏了。
    “別這樣說，咱們還住在一個院子，分不清那麽多。”
    這話確實沒錯，即便小芬今晚跟著許大茂回去睡了，也還在四合院內。
    再說賈梗畢竟是自己親生的兒子，總不能完全不管不顧。
    “不過東西得盡快拿回來，咱們就算合法了，還得一起住。”
    許大茂顯得有些急躁地說著。
    “好，我先回去，你在外頭等我。”
    小芬剛要進門，便察覺到賈張氏投來的那抹輕蔑眼神。
    哼，多事的老太太，緣分早已斷了！
    賈張氏懷裏抱著孩子，滿臉都是不屑之色。
    小芬裝作沒看見。
    可等她抬起頭時，卻嚇得一屁股坐到地上。
    眼前有兩張畫像，都是黑白照片！
    一張是賈東旭的父親，畫像是手繪的；另一張就是賈東旭本人！
    “他爸！東旭！你們走得太早了，把我這老婆子丟下！”
    聽聞賈張氏嚎啕大哭，小芬隻覺腦袋嗡的一聲，隨即感到一陣眩暈。
    在這個時代雖沒有迷信之說，但小芬自小在農村長大，思想難免受舊觀念影響。
    這一幕讓她瞬間緊張起來。
    “瞧瞧你的兒媳，已經開始分家了！”
    賈張氏見到效果顯現，臉上滿是喜色。
    “怎麽回事？
    又出什麽事了？”
    何雨柱剛踏入院子，就發現眾人圍成一圈。
    小芬昏倒在地，
    許大茂則在一旁手足無措。
    賈張氏也不知去了何處。
    “何廠長下班啦！”
    “何廠長，您快來看看吧！”
    這一天不過是些瑣碎小事。
    何雨柱無奈地搖搖頭。
    “到底發生啥了？”
    秦京茹藏於人群之中，悄悄向何雨柱使了個眼色。
    何雨柱立刻心領神會。
    肯定是這小丫頭給許大茂和小芬添油加醋了。
    “賈張氏在家裏祭祀賈東旭及其亡夫，剛好被小芬撞見，當場就被嚇暈了。”
    還是這類劇情！
    影視劇中，秦淮茹也曾經曆過類似的情形。
    確實令人感到畏懼。
    “廠長，您一定要為我們主持公道啊！”
    連許大茂都顧不上臉麵了。
    “有病就去醫院治，賈張氏在家祭拜並無過錯，你們莫要胡攪蠻纏。”
    何雨柱明白，若想擾亂他們的生活，不能隻打壓一方。
    “好了，家裏的事還是自行解決，出了問題別影響大家正常生活。
    我是軋鋼廠廠長，妻子還懷有身孕，若因你們耽誤工作和孩子，絕不會輕饒！”
    何雨柱冷哼一聲，徑直進了屋。
    適度給予警告也是必要的。
    人群逐漸散去。
    許大茂扶起小芬。
    “大茂，我們會不會遭到報應？”
    小芬有些恐懼，她雖有心計，卻也害怕報應。
    “不會的，我們行事正當。”
    許大茂臉色泛白，畢竟兩人關係不清不楚，賈東旭剛去世不久，他們便開始往來。
    “話雖如此，大茂，今晚我還是先回去了吧。
    棒梗還小，我也有些不舍。”
    這是怎麽回事？
    許大茂雖壞，卻也心虛，畢竟他還年輕，不是無所畏懼的年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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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但就這幾天，有機會你就來。”
    許大茂點頭。
    他對賈張氏的怨恨，首次超過何雨柱。
    “媽！你怎麽這樣？
    我答應過照顧你，工資也給你一部分，足夠你日常開銷！”
    “僅夠吃喝，不夠養老！這份工作是我兒子用命換來的，你想和許大茂雙宿雙飛，別癡心妄想了！除非你辭職，讓我去工作！”
    簡直是無理取鬧，但這也是為了牽製！
    小芬咬唇。
    “好了，既然回來了，趕緊休息。
    告訴你，別怪我，等棒梗長大，你會明白我的做法。”
    賈張氏鋪好床，示意小芬上來。
    "寶寶快睡。
    "
    小芬輕聲哄著孩子入睡，內心卻滿是複雜情緒，既感傷又害怕。
    "哈哈，他們家現在可真是亂成一鍋粥了。
    "
    秦京茹複述了事情的原委。
    "我說京茹，你還這麽小，怎麽這麽調皮！"
    秦淮茹笑著調侃。
    這不過是句玩笑話。
    自從秦京茹進門，賈張氏就對她頗有不滿，總是冷眼相對。
    仿佛秦京茹是某種隱患。
    何雨柱還未當上廠長時，賈張氏對他女兒的態度一直帶著幾分輕視。
    成為廠長後，情況有所改善。
    "這種人就該受到懲罰。
    姐夫，你以前擔心我和許大茂有往來，像那種人，我怎麽會看得上？"
    考慮到秦淮茹的家庭，何雨柱曾勸過秦京茹遠離許大茂。
    在許大茂的幾位相親對象和前妻中，婁曉娥雖然吃了不少虧，但至少保住了性命，後來去了香港成了富婆，還給何雨柱生了個兒子。
    於海棠則因秦京茹假孕的事情被許大茂拋棄，反倒因禍得福。
    唯有秦京茹境遇最差。
    生活條件不好，跟了許大茂也沒學到什麽優點，差點和秦淮茹等人關係破裂。
    後來獨自生活，連個孩子都沒有。
    經濟好轉後，也沒從許大茂那裏得到什麽好處。
    何雨柱對這個小姨子還算盡力幫忙。
    不然以許大茂的花言巧語和現在的地位，或許真能把秦京茹騙到手。
    "沒錯，我們家京茹這麽漂亮，怎麽能嫁給一個有工傷的人？"
    秦淮茹笑問。
    "不，我不想嫁人了，要跟著姐姐，幫您照顧孩子！"
    秦京茹眼珠一轉，說得情真意切。
    這丫頭顯然別有用心。
    不過還好她沒接近許大茂，還不算太壞。
    "柱子，你在這兒幹嗎？
    親自跑下來？
    這溫室大棚的技術交給工人不就行了嗎？"
    楊書記好奇地打量著何雨柱。
    他四處找人，最後在這裏找到了他。
    "看什麽呢？"
    何雨柱帶著幾分好奇開口道：“我去看看周圍有沒有女同誌。”
    楊書記聞言大笑：“你這玩笑開得真有意思，拿我當笑料嗎？”
    何雨柱苦笑著搖頭：“這又是做什麽呢？”
    楊書記望著眼前的稻田，興致勃勃地說：“這東西要是能成功，可比女同誌更有吸引力！”
    “一個先進軋鋼廠的廠長，跑來種地，是不是太浪費了？”
    楊書記依舊有些不解，但他已無權幹涉何雨柱的工作。
    雖然兩人的職位名義上存在高低之分，實際上他的權力遠不及何雨柱。
    “實在是無奈，受人所托，我也無能為力。”
    “還有一件事得說一下，今年的糧食收成可能不太樂觀，咱們恐怕要受影響。”
    糧食歉收？
    這麽早就能預見到？
    “近期各地災害頻發，預計收成不會理想。”
    楊書記歎了口氣，對於國家來說，他們不過是微不足道的小人物，這種事本不該由他們操心。
    “總有人在盯著我的成果，而且是億萬民眾！”
    何雨柱深吸一口氣，即便有係統的支持，這類事情依然充滿變數。
    但今天目睹稻田的變化時，他的心中滿是歡喜。
    糧食高產的方法，已經接近成功！
    “不過還得稍作調整，結合數據，才能寫出專業報告。”
    何雨柱擦去額頭的汗水，那是喜悅的體現。
    “對了，大領導找你，辦公室電話也不接。”
    “該不會是獎勵通知吧？”
    何雨柱嘴角揚起笑意。
    距離許大茂結婚過去了幾個月。
    這家夥就像影視劇裏演的一樣，什麽都沒辦。
    連父母也沒見著。
    若非何雨柱是廠長，許大茂的父母或許還會來。
    但現在何雨柱當了廠長，還和許大茂家有矛盾，他們更不會來了。
    這媳婦的名聲不太好。
    她不僅二婚，還帶著個孩子。
    若非許大茂名聲在外，恐怕很難找到對象，許大國甚至不會答應這段婚姻。
    再者，許大茂常說的話。
    我結婚為何要讓別人開心？
    那天三大爺興衝衝來道賀，卻被冷臉趕走。
    但不久後，高層傳來喜訊。
    三百七十五家軋鋼廠已全部建成！
    其中十三家配備了全新設備的軋鋼廠！
    大領導僅視察了十來家，就十分滿意。
    沒有何雨柱坐鎮，生產效率必然不高，雖然不如產值百倍誇張，但也提升了數十倍。
    因此大領導非常高興。
    全國鋼鐵產業蒸蒸日上，兵器行業壓力劇增，大量舊裝備被淘汰更換。
    各行各業一片繁榮景象。
    民用領域同樣如此，一座座工廠拔地而起，許多民用產品需要鋼鐵，如電視、冰箱、汽車及機械設備等。
    近四百座軋鋼廠開始大批量生產零部件。
    紅星軋鋼廠的訂單紛至遝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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